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秦雲傲輕輕一笑,擁著她緩步往前,「愛妃都是怎麼想的?」
代以柔著迷地看著男人近乎完美的臉龐,軟聲說道︰「哪兒都想,頭也想,心也想,手和腳都想,還有……」
她紅唇一嘟,將頭偎進男人結實的胸膛,很是嬌羞地扭捏著說道︰「等皇上與臣妾兩個人的時候再告訴您。」懶
秦雲傲勾起薄唇,道了聲︰「好。」
「那皇上您呢?可有想臣妾?」代以柔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他。
「嗯,有。」他回答的毫不猶豫。
代以柔聞言得意地瞟了夏慕清一眼︰「那皇上又是怎麼想的呢?」
「當然要等只有朕與愛妃兩個人的時候,才能告訴你。」
曖昧的話語引得代以柔一陣花枝亂顫。
新兒驚訝得忘了規矩,微張著小嘴從地上抬起頭,睜得圓圓的眼楮不可置信地看著從她眼前走過的皇帝與貴妃。
這是那個愛著她家小姐的皇上嗎?
肯定不是,若是,又怎麼會當著小姐的面跟別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
她忿忿地扭頭看向立于她身邊的夏慕清,卻見她只是靜默地站著,長睫微垂,嘴角含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清妃,你也坐吧。」擁著美人落座的皇帝隨意地看了夏慕清一眼,又揮了揮手,「你們,都起來吧。」
「謝皇上。」在地上跪得膝蓋發疼的宮婢內侍忙叩謝跪恩。蟲
夏慕清輕輕地坐下,臉上始終掛著清淡的笑。
她只是擔心他身上的傷,是否承受得了這個女人的重量。
「皇上,臣妾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為了給您一個驚喜,臣妾可是誰也沒有說過呢,想不想听?」代以柔坐在男人的腿上,雙手環著男人的脖頸,整個人輕飄飄的幾乎飛上了天。
「哦?」秦雲傲興致盎然,「這麼說,朕倒是要好好听听了。」
代以柔自得地睨著夏慕清,萬分羞澀地拉過他的手放在小肚上,聲音越發地嬌美︰「皇上,臣妾……臣妾有了。」
秦雲傲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震,迅速抬頭望向那臉色似乎有些蒼白的女子。
女子身形單薄,垂眸淡笑,看不清羽睫掩蓋下的眸色,沉靜如一株寧靜佇立的幽蘭。
「皇上,皇上?」代以柔見皇帝久不出聲,遂抬頭喚道。
秦雲傲星眸微斂,唇邊弧度稍揚︰「愛妃果然給朕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皇上可高興?」
「高興。」秦雲傲笑著攬她起身,「既然愛妃已有身孕,便不可再胡亂走動了,快回去歇著吧。」
「好。」代以柔粘著他的身子,「皇上陪臣妾回去好不好?」
秦雲傲沉沉地看了夏慕清一眼,道︰「好。」
一干人轟轟然地來,又轟轟然地走,片刻後,清雲殿已安靜如初。
「小姐。」新兒擔憂地喚了一聲,瞥見嫣紅的唇上沁出的血絲,眼淚嘩地一下就流了下來。
「哭什麼!」夏慕清輕輕地將那抹鮮紅抹去,平靜地說道。
「皇上他……怎麼能這樣……」新兒哽咽著。
夏慕清緩緩搖頭︰「你不懂,他有他的苦衷。」
「那也不能……」
「算了,別說了,」夏慕清重重地打斷她,「以後這種話還是少說,被人听見了我也保不了你。」
起身慢慢地往寢殿方向走,翻卷的裙袂躍躍欲飛,在陽光的穿透下幾近透明。
後悔了嗎?她自問。
應該沒有。
秦雲傲,我能理解你的所為,你的身不由己,但是,你該告訴我一聲的。
在越天安來過的那天晚上,你親口對我說,你在乎的人,只有我。
宮里的女人,只會是一種擺設,為了讓別人安心的擺設。
以後,只要我不喜歡,這些擺設統統可以拿走。
可是,在回到這座皇宮的第一天,你的擺設就給了我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你說,我應該怎麼想?
