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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基地最近很不太平,整個基地不僅內城中人心惶惶,便是外城里的一些暫住者們也都個個縮起頭來,不敢隨意出了自己的小帳篷,唯恐不小心便遭了大禍。
人類當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可怕的存在。比起喪尸與變異動物們威脅,來自身邊隨時還可能無緣無故便想剝奪你生命的享受權利的同類也許才是最為恐怖與防不勝防的。
在外城,搶劫、虐殺、**等各種事項雖然平時里也是偶有發生。但眾人們對于自由基地還是十分眷戀的。因為在這里,至少你在享受到基地的保護的同時還能享有幾分人權,基地會對于那些企圖剝奪別人生命享受權利的惡徒們進行嚴重的懲罰。
嚴重者還會遭到驅逐或是擊殺的重懲。所以,無故殺人什麼的嚴重惡行素來少見。偶爾有犯的,除非是極為狡詐之人可能暫時能夠僥幸逃月兌掉外。只要他敢再犯,有近八成的幾率會被逮捕然後酌情處理,最輕處理也是要打斷雙手或手腳然後驅趕出城任其自生自滅。雖然估計真倒霉被抓到的人,都情願速死。畢竟雖然現在基地外方圓二里地內,你還真難見到喪尸或變異動物,除了群潮來攻類的特殊時期,你絕對很難在基地的方圓二里地內見到任何一只活著的,實力低于三階以內的喪尸或者變異動物。
可既使是這樣,不說別的,一旦被驅逐你最終不是被餓死也是會被夜里冰冷的天氣給生生凍死過去,所以輕易沒人敢犯事,除了瘋子、自以為是者還有純粹找死的。
但最近,卻明顯有不少人都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因為基地內亂了。
不說外城了,便是內城的巡邏隊最近也開始消極殆工,或者該說是忙著內斗去了。
听風辯言的人都在傳,基地二把手張洪想要奪權,然後跟裴司令那一派的人斗了起來。
至于起因,則各種版本都有在傳。有的說是因為前幾天半夜忽然駛進基地引起頗大轟動的那支車隊里那輛最引人注目的悍馬車內有一個女人。說她其實才是基地的真正主人,之前好像是去尋找自己的家人。回來的路上好像受到什麼大的刺激,腦子有些發神經,故意唆使張洪去跟裴司令找麻煩。
也有人說,其實是因為她回來後發現手下的張洪居心不良暗地里犯下不少惡事,要將他驅逐出基地,但張洪這一年來掌控了基地大權,所以對方耐他不得,便找了裴司令這個親家幫她的忙,然後雙方便斗了起來,
還有人說,其實事情壓根不是那麼回事,是張洪背地里本來是勾結了別的基地,想要奪權。但卻借助對方的能量已經把那個女人給綁起來,挾天子以令裴司令,但裴司令不服,決意為了整個基地狠心舍下那個女人的生命也要為了基地的所有幸存者們跟張洪斗戰到底。
當真是各種版本都有,只是似乎無論是哪個版本里,張洪都充當著一個惡人的形象,哪怕是迫不得已的版本里,他也是在作著一個惡人。而裴文中卻一直是那個無辜善良的好人。並且引起這一切事端的苗頭,都直指著那個神秘的甚至絕大多數人從未見過面的悍馬車女人。
有不少人都對她極為感興趣,但是除了基地里的一些老舊居民,便是那天夜里僥幸一睹過簡言真顏的人,也搞不清楚當時的幾個女人中到底哪一個才是那個她?
