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暗夜淚水撲簌簌地掉落下來,歐陽海天著急了,這算什麼事情啊?自己隨便說一句話,女人誤解了。六-度也不能算誤解,歐陽海天擔心冷霓裳半夜三更的闖進來,兩個女人不會火星撞地球?
眼看著女人面前的床單被淚水打濕,男人伸出手撫模著小女人的後背,笑了笑道︰「暗夜,你瞎想什麼,我又不是嫌棄你?」
「不是嗎,你分明讓人家離得遠遠地,」暗夜嬌嗔埋怨的神色別有一種風情,眸光清澈,水潤粘滑,鄰家小妹一樣讓人看得心動。女人比自己的年齡還大,卻表現得如此單純,讓歐陽海天心頭百感交集,情緒如潺潺的流水不斷涌動,男人本能地把暗夜小螓攬在了懷中。
暗夜的小身子隨意扭曲,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女人柔軟的嬌軀蹭拭著床面,俏麗的眸光,驚喜地凝視著男人目光,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又是擔心又是竊喜。羞澀怯然的神色,讓男人百看不厭,在他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的時候,暗夜嬌軀直溜一聲鑽入男人的被窩。暖暖的身體,緊挨了歐陽海天的胸膛,心止不住砰然跳動了。
小女人好快的度,在鑽入被褥的同時,女人單薄的衣裙,被一股腦的褪了下去。女人的裙子是特制了,別看里里外外和正常的衣服差不多,月兌衣服的時候,卻能夠無比的順當。歐陽海天暴汗啊!這要有全球月兌衣服大賽,暗夜肯定能夠弄到冠軍。
的身體貼合在一起,女人縴細的小腿纏繞在男人胸口前,小小的身子包裹了男人寬闊的胸膛,暗夜欣喜的目光盯視著男人臉龐,歐陽海天臉上掃出了無奈的神色,苦笑道︰「暗夜,下次月兌衣服前,能不能提前和我打一聲招呼啊?」
「打招呼,你還讓我月兌嗎?」女人的話問得好犀利,對啊,今天這般的狀況,真要打了招呼,歐陽海天是死活不敢讓女人在自己床上月兌衣服的。心頭錯愕,想到冷霓裳說過的話,這麼晚的時間,女人不會來了?更何況,冷霓裳來的話,不成賊了?深更半夜的闖進自己臥室,被人看到還了得。
剛想給自己解釋點什麼,女人的小身子模模索索地在自己身上蹭拭著,讓男人的身體冷不丁打了一個寒蟬,詫異的問道︰「暗夜,你干什麼。」
「別動,我找到了。」
找到什麼啊?男人听得蠻奇怪的。噗嗤一聲輕響,女人的一聲嬌哼,讓歐陽海天瞬間膽顫心驚了,暗夜太過分了?小女人抓著自己的食指突兀地捅到了女人花園秘境中,異樣的滋味滾蕩心頭,男人被暗夜蹊蹺地動作弄得魂不附體。這算什麼事?給女人做按摩嗎?
不管怎麼說,心頭的感覺,攪和著女人柔軟身體的接觸,讓歐陽海天瞬間有了感覺,那種快感來得極其的突然,小弟弟的堅硬,來得如此得順暢,男人的手指被挪開後,小女人敏捷柔滑的動作,讓她和歐陽海天的身體瞬間契合在一起。
突然而至的,讓歐陽海天感受得百般震驚,暗夜的動作太有種熟練感了,輕盈順暢,女人怎麼編排的,匪夷所思啊!
除了震驚,還有無奈,還有小小的愜意感,難以抑制心頭的沖動,男人把小女人壓在了身下,反復地沖擊開了。一股愜意的享受徐徐展開,暗夜的小身體軟若無骨,連歐陽海天也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扭曲成了何種姿勢,舒服的滋味,潮水般一層層卷來,讓男人感受得如此溫馨暢意。
身體的撞擊帶來快感的層層舒散,在一波一波的沖擊下,暗夜出了陣陣的輕呼聲。
和嬌軀柔軟的女人xxoo,真的很舒服,你能夠只在意自己的體位,而不顧及女人的身體是否會受到傷害,全力地撞擊,肆無忌憚地宣泄,男人在奮力的沖擊中,達到了極致的,如此的爽快淋灕,如此的迭動。不知宣泄了多長的時間,一聲沉悶的吼聲出,歐陽海天疲憊的身子趴在床上,女人身體融化掉一般,在男人的身下消失了。
充滿快意的宣泄感擴散到全身,歐陽海天想趴在床上睡去了。
靜寂,平和,柔軟,貼身的滋味,女人帶給他的是無盡歡愉,閉上眼楮享受著纏綿的溫馨。歐陽海天終于把身體翻到了一側,身體小小的暗夜,八爪章魚的把四肢攤開,中間的身軀柔軟白皙,讓男人看得心動旖旎,手指輕柔滑過女人圓潤小巧的肚皮,暗夜經不起的嬌軀微微一顫。
如墜雲巔的感受,讓女人沉浸在溫柔舒緩的思緒中,飄飄欲仙了,暗夜的呼吸搖曳輕柔,俏麗的眸光,睜開眼楮凝視著男人的身體,女人目光中充滿了感激不盡的神色。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面對小女人這般的表情,總會讓歐陽海天無語的感激,默默在心底潺動。
