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話突襲突襲
昨天停電了，沒能更新，抱歉，抱歉今天兩章大章，分別是昨天和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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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刃之海東北方，白鯨海峽以南的靠近修米亞帝國的某片海域里，航海圖上沒有記載著相應的航線，萬里海面上一艘船也看不到。
提爾號艦船上，亞爾曼?弗里德里希?阿西里德上校筆直地站在駕駛台上，看著前方廣闊的大海。
他有些不習慣地扯了扯衣領的領花，自從來到芬斯姆郎後，他就沒有穿過羅蘭德藍白相間的海軍軍服，而是換成了貴族船長的打扮。
前幾天傍晚，那個被表弟克倫威爾和阿托利斯王子殿下稱贊的年輕總督找到他，給他看了那封任務信，並請他幫忙。
不過在听了那個總督的計劃後，即使是在皇家軍事學院里出了名的瘋子亞爾曼，也不由被對方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
只用一艘船去偷襲海盜巢穴，他如果不是白痴就一定是瘋了
亞爾曼差點當場拒絕對方，要不是對方說只是讓他率領四艘船只去yin*海盜，他才不會答應。
不過即使只是yin*海盜出巢穴，只有四艘船也是一件非常困難是事。
當然，這事情要看誰來做，身為皇家軍事學院以第一名成績畢業的亞爾曼，對自己十分有信心。
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夏亞總督。亞爾曼上校心想。
「船長，前方青之蒼穹號傳來消息，詢問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大副接到瞭望手的報告後，立刻轉述給亞爾曼。
亞爾曼看了一眼天色，現在是中午，他問大副︰「我們距離目的地還有多遠？」
「半天海程，船長。」
亞爾曼說道︰「告訴青之蒼穹號，繼續全度前進，要在準備天黑的時候接近海盜的警戒海域。」
「遵命，船長。」大副立刻開始傳令。
夏亞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要在天黑之前把海盜引出小島，他們必須假戲真做和對方進行一場海戰，才能更好將海盜們吸引出來。
如果夏亞所說的對方很可能有擁有三十幾艘海盜船，並且做好了圈套要包圍芬斯姆郎的圍剿船隊，那麼他還要等誘餌海盜把信息出去才能撤退。其中的時間必須把握得很好，不能太早也不能太遲。
這個就很有難度，誰也不知道海盜的包圍圈有多大，看來這必須依靠自己的經驗和能力去判斷了。
雖然夏亞給他犯錯的機會，即使不小心被海盜包圍，就讓青之蒼穹號殿後。但是無論是作為一個接受正規教育的海軍軍官，還是為了不讓夏亞小看他，亞爾曼都不會讓這種事情生。
他忽然抬頭看了看天空，蔚藍的天空中幾只天信鳥正展翅盤旋著，其中有一個特殊的身影，那是一只紅鷹。
雪白的羽翅和身軀，身形和天信鳥十分相像，不注意的人根本分不清楚。但是亞爾曼正好知道紅鷹和天信鳥的區別就在于額前那一戳紅色的羽毛。
而且紅鷹有一個很出名的名稱——賊眼鳥，在多米尼亞早起的航海中，紅鷹經常被海盜訓練當做偵查眼線。
