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男服務生有了這樣離譜的錯誤判斷,除了燕輕柔的因勢利導之外,面前的行李箱並不是很大,難以讓人相信會有人能藏在里面,再加上,赤紅月的一張臉,精致完美到了極致,完全一張標準的女圭女圭臉盤,女人細膩的肌膚,水一樣的光滑,不說別人了,歐陽海天第一次看到赤紅月的時候,都有女人美得不真實的錯覺。**泡!*諸多的因素,夾雜在一起,事情讓燕輕柔離奇的蒙混過關了。
小心翼翼地將男服務生送到了門外,燕輕柔關緊門子之後,臉上帶了慶幸的神色,對著男人嫵媚一笑,媚惑重生,也是百般的嬌艷。燕輕柔再沒敢大意,不急于讓赤紅月出來,女人在房間四處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異常的狀況,燕輕柔才輕呼了一口氣,打開箱子,讓赤紅月從里面鑽了出來。
本以為赤紅月出來後,會大發雷霆怒火,哪里知道赤紅月出來後,神色絲毫未變,表情平靜的問男人道︰「歐陽海天,接下來我們該做些什麼?」
問我,我知道什麼啊?歐陽海天被赤紅月的問話弄得無語尤甚了!女人精致的眼眉,輕輕地挑動著,眉間笑意,讓歐陽海天看得心潮涌動。剛才燕輕柔說什麼了?赤紅月是自己的玩具,大致是這個意思吧?女人唇角掩飾不住的春色妖媚氣息,讓歐陽海天注視得心靈顫抖。該死的,你有男人的,為什麼還要誘惑我?
「這個你問一問燕輕柔好了,她應該知道我們接下來該干些什麼吧?」男人臉上帶著苦澀的笑意道。燕輕柔,你要把我害死啊?這麼折騰。
沒等赤紅月問自己,燕輕柔主動地吭聲了,道︰「等天黑了,我們去鄧景風的地下拳賽看一看,那里是他的關鍵所在,我們必須有所了解。」
「嗯,好吧,還要我呆在箱子里面,讓男人拎著嗎?」赤紅月半開玩笑的話,讓燕輕柔想一巴掌扇出去,「男人」是你隨便叫的嗎?再說了,都準備做事了,讓歐陽海天拎著你干什麼,增加累贅不成?明擺著赤紅月要挑逗自己的心理底線,燕輕柔無語尤甚,煩惱尤甚啊!都沒辦法和赤紅月爭理去。
女人干脆任由赤紅月那張邪笑的臉龐對自己嘲諷注視,燕輕柔又聯絡了暗夜,讓暗夜小心行事。歐陽海天才知道,這一次,燕輕柔是雙管齊下,算得上精心籌劃了。
時間離半夜還早,在酒店的服務員送來晚餐之後,赤紅月從里屋出來,大家少量的吃了點東西。休息的空檔里,男人看到床上的赤紅月一雙白花花小腳丫,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俏生生的女敕手兒拿著一串紫色葡萄,往女人的小嘴兒里填塞,噗嗤一聲,隨著葡萄的破碎聲傳了出來,歐陽海天經不起的身體,一哆嗦。赤紅月樣子小女人的性感嫵媚,看得讓人熱血沸騰,尤其是女人穿著一身暗紅色的蛇皮衣,曲線光滑,身材婀娜多姿,百般的嬌媚,歐陽海天不忍心看了,把頭撇到了另一處。
燕輕柔含著冷意的目光逼視了過來,歐陽海天身形一抖,***,這事情,很煩,坐在兩個女人的中間,男人如坐針氈啊,坐也不是,立也不是,你說躺著吧,歐陽海天害怕兩個女人中的一個會撲上來當場把自己給「吃」掉,那樣的話,豈不是太虧得慌?
燕輕柔心頭也惱火啊!你說你個赤紅月不懂得羞恥嗎?在歐陽海天的面前,搔首弄姿,吃虧的不是自己啊?別看赤紅月算得上頂尖的武術高手了,女人仍舊小女孩的心性,和暗夜的性格有幾分相似。女人長年累月的跟著巴莫在各地巡回演出,嫵媚的眼神,曖昧的姿勢,玩得最是得心應手了。面對歐陽海天的窘態,看到燕輕柔的氣惱之色,赤紅月心頭反而有了得意洋洋地情緒,目光在男人身上輕柔掃過,軟軟的眼神,讓歐陽海天欣賞得心砰然跳動。
心儀的目光落在了赤紅月柔媚的嬌軀上,歐陽海天被赤紅月玩火的姿勢吸引了。女人有意的在歐陽海天和燕輕柔面前賣弄自己柔軟的腰肢,嬌軀一個後擺,歐陽海天驚詫得看到,赤紅月的頭繞過了後背,從女人的翹臀下方,雙腿間穿了出來。柔滑的笑臉,輕松的姿態,讓歐陽海天看得目瞪口呆,太精彩了!還以為是女人的極限,怎麼也想不到,女人的肩膀也從雙腿間蹭了過來,身體的極度扭曲,把赤紅月嬌軀壓低了,眼看著女人翹臀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女人的後腦竟然頂在了自己菊花處,讓歐陽海天看得心火旺盛。
女人的動作性感到讓人內心無比的沖動,歐陽海天的心「砰砰砰」劇烈跳動著,別說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有人想要阻止歐陽海天去欣賞赤紅月的身體,歐陽海天都不會答應了。赤紅月的動作太有美感了,讓歐陽海天欣賞得如痴如醉啊!手臂揚起,赤紅月在頭前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動作,虔誠的禱告起來。女人祈求什麼呢?歐陽海天真想知道。
