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無懈可擊 第十四章低調炫耀不夠再加一聲爹

作者 ︰ 張白白醫生

世上什麼傳播最快?

有人說光速,錯了!是謠言。

鐘江君別墅激動表白被拒,校花女神早已有兒子。

負心漢另覓新歡竟是姐妹,劉大美女甘心愛廚子。

一時間浙大校內網頭版頭條,被各個階層無聊人士頂貼在最高處,已然過去了一個星期,人氣指數已然旺盛。

八卦是人類的第七大本能,刨根問底之下,都知道葉凰原來是紫金港校區的區區一名廚子,已經兩年了,在慨嘆鮮花插在牛糞上的同時,沒有一個人看好劉一妃的愛情,雖然兩人成天出雙入對。

鐘江君之後匆匆送別了紅豆夫妻和夏草盛,對著依舊埋首做研究的牧玖發了好大的脾氣,對著莫名其妙的牧玖,罵了半天,罵著罵著自己卻哭了。

哭得很傷心,卻不再想說一句話。

女生宿舍現在比起巴以沖突的時候也差不了多少,劉一妃和江君雖然偶爾說話,但平時能避開就避開。

平時總是坐在一起的公共課也分為兩派,一派劉一妃,虞大美,一派鐘江君,西門清明。

關系沒破裂的時候四人一起選的德語,可惜今天一進來就愣神的老師,發現劉一妃虞大美坐在靠門第一排,鐘江君,西門清明坐在靠窗第一排,平時四人總是統一的坐在中間第一排的說。

搖搖了搖頭,那位頗為年輕鋒芒畢露的年輕講師輕了輕嗓子。

四人之中德語最好的劉一妃和鐘江君,一個家學淵源,一個自學成才,兩個人都是這堂德語課里最為耀眼的存在,其水平堪比翻譯,要是現場來個直翻比賽,怕是狀元探花之流。

其實真要嚴格來說,現在的大學比起之前二十年發展了太多,美女扎堆,帥哥成群,但凡有點姿色的畫上裝就是貴婦,卸了妝就是祥林嫂。在名校里面除了姿色更看重頭腦,當然能進名校的當然頭腦也是一流,但是在一流里面總會有超一流,而在那些超一流里面在海選個貌美的似乎就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現在大家都視覺疲勞了,口味刁鑽的希望自己意婬的對象不止能在床上滿足自己,在交流方面也沒用障礙,畢竟現在姿色出眾的初中就不念了,能熬到頂尖大學的實屬不易。

劉一妃和鐘江君就是這堂兩百來人課堂的精華,連講師看著她倆講話都分外輕松起來。

年輕導師是貨真價實的德語博士生,講課不帶一句中文,句句都是德語,旁征博引,語言流利,即興朗誦了段浮士德選段,讓台下仰慕的一眾女生尖叫連連,年輕導師每次上課看到四女坐在他眼前都是甚為賞心悅目的,今天發現她們分散開,有些意興闌珊。

雖不是夸張的愛情,但看著優秀的女學生集體聆听自己的教誨總好過現在的樣子。

今天的主題了浮士德,之前雖然有短暫介紹但都不太深入,他又是一大段德語獨白。

「長達一萬兩千一百一十一行詩句,寫一個新興資產階級先進知識分子對現實的不滿,竭力探索人生意義和社會理想的詩劇,一部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結合的詩劇,同學們知道這部作品的請說出來。

劉一妃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同劉一妃相視而笑,同時開口,「浮士德。」

「不錯!就是浮士德,代表了德國詩劇的典範之作,是十八世紀中葉到十九世紀初德國最為重要的劇作家,約翰.沃爾夫岡.馮.歌德最為著名的作品之一。浮士德滿月復經綸,卻于事無補,追求愛情,卻被封建禮教扼殺,政治追求,為封建國家服務,卻又為佳人所誤,追求古典,最終幻滅,只得吶喊而死。

浮士德人生的經歷正是當時德國乃至整個歐洲資產階級探索和奮斗的歷程,浮士德精神被當時人推崇,甚至現在也有不少德國歌劇以他為題材。」

雖然看那個男生和劉一妃之間沒有太多交流,可偶爾的彼此微笑卻讓這個年輕講師非常不舒服。

像是想到了什麼,回身在本沒有幾個單詞的黑板上,用流利的筆法寫下一段話,然後放下粉筆拍拍手,環視台下,「講了大半天,你們也累了,現在請一位同學上來翻譯一下,看看我今天的成績怎麼樣?如果答案讓你們滿意我給他的平時成績加五分。」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發現坐在第一排劉一妃身邊的男人,指了指,意味深長,「這位是那位同學,看著眼生的很,你來翻譯一下如何?」

