再一次仔細看了這個奇特的轉椅,燕輕柔終于發現其中的端倪了,原來轉椅表面中間部分是陷進去的,赤紅月那麼嬌小的身體,貼了轉椅的表面,人不管是從側面或者背面全看不到女人的身體。/
不能不解釋了,巴莫眼楮里含著狡黠的笑意,道︰「燕輕柔,這是我和赤紅月之間的事情。事實上,她昨天回來後,甘願接受我的懲罰,我讓她坐在這個椅子上待十二個鐘頭,不允許她說一句話,動一下,要是違反了我們之間的游戲規則,我會給她更嚴重的懲罰。」
「你們昨晚是在這輛車上過得一夜?」燕輕柔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我在五星賓館的睡床上躺了一夜,她在車里面坐了一夜……。」
「巴莫,你竟然這樣對待你的女人?」燕輕柔不敢相信的瞪著巴莫看。
「嗯,我是魔術師,我希望有各種神奇的事情,在我的面前發生,尤其是我的女人,我更希望她給我創造奇跡。這個魔術椅是我表演時用的道具,在舞台上赤紅月能夠配合我演出,在家里,我同樣希望她能夠給我表演,帶給我更多的靈感。」
「算了,我才不願意多理,你們那麼多雜七雜八的事情,又與我無關。巴莫,你為什麼不嘗試的讓赤紅月出來,你們兩個好好地交談交談,總這樣的,也不是個事啊。」
「嗯,燕輕柔你說的是一個好主意,我接受你的建議。很快十二個小時要到了,時間在……五秒之後,五、四、三、二、一,」隨著巴莫倒計時開始,燕輕柔猛地把手里的咖啡杯拋還給了巴莫,身體仿似離弦之箭躥了出去, 的一聲,跳到了房車的外面,快速地想逃之夭夭了。
「燕輕柔,我要殺了你!」隨著巴莫的倒數結束,房車里的赤紅月一聲怒叱,聲音尖銳的穿透空氣鑽入燕輕柔耳朵里,女人臉上帶了微微的笑意,這個赤紅月終究不敢大聲地發潑,怒吼出來,女人面對自己畢竟還是自卑了許多。
在汽車上,看到燕輕柔的身形快速地奔跑了出去,歐陽海天看的奇怪了,沈約看得更加糊涂,自言自語道︰「我姐怎麼了?被誰追趕一樣。」奧迪車在行駛到房車前的時候,停下了。歐陽海天探著身子,從車窗里伸出頭來,笑著道︰「巴莫先生,真巧,又踫到你了。」男人本來不願意打招呼的,可歐陽海天想知道,巴莫到底和燕輕柔有著什麼樣的關系?把女人嚇成了那樣。其實,歐陽海天不知道,嚇得燕輕柔心魂不定的不是巴莫,而是巴莫身邊小巧的女人,貌不驚人,又美艷如蛇的赤紅月。
「哈哈,真的很巧啊!歐陽先生,剛才從我身邊跑走的女人,是你的什麼人啊?」沒等自己開口問,巴莫倒先開口問自己了,歐陽海天覺得很奇怪,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和燕輕柔的關系,歐陽海天指著駕駛座上的沈約,道︰「燕輕柔,是沈約的干姐姐。」
「燕輕柔,那麼高貴的身份,居然認你的司機做干弟弟,這不是恥辱嗎?」听到歐陽海天的介紹,巴莫憤憤不平的抱怨了出來。
草,沈約惡了,砰的一聲,這小子打開了車門,從駕駛座上跳了下來,走到巴莫的面前,道︰「你說什麼呢,一張鳥嘴,吐不出人話來,我姐認我做干弟弟有什麼不對了?」
「你不是歐陽先生的司機嗎?」
「對啊。」
「司機是最卑微的一種職業了,燕輕柔那樣高貴的女人,不應該和你有任何的關系。」
這話說的,沈約鼻子氣歪了,太可惡了,給歐陽海天做司機夠掉份了,又被一個印度人嘲笑,沈約受不了了,手臂一伸,薅住了巴莫的脖領子,想把巴莫拎起來,勁倒是足夠大,沈約的個頭比歐陽海天還矮呢,愣是沒有把一米八的巴莫拎起來。
這樣的動作,照樣把巴莫嚇了一跳,驚叫道︰「你不能對我這樣,你們華夏人是禮儀之邦,應該尊重我們外國人。」
「用得著嗎?」沈約右手薅著巴莫的脖領子,左手揮舞著拳頭在對方的鼻子前,威脅道︰「你都看不起我的職業了,憑什麼要我尊重你啊。」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巴莫立馬不吭聲了,沈約看到對方閉嘴的樣子得意了,還以為這個印度人被自己嚇破膽了呢,身邊忽然傳來了一句冷冰冰的話語,把沈約驚得渾身一哆嗦。
