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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做到底有什麼意義呢?」女戰士一邊為武修麥肯穿內褲,一邊問,「我是說,這整個事情。奴努努斯坦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亡靈領地,不論要摧毀它,還是要奪取它,都不值得花費您這麼多的時間……這個您要擺在右邊還是左邊?」
「今天擺左邊吧。」武修麥肯說,「正因為奴努努斯坦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亡靈領地,所以,既不能摧毀它,也不能奪取它……我們必須,加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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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小姑娘,歡迎你再次光臨我的領地。」奧貝斯坦很高興在沒有危險的時候光臨戰場。
「你好,巫妖先生。」出乎意料的,鄧肯並沒有表現出痛恨,懼怕之類的感情。
如果不是因為仇恨,那到底是什麼趨勢這個小姑娘回到一個亡靈領地呢?奧貝斯坦一時想不出來,就去看其他的俘虜。「一個佩羅神官……」這倒是毫不稀奇,「一個法師,一個精靈女弓手。」入侵者一共七人,活著的就這四個。「一個法師,一個游俠,一個戰士。」奧貝斯坦點評說,「這個職業搭配不好。遠程攻擊太多,近身戰力不足。」
「是你們……啊。」費圓球倒是認識這些人。
「哦?你認識他們?」奧貝斯坦問。
「他們……就是,我在,摩力克,無盡沼澤,遇到的,冒險者。」費圓球說。
「就是他把整個沼澤變成了聖水?」奧貝斯坦興趣大增。要是有這麼一個聖水制造機,那以後做聖水試驗就方便了。「抬下去醫療一下。」他揮揮手說。
出了沒動手的鄧肯,其他三個還活著的俘虜都渾身是傷,佩羅神官更是胸前一個大口子,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奧貝斯坦隨便一個命令,王爾德就犯難了。殺人他倒是很在行,救人嘛……如果是亡靈受了傷,比如說手斷了,那就讓鐵匠用倆大鐵釘子釘起來,腳斷了,就讓木匠裝個假腳,被聖水潑了,就給一點魂火進補。傷的太厲害了,就回收靈魂和骨骼,重新召喚。
但是人類受了傷該怎麼辦?也用個大鐵釘子把傷口釘起來嗎?王爾德正沒出下手。布萊克又出來拆台了。「領主大人,把這個俘虜交給我吧。」他說,「我會治療。」他夸下海口要找入侵者,結果卻被王爾德搶先找到了,不但自己丟分,還連累恐怖騎士整個群體丟分。如果他不能拿回一些分數,下一次代表恐怖騎士爭奪軍事指揮權的,就是懷特或者格林了。
「你會醫療?」奧貝斯坦從來沒發現手下還有這等人才。
「是的,以前我做過巫醫……巫醫學徒。」布萊克說。
巫醫是不靠神術——當然,按照神官牧師祭祀們的說法,是不會用神術——靠草藥和手術治療,因為巫醫經常偷盜尸體做解剖,被視為和亡靈法師一樣的邪惡職業,很多地方還把兩個職業混淆了。不過這並沒有讓兩個職業惺惺相惜。巫醫把亡靈法師視為毀滅生命的屠夫,亡靈法師把巫醫視作敗壞名譽的小偷。所以布萊克從來不敢說自己做過巫醫,直到今天。
奧貝斯坦對巫醫倒是沒有什麼偏見,他自己也沒研究過治療法術,看著王爾德也沒有什麼好法子,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那就交給你了。」
布萊克知道這是自己的最後一個機會,把壓箱底的手段都拿出來了。他首先拿出一把匕首,用靈火烤了烤消毒,然後切開那神官的肌肉,扎起血管止血……最後用針線把傷口縫了起來。費圓球看得目不轉楮,等到布萊克完成了縫合,才說一句︰「治療手法……很純熟。」
布萊克尷尬地笑了笑,他的手法當然很純熟。在生前,他並不是一個巫醫學徒,他是一個正式的巫醫,狂熱的巫醫,原來他是李斯特公國的騎士,李斯特家的歷代家主,頭頂都有一個隆起的骨冠,為了研究這個骨冠,布萊克喪心病狂的偷掘公爵家的墳墓。結果被揭發,成了全民公敵,一路隱姓埋名逃到摩力克,還是被殺手追上了……結果正踫上亡靈收割。
亡靈法師學徒沒錯,布萊克對自己的手藝很是驕傲,血管扎的很好,血很快止住了,切割手法干淨利落,完全沒有傷到多余的器官,縫合得非常完美,以後傷口會很快長好……如果還有以後的話。這個神官的瞳孔開始擴散,他就要死了。這就是巫醫完全比不上神官的地方。神官一個神術就會帶來一點療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巫醫只能踫運氣,有時候一個小手術可以完成大治療術才能有的效果,有時候,就像現在,明明手術成功了,可是病人卻沒有好轉。
奧貝斯坦也不意外,亡靈做治療,這不是開玩笑嘛?他搖搖說︰「可惜,可惜。」
布萊克面如死灰(雖然他本來就面如死灰),他知道巫妖領主有多重視聖水實驗,亡靈要弄到聖水有多難,他也知道要活著俘虜一個光明神的神官有多不容易。現在王爾德俘虜了神官,他卻把人治死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剛才自己沒有跳出來,那就是王爾德把神官打死了……自己為什麼要跳出來?為什麼?
