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目光一閃,眼看沃迪拼命攻擊過去的模樣,他只覺的心中似乎有一股情緒陡然被激發了出來,那種情緒,就連他都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各種復雜的想法還有許許多多的雜碎的念頭一瞬間涌上的了心頭。
這種情緒就仿佛是爆發的火山一樣,狠狠的沖擊著他的神經,體內原本劇烈消耗的活力竟然在這一瞬間吞吐出了甚至遠遠超出了平常時候的力量,這種力量下,在他不知不覺的時候,精神海里面的基因鏈同時發生了變化。
那一條粗大的四螺旋基因鏈瞬間像是被什麼東西打碎了一樣,重新變成了無數浮游的基因片段,一個個基因片段在他的身體內部開始迅速的重組,整個重組的過程只是短暫的幾秒鐘時間,就變成了一條粗大的全新的基因鏈條。
這一條基因鏈條仿佛是一條橫跨了整個宇宙的橋梁一樣,橫貫在他的精神海當中,上面微微散放出來的光芒,似乎蘊含著某種十分特殊的力量一樣。
他的整個身體開始了變化,原本蔓延到了腰月復的鱗片迅速延伸,雙腿,脖頸,臉部,轉眼,他的身體比以前膨脹了數倍,把覆蓋在他身上的黑色的斗篷成撐裂開了。
黑白鱗片從雙手蔓延到了身體腰月復匯聚,一片片鱗片在那種強烈的情緒下片片倒立起來。
「這是……這家伙究竟是人類還是地外聯盟的臭蟲?竟然就這麼變異了!難道說這才是他真正的形態嗎?」
「不可能,如果他是地外聯盟的人,掩飾的幻術在奧馬爾聖士的強大感應下,怎麼可能隱藏的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究竟是什麼怪獸?」
那些光影機甲騎士驚懼的看著變異了得凌寒,他的身體足足有六七米龐大,黑白鱗片覆蓋了全身,真個人就如同是變作了一個獸人,雙手四肢鋒利的爪牙,一股莫名強大的力量在他的身上浮現出來,那一股力量,竟然不必奧馬爾聖士弱上多少。
所有人驚懼的望著面前出現的這一只巨大的怪獸,他的身體上充滿了那種莫名強大的力量,讓他們感覺到,對方如果想要擊殺自己,不過是抬抬手指頭的事情一樣。
「吼!」
凌寒仿佛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異一樣,怒吼一聲,身體一閃,那種快異到了極點的速度,讓他瞬間就已經來到了沃迪和奧馬爾的戰圈中間。
沃迪的身上好幾片肌膚已經完全開裂,鮮血順著皮膚隨著戰斗不停的向著外面濺射出去,面對聖域強者那種完全不可抵擋的戰力,就算他拼盡了全力,也難以抵擋。
面對變換形態的凌寒,奧馬爾目光閃露出難言掩飾的驚訝,眼看凌寒出現,那種速度,就連他都難以看清楚凌寒究竟是怎麼來到面前的。
不及細思,奧馬爾匯聚身體所有的精神力,迎著凌寒急拍過來的巨大的手掌狠狠的砸了過去。
面對這種情況,就連奧馬爾也不敢再有任何的藏私,全力一擊,配合著空間力量的施展,周身空間不停的扭曲變化著,精神力隨著拳頭形成了一個光球。
這種極度凝縮的力量,奧馬爾可以肯定,如果對面站的是一個,甚至是二十個十五級強者,在這一擊下,也必然要被他一擊受傷,然而面對變換形態的凌寒,他卻感到有些不自信了。
「轟!」
凌寒巨大的手掌和奧馬爾那種極度凝縮的力量踫撞到一起,精神力和活力四處逸散,強大的力量爆裂出來,甚至讓站在不遠處的那幾個光影機甲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上千米,雙手抱住了腦袋。
光芒彌漫了附近萬米的空間,整片空間似乎被點燃了一樣,本來就不是穩定的空間不停的爆發出一陣撕裂的扭曲,力量蔓延下,讓人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種極度的亮光足足持續了一分鐘,這才慢慢的消散了。
那幾個光影機甲目瞪口呆的望著面前的情況,雖然那一股力量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然而殘留在周圍太空中的精神力還有那種奇怪的力量依舊讓他們感到了一陣陣的恐懼,這種力量,換位思考下,如果是落在自己的身上,結果呢?
就算用腳趾頭想他們也能夠明白結果,他們必死無疑。
「他們人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發現,戰斗的圈子里面,只剩下了奧馬爾深沉的站在那里,而凌寒和沃迪竟然同時失去了蹤影。
兩個十五級的強者竟然從聖域強者的全力攻擊下逃走了?
這種滑稽的想法讓他們感到難以置信。
「或許是被奧馬爾聖士轟成了碎渣了,聖域強者的攻擊,他們怎麼可能逃走!」
不過這個想法在他們看來,現在卻感覺到是這麼的虛假,就連他們都沒有辦法相信。
「奧馬爾聖士怎麼了?」
一個人忽然發生詢問,奧馬爾聖士在那里都站了足足一刻鐘了,竟然絲毫沒有動作。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忽然听到,奧馬爾低聲嘆了口氣,慢慢的轉過身,腳踏太空,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奧馬爾聖士,您殺了他們,再一次為我們聯邦立下了巨大的功勞!」
一個光影騎士大聲稱贊著。
「不!」
奧馬爾低沉著聲音「我沒有殺了他,他逃走了。」
奧馬爾這一句話說出來,立刻讓周圍的人大吃一驚,雖然他們已經隱隱約約有一些感覺,但是听到奧馬爾這麼說,依舊感到有些難以接受,一個聖域強者全力攻擊下,竟然讓兩個十五級的人逃走了,這說出去,只怕沒有人會相信。
他們看著奧馬爾的臉龐,那嚴肅的神情,顯然不是說的假話,而且這關系到他的名譽,他自然不會說謊。
「他……竟然逃走了?」
之前的那個人驚訝的再次詢問。
「哼!」
奧馬爾冷很了一聲,他听到對方那種難以置信的語氣,不禁感到心中涌現出一股怒氣,那種語氣,簡直就是在質疑他的強大「怎麼,難道對我的話有什麼懷疑嗎?你是在質疑我私自放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