「別踫我男人的身體,小心我打斷你的手!」
這話說得太尖銳了,冷意森森的讓人脊梁骨發寒,沈約驚訝的眼神,望到了身邊小女人身上。一米五的個頭,手臂縴細,小腿縴細,蠻腰縴細,女人胸部也給人小巧玲瓏的感覺,可這並不代表,女人會不漂亮,在沈約心頭有著驚艷的滋味涌蕩。
女人的樣子,讓人看得吃驚,身上穿著一件蛇皮一樣帶有鱗片的衣服,全身上下,衣服是一套整體的,要穿在身上的話,只能從脖子的開口處,把腿,把身子一點點伸進去,這樣的衣服,彈性十足,女人的身體給人富有動態的美感。女人腳步的移動,就像是蛇的移動,靈巧滑動,不見聲息,女人昂首挺胸的姿勢,仿若蛇仰起了尖頭,向人吐芯示威那樣看得凶惡,女人眼中的寒意,就是蛇的眼神,傲意中帶著冰霜的寒冷。
沈約下意識地手臂顫抖了,很快眼中又帶了不屑的神態,面前的小女人身高太矮了,手臂也太縴細了,身體的重量,輕的嚇人,這樣的女人會對自己構成威脅嗎?簡直令人貽笑大方,沈約略微松開的手掌又攥緊了,我倒不信,你能把我嚇到。
赤紅月怒了,剛才的火氣還沒處發泄呢,小拳頭咯 一握,清脆的關節踫撞聲傳出,歐陽海天的神色微變,迅速地叫嚷了出來,「沈約,快松手,這女人,你打不過。」
「我憑什麼……。」飛
沒等沈約說完,赤紅月狠狠地一拳揍到了沈約的胸口上,沈約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直刷刷地飛了出去。這小子狼狽不堪的被女人一拳砸到了花壇里,半天才從枯萎的花枝中鑽了出來。對歐陽海天怒聲,抱怨道︰「歐陽海天,下一次提醒我能早一點嗎?你這不是分我的心是干什麼。」
沒有半點準備,一拳被女人轟飛,沈約冤枉啊!我的身手,有那麼菜嗎?全是歐陽海天害的。
歐陽海天也驚訝了,面前的小女人竟然是赤紅月,太不可思議了?燕輕柔可沒跟自己提過赤紅月的身體會有這麼小巧玲瓏,和暗夜的身材有得一拼了。目光從赤紅月的身上,又落在了巴莫的臉上,原來燕輕柔說得她的追求者,居然是這個黝黑皮膚的印度人,巴莫帥氣是很帥氣,幽默是幽默,可女人的品味,太特別了?男人忍不住覺得好笑了。
街邊的咖啡廳,歐陽海天和巴莫面對面坐著,赤紅月坐在巴莫的身邊,嬌小的身軀,纏在了巴莫胳膊上,歐陽海天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嬌小的身子,能夠這般依偎在男人身上,小鳥依人的滋味,讓人看得溫暖舒心。而且這個看起來很孱弱的小女人,剛才拳峰上爆發出來的強大攻擊力,讓歐陽海天十分吃驚。
「原來,你是燕輕柔的老板,見到你真的很開心,」巴莫伸出手和歐陽海天握在一起道。
這個老板自己當得一點不稱職啊,歐陽海天心中汗顏,臉上的表情,依然平靜。笑著和對方握手道︰「巴莫先生,你是有名的魔術師,一般會在哪里演出啊?」
「世界各地我都會去。我得過一些魔術大獎賽的獎項,基本上能夠讓許多人,對我家喻戶曉。不知道歐陽海天先生,以前听過我的名字沒有?」
「這個,真的……,很對不起,」歐陽海天臉上帶著歉意的神色,道︰「我一點也沒听說過您的名字。」
巴莫臉上帶了失望的神色,目光在歐陽海天身上停頓了片刻,問道︰「據我所知,我的女人這一次來打拳賽,就是為了歐陽先生的緣故,那位黃善坤先生答應我們,赤紅月贏了你給我們五千萬,打殘你給一個億。我讓我的女人幫你做事,你能給我一半的錢嗎?」
黃善坤住大牢了,巴莫當然不能指望了,五千萬的數字相當得誘人,巴莫只能寄望于歐陽海天了。燕輕柔的老板怎麼說,也應該是非常富有的人。歐陽海天心疼啊,五千萬,你雇我給你干活好了,一個億,不用你打殘我,我自個自殘得了。
「對不起,巴莫先生,有人對打敗我感興趣,可我對雇人打敗自己沒興趣,你還是看看其他人,有沒有能出得起價錢,聘用你的,」歐陽海天暴汗,這話怎麼說的這麼別扭呢?听得也別扭啊!