還是,你所說的擺設與我所理解的不同?
冬日的白天總是那麼短暫,夏慕清半躺在美人靠上,看著窗外的日夜更替。
代以柔走後不久,浩蕩的天恩就下來了。
貴妃娘娘懷上龍嗣,功不可沒,被冊封為皇貴妃,地位僅次于皇後。
各色賞賜絡繹不絕地被送進敏柔宮,綾羅綢緞,滋補珍品,珍寶首飾,應有盡有。
當新兒忿忿不平地向夏慕清說著這些的時候,她只是極淡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些都不重要,她只是缺少一個解釋。
她說過,她信他。
有人進來,她頭也不回︰「我說過了不想吃,撤了吧。」
來人不說話,只是遠遠地站著,她敏銳地耳朵傳來沉穩的呼吸,鼻子里還飄來好聞的龍誕香氣。
她輕輕回頭,對上了一雙比黑夜的大海還要深沉的眼楮。
直起身子,她靜靜地坐在那里,看著他一步一步走近,最近將她擁進懷里,收緊。
耳邊是強健有力的心跳,有些快。
攏著她的手臂太緊,勒得她有些疼。
但是,她卻笑了。
伸手回抱住他,兩個身體緊密得一絲縫隙都沒有。
但是,這樣的擁抱,真實,令人安心。
「我以為,你會生氣。」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說過,我信你。」她輕笑。
身子又是一緊,那雙手臂幾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相信我,我只是不得已而為之。代以柔過門兩年無所出,我剛登基朝中不穩,代臻只持觀望態度,我必須給他一個安心。」
夏慕清圈緊手臂,這些她都明白,她只是在等他的解釋。
明白是一回事,解釋又是另一回事。
「你放心,這個安心只是暫時的,等眼前的事情都解決了,我會把這事處理好。」
處理好?
她從他的懷里抬起頭︰「如何處理?」
「這個你不要管。」男人霸道地將她的頭摁回懷中,「總之,我會遵守對你說過的話,不會讓任何人任何事踞于我們之間。」
她沒有說話,也不去想他所說的處理是什麼,他既然說了,她便信他。
「以後,不會了,不會再有下一次。」這是他的承諾。
「好。」她閉上眼楮,笑著回答。
堅實的胸膛微微退開,修長而有力的手指勾起小巧的下巴,她睜眼,便看見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吸進去。
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男人漸漸俯低身子,溫柔而小心地親吻著那兩片嬌.女敕的花瓣。
這樣的溫柔,令她的心輕輕顫抖。
熾熱的唇越來越往下,她無力地躺倒在美人靠上,只能任由他一點一點剝去她殘存的意識。
「慕清,慕清……」男人輕輕地呢喃低喚,飄渺得好似來自遙遠的天邊。
「可以嗎?」他的唇徘徊至她的耳邊,暗啞低沉的聲音輕聲相問。
因為堅忍,男人的額頭已經沁出汗珠。
「不……可以……」她輕喘著回答,看到男人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你的傷還沒好……」
男人微微一怔,隨即明白她並非不願意。
「我的身體好得很,那點小傷又有何妨。」他的嗓音慵懶帶笑,低低沉沉在空氣中縈繞不絕,帶著無盡的魅惑。
「不行的……」她依舊有所顧慮,試圖將他推開。
「行不行,試過才知道。」男人邪魅一笑,雙手已經不老實在模向了衣襟。
「你……」她綿軟的手抓住那只欲行不軌的大手,眸色氳氤,象初春飄著霧色的湖。
男人輕啄她的唇,俊美如神邸的臉龐有著勾魂攝魄的美。
「我會很輕的,不疼。」絕美的唇微微彎著,散發著蠱惑人心的光澤,散落下來的墨發平添了一股邪惑的魔魅氣息。
她盯著那張勾起的唇,象是被催了眠,不由自主地拉下他的脖頸,將唇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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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嗚,激情戲?要被吃了麼(某月竊笑)
親們,六千字完畢,偶去睡覺了,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