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162|H:190|A:L]]]在這一聲鐘響之後,大羿就眼瞧著那射向兜日羅網之中那最後一只金烏的射日箭,居然就停止不前,懸在半空之中微微的顫抖,然後就是一聲悲鳴落在地上,然後就見那帝俊猛的一掌向他拍來,那大羿就見那一團金紅色的火焰向自己涌來,同時又有一道赤紅色的光芒射了過來,金紅色的火焰和赤紅色的光芒相互踫撞,產生劇烈的爆炸,然後大羿就覺得全身巨痛,好象全身的骨頭都斷了似的,接著兩眼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到不知過了多久,這大羿才清醒過來,大羿萬分詫異,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夠從那盛怒的帝俊的手下活下來,不過此時的大羿已經身受重傷,幾乎不能自理,這大羿連忙向周圍照顧自己的人打听,才知道自己能夠存活下來的原因,原來當日那帝俊盛怒之下朝大羿一掌打來,本來按照那帝俊的本事,人又在盛怒之下,力量本就又大了一成,不要說大羿只是一個區區大巫,就是單獨哪一個祖巫來了都未必接的住帝俊這一下,但是可能是由于這大羿射殺了那九只金烏,雖然這大羿只是為了替夸父報仇,但是對于洪荒的其他生靈來說卻是為它們除了一個巨大的威脅,對于整個洪荒來說還是有巨大功績的,所以可能是大羿命不該絕,所以在這關鍵的時刻,那十二祖巫全都趕來了,而且那最為神秘的祖巫燭九陰將那自己從沒有同時睜開的雙目同時睜開,射出一道神光幫大羿擋下了那帝俊的大部分的攻擊,但是就算是那剩下的攻擊也不是大羿所能抵擋的,最終大羿還是身受重傷。
而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說了,在那十二祖巫一同出現力保大羿的情況之下,就算那帝俊再怎麼自負也絕對沒有把握在那十二祖巫的聯手護衛下將大羿擊殺,而且剛剛自己已經出手一次,以自己的身份沒有一招就將大羿擊殺已然失了面子,再出手的話恐怕會若洪荒中人恥笑,並且最為關鍵一點的就是,由于帝俊來的匆忙,身邊並沒有帶手下妖族大聖前來,現如今自己是孤身一人,而且最為重要的是自己那僅存的那個兒子還在那兜日羅網之中,帝俊確信依靠自己的頭頂東皇鐘,以自己的三足金烏化虹之法,打不過那十二祖巫,但是逃走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自己的那僅存的獨苗兒子可就保不住了,沒有辦法帝俊只好與那十二祖巫相互妥協,于是那大羿的命被十二祖巫保下了,而帝俊也帶走了自己九個兒子的遺體,和那最後一只小金烏,而那兜日羅網,射日弓箭由于是殺害帝俊兒子的凶器也被那帝俊收走了,而這一次射日事件,也在雙巫妖方的相互妥協之下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但是熟知帝俊個性的都知道,這只不過是帝俊的權宜之計罷了,帝俊是決不會善罷甘休的,很快就會有動作了,而在那星宿海看著這一切的周宇也知道,大劫就要到了,巫妖的時代即將過去,洪荒之中將迎來新的篇章,果然沒有過多久周宇安插在妖族天庭當中的眼線就傳來了消息,帝俊在回到天界之後,立刻為那只小金烏療傷,並調集天庭當中的所以的資源為這只小金烏修煉提高實力,同時調集妖族當中的各位高手,就連帝俊一直都不待見的鯤鵬也被帝俊請了過來,想要憑借那帝俊保存下的那九具金烏遺體,從六道輪回之中招回那九只金烏的魂魄,想讓他們復活過來,但是經過研究帝俊他們才發現,原來那九只金烏的魂魄並沒有象洪荒之中其他人一樣死後由六道輪回牽引,投入六道之中輪回轉世,居然是被封印在那那射殺他們的射日箭中,而且由于這射日箭是由那扶桑樹制成,天生就對那金烏有克制作用,而且這又是大羿召集有窮部落全部落之力制成,上面全是巫族之中秘傳的巫法,由于這巫族巫法與妖族法術,與玄門之法都各有不同,而且巫族巫法最擅長的就是這魂魄之術,所以無論如何使用法術,帝俊他們都沒有辦法將封印在那射日箭中的金烏的魂魄解放出來,實在是沒有辦法,帝俊只好放棄了將他九個兒子復活的想法,最終將那兜日羅網和射日弓箭封存在自己的寶庫當中,以求在日後有了辦法在將那自己的九個兒子復活,不過帝俊他自己也是明白,這不過是自己的奢望罷了。
