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話提前到來的決戰
最近停電真有些規律，隔一天停一次。昨天下班回家看到小區值班室一群老伯老太聚集，心里就感到不妙，一般這種情況除了社區開會或者停電的時候才會出現。回到家果然現悲劇的沒有電。
如果這種情況到三月份還繼續的話，我的全勤看來要泡湯了。最悲劇的是停電居然包括了附近的網吧，尼瑪網吧不是應該準備電機以備停電只需嗎，我了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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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如同勞勃所預料的那樣，在他通過紅鷹看到畫面中，芬斯姆郎的那四艘船隊真的轉向朝北面行駛。
雖然他有了心理準備，但是他還是不情願看到事情才這方面展。
那個「看不見」的敵人真的是芬斯姆郎總督的盟友，這對他和整個任務來說是極其糟糕的情況。
憑借一己之力消滅整個北方的十一艘海盜船，說明了對方強大的實力。並且到現在為止他對對方一無所知，無論是對方究怎麼動攻擊，還是對方現在處在什麼位置。
從來都是他在暗敵人在明，而現在似乎反過來了，敵人在暗他在明，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勞勃想了想，命令大副給南面的海盜船隊傳信，讓他們轉向北方一邊追芬斯姆郎的船隊，一邊向他靠攏。
這樣做也許並不能抑制對方那個盟友的攻擊，但是人在心里害怕的時候如果身邊有一群同伴，那心理上會安心許多。
這次的戰斗他們並沒有準備度奇快的獵殺船，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料到對方提前知道了他們的包圍部署。
現在看來他們包圍陷阱被對方識破，很大功勞要歸功于對方那個「看不見」盟友。
原本就算對方識破了他們的包圍陷阱，憑借著這麼多艘海盜船，勞勃一樣有把握在這場追逐中獲得勝利。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就因為對方那個該死的盟友。
既然北方的海盜船隊已經被對方消滅，那麼接下來對方的目標很有可能是他們的誘餌海盜船。
勞勃立刻讓大副給貼著芬斯姆郎船隊身後的誘餌海盜船，出向他靠攏的命令。
對方既然識破了包圍陷阱，他就不需要那些誘餌海盜船做追擊的假象。
決不能再讓對方的盟友分別消滅他們，把所有海盜船都集合起來，就算對方再厲害，攻擊的時候應該會露出一絲馬腳，到時候他就能抓住這個機會，就算不能擊沉對方，躲避應該不成問題吧。
勞勃想法很好，但事實上並沒有這麼順利。在他給前方的誘餌海盜船出消息的時候，誘餌海盜船正陷入苦戰當中。
夏亞駕駛著水痕號穿過芬斯姆郎船隊和誘餌海盜船隊的時候，讓亞爾曼動了進攻。
雖然在亞爾曼看來這是一個瘋狂的舉動，不過比起對方之前所做的一切，真是小巫見大巫。于是他毫不猶豫的執行了夏亞的命令，芬斯姆郎四艘船只如同開花一般，分別向兩邊轉向。
這樣一來，他們和身後的海盜船就形成了「T」字型，順風位的海盜船們沒來得及調整船位就進入了他們的攻擊範圍。
亞爾曼一聲令下，青之蒼穹號在內的四艘船只紛紛開火。九十幾門魔導炮轟出的白光，瞬間在海面上交織出一道密集的光網。
一連串震天動地的怒吼，原本平靜的大海瞬間變成了煉獄。
海面上不斷炸起一朵朵四五米高的浪花，那些最前面轉向剛進行到一半的海盜船，船上的所有人立刻感到了如同地震一般劇烈的搖晃。眼前的魔法防護罩上，不斷閃現著一圈圈漣漪，那爆炸產生的光亮將他們對外邊的視野幾乎全部遮蓋。
「不要慌亂立刻給我轉向，讓後邊的船只趕緊給我上來該死的混蛋，那幫家伙是不是瘋了，一直逃跑的他們居然主動向我們開戰」最前面的海盜船船長狠狠地啐了一口。
