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下午五點鐘了,歐陽海天睜開眼楮後,看看了對面牆上的時間,扭頭又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邊的雪絲兒,女孩俏皮的眸光挑了挑,男人笑了。()
「歐陽海天,我剛才特別想抱著你睡,又害怕把你驚醒,你會生氣,你說以後……。」
「什麼以後,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你老實一點的好,千萬不要隨便進入我的房間……,」歐陽海天可不願意給自己留下後患,否則的話,每個早上會有大問題出現的。抱著一個美女在懷里沒什麼,萬一,暗夜在自己的臥室呢,場景會很尷尬的,即使女孩不知道暗夜的存在。
「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我,人家……,歐陽海天,我今天晚上還要……,」女孩羞澀了面龐道,眼楮里閃爍出狡黠的眸光,這丫頭又想干什麼呢?歐陽海天被雪絲兒的樣子,弄得樂了。雪絲兒分明對昨晚的一度,念念不忘啊,自己的男人魅力,看起來還是很誘惑女孩心的。
「你還要什麼?」男人故作不解的問,眼楮里帶了褻笑的神色。
「當然是……,歐陽海天,你說我要是把身體雙折了,你再來玩我,是不是很有感覺啊?我要是頭在下面,在上面,看著你草我,你是不是更有感覺了?我要是……,呃,對不起,歐陽海天你的小弟弟硬了,要我給你按摩兩下嗎?」
你這樣的誘惑我,我能堅持得住嗎?歐陽海天驚悚得目光看了一眼雪絲兒,女孩對自己的誘惑,太過分了,僅僅幾秒鐘的時間,歐陽海天的小弟弟,居然對雪絲兒舉「槍」投降了。女孩「呵呵呵」的輕樂了起來,撫媚俏皮的樣子,讓歐陽海天看得異常陶醉。乖乖寶貝兒,今晚是不是按照雪絲兒說的再來那麼一次啊?歐陽海天拿不定主意了,欲念一動,小弟弟明顯地軟不下去了。
燕輕柔從里面的臥室走了出來,女人看了一眼床上的歐陽海天,又看了一眼躺在男人身邊的雪絲兒,眼楮里流露出嫉妒的眼神。被男人瞪了一眼,燕輕柔趕緊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喜笑眉開道︰「歐陽海天,今晚我們要出去一趟,雪絲兒,你在房間里待著好嗎?記得晚上給我們留門。」
雪絲兒鄙視的眼神瞥了一眼燕輕柔,又是對女人和自己相似的容貌,十分的厭惡,女孩跳下了睡床,轉身走去了外面的客廳。
歐陽海天抬頭看到了女人身上,問道︰「燕輕柔,我們晚上去干什麼,探听裴遠勝的虛實嗎?」
「嗯,我接到暗夜的消息,鄧景風今晚會親自去見裴遠勝,兩個人可能最終攤牌,我們在現場的話好一點,我想知道他們的矛盾有多深?」
既然是兩個大佬的交涉,一定會有許多的手下在場,男人擔心道︰「我們沒有暗夜那麼好的藏身功夫,不會被對方現?」
「不會的,他們見面的地方是公共場所,暗夜隨身攜帶有竊听器,我們在他們附近五十米的範圍內,就能听到他們的對話。」
五十米的距離,歐陽海天放心了,男人點頭答應了下來。
紅星廣場,一處比較偏僻的街心公園。中間有著諸多的石雕作品,外圍有著花草樹木之類的東西。兩個人情侶一樣待在了公園長廊里,肩並著肩,竊竊私語。時間慢慢的流逝著,從晚上九點多鐘,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鐘,燕輕柔沖著歐陽海天眨了眨眼楮,鄧景風和裴遠勝有人出現了。
听聲音,先出現的是裴遠勝,他到了之後,來回跺著腳步沉思默想,有屬下湊過去想要和他說幾句話,被裴遠勝阻止了,心情非常糟糕,語氣還算保持著隨和的態度。
「燕輕柔,你說,鄧景風會對裴遠勝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全部吞吃掉裴遠勝在福星大酒店的股份嗎?」
「這個很難說,鄧景風欺人太甚慣了,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全不奇怪,只是裴遠勝和他合作好幾年了,也算有實力的企業家,鄧景風的舉動應該不敢做得太過分。……歐陽海天,我們接吻好嗎?老是這樣說話,會被人懷疑到的。」女人忽然改變了話題,讓歐陽海天一緊張,自己又一次落入到了燕輕柔的圈套中。
「別瞎胡鬧,誰會注意到我們這里,」男人的聲音落地,夜色中,有七八個人出現在了前面不遠的地方,鄧景風也來了。借著夜色,歐陽海天把鄧景風的樣子大致看了個清楚。個頭不是很高,身體強悍,也是一個練家子,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走路的姿勢,非常的有力。在鄧景風向著裴遠勝方向走去的時候,他的手下,觀察了周圍的情況,也有保鏢的目光,落在了歐陽海天和燕輕柔這里,女人毫不猶豫的趁機親吻到了男人嘴唇上。
