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玩兒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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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小君行得正站得直,干嘛還得裝模作樣呀??我圖呀??」女孩兒撇了撇小嘴兒,相當不屑的說道。
秦小君的霸道,那是眾所周知的,想干,不管對不對,沒有人‘敢’反對,想說,不管合不合適,也少有人‘會’還嘴,不管她心里是不是陰暗,最起碼,聶蒼龍不是衛道士,對她的好與壞,都能夠包容下來,所以說,女孩兒還真的沒有必要裝模作樣,只要做好最真實的就好。
「哼,誰呢??」袁思雨純粹就是跟女孩兒斗嘴玩兒呢,對的情感,她有的想法。
「我覺得,咱們還是別在這兒說笑了,通哥的老爸讓蜂子給蟄了,結果,一場好好的婚禮少了這樣一個重量級人物的參與,這簡直就是通哥這一生中最大的遺憾了……」聶蒼龍面表現出一副義憤填膺的神色,「咱們身為通哥的,是不是要替他報了這個不共戴天的大仇呢??」
「去殺蜜蜂呀??」秦小君有些遲疑,雖然她愛搗鼓個小蟲子的,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怕蜜蜂。
苗家人雖然了解很多毒蟲的習性,但是在捕捉毒蟲之前,也是要做好防護準備的,不可能傻了唧的就跑到毒蟲的窩里去,也不管個三七二十一,下手就抓,那簡直就跟找死差不多了,苗家人擅毒,但是百毒不侵的,沒有……
「當然了……」聶蒼龍臉色一整,「為通哥報仇,咱們義不容辭……」
「我看你是惦記蜂蜜了……」女孩兒白了男人一眼,不由得撇了撇小嘴兒。
「你這樣懷疑我,簡直就是對我最大的污蔑,為了表示我的清白,那就不去了,睡覺……」聶蒼龍一臉的悲憤,看那委屈的模樣,大有今天要是不下雪,就是老天爺不開眼的架勢。
「是是是,我啦,我你是為通哥報仇的,為了兩肋插刀,我應該大力支持你的……」女孩兒連忙賠笑,既然男人想弄點兒蜂蜜,那就讓他弄去唄,反正這蜂蜜最後也要落到嘴里,嘻嘻……
想到蜂蜜的香甜,女孩兒的小嘴兒里就涌起一股股的饞涎。
「你真的支持我麼??」聶蒼龍瞅了瞅女孩兒,委屈神色仍舊掛在臉。
「嗯嗯,我支持你,舉雙手雙腳支持你……」女孩兒猛點著小腦袋。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聶蒼龍問道。
「當然啦,為通哥報仇,能少了我??」女孩兒異常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們不光要把它們全殺了,而且還要搶光它們的蜂蜜,燒了它們的老巢,讓它們得罪通哥的後果有多麼的嚴重……」
「三光政策呀??」聶蒼龍有些惡寒,情不自禁的就打了個哆嗦,要說起來,最毒的還是婦人心呀,他也就是想給女孩兒搶點兒蜂蜜吃,還真沒有把人家滅絕的想法兒。
「為通哥報仇,就要是哪只蜂蜇的張叔,你想想,一個蜂巢里那麼多蜜蜂,咱們可能找得到凶手??不如來個有殺,不放過,只要有嫌疑的,全都處以極刑……」女孩兒猙獰的一笑,說道。
「那還等??咱們趕緊去為通哥報仇……」聶蒼龍拉著女孩兒,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出了院子,向著蜂巢方向模去。
那蜜蜂的巢穴,對聶蒼龍這樣的大神通者,一點兒都不是秘密,只要他使用望氣之術,就能輕易的那巨大的蜂巢位置……那麼多的蜜蜂聚在一處,在他眼中就像太陽一樣耀眼。
「你說,要是有蜂王漿辦??」女孩兒的聲音中帶著興奮,從院牆外面傳來。
「有蜂王漿才好,那玩意兒的營養價值,比蜂蜜可強多了……」聶蒼龍的聲音也傳了。
