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撤退吧!」
布萊克冷冷的對身邊的幻影騎士發出命令.
原本在他們周圍設防的師團士兵,已經開始有規矩的向著四面八方撤退了,這些士兵,大多都才跨過五級而已,這種級別的戰斗,他們除了放放炮火架設防御力量之外,已經不是他們能夠參與進來的了,就算是進來,也只是送死而已,一般來說,這種送死的方式,都是在聯邦和地外聯盟火拼到了白熱化的時候才會出現。
「為什麼?我們不退!」
在周圍的幻影騎士接到這個命令,忍不住拒絕了命令。
「走吧,你們在這里只是送死而已,沒有人能夠擋住他!」
「不,幻影騎士的榮光不允許我們玷污,我們不能舍棄長官獨自逃亡。」
「滾!」
布萊克眼楮紅了︰「留著性命才能談論榮光,如果連性命都沒有了,幻影騎士還有什麼榮光存在,都給我走,以後為我報仇就是了。」
「隊長!」
「都給我滾!」
布萊克舉起機甲手臂狠狠的砸在旁邊一個幻影機甲身上,立刻把他給打飛了出去。
凌寒懸浮在他們頭頂五十米的地方,強大的力量對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凌寒冷冷的看著布萊克的動作,並沒有阻止。
他的目標只是布萊克而已,並不是要殺死整個幻影騎士大隊,也不是要和聯邦作對,只是布萊克在某一定程度上,卻是代表了聯邦,所以,他才會走到了聯邦的對立面上。
凌寒森冷的看著下方被布萊克驅逐的幻影騎士,甚至能夠感受到那些幻影騎士對自己投射出來的怨恨目光,不過他毫不在意,這些幻影騎士雖然強大,但也只是相對普通人來說而已,對現在的他,已經不足以造成絲毫的困擾了。
眼看著那些幻影騎士紛紛離開,布萊克抬起頭面對著凌寒︰「多謝你,能夠讓他們離開!」
凌寒並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這個改變了自己一生的人卻有讓自己如此痛恨的人。
「我想,我們或許見過,但是我並不知道我再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就算你讓我死,能夠告訴我是為什麼嗎?就算是上帝想要處罰人,也會告訴他的罪惡的。」
布萊克頓了一下︰「放心,我已經關掉所有的視訊以及錄像監視裝置,我們現在所說的一切,都不會傳到聯邦。」
凌寒一雙眼楮看著面前的布萊克,他似乎已經完全放棄了反抗,只是在以一種十分平和的態度在說著話。
「還記得兩年半前,你在死域嗎?」
「兩年半前,在死域?」
布萊克的目光顯現出一縷沉思的神情,而在兩年半前,在死域所發生的事情,又開始清楚的顯現出來。
「那一個清道夫還有一個青年?」
布萊克的目光微微一閃,他忽然想起了當時的情況,當時他們去死域執行任務,誰知道目標事物竟然為一個清道夫和青年獲得,在保密原則的情況下,他們擊殺了那個清道夫和青年。
不過那個青年,卻讓他和他的幻影騎士隊徹底驚訝了一把,那個青年竟然憑借一台老式的手控機甲和他們的靈能機甲戰到平手,甚至還擊殺了他們兩個隊友,當時他就十分的驚嘆這個青年的天賦,只是這個青年的精神力十分的低下,站在未來的宇宙戰斗觀上面來說,這樣的人時最終都要被淘汰的。
後來他雖然擊殺了那個青年,可是那個青年臨死一擊,竟然也對他造成了傷害。
布萊克忍不住模了一下頭頂,那里的皮膚在藥物的治療下已經完全愈合了,連一點疤痕也沒有留下,不過就算是現在,他依舊清楚的記得,當時那個青年雖然死亡,但是臨死一擊,也讓他的頭頂受傷,如果這一擊在向下偏離一些,只怕立刻就會貫穿他的頭顱。
就算是現在,布萊克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依舊感覺到心驚肉跳。
布萊克看著面前的凌寒︰「你……是他們的親人?」
凌寒身上的活力逐漸的降低,很快,顯露出了本身,只是身上的那一層斗篷已經十分的破爛,不過那斗篷不知道使用什麼材料制作成的,伸張性十分的強大,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依舊能夠勉強蔽體,而且利用高科技組合接駁,依舊能夠恢復到原來的情況。
凌寒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布萊克︰「我想知道,那個瓶子里面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布萊克的神情嚴肅起來,沉吟了很長時間︰「哪個是聯邦研制出來的一種極為高端的基因生物產物,據說,能夠改變人類的未來,呵呵,只是一句笑話而已,當時地外聯盟一個間諜滲透到了聯邦內部,得知到這一個基因計劃之後,地外聯盟一個戰斗團隊滲透到了聯邦內部,經過一番激烈的爭奪之後,我們準備把他轉移到另外一個隱蔽的星球基地當中,只是在中途被哪一個戰斗團隊追上,負責運輸的人還有東西同時隕落,等到我們把那些人驅逐殺死再去尋找的時候,已經什麼都找不到了。」
「東西被你的朋友或者親人得到了,並且想要把它帶離死域,處于保密原則,所以我們將它擊殺。」
「保密原則?」
凌寒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如今人類的科技發達,利用尖端科技,已經能夠對人類的思想進行隨意的涂抹修改,如果是出于保密原則,他們只要把他帶到了基地當中,進行一番涂抹修改,就能夠讓他自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或許,我們的行為有些過激,但是情況就是這樣!」
布萊克凝視著面前的凌寒,忽然,他感到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他竟然有些熟悉,那個死去的青年的面孔,似乎和他融合到了一起,並且形成了一體,同樣堅毅冰冷的面孔,只是身體似乎矮了不少。
「你是?那個人的……弟弟?」
布萊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凌寒,他只能去這樣解釋,因為當時那個青年被他刺中心髒,根本死的已經不能再死了,而且還是他親自讓人給埋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