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人,雖然個頭高低不同,但是個個都十分的猥瑣,模樣古怪,年齡都在四十左右,一看都是老江湖,使用的兵器也都是奇門類的兵器,有飛爪,飛鉤,奇形的刀劍,使用起來,十分的詭異,讓人防不勝防,而且,這五個人內力不弱,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強烈的真氣波動,爪氣連連,氣勁亂飛。而另外一方就十分的正規了,全都是使用一雙鐵手套,用的都是同一門武功,人數足有六人。這六個人,男的穿一身赤色大紅袍,女的身穿青色青衫,看樣子,是那什麼嘯山莊的制式服裝了,而且都十分的年輕,最大的年紀在三十左右,最小的,不過才十幾歲。
這六名男女雖然人數上佔據優勢,但是在武功上卻稍遜了一籌,雙方勉強打了一個平手。場中,各自尋了對手,廝殺起來,拳影翻飛,刀拳相加,發出強烈的氣勁踫撞的聲音,濺起無數的塵土。那四散的氣勁余波,穿過數十米,將附近的幾顆大樹打了數個小洞。
這十一個人的脾氣顯然都不怎麼好,一邊打,一邊打口水仗,片刻之間,就將對方的老底接了個穿。
「你們嘯山莊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明里是江湖正派,暗地里不三不四,于魔教勾三搭四,嘿嘿,騙的了別人,別想騙的了我們五鼠,今天,非要讓你們幾個偽君子吃個苦頭不可。」
「呸呸,我們嘯山莊一向都是武林大派,你們幾個才是武林敗類,偷人錢財,人妻女,罪不可赦……看劍。」
「別否認了,你們門派的鎮派絕學嘯山拳法乃是一等一的陽剛絕學,一般人學了之後,便要陽氣爆發,必須有純陽之氣調和,否則便要爆體而亡,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山下經常有人家失去女兒嗎,那都是你們嘯山莊干的好事。」
「呸,一派胡言,我今天非要殺了你們五個婬賊」雙方罵了幾仗,那嘯山莊的男女頓時忍不住生出大火氣來,放開了手腳,真氣立刻大為鼓蕩,拳法也開始大開大合,看起來十分的陽剛。
那五個人見此,紛紛一聲怪笑,不予硬踫,在附近游走,偶爾才上去挑逗一二,引的那六人氣急大罵。
見此,布衣搖了搖頭,這六個人顯然是江湖閱歷不足,被對方勾動火氣,憤怒之下,難免招式上有所疏漏,這樣下去,肯定要吃大虧。
看了片刻,果不其然,一名男武者全力揮出了一道拳罡,發出之後,因為用力過猛,頓時氣力有些不濟,動作一怔,被旁邊的那五鼠中的一人抓住機會,一刀斬中了胳膊。這過程在剎那間發生,旁邊人根本救治不及,就看見那五個人紛紛發出暗器,招呼了過來。數道黑影閃過,這男子立刻身中數道暗器,當場死于非命。平衡一下被打破。
五鼠見機,紛紛撲了上去。
「師第……你們敢殺死我的師第,我和你們拼了!」其余幾名嘯山莊的弟子立刻悲呼幾聲,紛紛拿出攻擊力最為強大的招式。
「嘿嘿,沒有用的,幾位還是放下武器!」
「老三老四,男的全部殺死,女的全部留下,待會咱們爽一爽。」
又是一陣怪笑,這五人忽然爆發出強烈的真氣,招式更加怪異,真氣爆發之下,幾乎在數招間,就將五人拿下,那兩個男的當場死亡,那三個女子,則直接被禁錮了穴道,紛紛躺倒在地上,看那五鼠的樣子,真想在這里來一場合。
布衣見此,心中便是一凜。這五鼠剛才果然沒有拿出真本事來,先引誘這六個人的火氣,使其大耗內力,然後才尋釁傷了其中一人,環環相扣,果然是積年的老怪,智計非同一般。怪不得能橫行這麼多年。