反正大家都知道,事是她挑起來的準沒錯,最近出入都要很小心,免是一個不注意連小命怎麼沒的都不知道更是沒錯
至于背地里有沒有暗中將簡言給詛咒到死,就不是她現在所想關心的了。
因為她現在很忙,非常忙。空間沒法自由出入了,好像根本已經不存在了般,如果不是能夠感應到它確實還存在著,她甚至都要懷疑,這個神奇美妙的空間是不是真的就這樣像它當初突如其來顯現在這個世界上般,又突如其來的消失掉了。
不過現在既然確定它還在著,那麼需要煩惱的便是怎麼把它再重新像以前般控制自如了。
為了這個,她真的很忙,忙到她只有在空余下來的時間里,才會記起一個叫「沈默然」的陌生而奇怪的名字。
而每當她一想起這個名字來,她就會……發瘋
譬如現在……「簡涵,沈默然是誰呀,我怎麼忽然記得我有一個叫沈默然的未婚夫?他好像很重要,他在哪里?他怎麼不在了,難道是讓喪尸吃掉了?不行,我要去找所有的喪尸都殺了,為他報仇。對,沒錯,報仇,殺掉所有的喪尸,殺了它們,為他報仇」
「姐,你累了,喪尸們也都去睡覺了,咱們先去睡一覺,明天再去殺喪尸好嗎?」。簡涵聞言暗叫一聲糟糕,又來了。
「喪尸們真的會睡覺嗎?他們不是不睡覺的嗎?你不要騙我了,我一定要去殺光它們,殺光它們。然後挖出它們的晶核,全部收進空間里去,這樣空間就也能恢復了呢。啊,對了。沈默然,沈默然在空間里,我記得了,他還沒死呢。他只是受了重傷,睡醒休息夠了就會沒事了,對不對?那我豈不是還要去殺光那些變異動物?我馬上就去,可是,可是空間找不開了,殺光它們以後尸體沒地方放啊,怎麼辦,怎麼辦?」
天啊,又是這個死循環,一會她一定又要開口說什麼這樣一來就救不了沈默然,然後又要去殺光喪尸們為他報仇之類的話了簡涵既是感覺頭疼又是十分心疼。
果然「都怪那些喪尸,沈默然救不了了,救不了了。我要為他報仇,我要去殺光那些喪尸們,都是它們,都是它們害了他,我要去殺光它們,然後挖出它們的晶核,全部收進空間里去,這樣空間就能恢復了……」讓她也瘋掉吧,果然又是這樣,又來了,又來了啦
沒辦法,簡涵只能又拿出那一句勸詞來百般勸道︰「好好。去殺喪尸,但現在喪尸們真的去睡覺了,我們明天,明天再殺好嗎,明天再殺,你現在困了,累了,我們先去睡覺,睡醒了就去殺光那些喪尸為沈、呃,為他報仇。」沈默然三個字現在堪稱禁忌,簡涵可不敢再提,免得好不容易見著一些效果的勸說因為這三個字瞬間玩完
「真的?那好吧,我還真累了,那我去睡覺了。」簡言點點頭,然後二話不說轉身就走,整得簡涵哭笑不得。倒也松了一口氣。
唉,這事,這還真是個多事之秋啊
她頭痛,她也去睡覺。最近基地里鬧鬧哄哄的,裴墨宸每天都要過來坐幾個小時,跟徐盛強、李毅幾人說一大堆,說的就是各種陰謀算計,反正她是听不懂得了,隨他們去折騰吧。她只要家人們全部沒事就行。至于老姐,不發作時候還是很正常的,每天都會正常的去殺上一堆的喪尸,然後讓沈小言整一大堆的變異動物的尸體回來,基本上都是洗個干淨的澡後,坐上一會兒便開始發瘋。每天幾乎都是定點發作,倒也不特別讓人費心。
說起來,沈小言剛剛怎麼一下子就又跑不見了?一個個的最近都神秘兮兮的搞什麼啊?煩不想,她去睡覺,越想越是頭痛
抱著這種念頭,簡涵天天宅守在大院子里,偶爾也會去看看被冰凍成一顆大型藍色冰雕狀的沈默然的尸體,暗嘆天妒英材。又不由自主的會想,如果當初這個家伙不曾出現,她老姐怎麼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人來得突然,連對她老姐的感情都來得那快與意外。這樣的人,果然是不能愛的,這不,連走,都走得那麼突然。簡直就是個大災星。如果早知道事情會變成今天這樣,當初她打死也要當顆一千瓦的大燈炮,照死他們之間的感情,在老姐未被他感動之前,將所有的感情扼殺在萌芽期
操TM的,「就是個災星」憤憤不平的搶起一拳擊打在那藍色人型冰雕上,本來,以簡涵現在的體質,這一拳看著雖輕,但如果換成一個末世前的普通人挨上她這麼一拳的話,便是不死也要重傷。但很奇怪的是,這一拳只是將冰雕打得輕輕的晃了晃,甚至連一點小小的傷痕也無法造成。如果非要說她這一拳打出了什麼影響的話,便是將那冰雕內的人給打醒了。
微藍色的眸子不可思議的居然在冰里睜開了。要知道這可是實打實的冰塊,而不是在冰里裝著液體。可他就是睜眼了,冷冰冰沒有一點感情的眸子看得簡涵的目光也是下意識的躲閃,可面對如此情況她除了不太敢與對方的目光對視之外,居然……居然並沒有絲毫的驚異感,仿佛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里面的人還是活著的般
不過,真的很奇怪啊,沈默然不是死了嗎?便是沒死,簡涵既然知道,為什麼簡言卻……還有,沈默然這樣冰冷的看著簡涵又是怎麼一回事。就算是以前,他基本只圍繞著簡言轉的那會兒,對待簡涵時候的態度也是還挺不錯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除非,這里面的人,壓根不是沈默然,而是……分身?有可能嗎?是的,也許真的就是這樣,別忘了,沈默然本身所有的異能可是精神系的,可這個「沈默然」卻能夠控制冰將自己給冰凍起來,他又怎麼可能會是沈默然呢。這樣一來,也能解釋了為什麼簡涵他們不告訴簡言,另一個「沈默然」還活著了,估計心里多少是害怕,如果簡言把「他」當成他的話,會被這個分身傷害了吧。要知道,分身「沈默然」可連自己的本體都殺了,他又不像沈默然那般深愛著簡言,誰知道他到時候會做出些什麼來?
