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布衣如此出劍,這李護院當即也楞了,這是什麼劍法,看上去什麼都不是,不過,他亦是不敢怠慢,一刀直上,吐氣開聲,應聲而落。這一刀,他全力而發,在真氣的催動下,刀芒暴漲,猶如一口擎天巨刃,瞬間斬下。
見了這一招,布衣不閃不避,直接硬憾,數道劍氣頓時化作一劍,轟然迎了上去。
轟
真氣法力相交,猶如猶如天降轟雷,頓時將整個房頂都震的一顫,轟然倒落了一片。
兩個人此刻都被中間反震的力量震飛了出去,不過,那李護院只退了三步,而布衣卻退了七八布,明顯可以看出,誰高誰低。
兩人都被地方的真氣震的心血沸騰,暫停了下來。不過,這只是初次交手,還沒有用上全力。
布衣和人交手的次數幾乎可以說是沒有,數次和人對戰,幾乎都是仗著修為,欺負別人,或者別人的修為比他高出去太多,欺負他,根本就不能算做是交手,通過這麼一下,頓時明白其中各滋味。他不認識諸家劍法,但是,眼力卻不差。這家伙真氣雄厚,凝練的十分堅韌,並不比我的法力低上多少,看來不能硬拼,只能游斗。當下朗聲一笑,道,「這富貴酒樓看場子的果然厲害,小子我修為不足,就不和您比真氣了,看我的雲中劍法!」說罷,整個人身上真氣大放,劍法飄忽起來。
李護院心中亦是震驚,這個小子,當真是少年兒郎麼,這真氣,居然如此雄厚,不知道是哪家的少年,見對方忽然劍法飄忽,頓時不由得一驚,這是什麼劍法,雲中劍法,似乎沒有這個名字的劍法啊!
不過,他亦不是多想的人,冷哼一聲,亦是起身而上,狂放的刀法頓時施展開來,大開大合,將身前的這一片空間頓時籠罩在其中,刀法連綿不絕,猶如一片刀幕。兩個人在房頂,頓時激戰開來。
布衣終究不是善戰的人,見到此刀法,手中不免慢了些,他以速度見長,並不擅長近身戰斗,雖然將劍法施展的猶如點點繁星,但是亦攻不破這人的刀法,氣勁相交,無數的罡氣在空氣中亂飛開來,將這一片大好的琉璃房弄的七零八落。
布衣身法迅速,連續換了數個招式,都不能破開這層刀幕,他忽左忽右,身法展開到了極限,仍是破不開,不夠,他今天是有意訓練自己的劍法,兀自不肯罷休的樣子。
七八招過去,這李護院忽然狂笑一聲,綿綿的狂放刀法一變,忽然將刀一收,真氣全部內斂到到身上,朝著一個方向忽然斬去,雖然有點無厘頭,但是,這一刀,確確實實斬在了布衣身前。原來,在數招之間,他已經看破了布衣的身法,這才有意篤定,一招便要腰斬了布衣。
布衣的速度十分的快,反應也是一等一,當即停下,一劍斜斜斬上,居然是硬憾。
灌足了真氣的大刀踫到布衣的劍上,內斂的劍氣轟然而出,斬向了布衣,不過,這個時候,這李護院的大刀居然發出一聲哀鳴,雖然成功將布衣再次斬飛了出去,但他將大刀收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本來一向無堅不摧的大刀上,居然裂開了一道縫,而且這條縫,居然蔓延了半個刀身,眼瞅著,這刀居然廢了。李護院當即發狂。
「啊啊啊,氣死我也,小子,陪我的刀來!」說罷,居然棄刀不用,用一雙肉掌,揮舞這向布衣沖了過來。
而此刻,布衣卻還沒有緩過勁來。他被這一刀直接砸中,無匹的真氣激射過來,雖然憑借法力硬抗了下來,但是人卻直接被打的倒飛了出去,跌落十幾丈外,而且還是在空中,無處借力,猛然之下,居然反應不過來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了地面,急忙間,一個翻身掉落在地面之上,還不清楚自己到底到了那里。當他正要站起來的時候,忽然感覺頭頂有異,抬頭一看,頓時大吃一驚,這護院當真是瘋了,居然敢憑借一雙手掌,迎接我的劍。不過,他反應極快,當即一催法力,同樣棄劍不用,雙掌迎了上去,雖然是急切間,但是布衣每時每刻都在修煉當中,因此,這一掌出去,幾乎和全力出手無異。
他心中此刻兀自有些不服,為什麼自己的法力居然不如真氣。
