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已經打出真火了,說不定還會有一個人被打死」
「打死就打死,兩個無法無天的家伙,死就死」
「這兩個人到底誰會更強一點?我更看好這個方青,畢竟到現在他還一件底牌都沒出就將孟啟星壓制到現在這個地步,堪稱可怕」
靈宿教深處,三個身著華貴的中年男子,圍著一張圓桌而坐。(請記住.)
目光神念透過長長的距離看到兩人交戰的場景。
「這孟啟星可真夠狂的,居然還想掌教寶座,還想成為蜀國至尊,你們皇族的人,沒一個讓人省心的」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目光含笑看著另外一個中年男子,正是那天出現的孟啟星的王叔。
「哼,我大蜀國勢鼎盛,人才輩出,各個都是人中之龍」
「有雄心壯志不要緊,別出了一些野心勃勃的虎狼之徒,就算有野心也不要緊,看不出形式,就是最大的罪過了」
「好了,你們倆都別吵了,現在的新人越來越厲害,我們當年可沒這麼厲害,現在很多人都在紛紛傳言,大時代要來臨,史書上記載,每一次都是生靈涂炭,不知道多少勢力覆滅,這個時候我們靈宿教中出色的天才越多越好,在這混亂的大時代之中,他們才會飛速成長,為了靈宿教爭取最大的好處」
秦方轉眼之間已經飛到孟啟星的身邊,金色的拳頭轟出無數道金色的光芒,掀起無盡的拳風,要將一切轟爛,重啟混沌。
「方青,本來你可以活命的,但是現在,你無視我的好意,我要親手將你斬殺」孟啟星怒目圓睜說道。
孟啟星站在金鑾殿之上,一身皇袍,猶如一尊人世間的帝王,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大約永遠都不會想到,我在之前就已經達到了半步虛丹期的可怕程度,就連虛丹期的高手都奈何不了我,今天我就要斬殺了你,突破了瓶頸,最終踏上虛丹期的境界,本來我不想這麼快就突破的,還未來得及整合所有練氣期的弟子,不過斬殺了你,也都值得了,你以為教規能救的了你麼?教規只能束縛無用的庸才,于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想斬殺我來突破,你倒是想的美教規只能束縛無用的庸才,好大的口氣」秦方冷笑著,「我就算不用任何法寶,僅僅只用一雙手,也能把你打服」
秦方偷換了概念,他的肉身本來就是一尊極其可怕的極品法器級別的法寶,威能無限爆發出來的威力根本不下于那一座金鑾殿,他就是要以這樣無上的手法生生打折孟啟星的驕傲,擊破他的武道境界,阻止他再進一步修煉,就算不殺他,他也就只能是一輩子的練氣期巔峰,就算恨自己入骨又如何,他每時每刻都在進步,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練氣期的限制,到時候,如果他還敢起什麼歹心,那就隨手捏死。
秦方身體嗖的一下,消失不見,下一刻出現在了金鑾殿上,突破層層禁法,轟出一道道無敵的金光,好似一尊金黃色的神祇,降臨世間,斬殺一切反對的人
「就算你成了虛丹期的高手,我也一樣要將你打爆」秦方怒喝道,虛丹期高手他都不怵,更別說,不過是半步虛丹了,即便孟啟星是一個妖孽級別的天才,能夠在練氣期的時候就抗衡虛丹期的武者,但是秦方比他更妖孽。
秦方這一拳,已經用盡了全力,拳勢如同浩瀚大海,無窮無盡。
「轟」
秦方的拳勢紛紛的轟在了金鑾殿的宮殿上,巨大的力道打的金鑾殿都在晃動,堅固無比的金鑾殿居然都開始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細微裂痕,操縱金鑾殿的孟啟星也被這無比巨大的力道直接震的一口鮮血噴出。
他最多就是一個一般的練氣期的肉身,怎麼能和秦方這樣直接將自己的肉身鍛煉到和極品法器差不多的程度的人相比,這巨大的震動甚至都讓他隱隱的受了一些內傷。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的肉身能抗的過我的宮殿」孟啟星終于開始有些驚恐的說道,他從來沒想過有人的肉身能達到這麼變態的程度。
「可惡,我一定要你死」孟啟星咬著血漬,怒吼著,一招轟出,便猶如這天地間無數個金甲神兵奔涌而來,浩浩蕩蕩猶如無盡的河流一般,天兵天將,從天而降。
「就憑你,我這招可以召喚無盡的天兵天將,你敢和天兵作對,真是找死」孟啟星身上散發著無盡的妖異的血光。
「天兵天將,真是笑話,上古天庭都已經隕落,葬身于歷史長河之中,不過是唬人的玩意兒罷了,你居然還敢使用出來,不過是一些歪門邪道罷了,看我不破了你這些旁門左道之術」秦方冷喝一聲說道。
傳聞中在無盡遙遠的時間長河的另一端,曾經有過一個遠古天庭,有無窮無盡的天兵天將,統領諸天萬界,鎮壓三界六道,是為無上的存在。
天庭輝煌的時代,就是那個時代的帶名字,從天庭興起,到天庭在諸神大戰中沒落,消失,那段神人無數的年代,就是遠古時期。
秦方曾經在河圖傳給他的一些信息中看到過遠古天庭的的一些信息的記載,但是在之後無數年的記載當中,遠古天庭都不曾再出現了,讓所有人都確信,遠古天庭確實已經消失不見了。
現在這孟啟星居然還在召喚天兵天將,當真是可笑。
秦方全身金光無限,爆發出了無數猶如星辰一般的巨大光輝,一朵朵青蓮瞬間從秦方手上打出,每一朵青蓮都輕松覆滅一個天兵。
看起來無窮無盡的天兵天將居然被秦方生生以青蓮的河流生生湮滅。
秦方的拳勢無雙,透過層層的禁制,直接轟到了孟啟星的身上,一陣‘ 里啪啦’的斷裂聲,孟啟星被秦方一拳轟的肉身都差點崩潰,全身骨頭斷裂。
頓時身體倒飛出去猛的跌落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