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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心睜大迷離的雙眼,看了袁亦墨一眼,笑嘻嘻地說,「是不是我給若安唱歌,墨哥哥不高興了?那沒關系,我再給你唱個就是了……」說著,便將手中杯子里酒,一口喝干了,「只要你再讓我喝杯酒就好。」
「不行,」袁亦墨來奪晶心的杯子。
晶心只是不依,口里胡亂地叫著,「好哥哥,只一杯就好了……」
袁亦墨眼中冒火,又怕傷了她,不好硬奪,晶心已經抱著袁亦墨,不管不顧地唱了起來︰
「一朵花兒開,就有一朵花兒敗,滿山的鮮花,只有你是我的真愛,好好的等待,等你這朵玫瑰開,滿山的鮮花,只有你,最可愛。」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牽掛,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是我一生永遠愛著的玫瑰花,不管風雨有多大,我只愛你,這一朵玫瑰花……」(《你是我的玫瑰花》龐龍)
自古以來這酒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晶心的酒品尤其差勁兒,上次賞花會,她喝多了,結果扒了若賢的衣裳,這次……
如此直白大膽的歌詞,眾人都听傻了,就算袁亦墨在晶心面前身經百煉,到了此時也是臉紅心跳,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晶心居然趁此機會,不知從哪里又弄了一杯酒,喝了下去,終于醉倒了。風十一連忙接了她,抱在懷里,想說點兒什麼,可他也是老臉通紅,索性什麼都不說了,直接轉身消失,月影拔腳跟上。
芳蘭看他們沒了蹤影,福了一福,帶著石福、石祿剛要走,卻被若安一把拉住,「好姐姐,你告訴我,那玫瑰究竟是種什麼樣的花啊?」
芳蘭面紅耳赤,又礙著若安的身份,不得不答,只好小聲說,「就是月季,公主把那個叫‘玫瑰花’。」
這個不怪晶心,她所生活的前世,花店里,都是把月季當成玫瑰出售的,那是表達愛情的必備之物。
若安想起,晶心向來不喜這些花花草草,唯獨在院子里單劈了一塊「月季園」,讓人精心侍弄,那月季開得美輪美奐,經月不敗,後來又弄了個暖房,一年當中竟然是有十來個月都開花的。
若安曾向晶心討要過這花,沒想到一向對他慷慨得有些過份的晶心,卻怎麼都不給,催問得急了便說,「這種花是不能隨便送人的,你若想看可常來看,實在喜歡,我就送你些種子,你自己種吧」
若安只得作罷,還以為這是晶心的心愛之物才會如此,可平日里,又看晶心讓人將這些花,隨意地剪下來,擺在她的院子里做裝飾,並不如何珍視。
現在想來,晶心住的那院子,原本就不是只有她自己,還有,袁亦墨
原來如此。
若安看著傻呆呆的袁亦墨,心想,原來這也是個會裝的,看來自己真是遇上對手了。
第二日晶心醒來時,太陽已升得老高了,忍著頭痛,晶心問,「什麼時辰了?」
「快晌午了,」芳蘭說,「公主未起身時,沈御醫來診過脈了,無事,飯菜已備好,可以用了。」
晶心梳洗時,芳蘭又說,「眾位少爺、小姐,結伴去山上開什麼‘賽詩會’,晌午都不回來用飯了。」
晶心皺皺眉,「怎地又不帶我?在哪里?等下我們去追他們」
「公主」芳蘭大叫一聲。
「怎麼了?」晶心很是迷惑,她的腦子到現在還不太清楚,「為何不讓我去?墨哥哥又有了吩咐?這家伙……」
芳蘭哭笑不得地看著晶心說,「公主昨晚都做了些什麼,難道真醉得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晶心把能想起來的事,都念叨了一遍,「有什麼不妥嗎?」不跳字。
芳蘭泄氣地說,「昨夜公主最後唱了個曲,是唱玫瑰花的。」說著,臉上火燒火燎起來。
看著芳蘭那張快要滴血的臉,晶心心道,壞了,看來那歌極限很高啊,怎麼偏生想不起來了?
「好芳蘭,你好歹哼上一句,或是說句歌詞,我是真不記得了。」晶心請求道,心里直發虛。
芳蘭哼哼唧唧地,小聲兒說了一句半句的詞兒,晶心的臉色就變了,「我是就唱了一句,還是都唱完了?」她還存著一絲僥幸。
「奴婢哪里知道,那曲兒什麼是個頭兒,什麼是個完吶」想起昨夜的尷尬,芳蘭都快哭了,這臉實在是丟大了啊
晶心把那歌順著唱,唱一句,便問芳蘭一聲,「這句我唱了嗎?那這句呢?……」
隨著芳蘭一次次地點頭,晶心的心也一點點地往下沉,當整首歌都唱完了後,晶心哀嚎一聲,「我不活了……,我沒臉見人啊——,啊——,啊——」
芳蘭、月影和風十一,都滿臉同情地看著晶心,沒一個上前勸解的,這種事,實在是超過了他們以往的認知。
等了一會兒,晶心突然抬頭問,「那我是給誰唱的這歌啊?」
芳蘭一跺腳道,「公主還想給誰唱啊?」
晶心捧著頭感嘆,「果然是墨哥哥啊,幸好、幸好……」如果是唱給若賢或若安就糟糕了,又問,「你們看都清楚了?」
「那還有個不清楚?」風十一悶悶地道,他再護著晶心,也覺得這事兒實在難堪,「依依是扒在四少爺身上唱的,說是要換酒喝……」
晶心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那這就是他的不對了,既然知道我喝醉了,怎麼不攔著我呢?讓我在眾人面前這般丟人,他平日里那威風都哪兒去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眾人皆緘默,連風十一都深切地感覺到,袁亦墨,簡直是太不容易了
晶心對著滿桌子的飯菜,一點胃口都沒有,抬頭問芳蘭,「要不我們現下悄悄回京吧,不與他們見面就是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芳蘭說,「公主還能躲一輩子不成,不如……」
「如何?」晶心滿懷希望地問。
芳蘭說,「求了太後,把公主的婚事定下來吧」
「不可」晶心大驚失色。
芳蘭十分不解,風十一一聲嘆息,月影心生憐憫。
晶心索性放下筷子,「我豁出去了,我就喝醉了,我就不記得了,我就不認賬了,怎麼地吧?不少字我倒是要看看有誰敢再和我提這事兒?」
開始時晶心說得聲音很大,底氣十足,到後來不由心虛氣弱,若說別人出于各種目的不敢提,不去提,那是有可能的,可是,袁亦墨他,還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嗎?
屋子里再次出現的安靜,讓晶心明白,其實這麼想的人,不只是她一個。
可事實證明,他們都想錯了。
那晚夜釣的情形,在隨後的幾天里,常常被人提起,無論是參加的,還是沒參加的,當時他們唱過的歌,吟過的詩,更是被廣為流傳,甚至還傳到了聖上的耳朵里,晶心公主才女的名氣,一時無雙。
只是,晶心為袁亦墨唱過的那首歌,再沒人提起,而且,那晚上的每個人,都對此事表現出了極為徹底的「選擇性記憶缺失」,包括袁亦墨。
相比之下,晶心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而且還是裝得最不像的那個,因為有一天,有人向她敬酒時,她如同被蛇咬了一般道,「我戒酒了」引來不少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