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的芸妹妹怎麼會是附庸物呢?我的芸妹妹是獨一無二的,若是芸妹妹不在,我一定陪著你去,好不好,不哭不哭。」修宇還是第一次見芸蕊哭,還哭的這般心酸,一下子就手足無措。
「哼。」你說了有什麼用。
「我都還沒說完呢,先不哭,剛剛說的那種情況是父神和母神依舊恩愛的情況下。」看著芸蕊的眼神示意,修宇繼續接著講,「一般說來,我們一脈第一個孩子必定會是男孩,而第二個一定會是女孩,這樣就可以結為夫妻,神族最高貴的血統也可以得到延續,但是如果女孩離世,而未產下後代,那麼最高貴的血統就斷了,這個時候男方可以選擇旁系里面血緣最親近的結為夫妻,或是直接將權力轉交給旁系接管,不管是哪一種,血脈都不再是最高貴的了,而男方如果已經找到繼承人繼承就會離世,但不肯放權就另外說了。」
「你的意思是說,即便男方沒有任何直系親人了,他也可以霸著權力不放,他也不會有任何危險,但是如果任命了一個繼承人,他的壽命也到頭了?」
修宇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不對啊,啟奧殃既然被冠以王子的身份,而那個男人又是國王,那不就是說明啟奧殃會是他的繼承人嗎?」。那他怎麼還活的好好的。其實重點是最後一句話。
「那只是名義上的,在神族,認定繼承人是需要儀式認可。」也就是說那個男人會給啟奧殃一個王子的身份,不過是給個態度罷了,讓啟奧殃好好給他工作,為他的野心拓展疆土。至于那一次因那個男人默認甚至從中引導使得他和芸妹妹分別這麼多年的災難,雖然看著神族受了大損害,但是,不得不說,那個男人的權力把控的更牢了。
神族里反對那個男人行為的不管是被迫還是主動都離開了,剩下的都是全權听從他的吩咐,即便讓一個釀成神族災難的人當了王子,而這個人就是那個男人的私生子,神族居然也只剩下默認了,這要是還在神族的領地,早就被長老們逼著將他確認為繼承人,而那個男人,責任也到了,只是,如今神族的領地不再,長老們或離開,或歸順,而他也不會承認那個男人,所以,神族,依舊是那個男人的私有物,或者說野心的基礎。
果然是有恃無恐最高貴血脈算什麼,妻子兒子算什麼,親妹妹算什麼,沒有繼承人,身為神族掌控者,只要不被人殺害,那就是無生老病死,他可以一直掌控著權力,至于那個私生子,不過是個工具罷了,沒有什麼比他的野心來的重要。
芸蕊撇撇嘴,幸好自己跟他,沒關系,對的,不管是她還是修宇,都和那個男的沒有一毛錢關系,不過現在重要的是,既然他已經關注他們了,他們要怎麼保護自己啊?
「好了,別擔心,那個男人即便一直將影響滲透到其他勢力中,但是我們不過是個稍微有前途,有個大靠山的農場主而已,即便他要對付我們,也得他們在都市里站穩腳才行。」
也是,芸蕊放心了,叔叔的這個庭院恐怕是啟奧殃想要買來做安腳的地方,這里雖然離都市最繁華地段有那麼幾步距離,但是,最繁華地段也不可能給一個嫌少出現的人不是,只是,今天這情形看,那個男人,也看中了這塊市場。
「你說他們要在這里開店做什麼?賺錢?收集信息?」除了這兩個她想不出來了,這兩點也是她要開店的原因。
「芸妹妹說說他們要開什麼店?」
「肯定是藥店啊。」芸蕊很不高興,這麼明顯的問題自己直接回答了不就好了,還問她,修宇一說草藥,啟奧殃不到一天就讓人給運了一船來,米卡羅嫌不夠,啟奧殃立馬又運一船,這哪是一個封閉,在地圖上都搜索不到的島嶼離木礦國之間的距離能做到的,很明顯,對方早就做好準備,這些早就在這附近備下了,當然,附近也不一定只是在木礦國本土內,有可能是在離這邊近的海島上或是運著草藥的船一直就在附近游蕩。
「是啊,所以他最大可能就是賣藥物,芸妹妹說的兩點也很正確,但最重要的是,通過買藥物籠絡或者說控制一批貴族。」
「你是說下毒?」這也太狠了,再說,你一個新進來開店的人,腳都還沒站穩就想下毒,玩笑大了去了吧,先不說被發現會怎麼著怎麼著,就說有沒有人會買還是個大問題,有錢的人都愛惜命,誰有事沒事去嘗一家新店開張人宣傳的具有什麼什麼功效的藥。
「當然不是,不過是想減輕米卡羅在這里的地位影響,增加他自己的威望罷了。」
芸蕊懂了,不要瞧著米卡羅什麼都沒做的樣子,沒看見自打和米卡羅掛上勾,各個勢力對他們農莊里的人都和顏悅色多了嘛。
「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就有這個作用的,沒個幾年,能有這樣的效果嗎?」。
「自然是不行的,但是他們有的是時間不是,再說,現如今米卡羅沒有了法力,他們是同一水平的,或者說啟奧殃稍佔些優勢,畢竟他更狠。」
耗時間……
「控制了人間就可以發動更多的人去找元素聚集帶了。」這個才是他們最終目的吧,沒有元素,他們可以控制人類,但是魔族,就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了的。
雖說各個族都有自己的領域,不準隨意的踏入其他族的領地,畢竟神族和魔族還可以說實力相當,即便真的因領域的問題打起來也無妨,但人類,雖說也有一些修煉者,但又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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