一股甜盈盈的滋味侵入到口腔里,歐陽海天被燕輕柔突兀地動作,嗆得差點咳嗽了出來,想咳嗽也咳嗽不來了,女人美味的小香舌,抵開了男人的牙床,一點一點的滲入著。燕輕柔舌吻的功夫很高,加之女人有力的手臂沉入到了男人腰間,柔曳女敕手肆無忌憚地隔著歐陽海天的內褲,給男人做著熱身運動,沒有多長的時間,歐陽海天被女人挑逗的蠢蠢欲動了。
剛想把燕輕柔用力的推開,女人在男人耳邊低聲提醒,道︰「歐陽海天,即使人家不會對我們太過留意,我們一兩個鐘頭的坐在這里,聊天開心,也會引起對方懷疑的,偶爾做做令自己身心愉悅的事情,也是不錯的,更何況,我絕對不會過分要求你什麼。」女人說著,手掌從歐陽海天的褲襠里,縮了回來,那種欲走還留,歐陽海天被撩逗得情趣盎然了。
嘩嘩的水流聲,在身邊流淌著,燕輕柔在親吻過歐陽海天之後,女人神色又一次安靜了下來,和男人臉貼著臉,親切的交談了起來。這樣的情景,落在遠處保鏢的眼里,對方眼楮里多了一絲好奇的神色而已,目光又注視到了其它的地方。
「呵呵,裴遠勝,好久不見,辛苦你了,為我賺了那麼多的錢。」
歐陽海天和燕輕柔,在耳機里听到了鄧景風和裴遠勝用力擁抱的聲音,男人暗暗吃驚,暗夜藏在哪里,似乎離得鄧景風和裴遠勝很近。這麼近的距離,兩個人和他們的手下,沒有現暗夜的蹤跡,暗夜的手段堪稱驚艷了。
「那麼客氣干什麼?鄧景風,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嗎?」裴遠勝有意的和對方拉近關系道。這個時候,只能寄希望于鄧景風能夠念在自己和他多年合作的關系上,對自己網開一面,要不然的話,事情會很糟糕。
「哈哈,說的是,說的是,我這一次從美國回來,看到自己的生意,那麼的好,說實話很開心。遠勝,你其他的產業展地還算順利?」
「托老兄的福,一切還算順心,不敢說再展了,至少還能夠收成?」
似乎兩個人坐下了,聲音清晰度低了很多,好在歐陽海天和燕輕柔全能听得清楚。男人眉頭微微皺著,鄧景風並沒有上來就給人氣勢洶洶的架勢,難道他想清楚了,想和對方有一個緩和的余地。
即使是這樣,恐怕鄧景風有著更深的計謀,想要先除掉歐陽海天,再對裴遠勝的公司動手。要是那樣的話,無疑裴遠勝會對鄧景風更加的忌憚,也或許裴遠勝會得過且過,安逸一段時間。這種可能性又不是很大,裴遠勝沒有著黑道的實力,卻有著商人機敏的算計力,不會輕易地猜測不出鄧景風的想法。
「那就好,那就好,遠勝,我從美國回來,主要是和霸星集團有了業務上的往來,霸星集團你知道,世界知名大公司,別看他的公司排名沒有進入到世界五百強,他的實力,不容小覷。他們這一次,有意在燕京開辦自己的分公司,一切水到渠成了,只缺一個辦公地點。你的福星大酒店有個姊妹樓,我想把它徹底地買下來,你看怎麼樣?」
原來鄧景風著意的不是福星大酒店,而是福星大酒店的姊妹樓,這樣看起來,是暗夜上一次探听的消息,女人沒有搞清楚,記錯了。
聲音稍稍地停頓了片刻,裴遠勝再一次開口了,「景風,不是我不願意賣給你這座姊妹樓,它目前是虧損的,福星大酒店的盈利,能吃掉三分之一,有人願意買,我求之不得。不過,霸星集團的名聲,實在不佳,我擔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自己後悔的時候。」
「遠勝,我們是生意人,做買賣第一考慮的是掙錢,第二才是公德心,霸星集團買下這座大樓做什麼,和你有任何的關系嗎?一定不會有的,我敢保證,他們絕不會打你公司的主意,既然你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系,你還考慮什麼?一個大廈里能夠有許多的公司,你就能保證,每一個公司全部是干淨的,你就不恥與他們為伍?這樣的好事情,你不願意做,會有許多人願意做的。」
「霸星集團不是在燕京買不下其它的地產,只因你我是朋友,我才想照顧你這筆生意,還有,霸星集團開出的價格是很誘人的,至少比你預想的價格高出了兩層,我說的沒錯?」
裴遠勝又一次沉默了,鄧景風說得對,一座大廈里能夠有若干的小公司,誰能保證全是干淨的,你就能因為里面有一只害群之馬,放棄和里面所有的公司做生意的想法。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自己的公司遲早會關門大吉的。
唯一不同的,是霸星集團的惡名太厲害了,這樣的公司別說是正常的為億萬富翁提供保鏢服務,去危險的區域執行保護任務,恐怕,綁架,勒索這樣的事情,照做不誤,只是他們會披著合法的外衣而已。
想到了這一層,裴遠勝又一次拒絕了,「景風,我還是不能答應,我寧願少賺點錢,也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于心不安啊!」
听到裴遠勝的回答,鄧景風的聲音,突兀地冰冷了起來,「你拒絕和霸星集團,恐怕到時候,更會坐立不安的。」這樣冷意森森的聲音,落入到裴遠勝的耳中,他的心不由地顫抖了一下。
終于談到了正經點子上,鄧景風和自己攤牌了,裴遠勝相當的緊張,燕輕柔和歐陽海天更加心情悸動,看起來,鄧景風並沒有太在意歐陽海天的存在,覺得歐陽海天並不是自己最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