見復活自己那九個兒子無望,那帝俊就將自己的全部心血都放在了自己那唯一僅存的那一個兒子身上,帝俊想提升自己這個兒子的實力,但有不敢在將這個兒子放出天庭,怕再遇到危險,于是帝俊干了一件現在開來是有些可怕的事,就是將自己的九個兒子的遺體全部煉化,融入到自己現在這個兒子的身體當中,而這個小金烏,因為融合了其他九只金烏的全身的精華,法力暴漲,片刻之間就成年化形,但是由于這小金烏的法力完全是依靠其他九只金烏的全身的精華提升而來的,並不是正途,還是造成了一些隱患,那就是這小金烏化形所成的先天道體並不圓滿,使得他的身材十分矮小,並不象他的父親帝俊那樣有妖皇雄霸天下的威儀,但是帝俊不已為意,因為長相在洪荒之中只是次要的,洪荒之中實力為尊,這件事看來十分殘忍,好象是帝俊為了提升自己這個兒子的實力不擇手段,但在這洪荒妖族當中極為普遍的,許多妖族大聖聞名洪荒的法寶就是用自己先輩的遺體煉制而成的,有的洪荒種族中還留有族規,就是在族中先輩死了之後,剩下的族中之人要吞食先輩遺體吸收遺體當中的力量,這無關道德,一切只是為了讓自己的後輩族人在這弱肉強食的洪荒世界存活下來而已。
而在帝俊將那九只金烏的遺體煉化的時候發現,由于這九只金烏全是被大羿困死射殺,那遺體之上充滿了九只金烏臨死前所散發出的,凶煞歷氣,和咒怨之力,這帝俊借用混沌鐘的力量將這凶煞歷氣和咒怨之力從九只金烏的遺體之上抽取出來,將這凶煞歷氣存放在自己于不周山一峰下仙藤上采得紅葫蘆里,以妖法煉制,最終成一法寶,這法寶結成飛刀,如黃芽白雪,似一線毫光,隱于紅葫蘆之中,待使出的時候那飛刀飛出紅葫蘆,高三丈有余,上邊現出一物,長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兩道白光,能釘人仙妖魅泥丸宮中元神,縱有變化,不能逃走;那白光頂上,如風輪轉一般,只一二轉,其頭自然落地。帝俊將它命名為斬仙紅葫蘆,又稱斬仙飛刀,然後帝俊又將這咒怨之力結合妖族當中所有的詛咒秘法,加入自己的七根翎羽,和自己的一縷頭發,以及那小金烏化形時所煉化而出的喉中橫骨,最終成為一套法寶,分別是一幅書稿,七只小箭,一把小弓,使用的時候立一營,營內一台,結一草人,人身上書敵人姓名,然後貼上那書稿,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腳步罡斗,書符結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日之午時。二十一日後,敵人的三魂七魄就會被拜散,此時用那七只小箭,和那把小弓射箭到草人上,如射敵人本體,草人敵人都會噴出血來。死于非命十分殘忍,而帝俊就將這套法寶命名為釘頭七箭書,而帝俊就將這兩件法寶賜給了自己那剩下的唯一的兒子手上,做為防身之用,同時這小金烏已經成年化形,不能再沒有名字,所以帝俊給他取名為陸壓,寓意為壓倒陸地上的一切生靈,從以上可見帝俊對于陸壓有多麼深的期望,而辦完這一切之後,帝俊就單獨召見了那青丘九尾狐一族的族長涂山,兩人單獨聊了許久,由于是帝俊的單獨召見,左右沒有旁人,所以具體聊了些什麼,那就是周宇所安插的眼線所無法知道的了。