雖然近幾百年這種馴服紅鷹的手法已經失傳，使用紅鷹來偵查的海盜也十分罕見，但是這只紅鷹一直跟了他們兩三天了，這種不會是巧合吧。
亞爾曼對于自己的眼力十分自信，擁有海藍域實力的他看兩百米高空飛行的鳥和看眼前的差不多。
能用到紅鷹做偵查，至少在三個瞭望範圍以外，六個瞭望範圍以內，大概十幾分鐘就能完成包圍。
從自己和誘餌海盜開始交戰到誘餌海盜出信號，再到埋伏海盜接到信號然後趕來，留給他們撤離的時間大約是二十分鐘到三十五分鐘。
亞爾曼很快就計算出了所需要的數據，他看了看前方的青之蒼穹號和聖十字號，在看看右邊的另一艘羅蘭德海軍主力艦船，在心中盤算著這次的行動。
另一邊，鋸齒海盜團的團長勞勃正站在旗艦鯊吻號上，他閉著眼眼楮雙手輕輕按在船舷上，仰著頭面朝天空。
此時他眼前的景象是從高空俯視海面，四條船只正在海面飛航行著，其中兩艘是普通的帆船，而另外兩艘則是羅蘭德海軍主力艦船。
隨著景象越來越拉下，他看到了其中一艘三桅桿帆船的名字——青之蒼穹號。
沒錯了，這就是目標所在的旗艦。
勞勃嘴邊露出一絲自信地笑容，對方一定不會想到自己能在很遠的地方監視他們，一舉一動全部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他睜開眼，長時間的精神聯系讓他有了一絲疲倦。
勞勃轉身向船艙走去，路過甲板時他對一個海盜說道︰「見到大副的話，讓他來我的房間找我。」
「是的，船長。」
半個小時候，船長室的門被人敲響︰「船長，您找我？」
「進來吧。」
原本靠著椅子上假寐的勞勃睜開眼楮，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就是鯊吻號的大副。
「我今天觀察了一下對方的行動，他們依舊在往我們的巢穴趕去，估計今天晚上就會到達。另外那兩邊的船只情況怎麼樣了，到時候可不要出什麼紕漏。」勞勃看著大副說道。
大副點點頭︰「放心吧，我已經和另外兩邊聯系過了，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二十艘海盜船拉開了一個半弧形，只要我們開始收網保證對方插翅難飛。」
「那就好。」
「不過，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大副有些擔憂，對方怎麼才派出四艘船只？情報上顯示芬斯姆郎港口可是又一只十三艘船只組成的防衛艦隊，這其中不會有詐吧？」
勞勃微笑著說道︰「不會的，那位大人給出的情報中，把我們說出只有七艘海盜船的海盜團，對方不會勞師動眾。再加上听和那個總督交過手的兄弟說，對方的旗艦青之蒼穹號是一艘十分厲害的船只，火力和防護罩都十分強大，可以一打三，對方應該也是這麼認為的。」
「一打三，這麼厲害？」大副有些吃驚。
「應該不是吹牛，再加上這次他們還有兩艘羅蘭德的海軍主力艦船同行，他們一定認為這四艘船就足夠消滅我們了。」
「羅蘭德主力艦船，要是我們能俘虜的話……」
大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勞勃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要想著貪這些小便宜，這次的行動不容有失，我們的目標是全部擊沉所有落海的家伙都要確保死干淨，萬一放跑了目標，古蘭閣下怪罪下來，你們也別想好過。我的紅鷹已經很久沒吃肉了。」
「明……明白，船長。」大副額頭冷汗直冒。
