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央那晚上是在處在一個小丘陵上的塔莊落的腳,他到了塔莊後才知道了塔莊是一個前不靠村後不靠店的地方,他還打听到了在塔莊只能在趙大伯一家能借宿,他就在塔村南邊獨一家找到了趙大伯所居住的院落,他喊了幾聲趙大伯是在那條小水流邊答應了他,趙大伯當時就答應了要留下岩央在他的家里居住一晚。岩央那日晚上和趙大伯一起在他的屋里吃過晚飯後,趙大伯就彈起了他的那把老弦琴,他一邊彈奏著老弦琴時嘴里就說唱起了一段古書,岩央在旁听出了這段古書是在一個朝代里發生的愛情故事,只是趙大伯說出了那個冗長故事的一個片段,他和岩央說出來了每晚他都用這把老弦琴打發時光的,他知道岩央第二日要早早趕路催促他早些睡覺歇息,在岩央要臨睡覺歇息時,趙大伯就讓他服了一粒他親手配制的一粒藥丸,他就和岩央說出了這粒藥丸是消除身上乏累的一種藥丸。
岩央欣然地服用了那粒藥丸後,他就走進了趙大伯專為過往客人準備的那個房間,他就上炕月兌衣後鑽進了早就焐好的那個被窩,他躺在被窩里就感覺到了火炕散發出的那種很溫曖的熱度了,他在連續的幾日趕路身體困頓和疲乏,他躺在溫熱的火炕上就有了一種很迷離和迷幻般的感覺,他隱隱約約地感到自己正進入一個如夢如幻的境界里了,他現在仿佛是在一條很朦朧的路面上,岩央開始還看到了這條路旁兩邊生長著的樹木感覺到很模糊,可是現在這些樹木在他的眼前逐漸變的清新真切,岩央現在有些認不出這條小路兩旁所生長著的那些樹木了,他似乎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那些奇形怪狀的樹木的,這些奇形怪狀的樹木的樹頭上並不是很單一的綠綠的色調,他從這些樹木的樹葉上就看到了在秋天樹林里的那種景色了,那些樹木的枝頭上所掛著的那些樹葉都有著各種色彩,岩央現在獨自站立在這條很陌生的小路上時,他才想到了自己是躺在趙大伯的那間火炕上的,他在臨躺下睡覺時,他是喝下了趙大伯送給他的一粒藥丸。岩央此時處在了這條很陌生的小路上時,他才有些猜測出趙大伯送給他的這丸藥是一種催眠藥,他現在又看到了周圍這種如夢如幻的景致後,岩央又猜測到了他服用的這丸藥是能讓人產生幻覺的奇藥。
岩央現在就站在這條沒有行人過往的一條小路上,他現在看到了他的身前身後都有著這條隱約而又蜿蜒的小路,他現在只能順著這條小路向前走去,這條小路的路面不算是很寬闊的,他現在才看出來小路的兩旁是生長著一些五彩紛呈的樹木,岩央再仔細看著這些樹木時,他才看出了這些樹木不是顯現出了秋天樹木所顯示出的那種景色的,他看出的是每一顆奇形怪狀的樹木都顯出了一種色彩,那些樹干上的色彩幾乎是沒太大差別,差別的就是每一棵樹木的樹冠都顯示出了一種色彩,有的整個樹干上顯示出了紫色,有的樹冠上顯示出了紅色,有的樹干上顯示出了一種淡黃色,這些有著各種色彩樹冠上還結出了色彩和形狀都不相同的果實,他只是看到了這些果實都生長在很高聳的樹頭上,他從來就沒有看到過樹木的樹稍還能結出這些樹果的,他沒有攀爬這些樹木的本領,他想去采摘這些很奇異的樹果就無能為力。岩央現在只能是順著這條很陌生的小路往前行走著,他仰頭就看到了在藍藍的天空是還有一些鳥兒在飛動的身影,他還听到了這些鳥兒在飛行時嘴里發出的鳴叫聲,天空中飛翔著的那些有著各種色彩和身形的鳥兒是他從來沒看到過,它們的嘴里所發出來的鳴叫聲是他從來沒有听見過。他還看到了這條小路兩邊上生長著的那些草是他從來都不見過的一些花草,那些草兒的顏色都顯示出了一種墨綠色並還帶著一些藍瑩瑩的色調,在這種墨綠色草地上所生長著的一些花兒是有著很多姿態和顏色的花兒,他還很意外地看到了有一種紅色狀如牛耳的花朵在草地里生長著,這種紅色的牛耳花在花草叢中顯的尤為突出,這種狀如牛耳的花朵是生長在一根直立的花睫上,這朵紅色花朵里還伸出了五個黃色觸須般的長長花蕊。路邊的草地上不但有著這種紅色而又奇特的牛耳花不說,他還看到了還有一種黑色帶著黃條紋狀如蝴蝶形狀的花朵,這種花朵的花蕊住出伸展的是一種鮮紅色的花蕊。他現在所看到的只有這兩種花朵算是很特殊的花朵,在墨綠色草地上所生長著各種色彩的花朵都離著他很遠,他現在就有些看不清這些花朵很具體的形狀和形態。生長著各種花朵的草地上還飛動著一些有著很特殊形體的蝴蝶和蜜蜂的身形,它們的身腰和翅膀色彩斑斕,它們在飛動或停在草葉和花朵上時,他就認出了他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這些蝴蝶和蜜蜂的身形,這些在草地里的花間飛動和停落的蝴蝶和蜜蜂的形體都很碩大,有兩只紫色蝴蝶的身形還像是一種鳥兒的身形,它們的頭部前還生長著一個又尖又長的嘴型,當它們停在花睫上時它們就把那個黑色的長嘴伸向了花朵里,它們從一朵花兒離開後又很快地飛向了另外一朵開著鮮花的花睫上,它們還會把長在頭部的那只黑色的尖嘴伸向盛開著的花朵里。
