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也是一驚,他雖然已經料到要開打,但這兩人也不按常理出牌了,一聲不吭便開始進攻,而且,還是這麼迅猛的招式。不過這一招,他太熟悉了,熟悉到一瞬間就想到了破法。
這一招乃是釋放者集中所有的真氣,瞬間鎖定住對手加以攻擊,不得手,輕易不回頭。抵擋這招的關鍵問題便是要對方抓不住目標,刺擊不到,自然就能破掉,另外一種便是用絕大的力量反擊回去,自然不攻而破。不過,布衣根本看不出來兩人的深淺,不能硬拼。
當即一個晃身,向左側移去。就在他剛剛離開,兩道劍氣頓時出現在布衣剛才站立的地方。
那兩人見布衣躲過,心中便是一沉,同時,兩人眼神一對,手中細劍一抖,化作漫天的劍影,分別刺向布衣。
面對著漫天的劍影,布衣沒有武器在手,根本沒有辦法應對,平常的辦法根本不足以抵擋,麼奈何,只能憑借步法,左右交換了幾招,劍氣橫飛,拳影紛飛。近身戰斗,十分凶險,他有沒有兵器,憑借肉身,根本不是拿了兵器的兩人對手。「這根本不是辦法。」見此形勢逼人,布衣也只能使出法術來打開這個局面,不過,兩人攻的十分快,根本沒有給他機會。
躲了幾招之後,他終于抓住一個空隙,趁兩人身法交換之際,頓時提起法力,將五行中的金火兩行之力一提運至手上,單掌迎向一道劍影,同時另外一只手則快速捏了個法訣,手掌中頓時飛出一道火紅的掌印,迎向另外一把劍。他的眼光銳利之極,在那漫天的劍影當中,很快就找出了細劍真身所在。
掌劍相交,布衣頓時感覺一股極為陰森的真氣洶涌而來,沿著自己的手臂就要往上沖,這股真氣,感覺十分的詭異和陰損,不過,這真氣的本質根本比不得他的法力,當即便被頂了回去,同時,布衣的手掌很正踫上了那刺客的劍。
掌劍相交,立刻發出「彭」的一聲震響。
布衣被震得向後退了兩步,身形不穩,而那個刺客則直接被震飛了出去,看那樣子,似乎受了點傷。于此同時,布衣法力幻化的掌印也對上了另外一個刺客的細劍,只那漫天劍影一收,化成一劍,刺向了掌印,氣勁相交處,立刻勁風四射。不過,這人的內力比那人要強的多,那細劍只略一停頓,便沖破了掌印,將之打散,不過,此時也已氣力用盡無力在追趕。
借此時機,布衣緩過一口氣,立刻竄向了旁邊的屋頂。這個地方太過狹小,根本不利于法術的施展。
待那兩人會合在一起時,布衣已然站在了屋頂之上,冷冷的看向他們。
兩個黑衣人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均感覺到十分的棘手。
對他們來說,布衣的身法實在是太快,以影子門的劍法速度,居然還跟不上布衣的速度,而且,此人的真氣實在是精純之極,和兩人之力,居然和他戰了一個平手之局,在這麼小的年紀中,實在是一個異數。這兩個人並沒有感覺到布衣法力的異常,只是感覺到他的真氣很精純。
在場的眾人早都避的遠遠的,生怕波及了自己。而那個方員外,此刻也充滿了心驚。這兩個人的實力,他是見過的,居然拾掇不下一個小孩,這實在是不可思議。
布衣也亦是是知道,自己還是沒有和人交過手,只知道躲閃和硬拼,若是能發揮出自己的實力,這兩人肯定要落敗而逃。不過,此地不是戰斗的場所,還是看看再說,若是這幾人再糾纏不休,那就怪不得他了。想到這里,便開始暗暗的積攢法力,偽裝成武術,他還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是修道人的事實。
那兩人看了看,黑色的面罩下不知道什麼表情,彼此隔空相望了片刻,居然不動手了,向方員外那邊走去。
「方員外,此人實力驚人,我們兄弟兩個拿不下他,這次就算了。」
方員外听到此,頓時冷汗津津。若是連著兩位都拿不下的人,肯定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他顫抖的揮了揮手,道,「罷了,今天暫且回府,改日再來計較!」說罷,領了人馬,灰溜溜的走了。
經此一役,布衣徹底成名。
不過,此次經歷也讓他明白,即使自己不出去惹事,也自有事情找上門來。站在屋頂上,望著那方員外一行離去的身影,布衣心中暗自冷凜。
「這兩個人用的是刺客門的人,但卻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接受委托,看來,這個刺客門確實在凡人世界有點分量,若是一般的刺客組織,恐怕連身形都不敢讓別人看見!」布衣努力回憶起書本上對刺客組織的描述,此刻,心情稍稍有些沉。這兩個人一擊不中,轉手放棄的態度,確實符合刺客門的宗旨。
就在布衣走後,一群官兵接管了此地。
被這幾個人一打擾,布衣頓時失去了在城中游玩的興趣,轉身便去了城外。
城外的空氣十分新鮮,走出城門,布衣便感覺和城中截然不同他的兩種感受,四周的靈氣也漸漸豐富起來,這讓他感覺心情格外的好。
琉德河源自壽山山脈中,自母親山中的山谷**流出,水量十分充沛,養育了附近幾個城鎮的人口,因此也被當地人稱作母親河,而那個山脈,便叫做母親山,並沒有太多的寓意。
有此景致,當地的人民便大力開發其用途,栽種珍稀樹種,漂亮花卉,為繁榮當地經濟做了不少貢獻。
出了城門,布衣隨便看了看,便走向河邊。
此時太陽剛出來不久,河邊的氣溫還是很低,因此,往來得人並不多,大部分都是進城買賣的農戶和過往的商販,沒有多少惹眼的存在。
布衣看了看,覺得很新鮮,沿著河邊,一路走上去,隨便看看。這一走便走了四五里路,已經來到母親山下,琉德河的出口之處。
這里是一個瀑布,除了河道之外,兩旁的樹枝葉茂盛,品種齊全,儼然是一片不大的小樹林,而且從這里往前,地勢一下子變得陡峭起來,露出石質的山體來,足有二十多米高低,原本那一條過來的小路也因此越來越窄,越發看不見,只有穿過旁邊的小樹林,走到另外一處地方,才有一條上山的小道。
琉德河便是從這處高處落下來,形成了一個規模不小的瀑布,常年累月之下,河床比旁邊的土地低下去七八米,站在河邊,給人一種十分冷冽的感覺。此時正是冬天,水量變小,露出大面積的河床來。
布衣本來想下去游玩一番,剛要有所動作,卻忽然停頓了下來,慢慢的轉過頭,看向小樹林的某一處。
在那里,正有兩個人走過來,此刻,距離布衣尚有五十多米。
這兩人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一步步走來,直奔布衣這里。其中一人,正是那邊在書苑看到的化形妖怪,而另一個人則是一名身穿龍虎道袍的中年人,樣貌平常。布衣用神念微微探了探,卻發現,這人的修為僅僅比自己高了那麼幾許,居然也是剛進入先天境界不久的人物。
他站在那里,靜靜的等兩個人過來。只要對方修為不高出他一個層次,他就不怕。
那人眼見布衣在等他們道來,還沒有走到跟前,便是一聲高呼,顯得無比熱情,「這位道友,在下茅山派三十三代不成器子弟丘元,見過小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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