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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听到楊孝宗親口承認,為首的警察眼神一凝,手伸到了腰間,掏出一副銀燦燦的手銬。
「首先呢??我的時間有限,長話就短說了……」楊孝宗撇了撇嘴,「雖然不知道你們警察的效率為什麼有這麼高,但是我還是要問一下,昨天晚上,我妹妹和她的同學在大學校園里被綁架,那個時候,為什麼你們沒有出現??你們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麼??」
「那里不歸我們管,巡邏是民警的責任,我們是刑警,只負責重大刑事案件……」為首的警察說道。
「所以說呀,你們還是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如果你們為綁匪出頭對付殺人犯,那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們,我不會束手就擒的,到時候,你們中間出了什麼傷亡,別怪我沒有手下留情……」楊孝宗的話,挺狂妄的,但是結合他的實力,卻又是理所當然,有實力,就有底氣。
「這位同志,你是要決定抗法麼???」為首的警察眼楮眯縫了起來。
「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在這個非常時期,面對邪惡勢力的違法犯罪行為,我們有責任,也有義務幫助執法機關進行綜合治理,至于你們發給我的錦旗我就不要了,你們趕緊讓開吧,我們趕時間……」楊孝宗說道。
「犯罪行為自然由我們執法機關處理,公民是沒有處置權的……」為首的警察昂首站立,一只手背到身後,輕輕的向著身後的同伴做了個手勢。
幾個刑警會意,立刻有了準備。
「現在是什麼時候??非常時期,非常時期當然就用非常手段了,最關鍵的是,你們已經不具備執法的能力了,昨天晚上的綁架案,就活生生的發生在大學校園內,你們制止了麼??我沒看見你們及時出現,制止犯罪行為,今天卻看見你們陪同一個綁架犯來帶我去協助調查,同志們,我現在要告訴你們的是,不管死者家屬給你們賄賂了多少錢,都沒用了,現在是世界末日,最值錢的東西,不是人民幣,而是……」楊孝宗淡淡的笑著,眼楮中閃爍出一絲絲精芒,很顯然,對于刑警們的小動作,他是看在了眼中。
「楊兄,抓緊時間,已經四分四十五秒了……」聶蒼龍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算了,跟你們講這些也沒用……」楊孝宗搖了搖頭,「如果傷害我妹妹的是妖獸,我無話可說,也怪不到你們,可是傷害她的卻是人類,而且還是在大學校園內,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吃干飯的,不過在我眼里,你們就是打醬油的,現在,你們可以繼續去打醬油,裝作沒有看到我們,馬上離開……」說著,一股龐大的氣息從身體中散發出來,向著幾個刑警壓迫過去。
本來商量好了,只要隊長一給手勢,就動手拿人的刑警們,立刻就感覺到了一股龐大的壓力,這股龐大的壓力好像把空氣壓縮了,讓空氣都變得沉重粘稠,讓他們感覺到一陣窒息。
「媽呀……」鐵塔巨漢立刻就崩潰了,像是看到魔鬼一樣,撒腿就跑。
幾個刑警也不知道怎麼辦了,說實話,他們還真是沒有收受賄賂,雖然對死者的為人不齒,但是死了那麼多人,影響太惡劣了,他們也沒有辦法裝作無視,關鍵是,上頭給的壓力很大。