「明白就好，你去通知另外兩邊包圍的海盜船，讓他們在傍晚的時候就開始收網。另外讓家里的誘餌船盡量拖延時間，哪怕是讓對方擊沉幾艘船也值得。」說完後，勞勃揚了揚下巴，使用大副可以出去了。
很快，船長室里只剩下他一個人。
鋸齒海盜團雖然是白刃之海數一數二的海盜團，但船只數量也不過十九艘。這次的行動剩下一半的船只都是從海盜王古蘭手下撥出的，雖然行動名義上是他一個人指揮，但擊沉對方旗艦這種頭功覺得不能被古蘭手下的船只搶了。
只要他能完成這次任務，並且奪得頭功，那麼他在白刃之海的聲望就會大增，成為古蘭之下第一人也說不定。
聲望是一個海盜團長最重要的東西，有了聲望就會有很多海盜慕名來投，有能力的、有實力的、有技術的各種人才，一個強大的海盜團就是靠這些人支撐和展起來的。
為了今晚的戰斗，他必須養足精神。
勞勃站起身，向床邊走去。
傍晚很快就降臨了，亞爾曼率領的四艘船只已經和海盜巢穴附近的誘餌海盜船開始交火。
交戰地點是位于距離巢穴小島一千多米的海面上，七艘雙桅桿海盜船一字排開，對著駛來的四艘芬斯姆郎船只進行炮擊。
轟轟轟——
接近兩百米後，船只時不時會被擊中，防護罩的不斷閃動著漣漪。
想要拖延時間麼，亞爾曼冷眼看著那些海盜船，對身邊的大副說道︰「傳令，讓所有船只左轉，我們從對方右翼開始進攻。」
收到消息後，最前邊的青之蒼穹號和聖十字號紛紛轉舵向左，頓時變成了順風位。
海盜最左翼的三艘海盜船在射三四輪輪之後，現對方已經駛離了自己的攻擊範圍。
沒用多久，青指蒼穹號第一個將海盜右翼的船只納入射程，二十五門魔導炮轟然怒射，像似要把把積攢了許久的怒火徹底泄出去。
片刻後，聖十字號、提爾號等三艘船只紛紛進入射程，四艘船的聯合打擊下，右翼的海盜船開始呈現崩潰的趨勢。
由于芬斯姆郎船隊的行動，海盜也不得不改變戰術，左翼的海盜船開始向右翼合攏，中間的海盜船升起全帆全前進，企圖切入芬斯姆郎船隊陣型之中，阻擋他們對右翼海盜船的攻擊。
亞爾曼看到海盜們的行動，立刻讓青之蒼穹號繞行向巢穴小島，追著逃離的右翼海盜船。其他三艘船跟著它的航行路線，開始和海盜船繞起圈子。
雙方在海面上形成了一個尾部彎曲的T型。
十八分鐘後，在芬斯姆郎船只的攻擊下，右翼的一艘海盜船成功被擊沉，其中還有一艘海盜船的防護罩被擊破。
芬斯姆郎這邊並沒有任何損失，即使是受到火力關照的青之蒼穹號，在最初的集火過後，後面海盜船給予它的傷害根本不算什麼，連第一層防護罩都沒被擊破。
強大的防御和靈活的度，讓在後邊觀察戰場的亞爾曼不由得暗暗咂舌。和青之蒼穹號相比，身為羅蘭德海軍主力艦船並且還是將領旗艦的提爾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除了火力相同之外。
比度不夠快，比防護罩不夠強。至于靈活性，一艘普通三桅桿帆船改裝船能有和專門為海戰制造的三桅桿主力艦船一樣的靈活，誰優誰劣一看得知。
相比亞爾曼的驚訝，海盜那邊就是恨得牙癢癢，心里不斷咒罵著前方那艘三桅桿帆船到底是什麼怪物，頂著壓力居然還擊沉了他們的一艘海盜船
完成任務的青指蒼穹號在亞爾曼的指示下，領頭全向巢穴相反的另一邊突圍。
時間已經接近二十五分鐘，算算時間包圍的海盜也差不多該到了，誘餌海盜船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四艘該死的船只，也揚起船帆全追了過去。
同時，他們還向包圍的海盜們傳去了消息，四只傳信鳥分別飛向四個方向。
這一切，全部被潛藏在海中一百米深的水痕號中的夏亞看在眼里。