赤紅月驚異地目光抬起來,注視到了歐陽海天的身上,妖異的眸光在男人身上不斷地游弋著,感覺像是被毒蛇鎖定之後,身體無法動彈的僵硬,歐陽海天身上有了口干舌燥的疲乏。被女人這般的盯著看,歐陽海天很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身體隨意地調整了自己的姿勢,男人驚恐地看到赤紅月朝著自己吐出了紅艷艷的舌頭,帶著挑釁意味的眼神,讓歐陽海天看得異常驚悚。怪誕的情景,嚇得歐陽海天差點心魂失竅了,太恐怖了,這女人想干什麼?
看到歐陽海天慌亂的神色,赤紅月臉上重新帶了滿足的笑意,把身體依偎在巴莫的身上,閉上眼楮休憩了。額頭的汗意冒了出來,歐陽海天心頭相當的無奈,這女人給自己一種很離奇的壓力感。
「歐陽先生,你不用害怕,我的女人一般不會輕易傷害到別人的,除非有人攻擊了她,她才會奮起反抗,」巴莫一邊說著,一邊手掌輕輕地撫模在女人頭上,他的手臂就像是帶了某種魔力,眼看著女人的身子,慢慢地卷曲成一團,趴在巴莫的身上睡著了。
真是一個神奇的魔術師,歐陽海天被對方的手法,驚呆了。女人臉頰紅艷艷的,呼吸均勻平穩,巴莫用的是催眠法嗎?不可思議的讓人驚嘆。
看到歐陽海天驚訝的眼神,盯著自己看,巴莫輕笑了一聲,淡笑道︰「歐陽先生,你放心好了,我的女人睡著了,你現在就算是在她的面前大喊大叫,她都不會醒來。」
居然這麼厲害,歐陽海天半天無語。要是對方在打拳的時候,用上這般離奇的手法,男人可沒有半點把握贏掉對方了。
「既然我們見面了,就是緣分,我會帶著我的女人不停打擾你們的,直到我和我的女人離開了這個城市,」巴莫說話的語氣和得意的神態,讓歐陽海天著實氣惱,看到對方手上有了動作,歐陽海天手指輕輕地一彈,噗地一聲,很輕微的響聲,在男人耳邊響起。聲音太小了,巴莫沒有絲毫察覺到,手掌一握一張,掌心里已然多了一樣東西。
「歐陽先生,我送你的,一塊上等的緬甸翡翠玉,或許在你的眼里並不值錢,也算得上我的一片心意,」巴莫的話說完了,眼楮怔怔地盯著手中的翡翠玉,驚呆了,「Oh,myGod!這玉怎麼碎了?歐陽先生,您是我的克星嗎?為什麼我在你的面前,魔術全失敗了?」
我哪里知道?歐陽海天攤開了自己的手臂,對巴莫露出無語的神態,「巴莫先生,這得問你自己,你真的是一位出了名的大魔術師嗎?我表示強烈的懷疑。」
「我怎麼不是魔術師了,我的魔術很神奇的,不行的話,我給你來一場專場的演出好了,」巴莫不甘心失敗道。
「對不起,我對魔術不感興趣,尤其是你們外國的魔術。巴莫先生,我還有別的事情,對不起不打擾了,」歐陽海天說完了,直接站起身子來準備離開了。
「歐陽先生,我一定會在你的面前表演出成功魔術的,否則的話,那是我的恥辱,」巴莫在歐陽海天身後,揮舞著拳頭大聲道。
那關我什麼事情,我只想教訓你一次而已,歐陽海天輕笑著帶著沈約和廖紫薇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