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終于出來了。」神裂和雷芳一臉疲憊的走出了光門。
「你們是怎麼回事啊??」綾音一臉好奇的看著神裂和雷芳道。
「沒什麼,只是被一個超多話的Boss留住听了他整整三個小時的苦水。」雷芳一臉苦笑道。
「那還真是可憐啊。」綾音的嘴角微微的抽蓄道。
「現在就剩下華琳和戀了。」月夜看著光門道。
「不過他們到底是遇到什麼關卡啊,為什麼那麼久都還沒出來?」蒂法一臉疑惑的道。
「誰知道。」月夜聳聳肩道。
「來了。」坐在一旁嘴角一直掛著微笑的愛莎道。
雖然月夜十分好奇為什麼愛莎的心情這麼的好,但是一看見愛莎身旁那個燃燒殆盡的雪蓮後便閉嘴不過問。
接著便看見華琳和戀說說笑笑的從光門走出來。《雖然說話的全是華琳》
「他們的感情怎麼變得這麼好?」月夜一臉疑惑的問道。
「誰知道。」
「不管了,接下來就是最後一道關卡了。」月夜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
「阿夜,你看。」沙耶突然一臉驚訝的道。
「怎麼了?」月夜一臉不解的湊了過去。
心之試煉︰唯有持有薩恩立克特的人才可以進入,開始心的旅程。
「所以說門票只有一張啊。」雷芳雙手抱胸道。
「那麼要由誰去呢?」麗提出了這個最根本的問題。
‘靜’全場一片寂靜。
「當然是由我華琳大小姐出馬了啊!」華琳一手奪過了月夜手上的薩恩立克特道。
「不對,還是讓我來吧!」不知何時滿血滿魔的雪蓮拿過了華琳手上的薩恩立克特。
「我。」戀用方天畫戟將雪蓮手上的寶珠挑到自己的手上淡淡的道。
「我啦!」一群女孩不停的爭奪著那枚寶珠。
「不要吵了,我來吧!」月夜使用傳送魔法將那枚薩恩立克特拿到自己的手上後打開了最後的心之試煉的大門坐了進去。
「耶~~~計劃成功!」當月夜一走進大門後麗便和身旁的沙耶擊了個掌。
原來這一切都是女孩們為了了解月夜的一切所設下的計謀,在合之試煉里頭沙耶早就已經收到了空間里頭百合子的解讀了解了最後一個心之試煉的內容。
心之試煉,顧名思義就是心靈的試煉。
所以進入關卡的人會被強迫回憶起從小到大的各種回憶,不管是酸的、甜的還是咸的,就算你忘記了很久試煉本身還是會強迫你回憶起一切。
而旁觀者可以透過大門旁的‘解讀石’來完整觀看被試煉者的所有回憶。
而通過合之試煉後沙耶便能使用念話通知了所有在場的女孩來演這場戲,雖然蒂法和愛莎極力阻止,但是只能少數服從多數。
「接下來是這個。」沙耶打開了一個小空間從里頭抽出了一條傳輸線後連接到那個解讀石上頭。
「沙耶,這個是什麼啊?」麗看著那條傳輸線問道。
「這個是可以將解讀石上的影像傳回空間的傳輸線。就先不要再說了,快點來看看吧!」沙耶將手放到了解讀石上。
「嗯!!」女孩們將手放到了石頭上後眼前一片模糊,等到畫面清晰後只見一座美麗的小森林出現在她們的眼前。
「我不管了,再次揭開夜的傷疤。這種罪你們是無法償還的。」一臉冰冷的蒂法往一處地方走去,而女孩們雖然不解但是還是跟上了蒂法。
只見一塊十分突兀的小空地出現在女孩們的眼前,然後一個可愛的金發正太正躺在草地上熟睡著。《因為世界修正力1的關系,月夜從小到大都是以初代的樣子出現》
接著黃昏到來,年幼的月夜睜開了雙眼後揉了揉睡眼後站起身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原來阿夜是一個小少爺啊!」沙耶看著這一片廣大的森林道。
「快點跟上吧!」千冬道。
女孩們跟著年幼的月夜來到了月夜的家。
月夜一打開門,迎接自己的不是母親溫柔的微笑,也不是父親的煙味,更不是管家爺爺那長滿老繭但溫暖的大手。
而刺鼻的血腥味和滿地的尸體。
看見此時著有如地獄的景象時月夜呆了,接著便飛也似沖向父親的書房。