等誘餌海盜船全部消失在魔法影像台上後，他一揮手︰「目標海盜巢穴，出」
駕駛室里的水手開始忙碌起來，一直停在海中的水痕號緩緩前進，船體周邊的水流變得有些混亂，魚群紛紛驚嚇四散游開。
水痕號一啟動，船中所有人都能感覺到身體突然的後傾。
「小家伙，我說你這樣做真是不夠光明磊落。虧你還能繼承蘭斯菲爾，一點都不像他的作風。」芙蘭從甲板上走進來，對他說道。
夏亞看了它一眼，說道︰「如果我有蘭斯菲爾那樣的能力，我當然不會這麼做。光明磊落這種東西，從來都是擁有了絕對力量的家伙才會做。強盜之所以比小偷要光明磊落，那是因為強盜比小偷要厲害得多。」
「你在把自己比喻成小偷嗎？」
「如果你認為蘭斯菲爾是強盜的話。」夏亞毫不在意地說道。
「狡辯。」芙蘭轉身，邁著優雅的步子向魔法影像台走去。
夏亞轉頭向它看去︰「我說，雖然徽章里的空間被毀了，但是我也給你準備了房間，不要到處晃來晃去行不行。」
「可是，可你有見過獨角獸躺在床上的嗎？」芙蘭偏頭看向他，「再說我沒有妨礙你吧。」
「好吧好吧，隨便你。」夏亞嘆口氣。
這時，負責魔法影像台的水手傳來消息︰「船長，我們已經抵達海盜巢穴小島附近，無法繼續前進，不然就要暴露了。」
「距離小島多少米？」
「大概五十米。」
五十米距離並不長，游泳很快就能登島。
夏亞走出駕駛室來到甲板上，那里第一批四十個裝備了從塞壬寶庫里拿出來的武器和盔甲的先鋒水手，已經列隊整齊等待出。這些水手負責待會上島後所有關鍵地區的佔領，例如瞭望塔、碼頭和各處明崗暗哨。
他們身後，是第二批身穿皮甲的普通水手，一共四十個人，他們則負責佔領碼頭上停靠的唯一一艘海盜船。
剩下還有四十個水手在船艙走道里等候，他們將負責接替先鋒水手掌管關鍵地區，以及配合先鋒水手進攻海盜巢穴。
按照夏亞的推測，這麼隱蔽和面積不小的島嶼，真的是一個海盜團的巢穴，所以即使大部分海盜被亞爾曼他們吸引離開，留守巢穴的也有將近兩百名海盜。
這些海盜雖然不是最凶狠的海盜，但是還是有不少人擁有接近赤紅域下階的實力，對水手們來說將是一場不算險惡卻會十分激烈的戰斗。
雖然肯定會有人犧牲，但是這樣可以讓他們得到更多的鍛煉。
看到船長從駕駛室里出來，所有的水手唰地一下目光全集中在他身上。
夏亞環視了所有人，這些老水手大多經歷了一兩場與海盜的戰斗，水手們臉上隱藏著一絲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和對勝利的渴望。
「今晚的戰斗將是你們重獲新生以來的第一場戰斗，是你們接受訓練以來第一場戰斗，是你們證明給我看讓我知道沒有選錯人的第一場戰斗」夏亞緩緩開口，並不算高的聲音卻讓在場的水手都听得見，就連船艙走道里的水手們也听得清清楚楚。
「前段日子，面對強大與自己百倍的對手，你們沒有退縮，你們一往無前死亡，在沖鋒的道路上」
所有的水手都不由屏住呼吸，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慘烈地一面倒的屠殺當中。來自靈魂深處的驚悚頓時充滿了他們全身，但是隨後內心升騰起一股驕傲將這種驚悚感淹沒。
沒錯，即使是面對那樣強大的對手，他們也沒有絲毫的退縮
到他們老了之後，他們可以很驕傲的對別人提起數十年前的某天，只是赤紅域實力的他們曾向一位黃金域的法師起沖鋒。
那不是愚蠢，也不是無知，而是為了守住心中的那一絲信念。
突然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為他們的船長，站在臨時搭建的高台上的年輕的總督大人，居然向他們深深地鞠躬。半分鐘後，他才直起身體。