只是,他的實力不是很強嗎,怎麼會任由著簡涵他們如此對待他,還不能反抗?
「哼,瞪什麼瞪,只要你一天沒法恢復,我就一天不怕你。都怪沈默然那家伙,沒事整出你這麼個分身出來干什麼呢。害人害已」簡涵話是這麼說著,但要她這麼單獨面對這個冷得別說人氣,連尸氣都沒有的一個恐怖家伙的注視,她還真有點身上毛毛的感覺。嘀咕了幾句後,便轉身走了。
而她一走,那冰雕里的分身也閉上了眼楮,像是冬眠般繼續休養恢復去了。
爆炸後,他僥幸炸傷了那個白痴的靈魂,這才趁虛而入佔了他的身體,卻不曾想到,對方的也被爆炸給波及到了,肉身受損太嚴重,實力連一層都用不出來了,沒辦法,只能慢慢的休養恢復了。可惜,那些人類發現了他不是那個白痴後,一點血肉也不願意供應了,要想恢復只能慢慢靠著自身的恢復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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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基地里的斗爭持續了大個半個月後,在眾人的提心吊膽與惴惴不安還有憤恨嘆息中最終有了結局。
以裴司令一派最終還是敗給了張洪。但是很奇怪的是,裴司令卻並沒有被殺,反倒是繼續掌管著自由基地,反倒是張洪與那個神秘女人據說在有了結局的半天夜里神秘失蹤。連帶不見的還有巡邏隊的小隊長崔寧,以及神秘女人帶來的一些手下,那個叫作徐盛強與李毅等幾人統統好像一夜蒸發了般,忽然就不見了蹤影。而上面的人卻沒有見到誰開聲半句出來解釋一兩句,更沒有絲毫的傳言被流傳出來。白白浪費了大量觀眾們那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
其實也不怪幸存者們如此關心擔心這件事。實在是擔心張洪會不會明天突然就回來了,然後裴司令被*掉,沒了他的闢佑他們以後在張洪的統治下會是怎生的一個結局呢?早點給出個答案,他們也好早點做個決定啊。要不要離開自由基地去傳說中也很不錯的天祥基地或京都BJ基地還是要留下來,他們也好有個定奪不是。尤其是張洪為什麼會勝了,勝了後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了,這真心很是令人糾結不解啊
所幸,這樣的擔憂在經過足足半個月的安平日子以後,漸漸的也被淡化了,人們不再特別關心這件事的後續發展究竟會如何,而是轉而十分關心起自由基地的分基地那邊的情況來。
分基地在幾天前已經真正的開放,但是卻不是作為幸存者基地的形式而存在著,反而是以商業基地的形式存在。在那里只要你能付得起晶核,你可以找到全世界任何真實存在的,你想要找到的物品。而購買與取到物品卻不一定要你親自去選去拿,因為那里的商鋪說是商鋪其實更像是一間間的批發部,從衣食住行,到醫藥娛樂在那里統統都能找到。而且這里既有買進更有賣出,還提供大型的商購團體交易的市場。幾乎是跟個商字有關的所有服務,在這里都存在著。
這個商業基地的存在,不僅讓它的本基地「自由基地」的居住民們議論瘋狂,更是讓BJ基地、天祥基地……等各大中型基地都為之震動。基本上,全華夏的人都知道了它的存在,並且在真正開放的那一天里瞬間涌進了不少想要尋找一些特別物品與想要在基地里佔個鋪面的許許多多幸存者們。更是在「不經意」幫助簡言他們解決掉了一個**煩。天大的麻煩。無形間,一場浩大的的劫難更在悄然被它給抹淨了。
半個月後天祥基地
這是一間極大的議事廳,裝扮得很豪華,也很大氣。
座上坐著大約二十個人。如果讓自由基地里的居民們看到他們其中的幾張面孔的話,估計他們會當場尖叫出聲來。