不過沒有過多久周宇就大致明白了那帝俊與涂山之間到底有什麼計劃,還是要從那有窮族的大羿說起,自從那大羿受傷之後,實力下降在有窮族當中修養,閑暇之余就教授族中之人那射箭之數,就發現有一個經常在山中捕殺凶獸的族人逢蒙有射箭的天賦。大羿發現他靈敏而又勇敢,而且眼神銳利臂力極強,而大羿正想在自己身體恢復之前培養出一個高手保護部族,于是大羿就盡心竭力輔導逢蒙射箭的技巧。還不時的與他互相練習對射提高他的技巧和膽量,到後來,逢蒙的射箭技巧已經和大羿差不了多少了,從此以後所有的巫族中人談到箭術時都喜歡把大羿和逢蒙相提並論,這時作為老師的大羿很高興帶出了一個好學生,能夠在自己修養的時間保護部族,作為學生的逢蒙卻也很高興有個本領高強名氣響亮的老師幫助他,教導他,為他鋪平在射箭技巧上的道路。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逢蒙總覺的有人在自己的耳邊低語,說大羿之所以教導他只是為了在身體衰落的時候有一個工具,等到日後大羿的身體恢復之後就會把他一腳踢開,他永遠不可能學會真正的射箭之數,開始的時候逢蒙還不相信,但是經不住那聲音老是在自己的耳邊低語,漸漸的師徒兩人開始疏遠開來,但是大羿還是信任著逢蒙,逢蒙也還是對于自己的老師有一絲敬畏之情,可是到有一天兩人再次對射練習的時候,逢蒙對于大羿的感情發生了改變,那次對射練習逢蒙站在樹林邊,向大羿射出弓上的箭支。就見一支箭嗖地射來,大羿听到了弓弦響,才開始拉弓放箭,就見兩支箭空中交匯,成為「人」字後一齊掉落在地上。如此重復十次之後,只有十支箭的後羿箭囊已空,而逢蒙還有一支箭搭在弓弦上,在習慣之下逢蒙順勢將弓上的箭支射了出來,直直的插在大羿的嘴里,逢蒙大驚失色,以為自己失手射殺了老師,逢蒙慌忙朝大羿跑去,誰知逢蒙剛跑到大羿面前,卻發現大羿居然還活著,只听「嘎巴」一聲大羿將那只射到他嘴里的羽箭咬成兩段,從嘴里吐出箭頭來,笑對逢蒙說︰「你連‘嚙鏃法’都不知道啊,還得好好學呢!」逢蒙簡直不敢相信,大羿竟然咬住了他射來的箭,還將箭頭咬斷了,逢蒙連忙跪地向大羿賠罪,大羿笑著饒恕了逢蒙,還夸獎逢蒙的箭法不錯,但是大羿不知道的是這一次卻在逢蒙的心中埋下了禍根。
逢蒙認為是大羿並不是誠心教自己箭術,所以才沒有將「嚙鏃法」教給自己,所以自己和大羿之間再也沒有什麼恩情了,而現在逢蒙卻不高興有個本領比他還高,名氣比他還響的老師。他要成為洪荒第一神射手,就要除去自己的老師大羿。于是從此之後逢蒙一直想暗害大羿,苦于沒有機會下手。直到有一次機會來了,原來每隔一段時間大羿就會到那夸父手杖所化的桃林當中遠望那夸父遺體所化的夸父山悼念好友,同時還會在桃林當中品嘗大羿和夸父都喜歡的一種果實,這種果實鮮甜無比,吃了以後不論巫妖都會有一種昏沉欲飛的感覺,所以這是一個好機會,于是逢蒙就躲在桃林之中,等待到大羿吃了果實,人昏昏沉沉,警覺性和抵抗力都降低的時候,逢蒙趁大羿不備,用那大羿好友夸父臨死前用手杖所化的桃林中桃樹制成的桃木棍,一棍打死了自己的老師大羿,可能是知道自己打死了自己的老師大羿,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那逢蒙一把丟掉了手中的桃木棍嚎啕大哭起來,可過了一會兒逢蒙就沒有了聲音,癱倒到地上,就見逢蒙七竅流血,居然就這麼死了。
而此時就在逢蒙的尸體之上,忽然飄出一陣淡淡的煙霧,化成一個人形,朝一棵桃樹行了行禮之後,一陣清風吹過就消失不見了,而這時從那棵桃樹背後,走出一個人來,那人身材矮小,穿著一見金紅色的袍子,上面有大日橫空之形,那矮道人手中持一個紅色的小葫蘆,那矮道人將紅色的小葫蘆的葫蘆口朝著那大羿和逢蒙的尸體,那矮道人口中念念有詞,就見那大羿和逢蒙的尸體全都化成白色的氣體,被紅色的小葫蘆吸了進去,不過在吸的過程當中還是有不少白色的氣體消散在空氣當中,待那白色的氣體除了消散的之外全都被吸到那紅色的小葫蘆里之後,那矮道人如法炮制將那紅色的小葫蘆又對準了那桃林之外的夸父山,待紅色的小葫蘆再也無法從夸父山中吸去到白色氣體之後,那原本高有萬丈的夸父山,已然沒有了當初的模樣,已經變成了一座小小的土山,見到如此,那矮道人笑了笑,將手中的紅色的小葫蘆封好,雙腳一跺,化為一道長虹,消失在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