費圓球看了一眼,掏出一瓶藥水,給佩羅神官灌進去,「我有……藥水。」
藥水一進口,佩羅神官就慢慢恢復了生氣,瞳孔收縮了,心髒也重新開始跳動。「治療重傷藥水?」奧貝斯坦認出來了,「你怎麼會有這麼貴的東西?」
「我自己……配的。」費圓球說,「我是……活人,的身體。」
「你會配治療重傷藥水?」奧貝斯坦興奮地說,「這藥水可是50枚金幣一瓶!听說成本只要20枚金幣。一瓶能賺30枚金幣,要是一天生產10瓶,那就是300枚金幣,要是能生產100瓶,那就是3000枚金幣……」
「主人……領主大人。」雖然王爾德現在很需要奧貝斯坦的支持,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吐糟,「要是這麼好賺的話,煉金師們早就全體發財了。治療重傷藥水的配置是很麻煩的,只要有一點不慎,整瓶藥水就報廢了。听說就算是最熟練的煉金術士,制造治療重傷藥水的成功率,也不到40%。」
「哎,賺錢總是這麼難啊。」算一算40%的話成本和收益就差不多了,一不小心還會虧本。要奧貝斯坦拿幾十枚金幣的東西冒險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奪心魔怎麼看在煉金術方面都是新手,「這兩個怎麼辦?」他面對著布萊克,指著法師和精靈弓手,「你是什麼顏色來著……對了,布萊克,你把這兩個人也治一下。」
布萊克正在懊悔,他已經沒有機會當奴努努斯坦的軍事指揮了,就算他們能夠把王爾德拉下來,上位的也會是格林或者懷特。他心里難受,唯唯諾諾地答應了。
這時候奧貝斯坦忽然叫︰「是誰?」他發出了一個霜凍新星,冰球把他周圍的亡靈和人類一起推了出去。一個拿著雙刀的人影被冰球打了出來,可是這人影一閃即逝。有潛行者偷襲!奧貝斯坦給自己加上了骨甲,骨盾,偏斜等一大堆防護法術之後,本能的想給自己上一個瞬發的奧術靈光,好觀察敵人在哪里。
巫妖猶豫了0.1秒,這個場景似乎已經發生過了……在摩力克,在瀝青坑,也是有一個潛行者這麼襲擊他。巫妖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了噩夢之中,明明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卻無法改變……不過那個潛行者已經死了,連靈魂都賣掉了。不會有人在用這個方法了吧?他還是給自己加上了奧術靈光,而不是更耗時間的真實視線。果然,他發現了一個人型的魔法光柱——魔法裝備太多,靈光形成了光柱。
奧貝斯坦松了一口氣,和上一次不一樣,這次的魔法光柱是會移動的。不是上次的陷阱,他放出了一個冥界火柱。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他沒有用魔法狂轟亂炸,把昂貴的魔法裝備都弄壞了。冥界火柱能夠焚燒敵人的**和靈魂……不過對魔法裝備完全無害。他想過很多次了,潛行者的靈魂和**最多不過價值幾十枚金幣,這麼強烈的光芒,裝備肯定不止這個數。
冥界火柱擊中了目標,敵人被擊中,燒成了灰燼,魔法裝備四散,果然沒有損壞。「發財了!」巫妖欣喜不已,隱獸皮衣,龍眠護手,敏捷王冠……還沒等巫妖高興完,一把匕首在他臉前出現,狠狠的刺了下去。果然是一樣的陷阱,不過這次的潛行者也改進了手法,那個假目標會動了。
匕首迎面而來,與奧貝斯坦的防御魔法激烈踫撞,骨魂被刺穿,骨甲被突破,偏斜護甲沒有起作用,石膚術碎裂,荊棘術讓潛行者渾身鮮血飛濺。奧貝斯坦還沒有反應過來,匕首已經刺穿了所有的防御魔法,逼近奧貝斯坦的本體。刺下來的那一瞬間似乎無比漫長,奧貝斯坦覺得自己很清楚的看著那微微顫動的匕首,可是身體完全不听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