而跟在月夜身後的女孩們,此時終于知道蒂法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蒂法和愛莎則是不忍的轉過頭,因為他們知道這個男人傷得太重了。
‘砰!!!’月夜用力的打開書房的大門,果然里頭的景象也是一片血腥。
那個總是彈著自己額頭的母親,此時一臉安詳的靠*在父親的懷里頭。
而那個總是十分嚴厲的父親,現在則是緊緊的抱著母親一臉的安慰,或許是和自己深愛的女人死在一起吧,又或者是因為自己心愛的兒子沒有事吧。
最後倒在父親和母親身前的老人,則是那個總是十分溺愛月夜的老管家。
「啊啊啊!!!!」月夜跪在地上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血液和淚水一同從那橙色的瞳孔中流了出來。
‘轟轟轟。’一把無情的火焰慢慢的吞噬著月夜的家,而月夜則是呆滯的跪在家門前。
當月夜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那雙靈動的瞳孔只剩下無盡的恨意。
「夜」千冬走向了月夜伸出手來想要緊緊的抱住她,但是他的手卻穿過了月夜的身*體。
「!!」此時千冬才想起來自己只是一個虛影而已,只能愣愣的收回手來。
而在此時場景開始轉變,女孩們來到了一條陰暗的小箱子中。
此時的月夜卷著一條破破爛爛的毛毯縮在角落。
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眾女心里有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為他遮擋一切風雨。
就在此時幾個明顯是吸了毒的小混混,踩著搖晃的腳步走了進來。
「喂!!你這個小子是打哪來的!這里可是老子的地盤啊!!」那個混混頭領伸出了腳用力的踹了一下月夜,將月夜給踹開。
而月夜只是緊緊的抓住身上這件可以給他溫暖的毛毯倒在地上。
「哦~~骨頭還蠻硬的嘛!兄弟們,給我上,打死他也不要緊!」混混頭領對身後的小弟道。
「是的。」小弟們抬起腳用力地踹著月夜。
‘砰砰砰!’拳打腳踢的聲音在這座無人的小巷子里頭回響著。
而一直在一旁觀看的女孩們只能咬著嘴唇一臉不甘的看著眼前的混混不停的攻擊著月夜。
‘叮叮’突然一把尖銳的匕首從一個小混混的身上掉了下來。
一直挨打的月夜突然一個懶驢打滾撿起了地上的那把匕首反握住,接著在一個靠*近自己的小混混的手上畫出了一條紅線。
「啊啊啊!!」一個小混混一臉痛苦的捂著手上的傷口不停的尖叫著。
「哼哼哼哈哈哈」看見血液在自己眼前飛濺的月夜腦海中回想起了當時的殘酷景象開始瘋狂的大笑起來。
而听見月夜那瘋狂的大笑聲時那些小混混都萌生的退意。
但是此時的月夜便猶如一匹瘋狼一般揮舞著匕首,當月夜回過身來的時候自己的腳下早已是血跡斑斑,而那幾個小混混早已變成了碎*肉。
「嘔!!!」月夜看著自己手上那血紅的鮮血和有點乳白的腦漿肚子里頭一陣蠕動開始干嘔起來。
「很不錯的戰斗本能啊,你想要報仇嗎?」突然一個身上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男人走了進來看著干嘔中的月夜道。
「你是誰?」月夜擦去了嘴角邊的酸水後反握著匕首一臉警戒的問道。
「想要力量嗎?」男人從地上撿起一把那些小混混掉落下來的匕首看著月夜道。《打怪+掉裝啊》
「力量。」月夜一臉陰沉的道。
「沒錯,可以報仇的力量。」男人將手中的匕首揉成粉末後道。
「我想!」月夜先是一臉驚訝的看著男人腳下那些飛散的粉末後用力的點點頭。
「想的話就跟上來吧!」男人落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而月夜隨手撿起了一張紙將匕首上的血液擦去後跟在了男人的身後。@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