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從李晨替王玲玲把那「黃老太太」驅除了之後,一晃就過去了將近半多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里,李晨去看過王玲玲幾次,還好她沒有在出現什麼問題,人也變的清爽多了,也可以正常的去上學了。
至于趙亮與劉偉剛還是沒有出現,也沒有任何的消息,李晨與張新宇中間也去過兩人家里幾回,但得到的依然是和上次一次的結果。
這天放學,李晨正與張新宇有說有笑的往出走,迎面一眼就見到王玲玲背著書包在校門口等著他們。
此時的王玲玲與以前可是完全不同了,現在的她一點都沒有了之前的病態模樣,俏麗的臉龐配上玲瓏有致的身材,和兩個微微翹小辯,在加上穿了一身白色的校服,整體看上去顯的婷婷玉立,十分可人。
見到李晨與張新宇走了出來,王玲玲馬上迎上來說道︰「你們怎麼才放學啊,我都在這等你們半天了。」
張新宇開玩笑道︰「我說玲玲你現在真是懂事了,都知道放學來接你哥了,恩,不錯不錯。」
王玲玲撇了他一眼說道︰「切,做美夢吧你,我是來找李晨的。」
听她這麼一說,李晨頓時覺的自已的腦袋一暈,馬上就什麼都不會了,心想︰「這丫頭說話也太直接了吧。」別看平時李晨說說笑笑的,什麼都挺正常,一但讓他接觸女孩子馬上就變成痴呆兒童,和二百五沒有什麼區別。
看到李晨滿臉通紅有些呆滯的樣子,王玲玲不禁掩嘴一笑,說道︰「不和你們開玩笑了,我今天來找你們是告訴你們一聲,今天晚上到我們家吃飯,我媽包了餃子特意讓我來找你們。」
可能是上一次的事一直在影響著李晨,一提到上王玲玲家吃飯,他馬上就萌生了退意。不知道出于哪種直覺,李晨就覺的只要是去她家吃飯指定就沒有什麼好事。
「怎麼了?你不願意去嗎?」王玲玲見李晨面帶難色沒有說話,連忙問道。
「有餃子吃怎麼還會不去啊,你放心吧,他不去我也去,你告訴大姑一聲多包點,我一頓怎麼也要吃個百八十個的。」張新宇在一旁接口說道。
「你就知道吃,人家我問李晨呢,哪有你的事。」王玲玲白了張新宇一眼,然後把頭扭向李晨說道。
其實對于王玲玲李晨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開始的時候心里大多就是覺的她很可憐,想幫助她罷了,要是說有男女之間的感情還是不夠的。
不過現在看上去,這王玲玲八成是對自已有意思了,從上回她當著眾人的面,不顧一切的保護自已,還說她是自已的女朋友,李晨就知道和她之間肯定是有剪不斷理還亂的東西在里面。
要說李晨也是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不可能對女生不感興趣,但是對王玲玲他好像絲毫都沒有那種意思,頂多也就把她當成了一個小妹妹而以。
有心想與她說清楚,但又一想,人家也沒向他表明什麼,一切都是憑自已的感覺而已,又有什麼可說的呢,弄不好反到弄巧成拙。
「你到是說話啊,要是不想去就直說,別愣在這啊。」見李晨還是沒有說話,王玲玲此時已經有些不滿意了,小嘴也微微的翹了起來。
李晨雖說不想與她牽扯的太深,但也不好當面拒絕人家的好意,在說只是吃頓飯也沒有別的什麼,只好對她說道︰「行啊,不過我要回家告訴我媽一聲,要不然我放學不回家,她會擔心的。」
「恩,好的,那我和我哥先回去,你一會馬上要過來哦。」王玲玲見李晨同意了,臉上立刻揚起了陽光般的笑容,和張新宇邊說邊鬧的先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李晨和母親打了聲招呼,說是去張新宇家吃飯,然後便走了出來。他可一直沒敢說自已幫王玲玲驅邪的事,要是讓自已家人知道他干這些事,那他以後可就有事干了。
來到王玲玲的家,他意外的發現,除了張新宇以外屋里面還有一個年輕人。這人看起來要比他和張新宇大上幾歲,個子不算高也就一米七左右,帶著一副眼鏡,長的很斯文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是那種很有文化很有修養的人。
經張新宇的借紹李晨這才知道,這年輕人是王玲玲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名叫房明,大學畢業之後被分配到這座城市的一個廠子里面工作,現在住在離工廠不遠的一處新買來的平房里面。
這房明的話不是很多,但是只要他一說話,就讓人覺的他非常的有水平。比如說我們平時常說的一句「我也覺的是那麼一回事」在他口中就會說「我也有同感」。雖說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這就能讓人和人之間拉開一段距離。
其實李晨和張新宇也不是說就文化低沒素質,只是他們都散漫慣了,和劉偉剛趙亮在一起玩的時候,說起話來更是口無摭攔,什麼樣的虎話都敢往出說。但如果要是有家人在或是不認識的人面前,也能裝的像個「好人」是的。
當張新宇大姑父在問起房明最近工作生活的時候,李晨發現這房明明顯的就表現有些不自在,說起話來也是摭摭掩掩,就好像有什麼話不敢說一樣。在張新宇大姑父極力追問下,他這才道出了自已的困惑。
「我不知道這段時間到底是怎麼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老是做惡夢,就算是平時想閉上眼晴休息一會也會做惡夢。」房明說到自已的惡夢,臉色突然變的很蒼白,就好像想起了什麼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樣。
「只是做夢嘛,沒關系的,是不是你最近的工作壓力很大啊?我在廠里認識幾個老人,說話還算好使,要是不行的話,我幫你找找人兒給你換個工作吧。」張新宇大姑父開導道。
「不,不是工作的事兒!就是那惡夢,你們不知道我每天都在重復的做著同一個惡夢!」李晨從房明話語中听出了他來自于內心的顫栗與驚恐。究竟是什麼樣的惡夢可以把她嚇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