他的目光透過爆炸間的縫隙看向百米外的芬斯姆郎船隊，露出惡狠狠地笑容︰「攻擊吧，努力攻擊吧，你們也就只能逞能這麼一會兒了。」他轉頭喊道︰「讓後面完好無損的海盜船頂上去，我們從旁邊繞到對方身後。只要拖延住他們，勞勃團長很快就會趕到的，到時候功勞就是我們的了」
海盜們齊齊出一聲大吼，一邊調整船帆一邊用魔導炮進行還擊。
很快，後方的海盜船替換了前面的海盜船，兩艘海盜船分別從兩邊向芬斯姆郎船隊繞去。
「這是想拖住我們啊。」提爾號上，亞爾曼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那只紅鷹，「對方的增援應該很快就能到，這樣下去情況對我們可真不利。在這個時候和對方進行海戰，夏亞總督你到底在想什麼？」
沒過多久，他就知道夏亞在想什麼了。
海盜船隊那四艘和亞爾曼他們進行對轟的海盜船，其中兩艘突然劇烈一震，然後船體向一旁傾斜，開始緩緩下沉。
這麼遠的距離，加上魔導炮的爆炸聲，亞爾曼根本不清楚那邊生了什麼事情。他只看到對方其中兩艘船突然停止了攻擊，從那樣子上看應該是船體漏水了。
他環顧了四周的海面，並沒有見到水痕號的身影。他可以肯定這是夏亞做的，但是對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雖然他也想過從會不會是從海底進攻，但是長期接受的教育並沒有提到有關這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所知的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擁有可以在海中航行的船只。
海中航行是什麼概念，他十分清楚。這種天真的想法也只是出現在他小時候，進入皇家軍事學院修習後，慢慢了解了船只構造、航海史和魔法陣，以及早期航海家對于船只的構想等等知識後，他才漸漸明白建造海中航行的船只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
至少以現在的技術水平根本做不到，單是航行動力問題就無法解決，海底可是沒有風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夏亞總督他們早已經事先潛入了海盜的船上。
正在他亂猜想的時候，阿爾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不由得讓他臉色一變，連忙伸手去拔腰間的長劍。
阿爾擺了擺手︰「別緊張，是我啊。」
反應過來時，亞爾曼松了一口氣，皺眉看著對方，用幽靈來做傳信官，夏亞總督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癖好。
「總督大人有什麼指示？」他松開握住劍柄的手，問道。
阿爾回答︰「他讓你們自己解決剩下的船只。」
亞爾曼看了看場面，還有四艘海盜船，他點點頭說道︰「沒問題，對了，夏亞總督現在在哪？」
「水痕號上。」阿爾聳聳肩，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消失了。
亞爾曼轉身向大副下令︰「讓青之蒼穹號對付右邊繞過來的海盜，我們去對付左邊的，剩下兩艘船只繼續進攻。」
四艘海盜船，實力對等的情況下，他們這邊還有三艘三桅桿的船只，比全部都是雙桅桿的海盜船要強上不少，亞爾曼對于這場戰斗的勝負已經不擔憂了。
就在亞爾曼和剩下的海盜船交戰的時候，百米深的海中水痕號開始向西面駛去，目標是那邊的海盜船隊，那是今晚的盛宴。
只是夏亞沒有想到，他所面臨的是怎樣一個龐大的海盜船隊。
將近中午的時候，水痕號就來到了位于東面的海盜船隊下方。不過讓夏亞吃驚地是這支海盜船隊居然有多達二十四艘的海盜船，其中三桅桿的海盜船有八艘。
仔細觀察了一會後，他才恍然現原來這支海盜船隊是由兩支海盜船隊組成，南面的那支海盜船隊還有海盜船66續續向這邊駛來。