「張大爺,我們接著走吧……」楊孝宗上了車,身子倚在車篷子上,說道。
「走……」張文革伸手在老黃牛上拍了拍。
車隊貼著幾個刑警的身體,慢慢的駛了過去,幾個刑警卻是動都不敢動,直到車隊走遠了,那股壓力才完全消失。
「呼……」一個白淨干瘦的小刑警長松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虛月兌了,望著為首的刑警,「常隊,現在怎麼辦??」
「這些人,都是異人,如果有槍的話,我有五成把握能把他們留下,可是現在……」為首的刑警,也就是常隊,緊緊地蹙著眉頭。
「剛才,我感覺自己都沒法呼吸了,太壓抑了……」一個黑臉膛的刑警有些心有余悸,「看來,不光是動物變異,有些人也變異了……」
「呼……」常隊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咱們先別管別的了,收隊吧,這件案子,咱們沒能力進行下去了,那個小子說的也對,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辦法,那個姓劉的敢明目張膽的綁架,被人打死也活該……」
「可是上頭怎麼辦??這麼大的案子,局長是要抓典型的……」白淨干瘦的小刑警說道。
「那有什麼辦法??反正,咱們是無能為力了,咱們把情況跟局長說明了,局長要是堅持,就讓他調武警吧……」常隊月兌了帽子,向著公安局方向走去。
幾個刑警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車隊過了汾河,繼續向西行駛著,只是楊孝宗殺人的事曝光之後,稍顯的沉悶了些,大家都不怎麼說話。
「沒想到啊,楊兄,你還客串了一把殺人狂魔??」聶蒼龍有些無聊的盤起了雙腿,後背倚在車蓬子上,笑眯眯的說道。
「沒什麼的,殺幾個敗類罷了……」楊孝宗一臉的無所謂,「現在,報警電話沒用了,警車也用不了,這就讓犯罪分子更加猖狂了,殺一些害群之馬,其實對社會的安定團結是有幫助的……」
「這一點,我贊同……」聶蒼龍點了點頭,「人類社會中的敗類,其實比吃人的妖怪更可惡……」
「大哥這話真是說到點子上了,在我的傳承記憶中,我們蛟龍一系,相互之間也是看不順眼的,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深潭難盤雙龍,對地盤的爭奪,對配偶的爭奪,都是真刀真槍的打一場,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將競爭者置于死地的先例,我們同族,都是非常團結的,可是反觀人類社會,就太復雜,太黑暗了……」小黑馱著張海通走在車隊的最前面。
「唉……」宋仁生長嘆一聲,他又想到了臨河村,想到了發生在臨河村的慘案,或者,也可以稱之為悲劇。
「楊哥做錯了……」趙傳喜騎在馬上,搖頭嘆息。
「不會吧??你趙傳喜什麼時候成了濫好人了??」楊孝宗有些意外的望向了趙傳喜。
「我一直都是一個好人,我的心腸軟的就像海蜇一樣……」趙傳喜聲情並茂,好像在朗誦詩歌一樣。
「你快得了吧……」張海通撇了撇嘴,「早上剛吃的飯,你就別讓我糟踐了……」
「傳喜長大了呀……」鄭東方嘆息一聲,有些欣慰的道。
趙傳喜不嗜殺,並且認識到殺戮是一種錯誤,就是一種成熟的表現。
「就是,我長大了……」趙傳喜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胸脯,「要是讓我來,我絕對殺得他一個不留,還讓人告到公安局,有沒有搞錯啊??」
「呃……」鄭東方身子一栽歪,差點兒從馬背上摔下去。
