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證明清白
「他真的對別人說我是他女?」這個聲音,在白羚的腦海里橫沖直撞,讓她不知所措。她心里卻是極為甜蜜,卻又帶著一絲絲的酸楚。就是這個男子,毫無理由的就闖進了她的生活,闖進了她的內心;那麼的霸道,卻又讓心甘情願,哪怕只是跟在他身後,都極為滿足。
梁希看到了白羚眼神中的慌『亂』,憑經驗他,現在是突破被審者心理防線的最佳時刻。
「江天放都承認了,你再堅持又有意義呢?還不如把經過都講出來。我也,在這種事情上,女方都是比較被動的,甚至很多都是被強迫的;你大膽的講出事實真相,組織上肯定要以事實為依據來處理這件事,保護『婦』女的合法權益。」
梁希這話,不可謂不狠毒。
這是一個相對保守的社會,生活作風是一個女『性』最重要的名聲。任何,只要是犯了這樣的誤,那她會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在梁希看來,白羚還是一個未婚女孩,她將來還要結婚生子,如果她背上這樣沉重的精神枷鎖,那白羚的後半生就全無幸福可言。梁希給白羚留了條後路。
這個世界,總是會同情弱者。
如果在男女苟合的事情上,女方以一個弱者,甚至受害者的身份出現,那她的情況會好很多。
梁希是在暗示、誘導白羚,「你是被『逼』的,甚至你可以說是被‘強.『奸』’的」,組織上會為你主持公道,這樣你的責任會小很多,甚至無需承擔責任。
「,你的名字叫弱者」;在孤苦無援的時候,很多女『性』,只能昧著事實走這一條路;因為她還有繼續生活,趨利避害,這是人類的本能。這樣的例子,梁希見得多了,特別是對于像白羚這樣剛剛畢業不久的女孩子,尤其正常。
梁希的話,喚醒了內心慌『亂』的白羚;平復了一下起伏的心情,白羚下了決心,她該做。
「我想,這話不會是江縣長說的,可能是誤傳;因為江縣長已經結婚了,不可能對別人說我是他女。」
「江天放結婚了?」梁希大吃一驚,履歷上明明寫著未婚,難道會記?
「江縣長是轉業以後,來青山縣就職前結婚的。」白羚補充了一句。
92年的時候,文件流轉全是靠紙質公文,不像現在,有聯網的電子政務系統,資料會隨時傳遞,即時更新。
江天放轉到組織部的檔案,是轉業前填寫的,那時候他還未婚;新的檔案資料,是來青山縣以後填寫的。因為公文流轉的時效『性』,新的資料,還沒有完全替換老資料。這種情況,在那時候是經常會生的,梁希看到的,就是老的檔案資料。
江天放如果真的結婚了,那可能對別人說,秘書是女?那不是公開的授人以柄嗎?這種事,瞞還怕瞞不住,誰會對外「廣播」?
白羚接下來的話,徹底擊碎了梁希的希望。
「我有辦法證明,我和江縣長之間是清白的;在筆記本最後的夾層里,有一份醫院檢查的證明材料。」白羚一字一頓的接著說道可以證明,我還是處.女」
周東懵了;梁希的冷汗,唰就流了下來。
這一回的笑話鬧大了。
興師動眾的跑來青山縣抓『奸』,結果查來查去,被調查對象竟然還是個處女,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不要說紀委內部的批評,就算是傳出去,也是他梁希的一大笑柄。
梁希望著眼前這個看似稚女敕的女孩,驚嘆于她的絕然與智慧。
一個未婚女孩,敢于當眾宣布還是處女,這需要多大的勇氣?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會提前去醫院開出這樣的證明;這樣老辣的手段,出現在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女孩身上,簡直是不可思議。
「如果組織上需要,我可以去任何一家指定的醫院,再做一次檢查。」
白羚最後的這句話,讓梁希有些崩潰了。
梁希選擇白羚作為突破口的理由很充分,第一就是因為她年輕,剛畢業一年多嘛,沒有社會經驗;第二就是女『性』,嘛,總是膽小怕事一些;第三就是證據實在是太充分了,這基本上不用查,就能定『性』。
但是,一切的預計,都不如現實來得殘酷。
梁希已經沒有任何心情,拖著白羚去醫院,再做一個所謂的「處女檢查」;這個,不,是女孩,她能準備得如此充分,再在她身上糾纏下去,只會是自取其辱,讓資金更為被動。
「你可以走了……」梁希頹然的揮了揮手臂。
白羚接受紀委訊問的這一天,正是一月二十號,生老師鬧事的這天;她沒能去現場。
田板富的是白羚被梁希叫去問話了,所以他敢在常委會上放言,「紀委正在調查江天放」;田板富不的是,梁希得到的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白羚走後,梁希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楮;周東看著一言不的梁書記,甚至不敢移動身體,深恐驚怒了梁希。
今天的審問,是周東經歷這麼多案件以來,最具戲劇『性』的一幕。他慶幸沒有問出「一晚做幾次」那樣猥瑣的問題出來。
隔了很久,梁希終于睜開了眼楮。
辦案遇到挫折,這是難免的事情,梁希不是沒有遇到過;只不過今天的失敗太出人意料而已,敗在一個剛剛畢業的丫頭片子手上,而且是完敗,這讓梁希一時有些無法接受。
但梁希有怎會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
這是世界,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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