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身的蛇皮衣站在歐陽海天面前,臉上的表情曖昧有趣,讓男人神情窘迫得很。**!。*其實他也知道,赤紅月對自己毫無追求的意思,純粹女人認為自己是燕輕柔的男人,想刺激到燕輕柔而已,采用各種方式挑逗自己的心理底線。
歐陽海天也知道,自己敢亂動手腳的話,赤紅月一定會把自己拍個半死,給好臉色看,到時候,丟人就丟大了,不但自己面子丟盡了,連燕輕柔也會被赤紅月鄙視掉。那樣的結果,讓男人幾分好笑,幾分無奈。女人的心理很難預測啊!
用一句玩笑話來形容,與天斗,與地斗,不要和每個月流血幾天而不死的生物斗,更別說赤紅月這種美女蛇的生物了,完全極品心理逆向思維啊!
從女人柔媚的嬌軀上收斂了眼神,歐陽海天平和了自己的氣息,耳邊听赤紅月徐徐道︰「常年抹了酥油的身體,人的肌膚細膩光滑,汗毛蛻化的很干淨,自然身體的毛孔,微小而扁平,抵御外力的能力大大增強了,用身體呼吸的能力卻要減弱。練習瑜伽術的人,最在意的是用身體呼吸,調節自己身心的寧靜,讓心靈在沉靜中,達到忘我境界。我的身體就不同了,猶如密不透風的蛇皮袋子。只有在用力地撞擊中,才能把身體里的氣息宣泄出去。得失之間,身體強健了,氣息難以綿長延續……。」
赤紅月的話,讓歐陽海天凝眉思索,道︰「你的意思是,假如有人對你不停地吹氣,你是很難把進入身體里的氣流,自己鼓蕩出去的?」
「對,我就像一個氣球,越有力氣的人,對著我的嘴巴吹氣,我的身體會膨脹的越大,最後像氣球一樣的爆裂掉。」
赤紅月的話只是一種形容,現實當然不會那樣,歐陽海天明白了,赤紅月需要不斷的大聲宣泄,奮力出拳,在擊打到對手身體上時,把自己充沛的勁力宣泄掉。在赤紅月無法擊打到對手的時候,女人身體里爆出來的氣流暴動,會難以泄,對女人形成反噬的效應。
「我明白了,對付斯塔洛的方法就是不斷地擊打到對手,同時不讓對手打擊到自己,」歐陽海天豁然開朗,臉上帶了喜不自禁的神色道。
「歐陽海天,你果然很聰明,不愧是看了我身體的男人,」赤紅月揶揄輕笑道。
怎麼搞得,看你的身體,還有催智力的功效嗎?歐陽海天心頭好生的無奈。女人身體滋溜一聲,朝著歐陽海天沖刺而來,男人的眼神微微一滯,目光電芒閃過,啪的一聲,準確地朝著赤紅月的肩膀擊打而去。
倏忽之間,有著急流涌動的效果,強力的沖擊讓赤紅月臉色有了微微的潮紅,女人身體受了傷,動作不能太過于猛烈,歐陽海天的動作也算是遲緩,僅使用了五成的功力。即使這樣,雙方手臂的接觸依然帶起了空氣的喧囂,讓人听得身心震撼。
「好,暗勁勃,穿透身體,這樣的力出拳對于斯塔洛是非常致命的,」赤紅月贊了一聲道。身體猶如靈動的叢林之蛇,腰肢擺柳,動作輕柔婀娜,手指內彎,叩打歐陽海天的面門。 嚓一聲輕響,女人的手掌在空中出了劇烈抖動聲,歐陽海天目光微微凝滯,虎嘯龍吟,一聲暴喝,怒臂錯開赤紅月的手掌,狠擊赤紅月的胸口。雙方動作,兔起鶻落,輾轉騰挪,不斷地錯位旋轉,到最後化成一團濃重的光影綽綽,讓人看得蔚為壯觀。
好快的身法,好凌厲的攻擊,十幾個照面下來,赤紅月堅持不住了,畢竟身體受了刀傷,女人在力上,不敢過于釋放。歐陽海天的動作也沒有步步緊逼,看到男人逐漸的掌握了攻擊要領,赤紅月的動作終于停滯了。手臂擱于胸前目光帶了驚奇的神色。
「歐陽海天,你果然了不起,即使沒有全力以赴,也把我逼得步步後退,毫無還手之力。」
赤紅月的夸贊,讓歐陽海天臉上有了窘迫的不安,道︰「赤紅月,我沒有施展全力,你不是也深受重傷嗎?這樣的狀態下,你是無法與人對抗的。」
「也許是,」赤紅月並沒有過于的反駁,在歐陽海天驚訝的目光中,女人把身子癱軟到了地板上,閉上了眼楮,靜靜地休憩了起來。猶如蛇的睡眠,看得讓人驚奇難解,歐陽海天詫楞的眼神盯著赤紅月看了半晌,忍不住聲問道。
「赤紅月,你為什麼不到床上休息,在地板上趴著干什麼?」
「我是蛇,在床上可以睡覺,在地板上同樣能夠入眠。歐陽海天我累了,讓我靜一靜好嗎?」
那能不好嗎?歐陽海天臉上的表情稍有些沮喪,目光在女人柔軟的嬌軀上停頓了一眼,軟綿綿的女人身體,就是地上盤睡的蛇,看得那麼扎眼。別人稱呼暗夜蛇女也就罷了,怎麼連暗夜自己也稱呼自己為蛇啊,听得歐陽海天有點迷惑。
坐在三客廳的燕輕柔看著歐陽海天從上走了下來,女人眼楮柔媚的挑了一下,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燕輕柔悄聲地問道︰「歐陽海天,你和赤紅月交流的怎麼樣?對戰勝斯塔洛有把握了嗎?」