其實無論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在場的這些人如果一同出現在一個有人的地方,都足以引起一場極大的騷動。
而究其原因,卻不是因為他的相貌有多麼的好。畢竟在末世里,相貌帶給人類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或許能讓一些人多看幾眼,但在更重視實力、武力的末世里,真正能讓人瘋狂的從來只有強大的實力
在場的這些人,便剛剛好都擁有著這樣的強大實力。
因為他們中,便沒有一個實力在五階中級以下的
最差勁,還有個五階高級。更別說,座上還坐著兩個九階以上的超大人型BOSS簡言以及……風行涯
「風行涯,你的條件未免太過模糊了,姑且不說十年的時間太長,便是物資與食物的多少你也沒有一個明確的要求。我只能說我們最多只能答應提供足夠你的基地四年的物資與食物,並且是分期為一年一付。否則你要打便打。大不了大家兩敗俱傷,讓別的基地撿起便宜。反正你無所謂,我也不是很有所謂的。自由基地從一開始我便沒有投入太多的心血,那些幸存者們手死往好听里講是很重要,但往實了講,他們的生死又與我有何關系,我只在乎我家人的安全。而他們,你現在還真傷害不到」會議室里的氣氛很不好,空氣在這里都好像要凝固成實體了般,讓人倍感憋悶難受,胸口就像被壓了一塊巨石,不是不能喘氣呼吸,而是人自己把自己的呼吸給迸住了,根本不敢呼吸。
直到這個突然而起的女音,打破了這種沉重與憋悶。但挑釁意味明顯的話听著卻讓人心下更加的惴然難安起來。
「四年,未免太少了吧,連數字都這吉利。八年,並且每年我要你的十分之三。當然,這十分之一,我要的不是你們基地的產出,而是你空間的產出。對于空間一事,你我心理都清楚。如果你不想這個秘密被更多人知道的話,那麼你無所謂,我也一樣的的無所謂的。」精神對話這人還真不能小瞧了,居然還是個隱藏起來的精神力者嗎?
很好,非常好。敢威脅她簡言的人,這一世還真沒有見過。而敢威脅她,卻讓她不得不乖乖听從的人,這世界上更是少得可憐。可偏偏這風行涯還真是吃定她非答應不可了。空間是她最大的秘密,從重生後意外得到空間墜的時候,簡言便在心中悄然立誓絕不讓任何人知道它。讓簡涵知道後沒多久她自己都後悔了。否則也不會在後來悄悄修改了些她的記憶。可是風行涯的實力雖然不知道是怎麼這麼快的提升起來的,但誰也不能否認,如果她不倚靠空間,真要打起來,風行涯確實稍勝她一籌更何況……
「要這麼多,你也用不完。而且你的基地更是根本放不下。風行涯,做人留三分,日後好相見」空間的事情絕對不能說,所以簡言的臉色雖然很難看,表面上卻是一副正在忍氣不吭聲的表情。加上她之前提出來的條件,風行涯根本沒有出聲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以致于在場除了他們兩人外的所有人全部都更加難受了起來。
「多嗎?雖然我不清楚你的空間現在已經進化到多大的範圍,但是以你的實力來估計,至少也該有地球的十分之一大了吧?只要你的十分之三,我自認已經很給跟著我幸運的意外重生的你面子了。更何況,我也不白要你的十分之三。你情郎兒的靈魂到現在還沒清醒吧,我倒是有辦法讓他們一體兩魂的事情得到一個合理的解決辦法,就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又舍不舍得為了他而給出那十分之三了。」風行涯的聲音自始至終都很平靜閑逸,一副永遠勝籌在握的姿態,盡管看著很礙眼令人痛恨得恨不能活活咬死了他去。但簡言卻不得不承認,他開出來的條件很誘人,誘人到哪怕他現在提出要十分之四,她都會在咬牙切齒之後狠心答應下來。
只是,她一直有一個問題,如果到了今日還不能得到解答,她真的很懷疑就算這次的交易最終結束後,今後的日子里,她能寢食得安嗎?