「我能拒絕嗎?」葉凰慢悠悠站起來用中文字正腔圓道,解釋自己的困窘。

台下一片噓聲,鐘江君盯著不遠處的他,眼里掠過復雜,咬了咬唇瓣無話可說。

年輕講師和善的繼續用德語說,「那個單詞不熟悉,不要害羞嘛,既然坐在第一排當然是樂意听我講課的。」

顯然他忘了之前他就是用德語說的話,而這個男人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才再起來拒絕的,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的盲目,以為自己所長的就是別人不會的,這也算是人的一種劣根性。

劉一妃有些急了,因為她壓根沒想到老師會玩這麼一手,有些憤怒,想要站起身,被已經站起的葉凰按住,微笑看向前面的年輕講師。

年輕講師倒也不是生氣,繼續用德語淡淡說,「那你隨便說上一句你會的,這樣的要求不太過分?看來是我想太多了,以為外系的人來旁听是熱愛我這一課,可是為了追女人泡馬子,我實在是不想你擾亂我的課堂。」

年輕講師就差直接說滾蛋了,這樣說的倒也委婉,可嘲諷之意赤身**。

男人沉默了一下,之後用流利的德語詢問,「老師,解答上來加五分是嗎?」

「當然!」講師意外了一下,原來他會說德文。

「初戀和友誼也一樣被回憶、重溫。

痛苦重新體驗,怨恨復生出怨恨,

嘆人生之旅,難逃出歧路、迷宮,

哀良朋摯友,一個個都先我而逝,

讓眼前幸福騙去他們美好的光陰。

那些听過我早年的唱段的人們,

他們啊.

已听不到我以後的歌吟,

友好的聚會已是杳無蹤跡,

最初的回響也寂然無聲。

我的悲歌將為陌生的人群而唱,

他們的喝彩啊一樣會令我心驚。

那些曾經喜歡我的歌的人們,

他們縱然活著,也四散飄零。

長久克制的**猛然將我攫住,

對肅穆的幽靈世界我充滿憧憬,

我于是開始歌唱,如輕聲絮語,

我音調忽高忽低,似風鳴琴聲。

我突然渾身戰栗,淚流個不停,

已經鐵硬的心中,又充滿溫情;

仍然擁有的,仿佛從眼前遠遁,

已經逝去的,又變得栩栩如生。」

很清晰的聲音,比起之前講師翻譯的部分句子更加生動活潑,男人用低沉的聲音念出,仿佛在慨嘆逝去,台下不少好事者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翻譯書,覺得他比之書上寫的不遑多讓。

劉一妃望著身側語速平緩的他,眼眸神采奕奕,與有榮焉。

接著大凰走向講台,瞟了眼凝滯的講師,用比他字體更漂亮寫意的德文寫下一段話,「強迫經常使熱戀的人更加鐵心,而從來不能叫他們回心轉意,在各種事物的常理之中,愛情是無法改變和阻擋的,因為就本性而言,愛只會自行消亡,任何計謀都難以將其逆轉。」

年輕講師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十萬分的難看。

這是一種打臉,比起剛才客氣的請他出去,要尖銳一百倍不止。

放下粉筆的葉凰,淡淡看了眼自家小女人崇拜的目光,輕笑的把粉筆準確無誤扔進講台上的粉筆筐內。

這一次依舊是中文,「老師,忘了跟您說我喜歡的是陰謀與愛情,請記得把分加到我女朋友劉一妃身上。」施施然下了講台,依舊做到劉一妃身邊。

這一刻所有听課的學生覺得他就像是淹沒在雞場里的天鵝,簡直就是

用一句話形容,低調就是為了更牛逼的炫耀。

如不是還有點點職業道德,這位講師真的很想掩面而走,啞巴吃黃連有苦也難言,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重新整理心情,強笑了一下剛要開口,下課鈴就響了,在一片轟然之中飛快的收拾東西離開。

只留下黑板上那句還沒來得及擦掉的愛情誓言。

下了講台的葉凰看著佳人哀怨的眼神,「是不是覺得倍有面子。」

「你沒說你會德語。」撅起嘴,身邊都是起身的人流她卻不著急走。

「你現在知道了。」笑著捏了捏劉一妃細致的肩膀,他現在非常喜歡探索女人的身體,雖然兩人依舊停留在初級階段。

「不管!你賠我!」

虞大美用一種想吐的表情盯著劉一妃後背,她居然可以容忍一個男人的咸豬手模著她的背脊,接著用堪比台灣嗲音的語調說話,說的人沒膈應死,听的人先死了,譬如她。

「好,中午讓你請我吃午飯。」一開口更加無恥的葉凰,笑著親了口女人的臉蛋,站起身。

「好!你想吃什麼?」劉一妃跟著挽住男人的手。

愛情真的讓人盲目啊,再次翻了個白眼的虞大美更在兩個秀恩愛的人後面,反正她只是個蹭飯的。

鐘江君沉默的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只是沉默,西門清明識相的沒有說話,雖然這樣搞下去不知道是什麼結果,如果不像這樣虞大美和自己這樣一人看一個話,又不知道會怎樣。

