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18日
新鮮而嬌艷的百合花制成的漂亮拱門,玫麗色誘人的紅、粉玫瑰花瓣,極富浪漫的淡紫色輕紗環繞的微彎樓梯通向新娘房,帶來點點夢幻的綺想,高高懸掛的六盞水晶吊燈奢華美麗、幾幅真人高度的新人寫真上美麗新娘子臉上那滿帶幸福喜意的笑容更是輕易讓任何一個看到它的人由衷感慨兩人怎生登對絕配。彩色的絲帶加上汽球更是完美組合
在這里,你一眼望過去,隨便哪一個都是S市平時難得一見的富商名人與高官
沒錯,這里現在正在舉行的是一場名動整個S市上流社會的婚禮。
否則絕對不會有著這麼多的名人出現在現場
但是,現在這場婚禮中的幾位主要人士卻都十分焦急煩躁
這吉時都快要到了,新郎也來了,所有的賓客更是半小時前便全部到齊了,就差著新娘子了,結果這個妝容衣服卻到現在還沒弄好,真是令人著急
「睿銘,你再去催催你姐,讓她那個化妝師朋友動作快些,這都什麼時候了」鐘秀平(婚禮女主角母親,年四十一,保養得宜,貴婦人)急得一伸手抓住自己丈夫的手上的鑽石表,看了眼時間後越發的焦躁煩惱了。
安睿銘(婚禮女主角弟弟,年二十一歲,冷酷俊秀,生物系學生)長眉微蹙,淡淡的看了眼母親明顯又犯急躁癥的臉,點了點頭,看了父親一眼,示意他安撫好自己的老婆後,便轉身從另一條樓梯上了七樓。
說實話,對于自家姐姐的婚禮他是最無所謂也最在乎有怨念的。因為他真對那個所謂的未來姐夫看不上眼,一直便覺著那個男人與安然那個女人便是真成了婚,要不了幾年不是得離也絕對不可能會幸福
也因此,他十分的有怨念,前陣子他的老師田教授剛參與了國外的一項生物研究。順道給他帶來了從一塊天外隕石那里提取到的微能量生物,那能量中含有許多可以幫助到他從前研究中所不足缺乏的物質,他正研究到關鍵處,結果卻被硬生生拖來參加這什麼婚禮。如果不是看在安然是自己姐姐還有父母的份上,他真的不願意來
眼見兒子上樓去催了,鐘秀平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些,但仍顯得十分急躁不安。這是她的一個習慣了,認識深的人都知道她有這個毛病,追究其根源,卻是與她那灰姑娘般的身世有關。所以安彥斌(安然之父,年四十三,儒雅內斂,家世不凡,對外身份,商人)對她很是有幾分的愧疚疼惜。
但見他伸手拍撫著鐘秀平的手背,也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她臉上的表情終于不再那麼顯眼。
這時候,安睿銘已經來到了七樓的新娘房外,伸手輕輕敲了敲門提醒道︰「安然媽在催了,你速度點。」對于安然這個只比自己大兩歲卻更像他的妹妹般的姐姐,生性情感欠缺的安睿銘真沒什麼敬意。便是小時候,也從未叫過她一聲姐姐過。反倒是對她最要好的閨蜜苗小咪反而偶爾肯叫一聲姐。
「睿銘,你來得正好,你馬上到樓下去把你小咪姐帶上來,別讓媽知道了。這個臭丫頭,居然敢讓我們這麼多人等她一個這麼久,一會我非要她好看。」安然從房間里探出半個腦袋,先是仔細看了下,發現外面只有弟弟一人,這才真的打開門來,仔細一看,她早就妝扮好了,哪里真的還正在梳妝打扮著。
再听她這話,敢情好,原來讓得整個S市眾多名人富商久等的對象卻原來是她口中那個需要人去領的閨蜜,苗小咪小姐
原來是她也是,難怪這麼大半天也見著她的影,他這小咪姐,倒是從未改過她那愛遲到的小毛病。安睿銘臉上掠過一抹輕淺的淡笑。跟安然揮了揮手,便往樓下走去,不到十分鐘,便看到了那個正不緊不慢,還有心情抬頭四處觀看四周設計裝飾的年輕女孩。
這十二月的天,雖然因為地球近些年的頻頻升溫,所以外面的溫度倒也不算低,倒就這樣的天,苗小咪(年二十一,系天才型少女,性格難測,清靈鐘秀,中文系學生。本文主角)也就只簡單的穿了一套黑色緊身的皮衣被褲,再外罩一件黃褐色的及膝長風衣。倒是很有幾分的瀟灑帥勁。一頭黑亮柔順的長發束馬高高的馬尾,因為轉身的動作而正一晃一晃的,顯得十二分的不安份。
