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顧逸晨在工地上的第三個日頭了,這一日,他如同往常一樣地醒了過來了,不過也如同來到了這里之後一樣,睡得特別的不好,整個身體都快要睡得僵硬了,很難受的感覺,可是,他不能夠放棄,必須堅持,所謂堅持就是勝利,這不管在哪里都是好使的。
「顧老弟,你這麼早就醒來了。」孟慶成一大清早的就滿臉堆笑的,看到了他之後,就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了。
「哦,是孟哥啊,你也起來的挺早的啊。」顧逸晨也是這樣客套地說。朝著孟慶成打招呼,這些日子里,孟慶成好像一直都在這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按道理說,孟慶成是不需要一直在這里呆著的,可是,這些也不是他說了算的,要說按道理說的話,那麼,他也是不需要在這呆著的。
不過,雖然孟慶成這一段時間在這里,可是,他們的總設計師劉峰卻不在這里,也未曾來過,據孟慶成說是家里出了些事情,但是,誰知道呢,所以,他也不願意多問,問了也是白問的,何必呢?
孟慶成走了過來站到了顧逸晨的身旁「顧老弟,這幾日在工地上還適應嗎?像你們這些年輕人應該都不適應著工地上的生活。」孟慶成詢問道。
「呵呵,孟哥,沒有你想的那樣的嬌貴的,我在這里還比較適應的,這些日子,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顧逸晨笑著回應。
「是啊,現在就是工人們在這里按照圖紙蓋了,咱們這些門外漢也不懂這里的門門道道,所以,在這里就顯得有些多余了。」孟慶成打趣地笑著說。
「是啊,孟哥,你這個說的很恰當,咱們都是門外漢,根本就不懂這其中有有哪些道道。」顧逸晨將洗漱的用品都放了回去了。再一次從里邊走了出來了。「孟哥,咱們接著去工地上看看,我看這些日子里都已經蓋得很快了。」顧逸晨提議道。
「也是,咱們也上去看看,有些地方咱們也得多多地看看,這可是一項重要的事情不能有絲毫的差錯。」孟慶成說了之後,就跟顧逸晨兩個人走入了這個工地了。
來到了工地之後,清晨的工地上顯得有些冷清,這個時候,也都沒有開工呢,他們兩個人坐著那個升降機上去了,這個時候,盤都是之建出來了一個模型而已,就以後按照著這個模型繼續往上建造的。
他們來到了四,從這里往上都還沒有搭建好呢,他們也只能夠先看看這里的情況了,現在的這個地方也就只是一些廢墟而已,磚頭水泥的,扔的滿地都是,真讓人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可是,也沒有什麼辦法啊。
「孟哥,咱們去那邊看看。」顧逸晨看到了那個陽台的地方,那里是要修建陽台的,不過,現在什麼都沒有,而且,還堆積了一地的磚頭瓦塊的,地面上頗為不干淨,也不建議過去看看,原本他們也就不懂,現在過去看也是看不出來什麼名堂的,所以,孟慶成還是不願意過去的。
「顧老弟,那邊也沒什麼,而且,也不怎麼好走,我想咱們還是不要過去了,省得麻煩!」孟慶成笑著說。
「孟哥,我就看那里好像有些毛病,所以,想過去看看,那好,你就先在這里等著,我過去看看,沒事的。」顧逸晨堅持到,要知道他在家的那些日子里邊,關于這些建築上的知識還是有一些了解的,所以,此刻看到了那個陽台的地方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而且,那里的方位有一些不怎麼好,這是按照風水上說的。
一般建造這種盤的時候,都會請專門的風水師看風水的,看好了之後才會決定建造在什麼地方的,這個顧逸晨還是清楚的,而且,當初自己來這里的時候,陳新杰還暗地里將一些信息跟自己說清楚了,關于那個風水師說的,都告訴了他了,而且,她記得很清楚東南偏南的,可是,現在這里確實東南偏東的,這可不是一點的位置的偏差,所以,他又怎麼可以這樣大意地就放過這個錯誤呢,這要是現在不指出來就會被記大過的。
「顧老弟,瞧瞧,我又沒說我不過去了,你看你還動真格了,等等我。」孟慶成可不能就這樣得罪別人的,盡量讓自己在別人的眼中是沒有遺憾的。
顧逸晨轉過了身子,他可真沒有生氣的,只是自己就這個樣子,可能真的讓孟慶成誤會了,他趕忙解釋道︰「孟哥,我就是這樣說說而已的,你不用在意的,孟哥,你就在這里站著,那邊的地勢看來也不適合兩個人過去的,我就過去看看而已,沒有事的,你就不用跟著我一起過去了。在這里等著。」顧逸晨阻攔道。
顧逸晨可是很清楚的,那里的情況可不容樂觀的,兩個人過去的話,豈不是要找死的嗎?現在這里雖然已經固定了,但是,卻還承受不了太大的重量的,要是站在那里的重量超過了一定的重量的話,可能會發生事故的,所以,他才沒有讓孟慶成跟自己一起去。
「哦,那好,顧老弟,你可要當心啊。」孟慶成見顧逸晨這樣堅決地拒絕,他也不好意思這樣再繼續這樣地糾纏下去了,糾纏的話,就是自己不懂事了,他已經經歷了這麼多,又怎麼會這點都看不出來呢,什麼是客氣,什麼不是,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嗯,孟哥。」顧逸晨跟孟慶成說明了之後,就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了,心中也終于是放松了一口氣了。
顧逸晨小心翼翼地來到了這里,站在了這里之後,放眼看去,果然這里的風景不怎麼樣,要是按照原來的計算的話,從這里眺望過去就能夠看得到N市著名的野望塔,那個野望塔可是很出名的,雖然他不是怎麼清楚關于那個野望塔的事情,但是,關于野望塔的名聲可是不用懷疑的。現在從這里扛過去,正好擋住了那個野望塔,這可是與之前的圖紙和政府領導的意思完全相反的。他心中不禁有些擔憂了,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站在這里環顧四周,希望還有機會挽留,但是,就他的那麼一點點的建築知識根本就什麼都不起,要不是陳新杰當初跟自己說的那些關于風水師說的話,那麼,他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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