所以,她在答應了風行涯的條件後,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來。反正今天時,她要是沒能得到一個答案,她就,死賴著不走,更不給他物資了
「為什麼當時明明知道你有空間,實力也比你高上一籌,卻不奪走,還放任你成長到足以與我抗衡的地步嗎?呵呵,你從前世的時候就很是有些天真,到了現在還是改不了本質上的單純嗎?明明已經精明成熟了這麼多了。不過,達不到像我這樣的聰明程度倒也不怪你。講得太詳細專業你估計也听不懂。
這樣跟你說吧。當初在你剛死後沒多久,我便踫巧潛進了研究所企圖偷走那個空間墜子,目地其實並不像你們所想象的那般是為了它的強大,更多的是,我想要研究出它的原理並且,復制出它來修真真不得不說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就像靈魂一樣。但我一直堅信,比起所謂的修成神仙以後可以長生不死。我更願意相信這世界上有靈魂,並且靈魂才是真正能達到永生不滅的事實。修仙之人是如何做到以物質的方式將一個獨立開闢出來的空間附屬其上的我並不清楚。但我相信,科學的力量,一定同樣能夠制造出一個獨立的空間出來……後來,被發現後,我不得不冒險做出一個決定。這其實是一個以生命為賭注的瘋狂賭博。事實證明我成功了。那個空間確實可以辦到讓人穿梭時空的能力。我成功的回到了零九年,卻是以靈魂的方式。這一點也又側面的證實了我的靈魂不滅定論。只是沒有想到,在空間墜子如我所預料般同樣來到這個時空,而不是再次存在于這個時空的同時。我不僅沒有能夠找尋到它,反而是你不僅也跟著幸運的回到末世之前,還能在我之前拿到它。
最後,我們再來說為什麼我不在知道你得到它後,強行殺了你奪走它,並讓它認主。究其原因也是因為你確實很幸運的搶在了我之前讓它認了主。
按照正常理論來說,那個空間在那一次的爆炸中其實應該是受到一些很嚴重的損傷。只是表面上並不明顯,而且會自動開始緩慢的恢復回來。可如果我企圖強行奪走它。一旦我殺了與它已經有很深牽畔聯系的你。估計以它的承受力,也會在一開始便承受不住直接與你的靈魂一起爆炸然後,徹底的被毀滅掉。這絕對不是我所想要看到的。
或許不能得到它會讓我很是失望與損失不少。但是在明知既使不用得到它,卻能同樣享受到它的情況下,我為什麼要去做一件會讓自己真正損失嚴重的事情來呢?
其實,如果不是那個叫北遏星的家伙,對了。他現在應該叫沈默然才對。如果不是他從未末世前便一直轉悠在你的身邊,最後還引起你注意,更強勢得到了你的人與心,按照我本來的計劃我是打算讓你變成我的女人的。只要你成了我的女人,你的空間其實不也等于是我的空間嗎。我甚至都不用像今天這樣,還以交易的方式只得到它十發之三的資源這麼少了。真是可惜……」一直因為談論到空間與他的理想與興趣的而變得很興奮的風行涯在講到最後這一段的時候,也不由得整個人好像忽然蔫了般的失落悔恨不已般。
「你真可怕」簡言道。冷靜聰明得可怕
如果換作是她,打死也無法在明知道對方身有重寶的情況下還能如此理智的壓制下自己心中瘋狂的嫉妒與而不是想著哪怕得不到也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估計也就只有這個恐怖的家伙才會想到這麼深遠與如此的理智
不過,什麼叫末世前沈默然那家伙就一直轉悠在她的身邊。有這麼一回事嗎?而且她怎麼一直沒有感覺到?那家伙當初明明就是突然不知道從哪個旮旮里被裴墨宸給引了出來,然後一見鐘情般的開始發瘋對著她死纏爛打,還打不過趕不跑的。
可現在風行涯卻說他從末世之前便一直跟在了她身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簡言郁悶不解。想想看都危險與毛骨悚然。一只打從一開始就比自己厲害的喪尸居然一直從末世開始時便圍繞在她的身邊打著轉兒,原來她居然一直生活在致命的危險之中而從未得知。換作是誰就算是再事後才知道也要嚇出一身的冷汗出來。
簡言自認便是如此。
但是,想想風行涯剛才說了什麼。要讓自己成為他的女人?就沖著這更令她毛骨悚然的這一點,她決定感謝老天、天神感謝主的感謝沈默然,還好有他一直在自己的身邊打著轉兒,更一直死纏爛打至死不渝的跟著自己,否則自己現在的處境該有多麼的可怕?