「怎麼會這樣？」水痕號駕駛室里，夏亞疑惑地看著這樣的場面。
威廉說道︰「會不會是他們知道了我們消滅了北面那支海盜船隊？」
「很有可能。」夏亞點了點頭，海盜間的通信手段很多，況且他那時候並沒有阻攔對方向外傳信。
對方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但對他們應該是一無所知，更不知道水痕號，這就相當于一個看不見的的敵人。
現在海盜們集結了所有的船只，最大的可能就是企圖以數量優勢來壓制水痕號的行動，逼迫他們不得不正面戰斗。
這樣也好，省得浪費時間東奔西跑，就在今晚將你們一網打盡。
夏亞計算了一下水痕號剩余的魔法晶石，原本準備了四十幾箱的魔法晶石，在除去水痕號必須預留提供動力的魔法晶石後，再減去九箱已經消耗了的魔法晶石，最後只剩下二十二箱。
不足以對全部的海盜船進行攻擊，而且用來固定箱子的武器已經不多了，加上水痕號一半水手的武器，一共也就一百二是把。
以每個箱子固定最低需要八把武器計算，也只能提供十五個箱子的固定。雖然六把武器也足夠固定一個箱子，但是很容易因為各種原因而掉落，所以為了保證成功率不會這樣做。
也就是說，他們在海底的攻擊最多只能擊沉十五艘海盜船。那麼剩下的幾艘海盜船必須依靠普通的戰斗去擊敗，看來必須讓亞爾曼他們加入這場戰斗了。
「威廉，去通知巴巴摩卡和那些水手，有事做了。」夏亞轉頭說道。
「明白。」威廉腆著啤酒肚向船艙跑去。
半個小時候，巴巴摩卡海底獵殺小隊開始出。
出了水痕號的後看到的景象讓巴巴摩卡和四個水手都在心里暗暗吃驚，行動之前夏亞曾經告訴他們這次目標眾多，必須挑選三桅桿帆船作為主要攻擊目標，但真正看到這麼多艘船只的時候，他們才有直觀的感受。
從海面上看，二十幾艘船只的船隊並沒有從海中看上去那樣龐大。頭上那二十幾艘海盜船，排列成密集陣型，船底那巨大的黑影佔據了一大片海域。
微微愣神片刻，幾人回過神來，水手分辨了一下船底形狀確認了哪些是三桅桿海盜船，然後和巴巴摩卡一起向最近的三桅桿海盜船游去。
三桅桿海盜船的船底木質比雙桅桿的要好上許多，堅韌程度讓巴巴摩卡的工作難度增大了不少。
連續換了三個小隊的水手，才勉強完成一艘三桅桿海盜船船底的箱子的固定工作。
夏亞想了想，于是決定讓威廉和克拉克去幫助巴巴摩卡執行任務，三個海藍域的強者在海中閉氣的時間，可以保證一次完成一艘三桅桿海盜船的固定任務。
夏亞回到臥室，將自己的計劃寫到魔法信箋上，傳給了亞爾曼。
這次的攻擊行動雖然水痕號是主角，但是如果沒有亞爾曼的配合，想要完全擊敗海盜船隊根本不可能。
只有讓亞爾曼率領四艘船只吸引海盜們的注意，他才能有機會從容部署安排進攻。而且解決了十五艘船只後，剩下的海盜船還是要靠亞爾曼他們的進攻才能擊沉。
夏亞回到駕駛室里，看著魔法影像中的畫面，心中暗自冷笑，這一次讓你們全部葬身海底
鯊吻號，勞勃鐵青著一張臉，從船頭走下來。
甲板上的海盜們一看到他這幅模樣，紛紛躲得遠遠的，生怕觸了這個霉頭。
勞勃的心情十分不好，無論是剛才看到的誘餌海盜船覆滅的場景，還是心頭那種莫名的煩躁和擔憂，都讓他感覺到似乎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將會生。
「混蛋該死的，來吧有本事就把我們全部擊沉」
他狠狠地一拳擊在身邊的桅桿上，目光落到旁邊裝滿工具的木桶，泄似地一腳將木桶踢飛撞到牆上。
啷
木桶頓時碎裂，里邊的工具全部散落到甲板上。
「看什麼看找個新的木桶收拾干淨」勞勃對著那些傻愣愣看著自己的海盜吼道，然後轉身想船艙里走去。
他打算去餐廳喝上一杯，以此來消除心中的煩悶。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船艙的走道深處，甲板上噤若寒蟬的海盜們才開始小心翼翼地交談起來。
「船長心情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差了？」