深呼吸了一聲,歐陽海天手指蹭拭著女人柔軟的肌膚,輕聲道︰「暗夜,你能離開我的臥室嗎?我想靜靜地想一些事情。」
「嗯,我听你的,」承接了男人的雨露之恩,小女人的忌憚之心再也沒有了,只剩下無盡的溫馨滋味心頭蕩漾,再讓她違背男人的意願做什麼事情?不可能了。
暗夜的小身體在床上滾了一個來回,在男人不敢相信的眼神中,女人嬌軀幾乎沒有離開床面,里里外外地衣裙,被女人穿戴整齊了,身形靈巧的跳動,無聲息的落在地毯上,隨意地嬌軀扭動了兩下,根本沒看到女人的手臂動一下,暗夜身上的衣服,貼身整裝了。
好快的度,好利索的動作,女人嫵媚嬌笑的瞟了一眼歐陽海天,笑意清純淡意美若芳華,沒有燕輕柔的嬌媚動人,卻有著讓人輕輕如水的感動。
暗夜剛想離開,歐陽海天手指一捻,從床鋪上挑出一塊銀色的銘牌來。
「暗夜,這是什麼?你從哪里弄來的?」
女人看了一眼,笑道︰「是劫匪身上隨身帶著的東西,我看到是一枚挺精致的小玩意,就給你弄回來了。」
「我要這干什麼?你的行為很像偷竊啊!以後可不敢隨便拿別人的東西了,」男人說著,食指在銀牌上捻搓了一下,沁涼如水,上面的鷹雕花紋非常的精細,細膩,的確屬于精品。
「他們是壞人,我為什麼不能拿?」暗夜笑吟吟的神色,不解的問道。
「壞人的東西,你隨便拿不也成壞人了嗎?」男人倒沒有太在意女人的態度,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並不算惡劣的行為,歐陽海天是不會斤斤計較的。在他把玩銀牌的時候,暗夜小巧的身體,凌空彈射了出去,消失在了窗外茫茫的夜色中。
一夜的無事,讓歐陽海天感受得戰戰兢兢,第二天一大清早醒來,男人拖著疲乏的身子,走到二樓陽台處,很意外的看到燕輕柔和冷霓裳坐在一起,在院子里聊天。燕輕柔的白紗裙清亮寫意,冷霓裳俏麗的唐裝婀娜多姿,神色微微地詫愕,他端著漱口杯停頓了好久。
女人淡意的眼神,抬頭看到了男人的身上,嘴角抹出一絲溫柔的甜馨,大聲道︰「歐陽海天,今天起得挺早啊。」
「早什麼早,你們在院子里待著了,我才從臥室里出來。燕輕柔,我們今天有什麼事情要做嗎?」
「呃,我這不是和冷霓裳商量著嗎。凌殘雲昨天乘私人客機回美國治療了,據我判斷,他的傷勢在一兩周之內能痊愈……。」
「凌殘雲回美國了,」這樣的消息,讓男人頗感吃驚,神情詫異的他,單臂在陽台上一撐,歐陽海天凌空從五六米的高度跳了下去。為了消弭危險,他的左腳在院子里的小樹上,連續蹬出了幾腳,減緩了下落的度,等到男人手端漱口杯氣定神閑地站到兩個女人面前時,冷霓裳臉上帶了詫愕之色。歐陽海天好靈巧快捷的身體動作,讓人看得目不暇接啊!
「昨天下午離開的,他的心境那麼糟糕,估計一點不想留在華夏了,」燕輕柔進一步解釋道。
「這豈不是……,」歐陽海天遲疑的眼神落在冷霓裳身上,女人苦笑了一聲,道︰「歐陽海天,別提那家伙,他現在除了還是我師兄,其它的和我沒有關系。」
「你和他在一起那麼多年,怎麼能……?」歐陽海天剛說了一句,看到冷霓裳的神色有變,連忙把話止住了。耳邊听到女人自嘲的聲音,道︰「待在他身邊多長時間有用嗎?你和我在一起五天的時間,都比和他在一起五年來得有感覺。」
有這樣的道理嗎?貌似有,要不然女人被自己「強暴」了,仍舊沒有對自己表現出厭惡的態度,事情能緩和到這般的程度,讓歐陽海天心滿意足了。說實在的,他對冷霓裳有一種歉疚的心理,每每想起來,總覺得對女人過意不去。
「我們不說這些事情好嗎?歐陽海天,據我打探來的消息,今天是凱特離開看守所的日子,他被關押了這麼多天,估計早就被憋屈壞了,我不知道霸星集團後續還有什麼樣的行動,想抽空打探一下。」
「要我和你一起去嗎?」
「我沒空,你和冷霓裳、赤紅月一起去好了。你們三個人的樣子都得變一變,尤其赤紅月,那麼小的個頭太顯眼了,得大變。」
草,這話讓赤紅月听到了,還不和燕輕柔拼命啊!大變,你把女人諷刺成「大便」,那得有多缺德啊!冷霓裳不知道燕輕柔和赤紅月之間的糾葛,並沒有听出女人話外的意思,輕描淡寫地眼神瞟到了男人身上,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歐陽海天漱口杯底下托著的銀色銘牌,吸引了冷霓裳的目光,女人「呃」了一聲,呆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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