「對戰勝斯塔洛有把握了。不過,赤紅月這個人好奇怪?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讓人模不著頭腦,」歐陽海天攤開自己的手臂訕訕道,赤紅月忽冷忽熱的情緒,讓歐陽海天在與女人交流上頗有些無奈的情緒。
有著抵觸心理的燕輕柔,翻了一個嫵媚的白眼給男人,「歐陽海天,你想怎麼樣啊?讓女人對你一直熱情下去,你還不如直接說,想娶赤紅月當老婆來得痛快,還能滿足你的心理*。」
歐陽海天驚訝地目光望著燕輕柔,女人在說什麼呢?看起來,燕輕柔對于赤紅月還是深有芥蒂的,畢竟女人和赤紅月曾經生過不愉快的事情。即使重歸于好,兩個人的感情,也沒辦法那麼快的默契到一起。
看到歐陽海天驚訝地望著自己,燕輕柔的臉上帶了一抹的澀紅,把頭撇了出去,不搭理歐陽海天了。女人鬧情緒的樣子,讓歐陽海天沒有任何的辦法,轉身從三走了下去。在二臥室的門口,艷麗姐穿著一身淡青色的睡衣,倚著門邊,慵慵懶懶的眼神望著男人,目光淡漠優雅,平靜而柔和,帶著女人固有的媚色風情,讓歐陽海天看得心頭一動。
「艷麗姐,你找我有事情?」
「不是有事情,……歐陽海天,我情了,需要你安慰安慰我。」
女人的話,讓歐陽海天詫楞中,樂了出來,「艷麗姐,你說什麼呢?這麼難听。」
「我月兌了衣服還難看呢,歐陽海天你要不要一並看一看啊?」女人斜眸輕佻,目光悠然,穿透了歐陽海天的衣衫一樣,讓男人*果的站在了女人面前。臉上忍不住地帶了靦腆的潮紅,剛要拒絕,艷麗姐皓腕輕揚,一把將男人拉到了身邊,柔聲甜美的模樣,讓歐陽海天看得食指大動,男人仍舊是按耐住了心頭的欲念,低低的聲音,在女人耳邊道︰「艷麗姐,我明天有比賽,不能隨便做那事情。」
女人螓輕抬,對著歐陽海天嫵媚一笑,道︰「誰要你和我做了,人家只不過……,歐陽海天,我月兌光了衣服,你給我全身按摩一遍好不好?」
好個頭啊,那樣的話,我會流鼻血的,歐陽海天眼楮中充滿了慌亂的情緒,面前的女人,今天有點不正常,不是燒,真的是情啊!還泛濫成災呢。在男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艷麗姐手臂攬住了歐陽海天的後腰,滋溜一聲,女人把歐陽海天的身子蕩進了房間。
艷麗姐的臥室,緊靠了歐陽海天的臥房,里面陳設相當的簡單,唯有對面的一套紅木家具,看起來,奢侈而典雅,非常的華貴精美。女人向來喜歡紅木做的家具,一來作為收藏,二來也算是一種投資。
把歐陽海天拉進了自己的房間,艷麗姐順手想把門子關上,砰的一聲,雪絲兒臉露「凶殘」之像的,推門闖了進來。
「艷麗姐,你沒听到嗎?歐陽海天今天不宜打擾,你不說要找人按摩嗎?月兌光衣服,我來給你按摩好了。」
「雪絲兒,你給我按摩?!」艷麗姐被女孩突兀地語句嚇了一跳,目光中帶了震驚得疑慮。怎麼搞得,我隨便挑逗歐陽海天幾句不成嗎?
「不行嗎?艷麗姐,你不會只對男人給你按摩感興趣?那樣的話,我們給你雇一個盲人男性按摩師好了,」雪絲兒嘴角輕蔑的態度對艷麗姐道。
我說什麼來的,你給我禿嚕出一大串,還男性按摩師,我***是那麼賤的女人嗎?艷麗姐氣得想和雪絲兒翻臉了。燕輕柔還不敢和我頂嘴呢,你算個毛啊?女人壓抑了心頭的怒火,看了一眼身邊瞠目結舌的男人道︰「好,歐陽海天,我有要事和你商量一番。雪絲兒,既然你這麼有心。我躺在床上,你給我按摩好了,歐陽海天你坐在床邊,我們商討一下。」
這事情要玩完,歐陽海天身子一哆嗦,艷麗姐要威了。自己眼不見為淨,當什麼也沒看到好了,男人閉著嘴不吭聲了。
怎麼也沒想到,艷麗姐真順坡下驢的要雪絲兒伺候自己?雪絲兒怒氣沖沖的目光盯著艷麗姐看,半天不出聲來。艷麗姐趴在床上和男人交談,自己跪在床頭,給女人按摩,這情景怎麼想,怎麼覺得別扭?女孩瞪大了眼楮,看了艷麗姐半晌,又把目光落在了歐陽海天的身上,該死的,歐陽海天你就不能吭一聲啊?
我說什麼呢?全是你自找的,歐陽海天看著女孩的臉,把自己的手臂攤開。男人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把雪絲兒氣得鼻子歪了,用力地一跺腳,跑了出去。艷麗姐被女孩的舉動逗得「噗嗤」一聲輕樂了出來,女孩的戰斗力不夠強悍啊!就用不著自己大動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