岩央確信自己正走進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夢境中了,他正處在對于一起都不可知的五顏六色的夢境中了,他現在就順著腳下這條很彎蜓的小路前行著,他不知道這條若隱若現的小路究竟是通向哪里,他現在已經看到了這條小路旁所長著的一些花草的顏色和形態,他還見識了幾只在草叢里飛動或降落著蝴蝶的身形。他現在是順著小路上一邊行走一邊打量著那些生長在小路很遠的果樹,他沒有看到這些有著各種色彩樹冠上開著花朵,可是在那些有著各種樹葉的樹杈上卻懸掛著一些各色各形的樹果,這些樹木的枝頭上還有幾只很奇特身形的鳥兒在停留或飛動,他看到了在一棵橙色樹頭上正落著一只黑色白花身形的鳥兒,他看出了這只有著黑色白花身形的鳥兒和喜鵲的身形有異,這只碩大的鳥兒要比岩央平時看到的那種喜鵲大出很多,岩央離著這只在樹頭上蹲落的鳥兒很遠,他現在就看不出來這只酷似喜鵲的大鳥身上的一些細節,她听出了這種鳥兒的鳴叫聲不是喜鵲嘴里發出喳喳的鳴叫聲,它嘴里所發出的這種鳴叫聲婉囀悠揚余音裊裊。他就邁著步子向著那只鳥兒蹲立著的那棵樹木的跟前走去,他想走進那些樹下觀賞那些有著各種色彩樹冠的樹木,他還想去觀賞那只落在橙色樹冠上的如喜鵲一般的大鳥,他的那一只腳剛剛邁進路邊的草叢時,那只大鳥嘴里就鳴唱著從那個樹頭上起飛了,他仰望著這只大鳥在空中飛動的身影後,他就打消了要靠近那些樹木旁邊的念頭。
他只能順著腳底下的這條小路向前不斷地走去,天空中有眾多鳥兒的鳴叫聲吸引了他的眼光,他現在仰頭就看到了各種顏色的大型水鳥在他不遠的天空上盤旋飛動,他這才看出這些水鳥是在一個波光粼粼的湖水之上飛動並盤旋著,它們的身下很廣闊的湖面顯示出湖水的顏色是一種碧綠色調,當他的眼前出現了這個綠色大湖時,他一時就知道了這個大湖阻斷了他前行的道路,他正想掉頭順著原路往回返時,他就看到了湖邊上下停泊著一艘小漁船,小漁船上還站立著兩只嘴型很長的水鳥,他就看出了這種水鳥是一種類似于魚鷹的捕魚鳥,他看出了這些體形很大在這個湖的岸邊上站立的那兩個人像是這艘小漁船的艄公,于是他就想走到湖岸邊的這倆位艄公的身旁,他只要和他們隨便說些話語後,他就能夠知道自己做到達的是一個啥地方,這個綠色大湖的此岸和彼岸究竟叫啥地名,他就要向艄公問清楚那些很奇特的樹木究竟是啥樹木,他還要向艄公請教在空中飛動著的那些水鳥的名稱。
岩央就向著那倆位艄公的方向走去了,那倆位艄公看見他後就向他招起手來,岩央向著他們的跟前靠近時,他就看到了在他們不遠處倒伏著一塊很顯眼的礁石,那塊青色的礁石上還寫著紅色的兩個大字「渡口」,他就不知道渡口究竟是通向哪個地方的渡口了。當他走到了那倆位艄公的身旁時,他從他們一老一少的相貌上看出了他們像是父子,他們都穿著短袖短褲的衣衫,他們倆人是赤著腳站立在這個湖邊的沙攤上的,他們的頭上都戴著一頂草帽。那位老人用黝黑的臉龐打量著岩央問︰「你是來這個渡口乘船的?你是要去往桃花島嗎?」
岩央看出了這位老人的年齡和趙大伯的年齡相同,岩央就有些不解地問這位老艄公說︰「大伯,你說出了這個湖的對面是桃花島?你老知道桃花島上有一個桃花村?」
在這位老人身邊的那位年輕人說︰「對面的桃花島就是一個很大的島嶼,在桃花島上是有很多桃花村的。」
岩央听了這位年輕人的話語後,他就看出了這位很年輕的擺渡人比自己的年齡小。他的心里只是猜測他就是那位老艄公的兒子,岩央的嘴里並沒有向他發問。
岩央的心里一時就很興奮地說︰「湖岸邊上停放著的是一渡船?」
那位老艄公說︰「是的,我們是用這只渡船把客人送到桃花島上。」
岩央問︰「大伯,我乘坐你們的這只渡船能到桃花島上?」
那位年輕的艄公對岩央說︰「你隨著我們倆在這里等候一時,要是再沒有客人前來,我們就要用渡船把你送往桃花島。」
岩央說︰「大伯,你們要把我送到了桃花島上,我就感恩戴德了,我就要在桃花島上找到桃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