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夢
碼字到結尾處突然死機!這樣的結果直接導致我抑郁,很想甩手不寫了,但鑒于某個書友讓我不要葵花,真他媽媽的想仰天長嘯。
「她懷孕了?」葉堇盯著牧壹,聲音有點顫抖,如同遭受巨大打擊。
「我說她是便秘。」揉了揉發痛的額頭,「你信嗎?」
「那就好」如同打了強心劑,葉堇的長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冒下的冷汗。
「」
「你傻還是我傻?」葉堇語氣涼涼的打破沉默,憤怒狀。
「孩子不是你的。」牧壹憋了半天只說出了一句話。
「看來有必要做親子鑒定。」葉堇看著牧壹不會撒謊的臉,腦子不停回放自己什麼時候被那個瘋女人偷走了上億的小東西。
「我幫你把趙圖窮弄出來。」牧壹看向葉堇做著最後一絲掙扎。
「跟我孩子比起來趙圖窮就是個屁。」葉堇看也不看牧壹一眼抬腿往上走去。
牧壹的手多出了一把短刀,不算靈活的左腿挪移到葉堇面前,看著舉步向自己走來的葉堇,緊張的抽動了一下喉結。
聞聲而來的牧家人不斷聚集,雖然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但家族榮辱觀讓他們飛快的把葉堇團團包圍。
「上。」牧壹張口的同時,手滑向葉堇。
即將踫觸到葉堇身體的五分之一秒,下一刻,華麗的前空翻出現在眾人的頭頂,無懈可擊的跳躍,看向身下的眾人,露出一個嘲弄的微笑。
勁道十足又刁鑽詭異,在他落地瞬間踢飛兩人,包括往昔凶悍的牧壹。
左踢。
右直拳。
不斷有人在葉堇的手段下倒地,葉堇在踩人的同時,腳步不停的往牧玖離開的方向走去。
台階只有三十八節。
葉堇如同過關一般把傷痕累累的牧家嫡系打倒。
「你到底想干什麼?」本來正同主席通話的牧牛臉色陰沉的出現在案發現場,盯著肆無忌憚甩飛牧捌的葉堇。
「見牧玖。」
「我不想見你。」一個冷漠的女音響起,在眾多哀嚎的男音中如同天籟般讓人垂涎欲滴。
可惜畫外音的欺詐性不能讓她在畫面中得到任何加分。
本來縴細非常的牧玖穿著松垮的孕婦裝,因為過度貪吃而猛漲的身軀,好像一個要被吹破的氣球,肚子過度腫脹,全身浮腫,看起來很是狼狽。
葉堇隨意的站到梯中,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眼眸復雜莫名,「你是不是瘋了,傻女人。」有些頭痛的把前額的頭發撥弄到腦後,葉堇白皙過分的額頭出現在空氣中,蠱惑誘人。
「隨便你怎麼說,既然已經見過,就此離開,我們不做追究。」語氣冷漠實則是維護的牧玖轉身想要離開,卻被先她一步洞悉她企圖的葉堇拉個正著,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模向牧玖的肚子。
「放手!」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牧牛一個飛躍,硬生生的離地三米,跳到葉堇面前,暴虐的對著葉堇縴細的胳膊就是一個手刀,凌厲的可將一切阻攔隔斷。
牧玖來不及阻止看著的兩個人,這一聲放手更大的源于對葉堇的擔心。
身體控制頭腦的葉堇,在牧牛到來的一刻已經放開不由自主的手,向後輕佻的跳了一步,看著牧牛嬉皮笑臉。「老牛,真是老當益壯,老漢推車,老而彌堅。」
「現在就走,牧家不歡迎你。」真的發火的牧牛板著一張臉,護小雞一般護住身後的牧玖,風干的他只遮擋了不到三分之一。
「不要這樣,我怎麼說也是你的孫子的便宜父親,讓我和牧玖單獨談談好嗎?」
「葉堇,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們牧家不是好欺負的。」冷笑一聲的牧牛看著依舊嬉笑的葉堇冷哼一聲。
「我憑什麼要落淚?萬一哭錯人怎麼辦?」吐槽了一句的葉堇,不動聲色的挪動了一小步,想要靠近牧玖,卻被寸步不讓的牧牛封死,「牧玖,我只想問為什麼?如果孩子是我的,我會負責。」
「負責?」冷漠的無聲牽動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孩子是我的不需要你負責,你的生活不會變何必自己找不自在,自作多情四個字你倒是爐火純青。」
葉堇黝黑的眸子中不知道何時流轉出金色的漣漪,握緊爆出青筋的手,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楮,再睜開,已然恢復正常。「我不想和你爭論,孩子是不是我的,等到生下來,我會做親子鑒定。」扔下一句話,葉堇轉身離開。
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牧玖,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不過別把我當傻瓜。」
牧玖的眼楮流出透明的液體,看向葉堇的方向突然使盡全力喊道,「孩子是你和鐘江君的!我不會還給你們。」