風行涯表面上看起來是那麼的英俊瀟灑,風趣幽默、溫和儒雅,可誰能想象得到就是這麼樣的一具絕佳的皮囊底下其實是一個多麼變態恐怖的冷靜到冷血無情的魔鬼科學家
這世界上有一個看起來就挺瘋狂的聶子清就夠了。雖然他也生活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卻是以著一個半隱形人,不小心你都會忘記有這麼一個人的方式孤獨的生活存在著。
而不是像風行涯般,會以著一個愛人,伴侶的方式存在著。想想看,如果她真跟這男人發生了感情,再發生了關系……好吧。簡言承認她無法想象,她只會瘋狂
感謝沈默然是你像王子般將我這個不是灰姑娘的灰姑娘從魔鬼科學家的魔掌里拯救了出來
沖著這一點,我決定在你不想告訴我為什麼從末世還未開始前你就一直在我的身邊打轉著這件事情之前,我絕對不會去問你,只會一直裝作不知道
「我很可怕嗎?謝謝你的夸獎。既然條件談成,那麼我也省得再浪費時間,請你馬上跟我到倉庫里,把屬于我的那一份,放進去吧。」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那些看不見的靈氣等東西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神秘的物質了。
靈泉,還有靈果,真是令人驚嘆的大自然作品。既然洪荒與修真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地球上一直存在的傳說中的那些神仙與妖魔鬼怪們最後到底是怎麼消失不見了的呢?也不對,它們似乎並沒有完全的消失不見。至少他在末世前曾捕捉到的與普通生物明顯有不同之處,與異于它們的聰明的頭腦與強大肉身的神奇生物們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妖獸或靈獸沒錯。不知道有了這些靈泉與靈果以後自己是不是能夠將它們重新變得強大起來,好供自己研究呢。
對于風行涯的這些想法,簡言全部都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估計也只會背後一陣冰涼以後便將它們徹底的拋開不再去想。
像風行涯這樣的科學瘋子與變態,能不跟他有所關系自然而最好,哪怕是有了什麼關聯,也要記得能離得遠遠的就盡量離得遠一些。免得一不小心就遭了殃。
抱著這種想法,她在將他準備的十幾間大倉庫全部填了個滿滿當當以後,就帶著自己手底下的那幾個人,以著堪比火箭的速度與火燒到般的緊張模樣便欲逃離這里。
甚至都差點忘了從風行涯那里拿上他口中所說的,能讓沈默然與他的分身兩個靈魂相融合為一體而所準備的一個裝著銀色星星般細雨微「粉末」的瓶子。
回到自由基地後,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情了。自由基地里似乎一切都沒有變過,簡言一家表面上也就是以著基地里一把手裴司令的親家的身份,頗為令人羨慕嫉妒的得到了基地的特種特殊待遇。加上他們大都本身便是強大的異能者。靠著自己的能力與財力也能養活自己。所以,倒也在令人羨慕之余平安而快樂的過著他們的悠閑日子。
大家都過得很好。工作、家常、偶爾的娛樂,這就是生活不是嗎?
可是簡言卻很難過,很糾結。在一切都平息以後,在所有人都得到了幸福的同時,她卻還孤零零的一個生活著
就這東西就能夠解決問題嗎?
