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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女孩兒听老者說‘帥書生’三個字,就有些尷尬了,「寫的是什麼呀??我們也來看看……」說著,拉著張小山向著石碑走去。
走近了一看,兩人立刻就失去了興趣,感情是《論語》和《道德經》,這兩本書,在全國各大書店均有銷售,而且還都有翻譯過來的白話文。
「我當是什麼呢,這兩本書,我家里還有呢……」張小山看著可鐵畫銀鉤般的字跡,眼楮就痴迷了進去,嘴里卻是拐彎抹角的貶低宋仁生寫的這兩部著作的價值。
內容不怎麼樣,但是字兒寫的真棒……
「哼哼……」老者只是輕輕一笑,不再多說話,而是轉過身來,接著看石碑上的字跡,以他的道行,自然能夠看出這些字跡的妙處。
橫豎撇捺折鉤,這是漢字的基礎筆畫特點,而石碑上這些字跡,每一筆,每一畫,竟然都帶著一種劍法的精髓,事實上,《無敵劍典》是文人的劍,文人以筆做劍,既是風雅事,也是書法的一種境界,書法境界越高,對《無敵劍典》的領悟也就越深。
嗡……
張小山的眼中,突然出現了無數道劍氣,劍氣如虹,讓他的眼眸,更有了一絲動人的魅力。
「好小子,有天賦,竟然這麼輕易就領悟到了劍意……」看著張小山的變化,老者不由得贊嘆不已。
「您說什麼??」女孩兒有些不解,望望張小山,又望望老者,問道。
「這碑上的字跡,蘊含著無上的劍意,只有天生靈慧之人,才能有所領悟……」老者一臉贊賞的望著張小上山,如果不是老者性別是男性,那眼神兒真可以說是丈母娘看女婿了,怎麼看怎麼滿意。
「那是,我小山哥最聰明了……」女孩兒神態中就有些驕傲了。
自己選的男人被人夸贊,女孩兒與有榮焉。
嗡嗡嗡……
張小山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劍氣籠罩住了,挺拔的身體如同一柄筆直的長劍,好像要刺破天穹一樣。
這一幕,看在女孩兒和老者眼中,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只覺得趙小山在這一刻,異常的高大偉岸,好像他就是劍,劍就是他一樣,他的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凌厲無匹的氣勢。
「這就是人劍合一的境界,可惜呀,他的手中並沒有劍,不然的話,肯定能夠達到劍道的至高境界……」老者語氣中帶著深深的遺憾。
女孩兒听到自己的愛人可能無法達到劍道的至高境界,雖然不知道這個至高境界是什麼,但是也知道境界越高越好,心中的遺憾比老者更甚,小嘴兒嘟得老高。
「我不需要劍……」張小山淡淡的開口了,「手中無劍,心中也無劍,因為我就是劍,劍就是我……」
「小山哥……」女孩兒感覺眼前的男子有些陌生了,那昂然的風度,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山村的娃。
「呵呵……」張小山淡淡一笑,扭過身來,一張烏漆漆的臉上,比剛剛多了一抹英氣,「怎麼了??感覺不認識我了麼??」
「感覺,小山哥有些不一樣了……」張小山的眼神凌厲無匹,女孩兒被看的稍有些不自在,神情有些怯懦,畏縮。
「我還不就是我麼??」張小山感覺到了女孩兒的異常,微微合上了眼楮,「剛剛悟透君子劍,收發有些不由心,過段時間就好了……」
「小山是個君子,不然的話,絕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君子劍,領悟的這麼深刻……」老者卻是雙眼放光,他能看出宋仁生一身才氣,也知道他的劍法,是名副其實的君子劍,但是他並沒有跟張小山說過,張小山能夠說出這是君子劍,那就說明,張小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在劍道上的成就,已經登堂入室了。
領悟了劍意,並不代表能夠領悟劍法的精髓,劍意源自于對劍的了解,所有劍法,都能領悟劍意,有點兒條條大道通羅馬的意思,但是劍法之間,也有著很大的區別,像是宋仁生的《無敵劍典》,就是赫赫有名的君子劍,領悟君子劍,必須要有一顆君子的仁心,來感受劍法的精髓。
「老先生過獎了……」張小山怕嚇到未婚妻,不敢張開眼楮,只是淡淡的頷首。
