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沒法過了,看別人談情說愛啊!艷麗姐心里的憋屈勁甭提了,要多濃有多濃。**泡!書。吧*說來說去,燕輕柔心理上還算好受一點,畢竟雪絲兒算自家的女兒,嫉妒歸嫉妒,看到女孩和歐陽海天好得一個人似的,女人同樣挺開心。
「這樣的守株待兔,是不是有些問題?」歐陽海天沉默了片刻道。
「是有問題,不如我們引蛇出洞好了,歐陽海天你做魚餌,等莫林用狙擊槍瞄準你頭的時候,我們自然可以把他除掉了。」
女人這是打擊報復啊!說話不懂個分寸,我被人爆頭了對你有什麼好處?歐陽海天憎惡地瞪了艷麗姐一眼,艷麗姐嫣然輕笑道︰「既然引蛇出洞的辦法也不可以,不如,我們受之以柄好了。」
「什麼叫受之以柄?」歐陽海天皺著眉頭問道,女孩的手指在男人不知道的狀態下,稍微下移了一點,歐陽海天急忙出聲阻止道︰「雪絲兒,你瞎動什麼呢,很容易擦槍走火的。」
什麼,擦槍走火!艷麗姐的秀眉立馬立了起來,這話他媽的多有感覺啊!讓女人心癢難揉的,柔媚的眼神朝著燕輕柔瞥了一眼,女人嬌軀戰戰兢兢了,低聲詢問道︰「艷麗姐,你有話要對我說嗎?」
艷麗姐咬著舌尖,壯了膽子,細聲道︰「燕輕柔,你的眼楮長到哪里去了?歐陽海天來感覺了,你看我陪著男人來次雙飛呢,還是你陪著歐陽海天來一次……雙飛。」
自己陪著男人還叫雙飛啊?燕輕柔被艷麗姐的話,嚇得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唇哆嗦了半天,才道︰「艷麗姐,你來,我……沒那個膽子。」
這膽子得包天了,才行。
其實,艷麗姐隨便說說,給自己找點感覺而已,女人真沒心思強迫男人把自己按在床上,巫山**一番。那種事情偷偷模模做得好,真要強來硬去的,女人自己也受不了。
歐陽海天坐在對面,看到兩個女人說悄悄話,聲音極低連他也听不到,男人奇怪地問了出來,「燕輕柔,艷麗姐,你們說什麼呢?」
「今天的晚飯挺好吃,很久沒有吃到美味的食物了,」艷麗姐舌忝著嘴唇道。
「有那麼好吃嗎?」男人回味了下晚餐的感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啊!也許女人的口味與眾不同吧?想的想的歐陽海天忍不住發笑了,祥和的笑意掛在嘴邊,讓艷麗姐看得眼饞的不得了,原來男人的輕笑同樣誘人啊!女人恨不得撲上去,親上一口。
這感覺來的擋不住!
西城監獄,寒風肆虐了一個早晨,等到風靜的時候,整個世界蕭條了。冰冷的枯枝掛上了冷意的寒霜,寂寞的鳥兒發出淒慘的悲鳴,不斷有汽車在山坡下呼嘯經過,灤滄海站在大樓辦公室窗口,怔怔地目光望著遠處,凝眉思索。
昨天他和燕輕柔在電話里交談了幾句,本想模出底的灤滄海,並沒有打听到什麼?反倒燕輕柔的最後一句,提醒他要注意安全,話里有話的態度,讓灤滄海心情上十分不悅,還以為女人在威脅自己,仔細盤算了幾天。灤滄海恍然大悟了,女人在幫自己啊!
難道,有人要劫獄?!
想到被抓的三個人,不簡單的身份,灤滄海很擔心出現問題。嚴密布置了防範措施,等著對方自投羅網了,日子平靜地過了幾天,灤滄海要懷疑自己想法錯了。今天一個人站在辦公樓的窗台前,望著遠處的荒郊野外,心中猶疑不定。
風依然冷意,目下里是最寒冷的季節,對面的小河結冰凍得鐵疙瘩一樣,翹眼望去,猶如一條銀色的巨龍,騰空而起,河水流出不遠,進入了喇叭狀的入海口,恐怕只剩水面的底部能暗流涌動了吧?