「趙傳喜果然是趙傳喜,沒有讓我失望……」張海通腦袋猛點,額頭上已經都是汗珠子了。
「當時氣昏了頭,沒注意那些,就算留下幾個活口又怎麼樣??誰能讓我償命??」楊孝宗不屑地說道。
「霸氣……」聶蒼龍向著楊孝宗挑起了大拇指,「楊兄,你真是夠霸氣……」
「呵呵,聶兄說笑了,和聶兄比起來,我這人就顯得小家子氣了,聶兄才是動輒殺人的好漢呢……」楊孝宗笑道。
「你這話是夸人的麼???」聶蒼龍額頭上都是黑線。
「絕對是夸人,聶兄雖然動輒殺人,但是卻從沒有殺過一個壞人……」楊孝宗連連保證。
「這麼說,我殺的都是好人了??」聶蒼龍的臉都黑了。
「呃……」楊孝宗愕然,隨即訕笑,「口誤,口誤,我想說的是,聶兄殺的人都是壞人,從沒有殺過一個好人……」
「我的天呀,楊兄,跟你說話,可真是驚心動魄,以前也沒覺得你這麼有天賦,你這兩天是怎麼了??怎麼好像魂不守舍似的??」聶蒼龍哀嘆一聲,說道。
「呃……」楊孝宗不解,「沒有吧??難道是殺人後的不適??我不覺得我比宋兄弟還要差吧??宋兄弟殺完人之後,也沒有哪里不正常……」
「難道你是受你們家的那個小辣椒的迫害??導致你神經衰弱了??」聶蒼龍說道。
「你神經病呀??我哥神經衰弱就是我迫害的呀??」楊幗英不滿的聲音從車篷子里傳了出來。
「聶兄……」楊孝宗激動的握住了聶蒼龍的手,對他的話,可是萬分的贊同,但是嘴上卻不滿的道︰「我與我妹妹一女乃同胞,兄妹情深,以後可千萬不要說這樣的話了,不然我們兩個兄弟都沒得做了……」
「切……」楊幗英听到哥哥的話,氣勢當時就弱了,心里不一定怎麼美呢,表面上卻對哥哥的話嗤之以鼻。
「不是因為你們家的小辣椒,那是因為什麼呢??」聶蒼龍做出一副思考狀。
「孝宗不像是神經衰弱,倒有些像是智商清零……」卞蘭蘭的聲音從車篷子里傳了出來,說道。
「智商清零??」聶蒼龍微微沉吟,「要說智商清零,那只有戀愛中的男女了,難道……楊兄戀愛了??」
「哇,原來楊哥戀愛了??不知道誰有幸成為楊嫂呀??」趙傳喜大呼小叫的咋呼了起來。
「聶兄,你不要胡說八道了好不好??」楊孝宗漲紅著臉,瞪著聶蒼龍,「就你那清零的智商,就不要隨意發表意見了,憑白的惹人笑話……」
「姓楊的,再敢胡說八道,小青伺候……」秦小君羞惱的聲音從車篷子里傳了出來。
「呵呵,我不說了,我不說了,我真的不說了……」楊孝宗訕笑,哪還敢多說,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傳喜,要說能看上楊兄的,咱們隊伍里好象沒有吧??」聶蒼龍望著趙傳喜,說道。
「沒有,楊哥那麼猥瑣,誰會看上他呀??」趙傳喜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就那麼差??」楊孝宗有些不服。
「哼哼……」宋仁生淡淡一笑,「楊兄的戰略轉移……相當不錯,速度相當快,嗯,比狼人快多了……」
「呃……」楊孝宗老臉一紅,想到了前天晚上不敵狼人的時候,狼狽逃跑的一幕,「宋兄弟一點兒都不厚道呀……」
「既然不是咱們隊伍里的,那會是誰呢??會是誰呢??你們說,她會是誰呢???」聶蒼龍作苦思冥想狀,嘴里念叨著。
「要說楊哥這些天,都是跟咱們在一起的,也沒見他啥時候有過艷遇呀??」趙傳喜也故作不解的說道。
「一直跟咱們在一起麼??」宋仁生蹙起眉頭,「好像昨天中午楊兄出去了一趟,然後就帶回了一頭野豬和小二黑……」
「不會吧??難道楊哥愛上了小二黑??」趙傳喜一臉驚駭。
「錯啦,二哥,你這話就說錯啦,小二黑是公滴……」小黑插嘴道。
「那就不會是小二黑了……」趙傳喜點了點頭,目光望向了大野豬,看到它肚子底下那兩排沉甸甸的女乃,不由駭然,「難道是……」