「不不不,不是過獎,以你現在的境界,在純戰斗力上,已經相當于煉精化氣初段的高手,如果,你能夠修煉氣功有成的話,很容易就會擁有煉精化氣高段的戰斗力……」老者眼楮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日後,成為一代絕世劍仙,亦非難事……」
「老爺爺,你說的是真的麼??小山哥真的能成為劍仙麼???」女孩兒興奮的小臉兒通紅。
「呵呵……」老者呵呵一笑,頷首點頭,「自然是真的,老頭子還不至于哄騙你們兩個女圭女圭,不過……」老者望向張小山,「小山要記得堅持本心,因為你的實力,就來自于你的心,如果有一天,你的心迷失在中,你的實力就會消失……」
「小山記住了……」張小山學著宋仁生的氣度,向著老者躬身施禮。
「哈哈哈哈,老頭子今日也有感悟,這就修煉去了……」老者開懷一笑,身形慢慢的變淡,最後消失無蹤。
「已經離開了??」張小山並沒有睜開眼楮。
「嗯……」女孩兒有些敬畏,畢竟,身形慢慢的消失,那可不是凡人的手段。
「我們,去把大家叫醒,在外面睡著,會著涼的……」張小山雖然閉著眼楮,但是仍舊能夠感覺到女孩兒的位置,輕輕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兒,說道。
「嗯……」女孩兒應了一聲,兩人相攜著,去喚醒酣睡的村民們。
這才幾天的功夫,綠色便布滿了整個山野,蓬勃的生機在蔥郁的綠色中,散發出一股龐大的氣場,讓大自然更多了一分清新,一分幽然。
車隊從張家莊出發之後,並沒有走上公路,所以,道路並不好走,自從走出張家莊所在的小平原,進入了丘陵山區之後,道路就更加的難走了。葉子悠悠
張文革坐在車轅上,被顛地骨頭都快散架了,楊孝宗也有些後悔,後悔不該棄馬坐車,扭過頭去,卻是發現後面的大車上,某個男子舒服的都快睡著了,不由得怨念更深,心中頗為不平。
「大爺,要不咱們坐後面車??這路實在是太顛簸了……」楊孝宗被顛地有些忍受不了了,不由得說道。
「那誰趕車??」張文革說道。
「咱們這老黃牛,通人性,讓它自己走唄,等到拐彎兒的時候,再通知它一聲,實際上,根本就不用通知,讓通哥跟傳喜他們走在前面帶路,這老黃牛就知道怎麼走了……」楊孝宗說道。
「還是不行,咱們這車打頭兒,後面還拴著水牛鼻子,要是牛走的快了,要把水牛鼻子拽豁了……」張文革微微搖了搖頭,「你要是嫌顛,就把被褥鋪上,鋪厚點兒就好了……」
「唉……」楊孝宗嘆了一口氣,從車上拉下兩條被子,鋪在了身下,「只能鋪厚點兒了,不然,這一身骨頭都得散了架,這道上,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這麼多石頭,別再把車胎硌破了……」
「咱們車上的東西雖然多,可是不沉,硌不破的……」張文革倒是不在意,實際上,他們車上的東西,真是不怎麼沉,完全在車胎的承受能力之內。
趙傳喜,張海通,鄭東方三人,騎著馬在隊伍的最後面,宋仁生騎著鹿,超過大水牛一個身子,眾人頭頂上,一只巨大的大雁,在高空盤旋滑翔著,相對于鷹來說,大雁對氣流的利用更加的得心應手,飛在空中,根本就不費半分力氣。
「草木之氣越來越旺盛了,也不知道會有多少植物修成精靈……」宋仁生眼眸中帶著一股奇異的色彩,望著周邊的草木,憂心忡忡的說道。
「怎麼,草木精靈多了不好麼??總比吃人的妖獸要好……」趙傳喜接口說道。
「趙兄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宋仁生扭過頭去,望了一眼走在後面的趙傳喜,「草木皆化為精靈,對于那些樹來說,這是好事兒,可是莊稼呢??如果地里的莊稼,都修成了精靈,恐怕,整個中國會餓死一半的人口……」
「有這麼嚴重??」趙傳喜嚇了一跳。
不光趙傳喜,所有听到宋仁生說話的人,也都嚇了一跳。
「當然有這麼嚴重了……」宋仁生淡淡一笑,笑中帶著幾絲苦澀,「如果莊稼都成了精,還會任由人類收割麼??我覺得,這個一點兒都不現實,恐怕,到那個時候,憑借那龐大的數量,甚至會和人類發生大規模的戰爭,為了爭奪生存權的戰爭……」
「這個,發生戰爭就發生戰爭唄,現在地球上人口這麼多,發生戰爭消耗一下,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兒嘛……」聶蒼龍慢悠悠地說道。
聶蒼龍這話就相當誅心了,所有听到這話的人,都感覺到背脊有些發涼,這想法,是否太狠了點兒???