臭男人有什麼好?!她真的不明白看著要走出教室門的大姐頭,動作飛快的跟上。

葉凰和劉一妃手拉著手出了教學,才到大廳門路就發現一群人圍成了一個圈圈,里三層外三層,劉一妃的好奇心堪比上了年紀的大媽,拉著葉凰就往里擠,虞大美也不遑多讓,別看她抱著女圭女圭,流竄的速度是相當的快。

卻只看見一個年紀四五歲模樣的小女娃站在人群中間,懷里還抱著一只大大的兔子女圭女圭,眼楮四處打量,倒也不太害怕,不過最令人矚目的是,小女孩長得如同最昂貴陶瓷般的白女敕肌膚,即使蹲下來仔細看都看不到一點瑕疵,穿著如同童話里的小公主裙,質感極好精致的小裙子,加上黑色淑女小皮鞋,真是怪叔叔最喜歡的類型。

可奇怪的是女孩明明有一頭黑色直發,沒有清湯掛水之感,只是可愛狡黠,水汪汪的大眼楮確是地地道道的湛藍,干淨剔透如琉璃,用她那雙讓人心都能融化的可愛眼楮好奇的四處亂看。

「好可愛!」虞大美就如同看見自己最喜愛的玩具,快步蹲在女孩身邊,捏了捏女孩瓷白的臉蛋。

「她是混血。」劉一妃看著女孩明顯比一般同齡孩子還要深刻的五官,小眼楮真是好看得要死。

本來懶散的葉凰突然眼神銳利,感覺到幾處視線,敏感抬頭,發現不遠處混在人群外圍的幾個衣著普通的外國人,在浙大看到外國人並不奇怪,很多教授留學生都是各個國家匯聚而來,但葉凰還是敏感覺察出來了他們的危險性,雖然不足以威脅到自己,但生來五感明銳的他,知道這些人一定是保護小女孩的存在,因為他們身上都帶著常人難以感受的殺繆氣息,凶悍的身體一看就不是善類。

眼楮一眯,葉凰勾起一個冷笑,讓那些外國人的立時感到一陣寒意,涼颼颼的感覺從背脊處侵襲到後腦勺,本來特別自然的偽裝瞬間僵硬,如同被最凶猛的野獸盯上。

分散開來的外國人,不由自主的把眼神集中在他們首領處,一個渾身高壯的中年外國人冒著寒意,非常明顯的冷汗從額頭滴下,真不愧是葉,這麼快就發現了他們,雖然記憶沒了,但是天生優秀戰斗力依舊存在,著實有點進退維谷,因為按照原定任務是要等到小小姐與其相認才能撤退,但看著全無記憶的葉,他們又怎麼敢隨便就把人交到他的手上。

就在他要下定決心搶人的時候,耳麥里傳來一陣清冽聲音,「你們立刻撤回。」

「可是小少爺」領頭還想抗爭一下,「小小姐」表情很是掙扎。

「這是我和母親的決定,」耳麥里的聲音依舊冷靜,沒有起伏,接著一頓道,「這是命令。」

首領無奈放棄,幾個手勢交流,本來分散在周圍的外國人,迅速從各個方向離開,消失得無影無蹤。

話說得長,可事情不過才短短幾呼吸的時間,葉凰冷眼旁觀,這些人雖然形跡可疑卻沒有什麼惡意,大概只是為了保護這個小女圭女圭,隨即視線回到女娃身上。

「小女圭女圭,你媽媽呢?」虞大美耐著性子詢問,又有好幾個愛心泛濫的女生想要詢問,被身邊人拉住,萬一賴上你,你是養還是不養?

小女孩沒有回答虞大美的問題,可愛的湛藍大眼楮眨啊眨,一直盯著葉凰,讓葉凰有些莫名其妙,不自在的模了模臉心里發毛,自己的人格魅力還沒到老少通吃的地步?

連幾歲的女孩都能吸引?

接著一個震驚全場的動作,讓所有人雷到了,那個精致女女圭女圭用還沒斷女乃的女圭女圭音喊了一句,「爹地!」

世界不和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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