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黑暗筆記 任意空間行者 c17契約

作者 ︰ 畫閑

異能又不是白白從天上掉下來的,只這一點問題不想清楚她都覺得不踏實。

星曜歌空Dixon雨夜辰每人一輛車子,小沫挑了歌空的車子。因為歌空唯恐天下不亂的脾氣,並且,歌空對于事實真相有敏銳的直覺,和他在一起,小沫最起碼不會在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感覺茫然。

他們這次出行,沒有帶一個手下。小沫懷疑他們已經月兌離了龍天公會了。因為公會對堂主等人的行動一向管理嚴格,甚至裝置了監視設備,

一行人飆車一樣在高速公路上走著。偶爾有什麼東西被撞開,小沫回頭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樣東西就消失在視野里了。真是一群沒有公德的人。

行了一天的路,薄暮時分,雨夜辰停下了車子。他們到了一片荒郊野嶺的地方,破落的村莊里有進化狗咆哮的叫聲。小沫下了車子,她瞌睡了。坐了一天的車子,胃里也是空蕩蕩的。

有幾只喪尸,還沒靠近便被Dixon干掉了。小沫攏了攏亂蓬蓬的長發。看樣子,今晚要在這里過夜了。

這里的房子讓小沫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新中國成立前地主壓榨農民的日子。跟著雨夜辰從村口進去。挑了一個土坡上,門前種著一顆大桑樹的院子進去了。房子里面鍋碗瓢盆的很齊全,蓋了兩層樓。他們再堂屋里把食物分吃了,就各自找了間屋子去睡了。小沫挑了堂屋後面的一間小屋,里面除了有少許灰塵外收拾得還算干淨。空氣里飄著糧食的冷香,因為屋後就是糧食地了。小沫把一床蓋滿灰塵的被子換了下來,在櫃子里取了干淨的被子鋪了上去。床頭貼著一些動漫的海報,床頭還有幾本雜志,幾瓶乳液。

這間屋子雖然是鄉下,卻比小沫末世前自己的房子還好。小沫躺在床上,盯著高高的小窗戶看著。和雨夜辰在一起,就很安全,這一點意識已經根深蒂固的存在在她的腦海中。

吁了口氣,猛地瞥見窗戶上好像有一個孩子。小沫心一驚,一晃眼,又不見孩子的影了。

不可能,蘭夜早就被她丟在了來之前的那個喪尸男的村子里了。他有天大的本事憑著一雙嬰兒的手腳也不可能跟過來。

更何況,那個孩子看上去可不是個嬰兒,應該有三四歲的年紀了。

難道是喪尸?小沫從床上坐了起來。

更不可能,喪尸不會對小沫感興趣,即使是高等喪尸。這麼想著小沫有些放心了。高等喪尸,歌空他們隨便某個人也都能應付的過來。

睡吧。

小沫躺下來,把被子拉到身上,頭剛挨到枕頭,就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站在門邊。

「誒?你怎麼來了?」小沫輕聲問。

雨夜辰走了進來,伸手摟著小沫的腰肢,然後解小沫還穿在身上沒月兌下來的裙子。

男人啊,小沫黑線。因為讀了大學了,見到的听到的自然比初中高中生強點,她知道他現在是空虛寂寞了。不過……

小沫低頭用力把他的手推開︰「我喜歡的不是你,我有男朋友了。」

雨夜辰把她摟在懷里。空氣里曖昧的氣氛一點點飆升。但是他沒有說什麼。

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小沫拒絕了,他還能怎樣?只不過,一個人睡覺,有些太冷了。

小沫覺得現在是可以得寸進尺的時候了。

「雨夜辰,你到底對我是什麼感覺?」小沫逼問。這會兒要是讓他說出來喜歡自己之類的話的話,以後想要做什麼要挾他什麼肯定會容易很多。女孩子的那點伎倆,小沫是很精通的。

「什麼什麼感覺。」雨夜辰有些冷定下來。一如既往沉默冰涼的態度。

小沫現在可把著他的把柄呢,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是覺得想要得到自己立刻就可以得到麼?她不可能把自己交給他,但是也不想讓她認為自己呼之即來喝之即去。是該傲焦點的時候。

「我要睡了。雨夜辰,你可以出去了。早點睡吧。」小沫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去。背過身子裝作睡覺。

總之,對付男生,小沫還是有那麼點把握的。

雨夜辰看著小沫的後背,有些不甘。她已經自願跟著他來了,在某種程度上說,她是歸屬于他的,難道這點事都做不到麼?