李護院含恨而發,自是使用了十二分的內力,這一掌,跨越了數十丈,直奔布衣的胸前,卻見布衣同樣用雙掌迎了上來,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對這個少年有了一絲敬佩之意。
不過,再有,也得先報了斷刀之仇再說。
兩人都用了全力,雖然群里而發,但是真氣法力內斂,返璞歸真,居然沒有一絲的真氣流露出來,只在對掌的時候,猛然發作起來。
四掌相對,真氣猛然而發,頓時發出一聲震天的響動,罡氣四溢,猶如一圈圈的波紋一般,猛然間向外奔涌而去,狂暴的力量居然掀飛了四周數座房子,露出光禿禿的石牆來。
碎石崩飛,灰塵四溢,以兩人為中心,居然清麗出來數十丈的範圍。
這時候,兩道身影倒飛而出,在半空,互相吐出一口鮮血來。
布衣運氣比較慘,倒飛了數十米,居然撞上了一座大門,將牆壁砸了一個洞,這才掉落在地上,翻滾了幾下,不過,他的意志比較堅強,此刻,兀自不倒,依然站立了起來。
「江湖高手,果然強大,看來,這次出來的沒有錯,不然,按照之前的想法,豈不是犯了大錯,這名武者,就比自己使用武術強上了幾分。」布衣立刻總結了幾分經驗,「打斗的經驗不足,居然被看破了身法,真是不該。
兩人戰斗在現在,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造成了如此轟動。
附近,圍觀的民眾早就消失不見,之余數道人影,站在不遠處的房屋上觀看,看到這一切,布衣心中又是一凜。這些人居然都是高手。
布衣站起來,迅速沖到門口,抬頭一看,這家店門赫然是剛才吃飯的富貴酒樓,好死不死的,自己又破壞了人家的財產,不過,再看看已經被掀飛了的房頂,布衣便放下了這個想法,該死的,反正又不是自己要打架,活該被拆成這樣。
他這一出來,邊看了在對面的那看場子的李護院。
李護院此刻雖然悲憤,但是對于布衣能接下自己這一招同樣驚駭不已,這是一個少年嗎,簡直就是一個怪物,這樣的年紀,能夠修煉出這樣的修為,除了道門之外,世俗界的武林門派,怎麼可能。他受傷比較輕,本來過來想看看布衣受傷如何,剛走到這里,就看見布衣一身布衣,同樣走了出來,一臉的思索。
見此,李護院頓時向布衣走了過去,同時暗暗運氣,想要再來一場。
這個時候,布衣也看到了李護院,見他過來,亦是冷笑一聲,暗暗戒備。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刻,忽然間從街道**走出來一人,這人身著一身長衫,手中什麼東西也沒有拿,就這麼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大笑道,「兩位何必動此大怒,看在梅某人的面子上,此事就算過去了如何!」
布衣正想問問,你梅某人在這里憑啥說話,卻見那李護院見了此人,臉上恭敬之色浮上,一臉的誠懇和悲痛之色,向這人哭訴道,「梅大人,您要替我做主啊,這小子不僅損壞了我們富貴酒樓的東西,還打壞了我的寶刀,這口氣,我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還請大人明察啊,一定要讓這小子賠償我們的損失!我們老板一會就過來,麻煩您一定不要放過這個小子,替我們伸冤啊!」
見此布衣似乎明白了什麼,「您是此地太守?」
這梅大人似乎對于布衣很是好奇,當下對那護院擺了擺手,道,「此事梅某人自會查清楚來龍去脈,還你們一個公道,但是,涅米寧兩個人在此打斗,造成諸多人員受傷,建築破壞,亦是免不了受罰,不要高興的太早。」
這李護院這才向四周看去,臉色頓時發苦。
這梅大人一臉正氣,面容嚴肅,見布衣發問,道,「正是,本人正是此地太守梅振衣(盜用一下某位大大的名作中的豬腳!嘿嘿),敢問這位小兄弟姓名,下面還請隨我到官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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