「呵呵……」鄭東方略顯尷尬的笑了笑,拍了拍張莊稼的肩膀,「你忙著,我們去睡覺了……」說,徑直進屋睡覺去了,那身形卻是頗有些狼狽,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張,我們去睡覺了……」張文革也不停留,追著鄭東方的腳步,也進屋睡覺去了,留在外面,還不夠尷尬的呢。
事實,這聶蒼龍和秦小君的談話聲,從外面肆無忌憚的傳了進來,讓他們顯得很是被動,也很尷尬,不過他們也不會責怪兩人,實在是張莊稼和他們的語氣,把人家得罪了,人家就是明目張膽的報復,沒看到人家都不在這里住宿了麼??他們可以肯定,小兩口兒今天晚肯定不了……
「嘿嘿,這小兩口兒,可真有意思……」張莊稼望著袁思雨,笑的就有些勉強了,這個樸實的農民,還不知到得罪人家了呢。
「張二叔呀,提醒你一聲哦,小黑呢,其實是一條蛟龍,要是它對大黃感興趣的話,不妨讓它們配一配,也許真弄一窩龍種呢??」袁思雨卻是好心的提醒張莊稼,機會嘛,稍縱即逝,一個抓不住,就會像流星一樣劃過,事後想後悔,那肯定是來不及了。
「蛟龍??」張莊稼的眼珠子瞪圓了,心中卻是像開了鍋的水似的,沸騰了起來。
見張莊稼的臉色如同四川變臉兒似的,變幻不定,他心中正在合計著利弊得失,袁思雨也沒有再多說,轉身就進了屋兒去,她才不會攛掇人家呢,主意麼,就得拿,這樣的話,有了責任,也是承擔,省的跟著吆喝的落埋怨。
張莊稼合計了半天,終于下定了決心,將大黃脖子的項圈兒解開,然後用一段繩子拴住,牽著它就向著哥哥家走去,到了哥哥家,得先跟佷子交流一下,因為他有自知之明,讓一條蛟龍和狗配種,以他的能力是肯定辦不到的,這事兒,還得讓佷子幫忙,才會有那麼點兒希望。
「你們說啦??」張小花兒趴在窗台,望著張莊稼牽狗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問道。
「沒,就是告訴他,小黑是一條蛟龍,要是能跟他們家的大黃配種,他們家可能會弄一窩龍種……」袁思雨一邊月兌著衣服,一邊隨口說道。
「你可真能忽悠……」古雲鳳驚訝的眼楮都瞪圓了。
「誰說我忽悠他啦??龍本身就是變化多端的,能夠跟狗配種,也算不得稀奇……」袁思雨把外套扔到了炕尾,然後鑽進了被窩兒里。
「你們說,要是小黑和狗真的能配種兒,最後生出來的,會是怪物呢??」王雪瑩倒是對龍狗配挺感興趣的,盤腿兒坐在炕頭兒,一雙眸子唰唰的放光。
「龍的血脈肯定比狗強,我覺得應該像龍多一點兒……」古雲鳳一副推理大師的模樣,說道。
「袁認為呢??」張小花兒望著袁思雨,一雙大眼楮眨巴眨巴的。
「我啊??」袁思雨躺在被窩里,一頭長發披散著,兩只手墊在後腦勺兒下,「其實,那條狗也不簡單呢,有獒的血統,實際,我以前听我女乃女乃說過,獒是一種神獸,血統也相當不的,龍和獒,單從血統來說,說不誰高誰低……」
「獒的血統??」古雲鳳的眉毛挑了挑,神色間頗為詫異。
「你也听說過獒的傳說麼??」袁思雨眼楮斜向一方,瞟了一眼古雲鳳,問道。
「自然听說過,傳說中,獒能獨斗狼群,而且對主人非常忠誠……」古雲鳳點了點頭,對獒的事兒,並不打算多說。
「袁,現在還早,咱們打牌……」王雪瑩從的屁兜兒里掏出了一副撲克牌,小手兒略顯笨拙的洗了洗。
「哪有功夫玩兒牌呀??」袁思雨把縮進了被窩中,「今天殺的人太多了,心有些亂,我得好好睡一覺……」
「你一說殺人我想起來了……」王雪瑩一把掀了袁思雨的被子,半身壓在她身,「袁,今天到底是回事兒呀??你跟我們說說唄,就當你給減壓了……」
「別煩我,一提那些破事兒,我就腦袋疼……」袁思雨身子一扭,就把王雪瑩甩到了一邊兒,拉起被子,重新蓋在身。
「不說就不說,有了不起的??」王雪瑩小嘴兒嘟了嘟,拿起撲克牌,「小花兒,鳳姐,咱們一塊兒斗地主??」
「大晚的斗地主呀??趕緊睡覺好了……」古雲鳳也沒有心思打牌,月兌了衣服,穿著中單就鑽進了被窩中。
「費蠟……」張小花兒指了指燃著的蠟燭,也是不同意打牌玩兒,現如今,電燈不能用,這蠟燭可就是夜晚的主要照明工具,可是因為人們以前多使用電燈的緣故,所以,蠟燭生產廠家生產出來的蠟燭,肯定是不夠大家長使用的,而且因為生產設備也需要電力的支持,所以,要想恢復生產,還需要對設備進行改造,把電力的部分替換掉。