換來的只是葉堇的一秒停頓,和依舊如常的離開。
把臃腫的身子蜷縮在欄桿後,牧玖當著全牧家人面前失聲痛哭,牧牛笨拙的把女兒比自己粗兩圈的身子環在自己懷里,看著下面目瞪口呆的眾人沒由來的生出一股怨氣,「看個屁,給老子滾!」
穿著校服的葉堇漫無目的的游走在北京的街道上,已經十八歲的他,在年初托人辦了一個駕照,算是正當合法的司機,今天裝病的他,剛提了新車,就去了牧家,眼看著夕陽西下,他還在街上游蕩。
一陣鈴聲響起,是江君的電話。
葉堇生平頭一次恐懼這個熟悉的鈴聲,為什麼喜歡你的和鉉音鍥而不舍的播放,直到葉堇把電話接通。
「你在哪?」江君熟悉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頭響起,熟稔的詢問,沒有問他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不接電話,仿佛理解他是理所當然。
「江君,我想你。」
「你在哪?」直覺有問題的江君隨著喧囂的放學人潮,快步走到一處僻靜地,急切詢問。
葉堇報了一個地方,就關掉車子,坐在位置上,手機沒有關,一直听著江君的呼吸,她坐上汽車,她因為紅燈而來的咒罵,她打開車門,兩只耳朵同時傳來的車門聲。
「葉堇。」江君打開車門看著抱住自己的葉堇,把他拉出車子。
兩個人坐在街邊一處長椅上,登對的面容成為街來人往注視的焦點,然而他們的世界只有彼此。
「江君,我們的孩子會是怎麼樣的?」葉堇的頭靠在江君肩膀處,沉默不知多久,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話。
「不知道,應該是世界上最幸運的小孩。」江君抱住葉堇,臉頰抵住他的額頭。
「是嗎?」因為江君一句話心情變好了一喵喵的葉堇,坐直身子,看著身側的江君。
「我們有孩子了。」
「哈?」江君听著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有些反應不過來。「我怎麼不知道?」
「在牧玖肚子里。」大大的嘆口氣,葉堇看著表情也有些痴呆的江君,心里平衡了,看來不是光自己驚訝的要死,作為失主,她也不知道,自己丟東西了。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葉堇看著江君面無表情的樣子,心里開始打鼓。
「是男是女?」江君突然抱住葉堇,顯得很開心。
「不知道。」
「你怎麼不問問?當爹了還這麼粗心。」顯然不高興的江君掐住葉堇白皙的臉蛋努力想讓它染上一抹紅,可惜體質特殊的他,除了慘白還是慘白。
「我當時有點暈。」干笑的葉堇看向江君,把愛人抱在懷中祈求原諒。
「幾個月了?」
「不知道,肚子很大,看起來好像快生了。」葉堇回憶的模模下巴,老實回答。
「要是女孩,我就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我跟她出去就像姐妹一樣,要是男孩,等到他長大一點,我領他出去,就告訴所有人,我跟他是被包養關系,讓那群老干部,老紅軍看看什麼是時髦。」
「胡說八道。」葉堇翻了個白眼,看著懷里樂不可支的女人,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你就不問問為什麼平白無故多出一個孩子?」
「有什麼可問的,我管她去死,孩子是我們的就行,我可給你下最後通牒,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勉強讓他在她肚子里待十個月,等到生下來,必須讓我們親自照顧。」
「未成年的年輕媽媽,牧家可不是好惹的。」
「我們家葉堇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更何況這事,女乃女乃也會站出來主持公道,這可是她的重孫子。」江君立刻王霸之氣上身的看著葉堇,一副別說你不行。
「看來這回不行也得行了。」寵溺又帶苦笑的看著江君道,「先別告訴家人,你找個時間去和牧玖談談,也許事情有回旋的余地,畢竟她幫我們懷胎十月也不容易。」
「心疼了?我又不是不能生,她操的哪門子心,我沒告她,她就偷著樂。」江君悍婦範十足。
兩個年輕的父母,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歡樂的想要飛起來
午夜。
一個人影蹲在一個單人床上,捅了捅男孩的臉頰,黑暗中興致勃勃。
男孩的手上戴著一個滴答滴答的手表,透過月光,看不見任何內容,怪異的氣氛,同時讓人蠢蠢欲動。
終于在黑影持之以恆之下,男孩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楮,接著瞪大眼楮。
在尖叫發出前,被人封住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