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叔叔為芸蕊幾個介紹了家人,二叔有兩個兒子,大堂哥習萌,17歲,二堂哥,努斯15歲,三叔只有一個兒子,闊恕10歲,外加兩位嬸嬸,人口真的不算多。
晚餐很豐富,如果不是自從麗思愛娜來了後家里的伙食陡然提高了不少,別說楓華幾個,連芸蕊都會大加驚嘆,那真的就是出糗出大發了。
吃過晚飯已經8點來,兩位叔叔讓幾個人都早點睡,明天去熟悉下考試地點,然後就在家里好好溫習功課。
幾個孩子听了明天要出去逛逛,都十分的高興,去看考場自然也會順道去逛街都市的熱鬧地方了,畢竟一考完他們就要回去幫著準備姐姐開店的事情了。芸蕊則是在思考如何問叔叔這幾年的收益問題。
結果晚上兩位叔叔就帶著兩位堂哥和堂弟到修宇屋匯報來了。
芸蕊撇撇嘴不用這麼相信她吧,這只要不是瞎子和傻子都知道你們不是親戚關系了。
不過芸蕊還是認認真真的听了兩位叔叔的匯報,果然,情況不佳啊,雖說瓜果蔬菜和米在都市是十分有市場,但也經不住這樣的店鋪遍地開花的影響,再加上現在的東西都只是普通地上種出來的,更沒有噱頭了。
听完兩位叔叔的匯報,修宇只是沉默著思考,叔叔說的他不是不知道,現在樓下的店鋪根本就賺不到錢,但至于其他的營生一時半會又找不到,畢竟貨源又要充足,還要有優勢在,定價還不能太低,否則在這個都市中心地段,直接會被人嘲笑死,根本不可能會有人進來買。
房間一下子陷入沉寂,雖說現在的經營狀況不佳,但好歹過得去,只是長期以往肯定是維持不下去的,如此,他們若是有錢財就十分的可疑了,他們之間的錢財也無法流通,畢竟,在都市,可不止他一家負責經營搜集信息,賺錢的。
「我這里有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叔叔要不試試?」其實芸蕊的想法挺簡單的,既然糧食生意不好做,反正也有一間是賣其他的,不如就拿那一間賣十字繡好了,十字繡堆積了不少,不用擔心貨源問題。
「十字繡?」這下兩位見多識廣的叔叔蒙住了。
芸蕊點點頭,十字繡不難繡,她早在完工時就繡了好幾個背靠,連母親都拿著繡了好幾個,直夸省力,當然,也只是玩鬧性質的,正經場合還是不能用這樣的針法。芸蕊只是笑笑,本就不能和刺繡相比的,不過是個樂趣。
「兩位叔叔只管先在店鋪里賣著,好的話,我們可以提供貨源,不好也可以運回去,再者,十字繡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真要還有人做出十字繡,她非要趕著去認親戚不可,那絕對是穿的
修宇雖奇怪這不是芸妹妹自己開的店鋪要賣的嗎?但既然芸妹妹想拿出來為叔叔做生意用,他自然也不反對,叔叔賺的錢也是給他的,哪個賺都是一樣,只是十字繡給了叔叔,芸妹妹自己要賣什麼?
兩位叔叔見修宇都點頭了,自然無異議,反正哪個人賺錢都是一樣的,雖想問問芸蕊不賣十字繡賣什麼,但一想這有修宇擔心,他們還是不要去顧慮了。
晚上,修宇自然將這個問題問出,芸蕊笑笑,賣的東西多了去了,既然十字繡給了叔叔,那麼她就賣其他的嘍。
芸蕊看著修宇好奇的表情,也不賣關子,她不是給阿姨和姨夫設計了一批玻璃香水瓶子嗎?制作這些香水瓶子會剩下不少玻璃邊角,大件的東西是制作不了的,她就讓他們將剩下的制作成了玻璃珠,許願瓶,不過現在,既然要做玻璃飾品生意了,她打算再畫幾幅圖,讓他們生產玻璃工藝品。
于是某人又興奮的開始加班加點的趕制圖紙,而另一個只能在邊上陪著,他的芸妹妹怎麼會有這麼多圖樣可以畫出?
第二天,在大家等著出去看考場和逛街時,修宇只能略顯尷尬的告訴大家芸蕊昨天熬夜累到了,晚點再出發。本來幾個孩子看見就修宇出來,以為今天出不成了,沒想到是自家姐姐\表嫂熬夜,看著修宇手上一疊的紙張,恩,不急不急,回去就知道這些是什麼了,至于出門的事情,還是等房間里的那位醒來再說吧。
修宇見三個人沒有不高興的樣子稍稍松了口氣,就怕他們會不高興,畢竟第一次來都市,好奇心總是有的。將稿紙交給蒙余,只能讓他單獨跑一趟了,務必保密,而十字繡現在已經在運來的路上了。
芸蕊起來時已經是中午,也不尷尬,沒辦法,臉皮是磨起來的,這事她常做,已經習慣了……吃過午飯,這才和大家興致勃勃的去考場,當然,由于習萌和努斯藥幫著看店,最後由闊恕陪著。
高中考場和小學考場雖不在一塊,但距離也不遠,幾個人先看完小學考場,再到高中考場看了看。小學考場設在小學里,高中考場也自然是設在高中,這兩廂比較下來,不由的讓人感慨,高中學校氣派多了。
修宇解釋,能上高中的多半為家里有些財產的,而上學即便是一般家庭也能上的了,因此從學校就能看得出區別。
不過對于這些區別,別說芸蕊,就是三個小孩都不甚在意,在他們眼中,柯橋老師最厲害了,即便讓他們來著上學他們都不樂意,自然就不會在意,而芸蕊不比說,前世的她哪個好學校沒去過
看過了考場,後面的去向蒙以只能過來詢示,畢竟都市很大,好玩的地方很多,而都市,對于車上的四位少爺小姐來說都是新奇的,他實在不好做決定。
「去書店。」還沒等三個小孩考慮出結果,芸蕊已經做出決定,她對都市的熱鬧不感冒,再熱鬧能和人**炸時代的大都市相比?算了吧,她還是對書店感興趣些。
幾個人本討論著要去哪好,結果芸蕊一句話,他們連討論的必要都沒了,跟著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