目睹這一切,燕輕柔臉上帶了苦澀的笑意,赤紅月作出的動作自己也做不到,女人的身體太軟了,沒有了骨頭的讓人看得咂舌。燕輕柔把鄙視的目光投射到歐陽海天身上,男人視而不見的回避了。
這才是滑稽可笑之極,一男一女到底想搞什麼?赤紅月有她至愛的男人,歐陽海天說什麼也不可能對赤紅月抱著多大的興趣。現在的狀況如此的曖昧,情意融融的讓燕輕柔看得眼紅心熱,唉,自己能把男人誘惑成這般模樣就好了。
午夜時分,空氣似水的冰涼,燕輕柔悄悄地把門子扯開了一條縫,女人觀察了外面的動靜,確認了沒有任何的問題,才讓赤紅月和歐陽海天依次從房間里出來。三個人順著樓梯下到了底層,並沒有從正面的大廳出去,按照燕輕柔預先打听好的線路,大家從後面穿過了回廊,進入了酒店的後院。
趴在房頂的某處,歐陽海天往下面看去,驚奇的目光有了游移不定的神色,足足數百人聚集在里面,人聲鼎沸,猶如鬧市的喧囂,讓人看得極為咂舌。場地的中間,有一處繩圈圍起來的擂台,歐陽海天敏銳的目光投射過去,看到了絲絲的血跡。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還真有人在這里廝殺搏命,賺生死錢。
「能夠在這里打拳賽的選手,不一定是非常厲害的高手,卻各個下手凶殘,他們拿命在賭博,生死瞬間,往往在千鈞一發的狀態下改變,歐陽海天,待會兒我們下去,低調點,畢竟是混進來的,不要讓人發現了。
男人「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旁邊的赤紅月小聲問道︰「燕輕柔,我干什麼?你不會讓我來給你們放哨吧?」
女人嫣然一笑,道︰「赤紅月,你真聰明,我給你的東西,是讓你給我發信息的,你待在上面,能夠注意到下面的全局,幫我留意著點,看到不對勁的地方,立刻通知我們兩個離開。別看這里是屋頂,很快有人會巡視過來的,你那麼小巧的身體,隱藏起來,也容易一點,不容易被人發現……。」
「該死的,你還不如讓歐陽海天抱著我下去呢,」赤紅月的牢騷話,太獨特了,听得歐陽海天渾身一抽搐,剛才拎著女人,現在讓抱著女人,那感覺,……男人心頭得慌。
對燕輕柔心存不滿,赤紅月並沒有非要跟著歐陽海天他們下去,畢竟身高太特殊了,人多勢眾,下面也沒有一個女人長得,不到一米五的身高,自己出現的話,太扎眼了。再說了剛剛受了傷,不是太重,畢竟沒有痊愈,燕輕柔讓自己在上面監視動靜,算是得體的安排了。赤紅月月兌離了歐陽海天的身邊,瞬息之間,轉移到了兩個夾角的縫隙出,歐陽海天小臂粗的一條空隙,男人眼看著赤紅月貼著身子鑽了進去。看得歐陽海天吐了舌頭,赤紅月的身體,壓扁了該有多薄啊?看得不可思議。
那樣的一個位置,正好能將下面的情景,一覽無余。即使有人從女人身邊走過,也不會發現赤紅月的存在。赤紅月藏身的功夫,無法與暗夜相提並論,也算是相當的了得了。選擇了合適的方位,歐陽海天和燕輕柔下到了地面,混入了人群中。男人的衣著在這里一點也不突出,女人的樣子漂亮而已,談不上特別的出眾。畢竟這里衣著暴露,身材火爆的女人,堪稱過江之鯽,多不勝數。
「帥哥,要我陪你嗎?姐給你吹簫,一次一千塊。」
我草,下來之後,歐陽海天听到的第一句話,把身上小弟弟刺激得有了動靜。畢竟面前擦身而過的女人看起來好有感覺,胸大的比燕輕柔還過分,看到歐陽海天的眼楮,落在了自己雪白的溝壑中,深陷拔不出來,女人嫣然一笑,道︰「師傅,你要是對大姐的那里感興趣,我給你用胸部,做小弟弟的按摩好了。」
草,這***更來感覺,歐陽海天還想在女人的胸口上多溜達兩圈呢,身邊的燕輕柔一把將歐陽海天攬到了自己懷里,男人胸口踫到了燕輕柔豐滿的胸部,立馬不吭聲了,臉上顯出尷尬難堪的神色。
「你***,該到哪里到哪里去,吹簫老娘會,伺候男人,我不會比你這個婊子差勁。用胸部給男人的小弟弟按摩,就你的那破胸, 膠填塞牢固了嗎?小心錢沒掙到手,自己的胸部流了濃水水……。」
「咦」了一聲,歐陽海天奇怪了,面前的女人做了豐胸手術,燕輕柔怎麼看出來的?女人的眼光相當毒辣了。眼看著挑逗歐陽海天的女人臉色微變,神情惱怒地剜了一眼燕輕柔,卻也並沒有和燕輕柔頂嘴,扭動嬌軀,溜達著勾引別的男人去了。
人群中有相當多身強力壯的漢子,歐陽海天強壯的身體反倒顯得不扎眼了,隨意找了個位置,歐陽海天和女人坐下,目光蕩在了場地中間,開始觀看拳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