簡言很懷疑,更有些不太敢用它們來對沈默然下嘴。不是她不相信風行涯的話,而是這東西實在看著不像有著那麼大的能耐。這麼一小瓶還只有半瓶不到的粉末,雖然它很神奇的像星辰般在瓶子里旋轉飄浮著,讓她都有些懷疑如果開瓶的時候如果一個不小心它會不會就突然飛出來,飛走了。但是要她相信這確實很神廳的東西能夠讓沈默然的靈魂與分身的靈魂融合。
好吧,她說實話。其實是她不希望沈默然的靈魂與那分身的靈魂融合。因為她實在害怕,更不願意看到一個融合了別的意志與思想的沈默然出現。
那樣的他,真的還會是自己所熟悉的沈默然嗎?這種莫明其妙的情緒就與當初剛剛知道沈默然已經恢復了自己從前記憶的時候一樣。
或許那個時候的沈默然哪怕在恢復了自己從前的記憶後仍舊沒有絲毫的改變,只是似乎變得聰明了,卻仍好像以前那般天天像呃、一只愛撒嬌討寵的可愛寵物狗般粘著她身邊轉,還是會老婆老婆的叫著她,然後三言兩語幾句間便不離本色的問著今天晚上能不能一起睡之類的無恥語言。
只有這樣的沈默然才是她所熟悉的,才是能讓她感覺到安全的那個家伙。那個她愛著的家伙。
而不是一個融合了別人的靈魂,然後有可能會變成另一個既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的他。
可是……如果不讓他吃了這東西。想到靈魂現在相對虛弱的沈默然有可能最終會徹底的被驅趕出自己的身體之外被另一個靈魂給佔據了身體。然後最終猶如游魂野鬼般活著,簡言還是狠下了心來,告訴自己不能那麼自私的把那瓶子拔開了口子,在那些星光未飛散之前全部倒進了沈默然的嘴里去。
會有什麼結果……她也都只有認了
……
曾磊篇
我叫曾磊,擁有人類的軀體,名字,身份,還有著高高在上的身份。
不說在自由基地,便是全華夏,甚至全球,人人都知道我的名字,羨慕我的地位,我的權勢,我的美貌。是的,你沒听錯,就是美貌,盡管我是一個男人,卻擁有讓無數女子也為之羨慕不來的美貌。
對于這點,我還是很是自豪的,幾千年才修煉出來的,如果達不到完美,我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了。不
更何況,除了皮表相貌,我就沒有能拿得出手與那個男人相比較的了。雖然十分,十二分的不想承認這一點,但仍不得不說,我嫉妒那個男人。不僅僅是因為他擁有絲毫不遜色于我的皮表,更不是因為他的實力確實比我強大,也不是他瀟灑快活。而是因為,他的身邊,有著一個她。
真心來講,女人對我來說實在沒什麼,這天底下,因為我所擁有的而飛蛾撲火般而來的女人多得海里去了,不往大的範圍里說開,就說在自由基地里,那些愛慕我的女人沒有百十萬,也有好幾千了。但老話說得真實好︰「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飲。」能看得上眼的女人都沒幾個了,更何況是能放上心頭尖的。
我愛她,盡管在我的有生之年,在她還活在這世上一天,我就絕對不會對任何人,除了他之外的誰說出這一點來,就算全世界都能看得出來時,我也不會說。只默默的守侯著就好,靜靜的陪伴在她的身側,看著她的喜怒嗔痴,像個旁觀者,又似個守護者,像那個傻小子李毅一樣,靜靜的守等在她的身後,在她需要的時候,隨時都能站出來,替她分擔憂慮。
盡管我跟他都十分清楚,或許窮盡一生,我們都不會有這麼一個機會了。誰叫她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他呢?那個該死的男人除了實力跟相貌,我就沒看出他哪一點好,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天天還跟條狗似的,圍著她身邊轉,搖尾乞憐,討巧賣乖的撒嬌
所以說,這種男人,最是討厭無疑惡心得緊
你說什麼?她的那個沒事閑著不抱小孩吃女乃更不伺奉自己丈夫的妹妹簡涵說我也一樣,還天天給她惹事?信不信小爺一塊天外飛石砸得你個稀吧爛的?我才沒有呢
不知道謠言止于智者也只是說明你蠢,蠢也不要緊,出來丟人現眼,丟的也不是咱的臉,而是你爹**臉面。但敢對著爺吠,對著爺吼就是不乖的表現。不知道爺天天都很煩躁,一看到那賤男人圍著她轉,還不時炫恩愛顯擺就很狂躁想殺人嗎?沒事跑我面前吠什麼吠,再粗神經也該知道最近基地里又死了好幾條狗吧?
