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狠一點的。
他不會像陳靈想的那樣簡單,假如只是單純意義上把名字劃掉,那對陳石耀來說,並沒有什麼大不了,反倒可以落下一個打擊報復的把柄,陳石耀說不定還會趁機來抬高他的身價。
陳石耀這兩天的聲譽降了不少,陳氏中醫的牌匾被摘了去的消息已經通過報紙傳開了,東海市最大的新聞可能就是陳氏中醫的牌匾被摘走。
陳陽能想象的出來此刻陳石耀的模樣,陳石耀責定不會把陳氏中醫牌匾被拿走的事情告訴陳百年,陳百年居住在村子里面,信息不像城里達,傳播得也不會那樣廣,說不定陳百年還不知道這事情。
但早晚都會有知道的那一天,到時候,陳百年說不定會勃然大怒,把陳石耀趕出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陳陽本想直接通知陳百年,但他還是有一些擔心,生怕真的一下子把陳百年給氣昏了過去,不管如何,陳陽終究和陳百年之間還是有一些血緣關系。
陳陽這一番話說下來,陳靈已經明白了陳陽的意思,她笑了笑,說道︰「就听你的話好了,你向來都是這樣,總讓我感覺這背後有事情,看不透……我相信你的做法。
陳陽瞧著起身離開的陳靈,他的手搓了搓鼻子,忽然笑了起來。
在浴缸里面,陳陽的眼楮閉著,感受著身體的肌膚傳來的那灼熱,浴冇室里面充滿了水蒸氣,霧蒙蒙的。
陳陽把手從浴缸里面抬了起來,水層蕩起一片漣漪,扯下臉上蓋著的那濕毛巾,陳陽睜開眼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好舒服!
澡是最舒服的,沒有人打攪,只有他一個人澡。
舒舒服服洗了一個澡,陳陽回到了他的臥室,剛剛一回去,就瞧見在床上,唐果正躺在床上,正閉著眼楮側躺著,那張精致無暇的冇臉蛋上浮現著笑容,也不知道想些什麼。陳陽的腳步聲也沒有吵醒唐果,陳陽不得又搖了搖頭,不知道唐果又怎麼跑到自己的床上去了。
不管唐果了,陳陽上了床。
就在此刻,唐果卻轉過身來,粉n n的手摟緊了陳陽的脖子,從她的櫻桃門、口里面呼出的溫熱的氣息都撲在陳陽的臉上。
「叔叔,你不會離開我?」唐果睜開水汪汪的眼楮,那長長的眼睫毛微微抖動著,輕聲問道。
陳陽的手在唐果的臉頰上捏了一把,粉嘟嘟的臉頰留下陳陽的手指頭。陳陽輕笑道︰「你又再瞎想什麼,我怎麼會離開你,門、丫頭,別亂想了。」
「叔叔,你昨天去哪里睡了?」唐果頭問道。
「不是告訴你,去了嗎?」
「不是。」唐果季了季嘴,說道︰「叔叔,一定有別的女人。」
「好了,丫頭,睡覺,不要再鬧了。」陳陽的手又在唐果的臉上輕輕捏了一把,他的手輕摟住唐果。
唐果眨了眨她水汪汪的眼楮,忽然說道︰「只要不是慕傾怡,我就不管…」我不喜歡她。」
陳陽沒有再理唐果了,他閉上眼楮睡了過去。
北京,正在房間里面處理文件的慕傾怡忽然打了一個阿嚏。
「又有人罵我了,一定是陳陽。」慕傾怡芊芊細手拿過來放在桌邊的咖啡,她的後背向後一靠,另一只手揉著酸的脖子,嘴里喃喃自語道︰「不知道他在干什麼?」
東海市靠近海邊,每年都有極多得游客在東海市旅游,旅游已經成為東海市第三大財政收入。
今天倒沒有什麼事情,陳陽拉著唐果、陳靈當了一次游客,在東海市玩了一天,一直到晚上,三人才找了市里面的飯店去吃飯。
經過今天一天的游玩,唐果對陳陽的怨氣明顯沒有了,丫頭就是這樣,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從唐果不喜歡慕傾怡的反應上看,唐果一方面是喜歡程雪柔,希望陳陽能和程雪柔在一起,另一方面,卻和著唐果害怕慕傾怡有關系。
唐果向來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陳陽就沒有怎麼見過唐果害怕過,但這次,唐果明顯害怕起慕傾怡來,就從這點上看,那慕傾怡也是一個不好招惹的主兒。
陳陽三個人要了一個包間,陳靈手里拿著菜單,掃了幾眼,卻把菜單交給了陳陽。「你來點,對中餐,我還是不習慣,我吃什麼都可以。」
陳陽也不客氣,點了三菜一湯。
這邊剛剛點好菜,陳陽的電冇話響了起來,電冇話是鄭新打過來的,「陳醫生,晚上有時間嗎,不如一起吃個飯?」
「我剛剛才點好菜,鄭秘,不如你過來一起吃個飯。」
