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魁被王爺‘拐’進了近衛隊,經過半年多的教育,已經月兌胎換骨,變成了一個合格的特戰隊員,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小子依然保持著‘樂觀積極’的生活態度,桀驁不馴,好勇斗狠,可在這特戰隊不是什麼大毛病,反而得到王爺的鼓勵,一群乖孩子是干不出驚天動地的大事{///書友上傳}在王爺的言傳身教和庇護下,這群家伙成了既遵守紀律又常干點出格的事情的壞人中挑出的好人,常令執法隊頭疼不已
隨王爺到了豐州後,特戰中隊除擔負護衛王爺安全的重任外,還承擔起攔截夏軍信使與了解民情、散布謠言、制造白色恐怖和清除‘主戰’分子的任務張魁自幼生活在邊境地區,精通兩國語言,又在特戰隊學了些文化,用夏文也能也篇半生不熟的作文了,在老隊員的帶領下他也出了幾次任務,他那種行事心狠手辣又膽大謹慎的工作作風和積極的態度得到了大家充分的認可,從眾多人中月兌穎而出
趙檉兵至豐州後,圍而不攻調動夏軍東援,而察哥來了以後卻左拖右拉磨磨蹭蹭的不肯上鉤,全軍抱成一團讓趙檉無法下嘴趙檉雖然竭盡自己權利的極限調集了大批軍隊,但是在兵力上仍然無法與夏軍相比,處于劣勢地位
如果與夏軍硬踫硬,仗著武器上的優勢也許能取得勝利,可必然後續乏力,無法取得預期計劃所以趙檉只能開動腦筋,讓夏軍動起來,他才能從中找到機會首先如何讓夏軍動起來,趙檉開始是一邊加強對豐州的壓力一邊有意放水讓豐州求援的信使能‘順利’通過封鎖線向察哥求援,催促他迅進兵
但是很快趙檉發現效果不佳,察哥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覺得他統兵十萬具有很大的威懾力,宋軍不敢吃下豐州;再一個是大軍臨境,河東軍兵微將寡,而陝西軍剛剛大敗無力東援,自然不敢兩線作戰趙檉這時只能在變他一面令諸軍橫掃豐州全境,一方面偽造了豐州知府的印信,接下給察哥送信的活兒既然察哥不想來,趙檉也不著急了給豐州的急報也少了下來,軍情似乎也不那麼緊急了,讓察哥認為自己的計策得逞,當他清理完豐州的事情,只留下了豐州城的時候才決定給察哥來點狠的
趙檉對察哥進行了番全面的分析,他少年成名,平吐蕃之亂,對宋軍的‘淺攻’之策展開針鋒相對的堡壘對堡壘,蠶食對蠶食的方略成功的阻擋了宋朝的進攻,而後又展開整軍成功的完成了軍隊的轉型,現在既得到了夏王的絕對信任,又在軍中培養了無尚的權威統安城之戰成功擊殺‘天生神將’劉法,讓他達到了一個臣子所能達到的權力頂峰,也成為夏國名將,國之基石
‘春風得意馬蹄疾’乃是人之共性,趙檉經研究認為察哥現在是自信心爆棚,而自信心太強就是自負,這時最受不得的便是突然發現有人居然不把他當做一回事,反而被當猴戲耍了一番所以送往察哥大營最後的一封信便成為了關鍵,而信使的人選也成了重要的一環
這次軍情突變,察哥必然不會像前幾次一樣淡定,看看拉到,一定會召見詢問信使,膽子小了,一見察哥的‘王八之氣’便會嚇得如同刺殺秦王嬴政的秦舞陽那樣腿肚子轉筋,功虧一簣特戰隊的老兵都是漢人,相貌上的區別先放到一邊,他們蹩腳的西夏語只要一張口就會被人識破,所以只能從選拔的蕃族隊員中挑選
張魁這小子在進近衛隊之前就敢與王爺叫板,那時不相識還情有可原,後來知道了也不知悔改,依然敢與王爺開點過分的玩笑,心里素質相當過硬另外這小子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說瞎話張嘴就來,臉變的比翻書都快,足可以應付這樣的場面,張魁就成了當仁不讓的‘特使’,而他終未負王爺所望,不但成功的糊弄了察哥,且全身而退平安回到了大營,帶回了重要信息
張魁隨王爺進了豐州城,此時太陽剛剛落山,城池沐浴在仲春的和風之中,城中的大火已經被撲滅,只有殘垣斷壁中還散發著余煙,路上的尸體都被抬出了城外,血跡卻未清理,留下一片片的猩紅,忠勇軍一隊隊的士兵往來巡邏,查找隱匿的殘敵隊伍進了西門,穿過中子城,進入了東子城,因為戰斗主要發生在西城和中子城,這里是府衙和倉廩重地,損壞反而是最小,幾乎看不出發生過戰斗的痕跡
