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本想避開,正要準備走,卻見那幾個人已經迅速的朝自己包圍了過來,這幾個王孫公子,個個都是俊男美女,其中幾個女子,更是美貌的有點過分,看他們的服飾,好像是世俗之中十分有地位人家的女兒。
布衣很少在觀中露面,雖然知道這些人的名字,從來都沒有打過交道,更何況,自己的身份,也不配合人家有什麼關聯。
李月敏是世俗之中明國皇家中一位親王的孫女,平日不是很張揚,出門在外,卻要看幾位兄長的臉色。明國每年都會向本國轄區內的幾大派輸入人才,按照身份資質的不同,分別送往幾個門派,壽山道觀就是其中一個,送來的子弟也是人數較多的一家。
李月敏作為親王的孫女,生下來的資質本就高人一等,雖然不是絕頂的資質,也比一般人強上很多,很適合修道,他們這些子弟,本就是為了將來有一天,能夠學藝有成,保護國家的,資質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除了李月敏之外,同時送來的還有其他幾位叔叔伯伯的子女,都比她,資質也有高有低,平日里結黨營私,很是霸道,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壽山道觀中,眼高手低,看不起平民,若不是這幾個人修為比自己高強一點,李月敏肯定看不起這幾個哥哥姐姐。
她的母親是平民家的女兒,性格自然跟隨母親,看慣了宮廷間的爾虞我詐,心性淡然,只不過,這幾位哥哥姐姐的脾氣,他不能違背,除非那一天真正能凌駕他們于上,才能擺月兌這份困境。
听說本觀實力最強大的長老居然收了弟子,這些人本來就不岔,憑借他們的資質和條件,天雷真人為什麼就看不上呢,因此,李月敏這幾個哥哥姐姐對這個叫做布衣的小子很是氣憤,只是經常找不見人而已,他們都是才來不久,實力大部分都在化氣左右,收拾一個剛剛入門一年的小子,自然是手到擒來,今天看見那個小子居然來到了演武場,對這些人來說,真是一個天大的機會。
真正見到布衣,這些人很是吐了一口氣,這小子,果然和那些人說的一樣,長的果然奇丑無比,這樣的人,居然能被天雷上人收為弟子,真是氣死人了。
李月敏也真正見識到了這個傳說中的布衣,也感到了驚訝,長的奇怪的人她不是沒有見過,長成這樣的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即使是以他的心境也不禁露出了一絲厭惡,更別說他們這些哥哥姐姐了。這究竟是什麼人啊,一身的怪皮,難看死了,更別說眉間的那個肉瘤,太詭異了!
「小子,你就是布衣?」說話的,正是李月敏這一行人之中的老大,也就是李月敏大伯的十三子,李峰。
布衣不想惹事,經過了先前那件事情,他已經很努力練習法訣和劍法,努力壯大自己,但是,修道之路何其漫長,一年的時間,也頂多打個基礎,實力上變化很少,更別說和這些來了三四年人較量,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布衣打架的手段很單一,無論從那個方面比,都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布衣不說話,今天恐怕這打是挨定了,多說不如不說,眼神平淡的望著這些人。
見布衣不說話,李峰怒了,看了看後面五個弟弟妹妹,手一揮,恨恨道︰「不說話,那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給我打他,看這小子以後還囂不囂張。」說罷,率先揮拳砸了過來。
布衣已經不是初來的菜鳥,手一伸,就接住了李峰的拳頭!
化氣期的弟子,肉身力量起碼也在300多斤以上,一拳打過來,手臂粗的小樹也要斷裂,更別說人的身體,布衣再次體驗到了修道人的強大,即便不用法術,能發揮出來的力量也遠非一般人可比,只一接手,就感覺一股大力襲來,根本不能抵抗,當下便做了決定,雙手抱頭,護住周身要害。起初,這幾個人只是單純的發泄,見布衣不還手,更加賣力起來,仿佛是布衣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一般。
李月敏沒有上去,她是修道者,還不至于欺負一個和普通人一樣的平民,她有她的驕傲。
痛,渾身上下無一不痛,這些人打完了,飄飄然而去,只留下布衣一個人,渾身癱軟在地,同時他也注意到了那一個白衣的身影,這些人中,她是唯一沒有對他動手的人,而且,這些人中,只有這個女子的眼光十分的平靜,雖然有厭惡的神色,但卻能讓人好受點。
「今日之恥,他日一定來報!」布衣心中暗恨,記下了這份仇。
今天比上次來的還要重些,上次吳起那些人手底下還有些分寸,自己只是身體上受點小瘡,這幾個人簡直就沒有收力,布衣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肋骨斷了兩根,疼痛難忍,肺部不能劇烈的活動,這下,好幾天都不能出去練功了。
布衣心中更加恨了。他不恨別人,只恨自己沒有力量。
這就是修道,在果的實力下,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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