他掀開被子,和小沫躺在了一起,小沫渾身一緊,但是他沒有別的動作,只是伸手抱著他。

雨夜辰,你的節操已經掉了一地了。

歌空站在窗前,看著月光下的田地里那個孩子。

冷月下,蘭夜靜靜地靠近一頭變異豬。他一直緊緊跟著小沫,扒著車子一路過來的。他的手被風吹得紅腫,臉也被吹得干燥皸裂。作為一個孩子,他跟隨著母親一路走過來,看著母親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睡著後又悄悄走開尋找獵物。

母親?或許吧。

他暗暗咬牙。對于他來說,一直是稱之為那個女人的。

他越來越熟練得掌握那個女人遺留給他的催眠的技巧,並且修煉出了更高的等級。對于小沫來說那是消耗品,但是對于他來說那只是一個技能的根基,他可以不斷得修煉,提升。

他靠近那頭變異豬,潛進他的思維里,告訴他不要反抗,不要害怕。會很舒服的。變異豬听話得站好了,有些小騷動和不安,但是很快被他溫聲細語地安慰下來。蘭夜走進那頭豬,撫模著豬並沒有因為變異而更加聰明的頭腦,然後一根冰刃使出,扎破了他的頭。

他需要食物,大量的血液和來滿足自己的胃,滿足他茁壯生長的身體。血液是他的甘霖,促使他的身體如同春天雨水下拔節的麥苗一樣生長著。得不到足夠的食物他會死去的。

歌空靜靜地看著,一根手指玩弄著耳邊的頭發。

哼,很有意思。這個孩子。但是不好掌握。孩子靠近豬的時候很明顯控制了豬的思維,假設這一點成立的話,如果他想要這個孩子,就很危險。

但是越危險越有挑戰。他也就越興奮。

孩子大口大口生吞著豬肉。

看上去他很餓。

他為什麼跟著我們?歌空並不是沒有注意到這個趴在車上幾度差點被他甩下去粉身碎骨的孩子。他只是對他牢牢跟著自己感興趣。因為她麼?這個,難道就是她當時懷的怪胎?

歌空覺得自己的推論可以確定百分之七十。

捕獲他。歌空眯起眼楮。他一定要捕獲這個孩子。

孩子的技能︰催眠、冰刃。

但是孩子都有一個通行的缺點,孩子貪玩。

蘭夜飽飽得吃了一頓,丟下變異豬的殘骸,窩在樹下,手上黏著的動物的血液很快被吹干,皮膚被血液繃得緊緊的,疼。

還很冷。

最重要的是孤單。

當最最重要的胃被滿足之後,他開始懷念並且痛恨那個女人。他貪婪得想起女人的懷抱。想起她寵溺的眼神。可是現在他只能露宿在這里。想起那個女人睡在房間里的樣子他的眼楮就開始充血。

這不公平。

蘭夜終究只是一個孩子。

腳步聲。蘭夜在憤恨得幾乎痛苦流涕的時候忽然听到了腳步聲。他剛剛飽食,不需要食物了。此刻,他需要睡眠。

如果是喪尸來找麻煩就撕碎了它。如果是那幾個人類,他只需要好好地窩在這里就不會被發現了。

那雙腳好死不死就停在他的面前。他的頭發根都要豎起來了。

蘭夜在那個男人的眼神中站了起來,渾身赤luo的四歲的孩子,臉部有些嬰兒肥,一頭卷曲的灰色頭發。他潔白粉女敕的額頭上還殘存著鮮艷的血液。

「知道什麼叫做契約麼?」歌空微笑著,「我是來挑戰你的,根據戰果訂立契約,如果你贏了,我便做你的僕人,為你提供足夠的食物並且照顧你。如果我贏了,你就做我的僕人。」

這是一番很符合蘭夜胃口的話。高等的智商並不代表蘭夜沒有孩子的脾性。他斟酌了番,提供食物很符合他的想法,于是他接受了。

簡單的催眠,即使戰勝了,他也不會永遠做自己的僕人,于是蘭夜一開始就拋棄了這個想法,他決定使用最原始的搏斗的方式,並且,在對方不在意的時候出其不意的使用冰刃。

那是他隱藏的一招後手。

他蹲子,兩手撐著地面,好像狗在打架前使用的姿勢。歌空握拳,微微弓下腰,就好像拳擊賽上的選手一樣。

蘭夜怒吼一聲,撲了上去,而歌空伸展雙臂,一雙華麗而又威風凜凜的羽翅展現在月光下,他飛速躍起,停在半空中。而後毫不遲疑地俯沖下來,一翅膀拍在蘭夜的頭上,蘭夜一陣頭昏眼花。瘋了一樣大聲咆哮。

他實則暗暗慶幸。就這麼認為自己只會簡單的撲咬吧,他要用冰刃漂漂亮亮地把他打下來的。這個人的後手就是巨鳥一樣飛起來麼哈哈。

他站起來咆哮著,在對方疏忽之時,使盡畢生力氣扔出十幾把冰刀。

只要有一把冰刀打中,他就必然受傷掉下來,他也可以趁機撲上。

歌空在關鍵時候用肉眼幾乎看不到的速度俯沖下來,堪堪避過了冰刀,蘭夜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快的速度,而且剛才難道他不應該得意忘形了麼?怎麼還會這麼敏捷地躲過他幾乎偷襲的冰刀?

「死」歌空巨大的翅膀拍向了蘭夜的身上。蘭夜目眥欲裂地想著為什麼為什麼。

一口血吐了出來。蘭夜好像芭比女圭女圭一樣的臉龐被歌空用腳踩進了泥土里。

「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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