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華清國的商路上,一隊人馬正快速前進著,這隊人馬打出的旗幟,華清國的人看到了一定都認識,甚至是其他國家的商人或者有點見識的人見到了,一定也識得。這就是華清國第一商會羅氏商會的旗幟,羅氏商會可謂財大氣粗,每年上繳的稅,讓皇室的人見了他們會長也會和顏悅色。可見羅氏商會的影響非同一般,每次見到羅氏商會的旗幟,那就不用看了,一定是幾百輛車的大商隊。上千的商隊之人。所以一般的山匪也不會傻到去找這樣的大商隊的麻煩,只要一看到羅氏商會的旗幟,也就沒有人會緊盯了,要是現在那些山匪看到了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現在這隊打著羅氏商會旗幟的人,人數和羅氏商會的商隊相對,少的可憐,只有區區的一百多人。而車輛,也只有一輛。此刻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個神情,那就是急切,沒錯,他們從出發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休息。都在沒命的向華清國趕路。車隊里唯一的一輛馬車上,現在躺著的就是羅氏商會現任會長,羅氏家族現在的族長的長子,羅大少,現在羅大少整個人只能在車上躺著了,自己從那天見過那個美的像天仙一般的女子回到住處後,就得了著怪病,渾身上下一點勁都沒有,甚至連抬起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現在自己吃喝拉撒去都要人伺候,每天只能躺著。什麼都不能干,讓很多大夫看了,可是卻沒有一個可以解決的,甚至都看不出什麼病,甚至有個大夫給自己針灸,扎的自己挺疼的,卻是一定用都沒有,羅大少雖然不能多,但是感觀卻都還如沒病之前一樣。所以這樣密集的趕車讓他很是受不了。
不過看到旁邊一直伺候自己的管家,這位老管家自己是認識的,可謂是陪著自己長大的,從自己記事起,老管家就一直待自己父親的身邊,管理一些事物,父親很是信任他,所以羅大少從小還是對待這位老管家畢竟禮待的。看到老管家累的夠嗆還一直咬牙堅持的樣子,羅大少只好忍住自己想要讓大家停下來休息一下,讓自己歇一下的話,說道「羅叔,你之前不是說給我去找能治我病的人了嗎?怎麼?沒找到?」羅管家听到後,換了個姿勢讓自己有些疼痛的背舒服一點,靠在馬車邊上說道「少爺,您放心吧,咱們回到華清後,族長一定能找到能治您病的人的。」其實羅管家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應該是說他其實很清楚,自家公子根本就不是得了病了,而是被嚇了毒了,可是知道又能怎樣,知道是誰下的又能怎樣?自己帶著人馬過去了,結果卻稀里糊涂的被人迷暈了,所有人都在那旅店大廳和外面睡了一夜,然後再眾多看熱鬧的圍觀的眼神下醒來,得知那對男女早已離去的消息後,只得一個個都倉皇而逃了,回到了住處。等再派人去找後,得到的最後有關于那對男女的線索是,有人看到他們向岫雲山深處走去了。听到這些後,羅管家馬上慌了,岫雲山的深處是一般人能隨便進去的嗎?那里又有什麼呢?答案很明顯,那就是有岫雲宗,而那兩個人真的如自己之前猜測的那般是岫雲宗之人。一想到這些,又看到自家少爺病情。羅管家最後決定帶著羅大少爺以最快的速度向華清國趕去,一來要報告這些事情,二來要盡快向辦法解了少爺的毒,畢竟那是毒,肯定是拖的時間越久越難解,毒性也越大。
至于軒轅舞和雷藤兩人確實是進來岫雲山的深處了,不過兩人不是回岫雲宗了,而是到岫雲山深處游玩去了。而且打算晚上便回去的,要是羅管家能多等會兒,估計就不會認為他們是岫雲宗的了,可惜他走的太急了。當然了甚至都沒想到兩人可能會回來,所以也沒有派人盯著點。等到玩了一天的軒轅舞和雷藤回來後,發現那些煩人家伙不見了後,也都沒有在意。雖然有些不解,為什麼這些家伙這麼容易就放棄了,但是卻也沒有未他們費什麼腦筋的想法。昨天晚上軒轅舞一進門的時候就已經在走路時,搖擺胳膊的時候,便揮灑了迷粉了,當然了這些都是軒轅舞經過淡化了的迷粉,而且也沒有下很多,因為當時身邊的雷藤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對自己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要讓自己不要下手太重,原本以軒轅舞的意思是讓他們睡上個三天三夜。可惜最後只下了一夜的量,不得不說真的下手很輕了。所以等到他們和羅管家說話沒幾句的時候,羅管家便和其他人都昏睡了過去。而軒轅舞和雷藤看了一眼後,便都上樓各自休息去了。第二天一早兩人都早早便相伴而游去了,走的時候,那些家伙還都在熟睡中。
雲城外,一座看似荒廢的大宅子里,此刻走出了兩人,前面一人,全身都浸在黑色的斗篷之中,後門是一位中年的男子,身材魁梧。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轉頭對那中年男子說道「一定要向辦法問到,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還有先不能讓那老家伙和我那大哥死了。我總是覺得不對勁,跑了軒轅寺那小子,倒是無所謂。但是山莊上死的那個丫頭真的是軒轅舞嗎?」中年男子听到後,馬上說道「二爺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問出來的。至于您說的那個丫頭,應該是沒錯了,尸首您不是也看過了嗎?雖然因為搏斗有些毀容,但是卻還是不影響大體的樣子的。」斗篷男子听後嗯了一聲,說道「雖然那尸首的樣子,確實是那丫頭的樣子,但是我總是覺得不對勁,就是覺得那不是軒轅舞那個丫頭。所以你們要繼續給我找,那怕有一點線索也要重視。」「是,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