看什麼看,再看,再看信不信爺咬死你還看?懷疑個屁,那死的幾條狗就是我弄的,不知道末世糧食短缺,各種物資更是奇缺無比,養個毛線的狗啊,人都快沒得吃了,還這麼糟蹋浪費糧食。我才不會告訴你,我殺的都是那賤男人抓回來「看家護院」防備著我偷他老婆的看門狗呢。
所以說,狗這類動物就是特別的討厭,我都特意變成石頭了,你沒事跑我身邊蹭什麼毛,撒什麼尿呢,我不殺它們殺誰
本來就是它們自個兒找虐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是那個賤男人故意讓它們干的好事真當我還是從前那個天真無邪的小石精嗎?爺早八百年前都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
呃……打住,又扯遠了。回歸正題。
今天我想說的,既不是這個,更不是那個賤男人,而是那個賤男人跟她的孩子。
說起來,我真心覺得,男孩子其實非常的討人厭,當然,我說的這男孩子絕對不包括我家的小球——簡鈺。也不是,至少還算禮貌懂事的沈小言,而是他的兒子,沈颯。
那小子就是個惡魔,惡鬼投的胎。不僅幫著他爹聯合起來編派疏離著我與她的關系,還天天欺負企圖教壞並從我的身邊奪走可愛的簡鈺。
明明跟她那般相似的眉眼,怎生跟他爹一個德行?看著就不招人喜歡。還是他家的小鈺可愛,除了輪廓跟那賤男人實在太相像到完全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外,五官跟她實在是一個模樣,尤其是那雙眼,每每看到,都會讓他產生一種看到她的錯覺。
多麼可愛美好的孩子啊,真的值得全世界的人都為他付出一切。
可惜小孩子怎麼長得那麼的快呢,眨個眼的功夫,居然就不能再隨便抱抱親親了。居然還要什麼隱私權,自由權,小屁娃子,小時候他還給他喂過女乃,把過尿,洗過澡呢,他連他左邊處有顆小紅痣都知道是一清二楚。
小時候多可愛,多好呀,天天跑到他門口叫他起床,讓他帶著一起去獰獵(就是殺喪尸跟捕追變異動物),每天除了睡覺時間,平均跟他待一塊的時間,絲毫不比跟他的父母們少,相反還要多上少許。
可最近小家伙都不愛往他這邊跑了,一天二十四小時,平均半個月下來,真正與他相處的時間不到兩個小時,一下子從原本的三分之一,縮短到不到十分之一害得已經忙慣了的他一下子閑空下來,都只能跑去虐狗玩了。
為了搞清楚這小家伙最後到底都在忙什麼,他毅然決定,冒著百分之九十以上幾率可能會被發現的危險(耶?你又問為什麼被發現的幾率這麼高,難道你就不知道遺傳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嗎?這兩兄弟最大的共同點,也許就是他們同時都遺傳到父母的優良基因,剛出生時就精神力高達二階巔峰),定要跟蹤查探個究竟,不搞清楚絕不罷休。
可是,小家伙的的警惕性當真是好,這才第一天我就不幸跟丟了他。我敢斷定,他肯定是發現了有人跟蹤他了吧,雖然可能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我,可他一定是發現了,所以才帶著我故意在自由市場那邊繞圈子,最後我在一間店鋪中失去了他的蹤影。生平第一次我特別的怨恨開有後門的店鋪。哼,等我回去了,看我不讓人頒發一條命令,讓基地內的所有店鋪統統不許開後門。
第二天,我又一次跟丟了他,這個小家伙繞路的本事更強了,左拐右彎的,哪怕我明明有了心理準備最終還是在一個胡同的拐彎角處丟失了小家伙的蹤跡。這讓我更加想要知道這個小家伙到底是去見了什麼人,居然這麼躲著我
第三天,第四天,……連續一周,我每每都會在一個眨眼的功夫便失去他的蹤跡。如果不是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她的身上才有著一個空間,我簡直就要懷疑這小家伙是不是也躲到空間里去了。
跟蹤的次數多了,不僅小家伙忽然消失的手段越來越高明,就是我的追蹤本事也是越來越厲害,有很多次都是險險就又要讓他給跑掉的時候,卻又很快被我給發現,然後干脆你心知,我也肚明的來個半隱藏式的追蹤。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居然還有些被*待狂的開始覺得這種玩法著實很不錯,很好玩。開始有些樂此不彼起來,這種心理真是令人無語。可偏偏就是特別的吸引我,讓我每每都要樂不思蜀的忘記了自己其實是要來跟蹤小家伙的,不經意見就放松了情緒,把自己的初衷給遺忘了。
如此往復了又一周後,這一天我終于看見了小家伙要見的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