這幾天,鄭新沒少操心,鄭新不斷打著電冇話問著陳陽需要什麼幫忙,關心陳陽的吃住是否舒服,雖然陳陽心里面知道這和卓耀軍的吩咐有一些關系,但最主要的還是鄭新本人。
鄭新這人並不討厭,正好陳陽正要吃飯,再多一雙筷子而已,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鄭新一听陳陽這樣說,嘴里立刻說道︰「那好,你告訴我在哪里,我現在就過去。」
陳陽放下了電冇話,笑著說道︰「看來,我們這里要多一個人吃飯了。」
唐果和陳靈都無所謂,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只不過十來分鐘,鄭新就到了,鄭新來的時候,服務員剛剛才送上菜口鄭新一進來,就把手里拴著的那瓶茅台放到桌上了,「這瓶酒一直都放在我辦公室里,剛剛來的時候,想到了這瓶酒就帶了過來。」
「鄭秘,你也真是的,過來就過來,怎麼還帶酒過來了。」陳陽說著倒沒有客氣,直接打開了酒。
鄭新也不是外人,陳靈和唐果都熟悉鄭新,他來了之後,就是加了兩道菜。
吃到一半的時候,陳靈起身去了衛生間,過了一會兒,就听到外面傳來了一陣喧鬧聲音,過了一會兒,就看見陳靈回到包間里面。
「靈靈姐,外面生了什麼事情?」陳陽問道。
「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有一個家伙喝多了,想調戲我,被我給摔倒在地上了。」陳靈說得倒很輕松,輕描淡寫,就好像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陳陽卻知道陳靈這背後所謂的故事,那陳靈下手向來很重,還有人敢調戲陳靈,這不是自己找死還是什麼。
練陽倒也沒有在意,既然被教‘了,那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但沒想到大約過了六七分鐘,外面又響起了喧鬧聲,緊跟著,這包間的門被狠狠推開,至少四名警冇察沖了進來。
他們直奔著陳靈,過來就要帶人。
「啪!」
鄭新右手狠狠拍在桌上,嘴里喝道︰「你們干什麼?」
這幾名警冇察不認識鄭新,鄭新是市長秘沒錯,但並不代表所有的警冇察都要認識他,這些警冇察都是附近派冇出所的警冇察,並不認識鄭新,其中一個人理直氣壯地說道︰「抓人。
「抓人,你們為什麼要抓人?」鄭新喝道。
「我們抓人還要向你匯報嗎,我們抓人就是抓人。」那警冇察不認識鄭新,說話也是很不客氣的,就在他說話那工夫,另外三名警冇察也已經到了陳靈面前,就要把陳靈抓起來。
陳靈那是一個肯束手被擒的主兒嗎,就在那幾名警冇察過來的時候,陳靈也已經站了起來,在其中一名警冇察靠近她的時候,她的手如閃電般扣住那警冇察的手腕脈門,緊跟著一個漂亮的擒拿,那警冇察的右臂已經被陳靈的扳到身後。
「你敢襲警?」另外三名警冇察一瞧這架勢,臉s 都變了,其中一人就要去腰間拿槍。
「住手!」鄭新又是一喝,「你們這些警冇察好大的膽子,不由分手就來抓人,我是市長秘鄭新,我現在要給公冇安局局長老郭打電冇話,我倒要看看他這個公冇安局局長怎麼給我解釋……,就連市委的客人也不放在眼里,你們這些警冇察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鄭新這一句話一說出來,那幾名警冇察果真停下了手,你瞧我、我瞧你的,他們不認識鄭新,不知道鄭新說的是否是真話,要是真的市長秘的話,那他們今天可是闖了大禍,這幾個人不敢肯定,一時間就停在那里不動彈了。
鄭新正要打電冇話,就听到包間門口有人說道︰「慢吞吞的,不就是抓一個人嗎,怎麼這樣慢。」
說話之間,一名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包間門口。
鄭新一眼就看見站在門口的那男人,他本來手里拿著電冇話,當看見這個男人之後,鄭新手放了下來,嘴里說道︰「趙局長,好巧啊,怎麼會在這里遇到你,難道是你讓抓人的?」
那男人一看見鄭新在這里,又看看陳靈正望著他,他感覺不妙,一轉身,就打算裝作沒有看見要走,但就在這個時候,又听到鄭新說道︰「趙局長,你連我都不理了,是不是我要和市長提提你趙局長做得好事呢?」
那男人一听鄭新這句話,果然不再裝傻了,他扭過頭來,笑道︰「哎呦,鄭秘你也在這里,真是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