「無論如何，謝謝大家」
靜默片刻之後，甲板上忽然爆出震天的掌聲。一浪接一浪的如同永不停歇的海潮，甲板上的氣氛被推動到了最高處。
水手們幾乎一生都在海上度過，他們幾乎把的船只當做了自己的另一個家。對于他們來說，最在乎的不是金錢、不是名譽，而是船長的認同。
就好像小時候在家里總想讓大人認同贊揚自己一樣。
一個從心底里認同他們的價值，認同他們的做法的船長，才能讓他們擁有歸屬感。
所謂忠誠，就是在別人尊重你為船長的時候，你也要尊重他們並視為同伴，只有這樣才能締結出最強大最無法動搖的紐帶。
夏亞心中回蕩著一代傳奇船長馬可尼羅記載在日記本頁的話。
他雙手在虛空一按，甲板上頓時安靜下來。
「我實話告訴你們，這次的圍剿海盜行動將會面對三十艘以上的海盜船，將近三千人的海盜。但是我們沒有退路了，我們必須沖破重重阻礙，暴風雨之後的天空才是最美麗的，你們有沒有信心和我一起？」
「有」
「用我們的劍，告訴那幫海盜，芬斯姆郎不容侵犯」
「沒錯」
「用血和火帶給那幫海盜死亡的教訓」
「殺了他們」
水手們的戰意已經被撩撥到了極點，一個個信心十足斗志昂揚。
這次夏亞還沒有用上信任技能，就已經達到了技能效果。
「先鋒隊，出」夏亞站在高台上，右手有力地向前一揮。
第一批水手們按照平時的訓練，井然有序地排隊上繩梯，迅向頂部的出口爬去。
水痕號已經微微浮出水面，第一個上去的水手將出口木板打開，一股清新的空氣伴隨著濕咸的海風涌了進來。
二十分鐘後，第一批和第二批水手已經全部登島，第三批水手正在6續從水痕號中出來。
夏亞、格萊魯、巴巴摩卡、艾米、威廉和克拉克幾人躲在沙灘上礁石群中一塊巨大的礁石後，他們的身後是第一批和第二批的水手。
夏亞對威廉和克拉克說道︰「你們兩人帶著第二隊進攻碼頭的船只，記住，等第一隊清理完碼頭和崗哨後再行動。完成佔領後立刻去支援巢穴里的戰斗。」
「明白。」威廉和克拉克興奮地摩拳擦掌。
「格萊魯、巴巴摩卡你們兩個率領先鋒水手去完成清理任務，等第三隊水手上來後，立刻進攻海盜巢穴。」
「明白。」兩個大漢穩重地點點頭。
夏亞看了他們一眼︰「我在這里等你們，記住盡快完成任務，今晚我們還有幾場戰斗要打。」
他打了個響指︰「阿爾，把你剛才偵查到的情況告訴格萊魯他們。」
阿爾在行動一開始就被夏亞派到小島上偵查海盜們的崗哨情況，由于幽靈的緣故自然是輕松完成。
由于這次行動不能出一丁點差錯，所以夏亞放棄了打算鍛煉一下水手們夜間偵查能力的想法。
十分鐘後，格萊魯和巴巴摩卡帶領的先鋒隊開始行動，一個個小隊的水手隱蔽迅的向阿爾匯報的崗哨模去。
一場暗中的殺戮悄悄展開，小島上巡邏站崗的海盜們一個接一個的悄無聲息的死去，致死他們都不知道殺他們的人是什麼人。
在樹林、碼頭、和篝火營地還有巡邏隊都被消滅後，威廉、克拉克帶著第二隊海盜開始向碼頭上的海盜船起進攻。
第三批水手也很快就到達，接管了先鋒水手的地點後，剩下的人全部在格萊魯和巴巴摩卡的帶領下向海盜居住處沖去。
夏亞默默地看著眼前上演的一切，行動相當順利。他轉頭看向茫茫大海，夜色中的大海反射著銀色的月光，在海面上形成一層薄紗，妖嬈神秘引人向往。
亞爾曼你們堅持住，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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