「隊長,國際刑警明天到,你覺得槍匪的同伙今天會來嗎?」
「會的,一定會,讓弟兄們小心一點,千萬別出了差錯,人丟了還能抓回來,小命沒了,沒人能救得了你。」
「我待會兒再去叮嚀他們幾句,監獄警備這麼嚴密,來了算他們倒霉自尋死路,」灤滄海身邊的特警自信道。
「有信心很對,信心過足了,那叫夜郎自大,」灤滄海批評手下道,冷靜的目光凝視著前方,腦海中想起了奇怪的女人,燕輕柔說女人和她沒關系,真的沒關系嗎?灤滄海一點不信。
「呃,對不起,隊長我錯了,我馬上讓大家認真做好準備。」
「別和我認錯,真讓人家把槍指到你脖子上,就後悔莫及了,」灤滄海提醒自己的手下道。
「隊長訓導得對,我再也不隨便說大話了,」官大一級壓死人啊!炫耀兩句,沒想到被嚴厲批評了,特警縮了脖子,小心離開了。
站在窗前的灤滄海閉目養神,休憩了一會兒。
奇怪的聲音在他耳際響起,聲音很輕听得很清楚,詫愕睜開眼楮的他四下里看了看,並沒有見到女人的身影,反倒听到了女人柔和的輕笑聲。
「灤隊長,我們又見面了,你別找我,你也找不到我,我在空氣里藏著呢。」
空氣里能藏人嗎?灤滄海當然不信,女人聲音又不知道從哪里發出來的,很輕巧,也很清晰,頗有針對性的鑽入她的耳朵,令灤滄海吃驚不小。
「你找我做什麼?」灤滄海低低的聲音「自言自語」了一句。
「灤隊長,你的本事真大!莫林的確要領著他的人今晚劫獄。他們人手一把槍,一共來了五個人。呃,這是他們自己說的,一旦有了變化與我無關。」
你這是不負責任啊!這麼重要的消息你不確定,告訴我頂個屁用。灤滄海對女人嗤之以鼻了,又不得不重視女人吐露出來的信息,最讓他吃驚的是女人藏在哪里了?一點蹤跡察覺不到。
憑著老道的經驗,灤滄海和暗夜敷衍對話,暗中查找女人的藏身所在,女人帶給他的震撼感太強烈了,以至于女人的第一句話,讓灤滄海意識到,是那天救自己的女人來了,來得很蹊蹺,又恰到好處。
「他們為首的頭叫莫林,國際上有名的殺手,暗殺過英屬群島的諾恩公爵,還有在中部非洲,支持了中非的政變,當然了那一次他沒有獲得成功,目下里的莫林住在市中心星辰酒店。他們目前埋伏在對面小河邊的樹林里,等著深夜突襲進入……。」
女人把知道的東西,一股腦的說了出來,令灤滄海暗自吃驚,暗夜的經驗太不足了,哪里想得到對方能夠通過她提供的資料,懷疑到歐陽海天和燕輕柔身上。最要命的是女人無法現身,真讓灤滄海把話當眾說出去,要別人如何相信?
說來說去,暗夜太想借助灤滄海的手,把莫林除掉了,她做得每一件事,看起來預測周全,完全是小孩子的把戲,哪里能躲瞞得過灤滄海的老道經驗。
越听越心驚,灤滄海壓制了悸動的情緒,小聲問了出來,「那麼這個人,來檳城干什麼?他是不是霸星集團雇用的殺手?想要除掉歐陽海天。」
一聲灤滄海听不到的「呃」聲發出,女人立馬閉嘴了,沒有了半點聲息,暗夜後悔死了。自己沒腦子啊!一錯再錯,錯得一塌糊涂,讓燕輕柔知道了,不罵死自己才怪。
半天沒有再听到女人說話,灤滄海知道肯定女人離開了,搖了搖頭,往前面走出幾步,蹲在牆角細心觀察起來,果然,他在不引人注意的磚頭縫里,看到一枚小小的擴音器,正對著自己的方向,稍稍地一拉扯,上面有著細細的連線。
女人怎麼做到的,剛才在窗戶外面藏著嗎?
灤滄海站直了身體,走到窗台邊緣,打開後探頭望到了外面,男人不由地眉頭緊皺了。微型擴音器電線的另一頭,在牆壁上,被女人拽斷了,看樣子,女人逃得很急,沒膽量繼續做手腳。
她怎麼把身體貼在牆壁上和自己會話的?十幾米的高度,難道女人用了很長的細線,站在樓頂或者樓底下?灤滄海越想越心驚,皺緊眉頭沉思良久。
毫無疑問,這個女人听從歐陽海天的指揮,之所以把消息通知自己,也是想借自己的手,對莫林斬盡殺絕而已。
憑借他多少年的經驗,灤滄海絕對相信女人的話,沒有騙自己,自己該怎麼辦呢?說出來,有點讓人難以置信了。有女人的存在,有燕輕柔狡詐的計謀,別說把事情調查清楚了,事實混沌不開之時,女人隨時能把自己性命了結了。
灤滄海是奉公執法的警察,又不是不懂得進退,一味和惡勢力糾纏到底的正義民警,說實在的,那樣的人在警界呆得長久不了。即使你不需要打通關系,也要稍有點圓滑的態度吧?
惡勢力打是打不干淨的,摁下葫蘆露出瓢,誰知道哪一片雲彩會有雨啊?
歐陽海天有違法的行為,在沒有被人揭穿之前,他就是守法的公民,灤滄海不會不識時務的再去觸動這條大魚的霉頭,不到萬不得已,雙方其實各守本分的好。
想清楚這一點的他,盤算了片刻,決定按女人提供的情報下手了。
小密林里,莫林看了看手上戴著的手表,校準了時間,道︰「還有兩個小時,等天色黑了下來,我們開始行動。」
「大哥,武器不趁手啊!連個重武器也沒有,玩起來,太不過癮了!」手下有人抱怨道。
「華夏,目前算相對安全的國家,重武器,你以為容易帶進來啊!更何況,你扛個火箭炮出去,別說殺人了,人家第一眼看到你,就能把你崩了。」
「老大說得對,小武器有小的方便,輕便,順手,隨時隨地方便使用。」
你說得不是手槍,你說得是衛生巾,還隨時隨地使用呢,莫林怒惡的瞪了一眼手下,此人不敢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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