趙仁將王爺迎進了豐州府衙,近衛隊迅接管了這里的防務,警戒撒出了百步之外,趙檉剛剛坐定,趙仁便簡要的介紹了戰況,「王爺,豹將進城後,夏軍的防御便崩潰了,知府清羊請降,獻出印信兵馬使翁立不肯投降,可眾軍損失慘重,不願再戰,他自戕身亡經初步統計,我軍殲敵六千余眾,俘獲三千,繳獲兵甲器械無數,糧食五萬石,牛羊萬頭,戰馬四千匹我軍由于王爺計劃周密,且動用了大量火炮,因此損失很小,傷亡不到百人」
「嗯,要再次重申戰前命令,不準擄掠、搶劫百姓、府庫財物,嚴禁婦女,要保護商家利益,命執法隊加強巡視,如有作奸犯科者堅決懲處夏軍陣亡者有家屬親人的可由其領回安葬,無主的尸體統一下葬不得虐待、殘殺俘虜,有傷者令衛生隊予以醫治,厚葬翁立,不要阻止百姓祭奠,偽知府清羊迅解往太原,請旨定奪」趙檉點點頭道,當然也要做出重要指示,「同時出榜安民,穩定人心,責令商鋪早日營業要善待豐州淪陷前的我朝百姓,可以給予適當的資助,對于曾欺壓、侮辱、殺害我朝百姓的官吏、惡霸可以殺幾個,震懾宵小頑冥不化的蕃族全部內遷或充軍為奴」
「是,王爺,屬下記下了,馬上去辦」趙仁說道,「晚飯,屬下已經命人去做了,請王爺稍等片刻,屬下還有事要忙,就不相陪了」
「好,你去」趙檉揮揮手道,現在軍中之事他有意隱身幕後,讓趙仁多鍛煉,積累經驗,而且後續工作還有很多,清點戰果,犒賞眾軍,安撫傷員,安葬陣亡者,撫恤家屬等等繁瑣的事情
輕松拿下豐州城,趙檉雖不覺意外,但是還是很興奮,這必定是成軍以來打的第一場正規的攻堅戰,也讓他看到了在這個時代火器的無敵,讓他對自己後續的計劃完成信心大增,晚飯時當然不免多喝了兩杯,夜里難以入睡
「二爺,你還在想什麼,快點休息,明天還不知道有多少事情等著您呢」氣走了折美鸞,趙信心中痛快了許多,對王爺也加關心起來
「現在察哥終于動了,我們也該進行下一步計劃了,可豐州之事還未安排好,讓人著急」趙檉看看趙信,燭光下的趙信今晚只穿著身小衣,高挽著發髻,臉被映得紅撲撲的,顯得異常嫵媚
「二爺是不是為知府的人選犯愁,您心中不是早有安排了嗎?」趙信靠了過來,給王爺換了杯熱茶說道
「如果折家安分守己,我自然會將知府之職送給他,可他們居然想用這種上不了台面的辦法來索求,讓我不得不心生警惕」趙檉冷笑著說道,現在折可存被自己舉薦為麟府兵馬鈐轄,掌管兩州兵馬,府州為折家世襲之地,如果再掌握了豐州,那麼三州邊防重地都在折家掌握之下,而他知道折可求在靖康之變後,被金軍所迫,獻三州之地苟活,將折家百年英烈忠勇之命沾污現在不給,只怕折家心存怨恨,導致後方不穩,給與不給讓他為難
「我還以為二爺早就被折家小娘子迷得不知東南西北,對她的話言听計從呢」趙信輕笑著說道
「呵呵,皇家子弟的婚姻大事豈能容自己做主,就算她有情,我有意,擅自做主,最後就是棒打鴛鴦的結局,有情人終成眷屬只是痴人說夢罷了」趙檉苦笑著說道
「二爺如果遇到真心所愛之人,你會怎麼辦?」趙信听了一愣,看到王爺一臉無奈,心中暗痛,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如果那人是你,我願棄爵出走,做過愛美人不愛江山的逍遙閑散人」趙檉看著趙信認真地說道
「二爺喝多了竟胡說,拿我開心,我是個男人,怎麼能相伴二爺呢,只是不知道哪個人會有如此福氣」趙信扭臉躲過王爺熱辣辣的目光,小聲說道,心中卻砰砰亂跳,不知是驚是喜
「知音難覓,紅顏難見,老天如此弄人啊」趙檉長嘆一聲說道,自己百般暗示,這傻女子是跟自己裝糊涂,還是看不上自己這個王爺呢?
「二爺」看著王爺痛苦的神情,趙信心中痛,想想自己的身份還不若那折姑娘,難道王爺已經知曉,才說出那番江山美人的話來
屋中兩人各懷心事的對視著,說與不說,讓兩個豆蔻年華的少男少女都是左右為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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