「聶兄總是說些不著調的話……」宋仁生搖頭一嘆,「人類的基數是大,但是和數量更加龐大的植物相比,那就稍嫌單薄了些,人類一旦和精靈發生踫撞,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人類……」
「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聶蒼龍撇了撇嘴,說道。
「我長自己的志氣,可是人家照樣會滅咱們的威風,仁生只是不想自欺欺人罷了……」宋仁生說道。
「哼哼……」聶蒼龍冷笑,「不管是什麼精靈,你知道它們最怕的是什麼麼??」
「這個……」宋仁生蹙起了眉頭,「應該是火??」
「可不就是火麼??這個世界上,不管是什麼生物,不管它有多可怕,只要找準了它的死穴,再凶猛的老虎也得變病貓,更何況,咱們人類,還有一大殺器,能夠讓咱們人類,面對任何妖怪,都能立于不敗之地……」聶蒼龍說道。
聶蒼龍的話,立刻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人類有什麼大殺器??難道是核彈麼??現在很多種資源都不能使用了,很難說核彈還能不能使用,听他這語氣,好像是一種保證能使用,並且威力巨大的武器……
「還請聶兄賜教……」宋仁生對聶蒼龍口中的大殺器,也挺好奇的,不由得認真求教。
「電站……」聶蒼龍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電站??」宋仁生蹙眉深思,漸漸的,他的眼楮亮了起來,「的確如聶兄所說,雖然現在的電器已經不能用了,但是並不代表,人類已經失去了發電的能力,而電是一種神聖的能量,陽剛正氣,破滅邪祟,是所有妖獸精怪都為之恐懼的能量……」
「還別說,這蒼龍的腦子,還真是挺好使的……」鄭東方搖頭感嘆,嘴里嘖嘖稱奇。
「呵呵,鄭大爺過獎了……」聶蒼龍連忙謙遜的道。
「總是想歪點子,現在使用的電線,根本承載不了電流,就算通了電,頂多也就是用兩分鐘,就會因為電線燒毀斷電……」秦小君的聲音從車篷子里傳了出來。
听到有人夸聶蒼龍,秦小君心里是高興的,自豪的,但是卻總是忍不住要在男人的興頭上給他潑上一瓢冷水。
「這個……」聶蒼龍聲音中有些焦慮,當然了,這是故意表現出來的,「咱們也沒有研究過,也不知道電線應該是用高電阻的,還是用低電阻的……」
「小青蛇,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希望你在若干天之後,能夠交出一份讓我們滿意的答卷,能完成不???」秦小君說道。
「保證完成任務……」聶蒼龍拍著胸脯,忙不得的保證道。
「現在也快中午了,是不是停下來把兔子肉炖了???咱們這一個上午,走了快有五十里了,也該歇歇了,在這樣的路上走的時間長了,廢車胎……」張文革說道。
「照這個速度,差不多明天的這個時候,應該就到了太原了……」楊孝宗有些失落的說道。
「怎麼,楊兄弟這是舍不得我們??」張海通笑著說道。
「是呀,通哥,我突然發現,我的世界里不能沒有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楊孝宗這話,就有些讓人犯惡心了。
「呃,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張海通小臉兒青了,強忍著嘔吐的感覺,說道。
又走了一兩里,終于看到一處相對寬敞的地方,眾人停下車來,開始生火炖肉吃,眾人停了下來,小白丁便從周遭的山林中鑽了出來,它的嘴里,還叼著一只笨狗大小的野山雞,看來,這家伙拿腕兒上癮了。
就在眾人升火炖肉的時候,遠在西安市的市郊。
經過連夜的跋涉,于忠誠率領著兩百多位戰士,護送著各國的考古工作者,終于來到了西安市。
這一路上,倒是沒有什麼大的意外,雖然妖獸的攻擊也遇到了兩撥,但是規模並不大,很輕易地就被戰士們打發了,經過幾天連續廝殺的戰士們,在冷兵器的使用上,早就已經不是菜鳥了,出手狠辣無比,妖獸沒有達到十只以上規模,就是給他們送菜來的。
遠遠的望著那高林立,氣象巍峨古拙的龐大都市,不管是戰士們,還是考古工作者,都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終于……安全了。
「報告團長……省軍區司令部的諸位首長,就在前方等著咱們……」一個渾身髒兮兮,散發著惡臭味兒的戰士,跑到于忠誠身前,敬了一禮,大聲報告,事實上,不光是他,每一個戰士,身上都是髒兮兮的,身上都是血污。
這個戰士名叫朱臣,雖然不是偵察兵,但卻是幸存的戰士們中,最機靈的,被于忠誠派出去查探情況。
「軍區司令部……」于忠誠眉頭一皺,「咱們過去……」
于忠誠帶著隊伍,順著公路,向著西安市前進。
隊伍的前面和後面,是一群彪悍的戰士們,將考古工作者們夾在中間保護起來。事實上,來到了這里,基本上就已經安全了,路邊已經可以看到站崗防衛的士兵。
「情況可能有些不太妙……」王正教授騎在熊背上,看著于忠誠接到小戰士的報告之後,背影稍有些沉重,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什麼不妙??」劉福新胖胖的身體一點兒疲憊的感覺都沒有,精神奕奕的跑前跑後,招呼各國的考古學者們,此時听到王正的話,不由就是一愣。
「于團長的情況有些不妙,他帶著咱們突圍,應該不算是擅離職守??」王正教授沉聲說道。
「算個屁,誰要是敢用這條理由治小于的罪,老子第一個就不答應,,那個鬼地方,讓一堆妖獸盯著,老子是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他要是治小于的罪,那就是說,咱們不應該撤回來了,那就是不拿咱們的生命安全當回事兒,咱們告到黨中央去,把整個省軍區大校以上的,全都一擼到底。」劉福新罵罵咧咧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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