「小咪姐,你可算是來了,我姐可是跟著那一大幫子客人,等了你近半小時了呢。」對于這個看起來有些柔弱卻又帶著幾分瀟灑帥勁般矛盾氣質的女孩,安睿銘反而有種面對姐姐的情感。
「哈哈,那可真是抱歉抱歉了,我昨晚上跟我家那個風騷女人戰了幾百回合,凌晨五點多鐘才睡的。不過反正那里頭的人我既不認識,又都是一樣喜歡讓別人等待的,能有這樣狐假虎威的借個機會也讓他們等等別人,正好呢。」苗小咪絲毫無愧疚心理的轉過頭來,理直氣壯的道。
因了之前一直只能看見少女的側面與後腦勺,本來從背影側身就能評定必是個漂亮的少女。此時待得她一轉過身來,才真正讓人知道這是個多麼得天獨厚,又同時多麼令人感覺矛盾的存在體。
巴掌大的瓜子小臉,剪的是齊劉海的發型,正好半蓋著眉毛,卻擋不住人們欣賞一番那彎如柳葉般的細彎柳眉,眼楮不見得多大,卻也不小,眼神很清澈,一眼望過來時,讓人有種自己被輕易望透的感覺。好似自己在這雙眼楮的看視之下,心中哪怕是存有的一點兒齷齪都絕不可能奪得過她的眼楮俏挺的瑤鼻其下是一張無需涂抹任何化妝用品便自然殷紅水女敕的嫣唇。這是精致的少女精致到近乎不是人的程度,並且她的美是無需一點妝扮便自然擁有的
並且,似乎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只是在變得越發美麗富有魅力。可惜,同時也很危險,就像是一朵有毒的罌粟花,或許美麗,卻絕對不能沾踫。如安睿銘這樣對除了生物研究外什以都漠不經心的人都難免要想,在未來的人生中,到底會是一個怎生模樣的人,會有能耐接下這朵美麗帶毒的花兒。「跟我來,小咪姐。」跟門口的保安打了個招呼,安睿銘對著苗小咪做了個請的姿勢道。
「等等,我先把我家小蠍招回來再說。」苗小咪微眯著眼道,一只手伸了出來,白皙修長的手指,指甲不長不短,修剪得十分整齊,沒有涂指任何指甲油卻天然的帶著粉亮的色澤。
不由自主的,安睿銘便聯想到自家最近開始天天嚷嚷著什麼要種些鳳仙花,用來護甲美甲的安然。結果一個錯眼,卻看到苗小咪那伸出來的手掌心處一個黑色的小影子一閃而過。隱約帶著一點紅光迅速消失在了苗小咪的衣袖里了。
黑影安睿銘自然知道是什麼,那是苗小咪養的一只黑色蠍子。挺聰明同時也挺異類的一只寵物。只是,那幾乎有它身體一半大的紅光是什麼?感覺怎麼挺像粉鑽或是水晶?呵,別是那只蠍子客串了一回小偷,剛巧偷了別人的珠寶首飾吧?安睿銘自嘲的彎了彎嘴角。便領著苗小米向著六樓的宴會廳走去。
為了安然的婚禮,他爸媽雖然沒有強大到包下整幢酒店大樓,卻也包下了六樓與七樓,專門用來作為婚禮的場地。
而他們要去的全是七樓。
悄然搭著電梯到了七樓,還沒等著安睿銘敲門,安然已經打開了新娘房的房間門,早一步知道了苗小咪的到來。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推斷了下時間,更下意識時不時的開門看一下人到了沒有而已。
「苗小咪你個八婆」完全沒有淑女形象的低吼叫罵,安然看著一點也不焦急慢吞吞走過來的苗小咪,只差沒能找出塊板磚拍丫的。
「安美人息怒,小的知道錯了,這廂就給您賠理道歉」苗小咪見著努力擺出一臉猙獰面容來的安然,一臉討巧的嘻笑道。
「哼,看在今天是姐的吉日,姐就暫且不跟你算這筆帳,馬上滾進來換衣服化妝」安然被她那模樣給逗笑,原本伸出的手改拍為拎,假假的拎起很真配合的苗小咪便進了新娘房。「砰」的一聲大門關上,留下無所謂態度的安睿銘,他現在只關心著這張婚禮不知道要辦到什麼時候,他對實驗室里那些生物菌比較關心。
至于那間關起來的屋子內正斷斷續續傳出來的嬉笑與曖昧聲響,完全不感興趣。
女人,就是種麻煩不斷的生物。哪怕是生養他的母親,也在此列之內。
唔,貌似有些男人也是麻煩。眼角余光正巧好瞥見了他那所謂的未來,並且即將就要正名為他的姐夫的男人,安睿銘冷笑的想著。
正向著六樓走下去的安睿銘並不知道,就在他又一次見著所謂姐夫的真實面目,並為此而冷笑嘲諷的同一時刻,就在他頭頂上方,一顆巨大的隕石正以快的速度朝著他們砸了過來。距離它落下,不到一個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