「趙傳喜,你就作踐我啊……」楊孝宗氣的臉都黑了,點指著趙傳喜,「看來,咱們臨分別之前,還得好好切磋切磋……」
「那不是野豬,又會是什麼呢??」聶蒼龍一臉沉思之色,「昨天晚上,楊兄是去殺人了,好像沒功夫泡妞……」
「殺人和泡妞不沖突的……」張海通突然來了一句。
「通哥,看你這話說的,昨天晚上,楊哥是去接妹妹了,人家是親兄妹,你別這麼齷齪好不好??」趙傳喜說道。
「不是還有個饒頭麼??」張海通笑道。
「你說的是月月??這就更不可能了,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楊哥和月月那麼熟悉了,怎麼好意思下手??」趙傳喜連忙搖頭,說道。
「兔子為什麼不吃窩邊草??可以理解為一種自我保護,也可以理解為一種坦然,一種早晚歸我的坦然,用俗話說,就是殺熟,越是熟人越好下手……」張海通說道。
「咯咯……」車篷子里傳來女人們的笑聲,很顯然,外面一搭一唱的聯手擠兌楊孝宗,她們听的一清二楚,甚至連表情都能腦補出來。
「完了,你們都瘋了……」楊孝宗苦著臉,捏了捏山根,說道。
「要是月月做我嫂子,我舉雙手贊同……」楊幗英望著早就抬不起頭來的月月,舉起雙手,笑眯眯的說道。
「呀……」月月羞的驚呼一聲,猛地撲向楊幗英,一把捂住她的嘴,惱道︰「臭英英,不許胡說八道……」
「嗚嗚嗚嗚……」楊幗英晃著腦袋,想要避開月月的手,可是月月捂得緊,怎麼扭都避不開。
「捂死了捂死了,你要謀殺呀??你要是把她殺了,你這輩子都別想進楊家的門兒了……」古雲鳳看著臉蛋兒憋得通紅的楊幗英,連忙拉開了月月的手,把楊幗英解救了出來。
「我決定了,就讓你當我嫂子,你今天這麼欺負我,等你嫁進我們楊家,看我和我媽怎麼收拾你……」楊幗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發狠道。
「才不理你……」月月紅著臉蛋兒,一雙美眸翻了楊幗英一眼,氣嘟嘟的說道。
「等你嫁過來,有你好看……」楊幗英瞪著美眸,說道。
「小英,別胡說八道……」楊孝宗就坐在外面,自然听到了妹妹的話,不由得呵斥道。
「你……」楊幗英眼圈兒一下就紅了,「楊孝宗,你這個重色輕妹的色胚流氓,你有了媳婦兒就不要妹妹了,你給我等著,你看我回家之後,怎麼跟爸媽說,既然有了媳婦兒就可以不要妹妹了,那有了媳婦兒不要老娘也一點兒不稀奇……」
「我說,我什麼時候有了媳婦兒不要老娘了??」楊孝宗苦笑不已。
「那就是光不要妹妹了??」楊幗英已經抽搭了起來。
「你別胡說了好不好??」楊孝宗手足失措了,「你說的話不對,現在咱爸媽都不在跟前,我是你哥,長兄如父,我就有管教你的權力,我倒是听說過這麼一句話,哪有哥哥不打妹妹的??」
「你還想打我??」楊幗英大哭了起來,「爸,媽,你們在哪兒呀??我哥他打我……」
「楊兄,堅挺一把,狠狠地揍她一頓,讓她知道做妹妹的本分……」聶蒼龍在旁邊兒拱火兒。
「小君姐姐,我哥他打我,你讓小青伺候伺候他吧……」楊幗英大哭著,撲到了秦小君懷里,鼻涕眼淚往人家身上蹭。
把對聶蒼龍報復,楊國英直接轉嫁到了秦小君身上,既然你敢拱火兒,我就敢欺負你媳婦兒,看咱們誰心疼……
「行啦,你惡不惡心??都蹭我身上了……」秦小君一把推開了楊幗英,氣哼哼的瞪了她一眼,「你能不能裝的再像著點兒??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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