拿下了幾名女子,那五個人紛紛露出真面目,月兌了衣褲,便要上陣。
布衣雖然性格冷漠,但是見這幾個女子要被侮辱,亦是心中殺機四溢。這五鼠,殺了人也就罷了,畢竟江湖中人,本就是在刀頭添血之輩,死了也是活該,但是這種事情,就做的太過分了,簡直就是禽獸的行徑。
布衣眼楮一眯,雙手一合,正要結印的時候,卻從瀑布的下方猛然間竄出來一道水龍卷來,這道水浪,本來只有小臂粗細,慢慢飛出來,越變越粗,到了瀑布上方的時候,竟有一丈粗細,五丈長短,隱隱約約間露出龍蛇形狀。
這道水龍卷剛出來時不起眼,一出來,立刻聲勢浩大,發出嘩啦啦的聲響,頓時驚動了那五鼠。
五鼠只當是瀑布的聲音,當其中一人抬起頭的時候,那道水龍卷已經快要跟了跟前,那人眼中頓時露出驚駭之色,只來的及喊了一聲快跑,便被這道水龍卷砸中。這道水龍卷的水量並不充沛,但是被運使到空中數十米高,砸將下來,那力量應該有數萬斤左右,立刻將那人砸的粉身碎骨,連帶著後面那幾個人也砸的吐血三生。水浪一涌,五人立刻生死不知,被水沖的不知何方。
一切都在剎那間發生,當布衣發現元氣波動,再到五人被水浪砸中,其中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
布衣感覺十分驚訝。這人御使水浪的手法是在粗糙的要緊,這道水龍卷本來要身具蛇形或者龍形才算成功了半拉,發動速度很慢,這人雖然只是將之御使成水浪,實在是粗糙的可以,威力下降了幾倍,但是發動的時間卻快了好幾倍,對付這幾個武者,剛好恰到好處。
布衣看的目瞪口呆,原來法術也可以這樣用麼!看來自己對于法術的理解還是太過膚淺了,應用的太過死板了,以後應該多發掘點法術的應用方法才是啊!
那道水龍卷將那五人砸的飛出去不知道多少遠,竟然連帶著那三個女孩在也在法術的籠罩之下,不知死活。這個時候,那人才從瀑布下御使一道白色的綢緞,飛了出來。
這景象,猛的看去,就如同夜空中忽然飛來一朵白色的雲朵一般,十分的美輪美奐,在那雲朵上方,一道亮麗的身影,飄然踩在那雲朵的上面,宛若仙子一般,輕若無物,出塵月兌俗。那雲朵一般的綢緞法器,飛上半空,緩緩降落下來,快要落到地面的時候,那女子這才腳下輕輕一點,飄落到地面。
布衣這才看見這女子的樣貌。
雖然出場確實有點仙女的樣子,但是真實面貌確實一般,面容白淨,身材高挑,縴腰豐,光從遠處看,確實是個美女的模樣。但是當布衣將法力運使到眼楮上的時候,距離一點點拉近,這才看到,這女子面容極冷,帶著一股強烈的煞氣,雖然面容清秀,但是這股煞氣平白增添了許多丑惡,讓人覺得十分不喜。
這女子一伸手,縴細的手臂將那道綢緞接在手中,那樣子,說不出的柔弱,只是一剎那,她立刻臉色一冷,厭惡的看了一眼遠處,「五鼠,為惡江湖多年,今天遇到本姑娘算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了,至于那幾個嘯山莊的人,哼,嘯山莊里沒有一個好貨,死了都是活該!」
布衣听到這里,頓時有些不喜,本來以為這女子只是性格比較冷罷了,听她這麼一說,平白多了幾分厭惡。只不過,這個時候,他並不想出來。
這個女子,光從表面上的修為來看,比自己要高上許多,若是出去,指不定會是什麼結果,他還沒有那麼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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