「不知道，不過我听說最近事情進行得不順利，所以……」
「我也听說了，好像是北面的船隊出了什麼事。」
「對方只有四艘船只，難道還能打贏我們？」
「難說，你怎麼知道對方沒有援軍？也許對方和我們一樣，也設了個包圍圈呢。」
「我……」
那名海盜還沒說完，就看到其他海盜紛紛轉身的動作，他身體一僵，干咽了口口水，緩緩轉過身去。
一臉絡腮胡子的大副冷冷地看著他︰「工作時間，不許談論私事。」
那名海盜惶恐地點點頭，目送大副走進了船艙。
大副先去船長室，敲門之後現並沒有人在，于是他又來到餐廳。
海盜們的航海生活娛樂十分單調，出了喝酒就是進行各種小比賽，例如打牌、扳手腕等等，大部分活動都會在餐廳進行。
如果在甲板和船長室都找不到船長，那麼他一定是在餐廳喝酒，這是大副多年總結的經驗。
「船長，你果然在這里。」大副走進餐廳，就看到坐在桌子旁獨自灌著麥酒的勞勃。
勞勃看了他一眼，一口氣喝光了杯子里的麥酒，才問道︰「找我什麼事？」
「南面海盜船隊的指揮官問，為什麼讓他們向我們靠攏。」
勞勃「 」的一聲重重地將杯中放到桌子上，冷笑了一聲︰「我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讓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別以為是古蘭的直屬手下就能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惹急了老子把他們全殺了，然後投奔其他海域的海盜王，一群豬羅」
大副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跟隨多年的他已經習慣了勞勃喝酒後大膽的言論。
他等對方稍微安靜下來後，才說道︰「還有，他們問為什麼沒有見到北方的海盜船隊。」
「見什麼見？都死光了見個屁啊想要見北方的船隊，可以，回歸女神的懷抱就能見到了」說完，他忽然一愣，驀然抬頭看向大副，眼中目光凌厲無比，彪悍而凶狠，一點也沒有醉酒的樣子。
「剛才的話你听到了？」
副點點頭。
「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勞勃問道。
「努力完成任務，或者干脆逃離白刃之海。」
「哼出去吧。跟那些人說今晚再回復他們。」勞勃揮了揮手，讓對方離開。
他打了一杯麥酒，做回凳子上，暢飲了一口之後，就陷入沉思當中。
提爾號上，亞爾曼很快就收到了夏亞的魔法信箋。雙方相距並不遠，大概五千米左右的距離。
亞爾曼展開魔法信箋，看完里邊所寫的計劃後，他微微嘆了口氣，然後低頭沉思。
片刻之後，他雖然有些不太相信，但是還是忍不住往對方是不是擁有一艘可以在海底航行的船只這個方向去想。
大概也只有這個原因，才能解釋為什麼對方能完成這麼多在他看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一艘能在海底航行的船只，就代表了神出鬼沒的進攻和完全的防御，因為沒有那艘船只能攻擊到海里幾十米深的地方。
不過他隨即自嘲地笑了笑，自己一定是想太多了，羅蘭德皇家軍事學院海軍研究部集合眾多頂尖人才，都沒能研究出一丁點頭緒，一個小小的總督怎麼可能會擁有這樣的船只。
能做到自己認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對方一定有過人的計謀，亞爾曼對自己說道，這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阿托利斯王子殿下和表弟克倫威爾對他的贊揚並不是空穴來風，亞爾曼將計劃牢牢記在心里，轉身走出船長室。
今晚，將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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