蠟燭,在目前來說,還算是相當珍貴的。
「哼……」王雪瑩嘟了嘟小嘴兒,「你們不玩兒,我玩兒,連蠟都不用啦……」撲克牌的玩兒法有很多種,就算是在黑孤影里,也能搗鼓著玩兒,當然了,這就只是相當于玩兒卡片兒了,那面的數字兒就沒有大用了。
「有那個玩兒牌的功夫兒,還不如抓緊修煉呢,等你修煉到像我們一樣,能在夜間視物了,那時候我再跟你玩兒牌……」袁思雨把被子緊了緊,說道。
「修煉不急在一時,得等我醞釀情緒,把情緒調整到最佳狀態,修煉起來才出成果……」王雪瑩伸了伸懶腰,說道。
「隨你……」袁思雨倒是不以為意,反正這個王雪瑩又不是的徒弟,人家想修煉,跟咱也沒有關系。
「剛才在外面就听到你們了,打牌是??我也玩兒……」這個時候,卞蘭蘭從外面走了進來,在她的身後,還有白姐和傻妞兒李燕。
卞蘭蘭進了屋兒,就直接月兌靴子炕了,和王雪瑩擠到了一塊兒。
「我也玩兒,我也玩兒……」李燕嚷嚷著,也爬炕來,向著卞蘭蘭和王雪瑩的身邊兒擠。
「你哪會玩兒??咱們倆一把兒……」白姐也月兌靴子了炕,坐到了李燕身後,攬住了她的縴細腰肢。
「玩兒玩兒呀??費蠟……」王雪瑩卻是嘟起了小嘴兒,向著那燃燒了一半兒的蠟燭努了努嘴兒。
「誰用臘了??咱們有螢火蟲仙子……」卞蘭蘭微微一笑,直接把的紗冕摘了下來,立刻,她的紗冕中就飛出了一只小小的螢火蟲,這螢火蟲剛剛飛出來,就散發出了一陣柔和的熒光,將整間屋子照的亮如白晝。
「哈哈,這下兒不用費蠟了……」王雪瑩來勁了,這一下兒,誰都阻止不了她玩兒牌了。
「這麼亮,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已經鑽進被窩的古雲鳳,卻是有些不滿了。
「你白天沒睡過午覺呀??」卞蘭蘭當即就翻了白眼兒,對古雲鳳的狙擊,是不遺余力的,只要有個借口就想跟她斗斗。
「可現在是晚……」古雲鳳不滿地說道。
「你就當睡午覺了……」卞蘭蘭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古雲鳳氣的咬牙切齒,可卻又拿她沒有辦法,這姑娘太潑辣,啥話都敢說,鬧起來,吃虧的還是。
「算了算了,咱們去外間屋玩兒牌,在地鋪一塊兒硬紙板,就能玩兒通宵了……」王雪瑩也覺得不好影響人家休息。
「也就是你心好,要是我??哼……」卞蘭蘭白了古雲鳳一眼,準備穿靴子下炕,反正就是玩兒牌嘛,現在天又有些熱,在外面兒玩兒還涼快呢。
「在屋里玩兒,讓螢火蟲把光線調暗點兒……」袁思雨扯著被子,蒙住了的頭。
听到袁思雨的吩咐,螢火蟲仙子立刻就把光線調暗了,能讓她們看到牌面兒,卻又不至于影響大家睡覺。
「哼哼,看看人家袁,多麼的識相呀……」卞蘭蘭向著古雲鳳冷笑了起來。
「誰愛搭理你??」古雲鳳咕噥一聲,也扯起被子,把蒙了起來。
「咱們玩兒斗地主啊,輸了的貼紙條兒……」卞蘭蘭有些興奮的說道。
「不行,現在的紙還是比較珍貴的,不能浪費……」白姐連忙搖頭。
「我說的是廢紙……」卞蘭蘭有些不甘,要是玩兒牌不貼紙條兒,那還有意思??
「那也不行,不能寫字的,還能當手紙……」白姐是個過日子人。
「我暈啊……」卞蘭蘭翻白眼兒了,「廢紙面不沾著呢,誰敢用它當手紙??不怕把擦壞了??」
「既然不沾著,你就敢把它往臉貼??看來,你的臉還不如你的值錢呢……」古雲鳳忍不住就插了一句。
「是我的比你的臉值錢,玩兒牌嘛,我就沒想過輸……」面對古雲鳳的攻擊,卞蘭蘭一點兒都不示弱,反擊的相當犀利。
「你要這麼說,我還非要跟你玩兒玩兒了,看我今天給你貼一臉紙條兒的……」古雲鳳騰地一下坐了起來,掀開被子,就坐到了眾人旁邊兒。
「你想玩兒就直說唄,既然你找虐,我能不成全你麼??」卞蘭蘭對古雲鳳的加入,倒是挺高興的,因為這樣一來,她就有機會好好的收拾古雲鳳了。
「到底是誰虐誰,咱們一會兒見分曉……」古雲鳳倒是挺自信的。
「你們玩兒,我睡覺了……」張小花兒是不想跟著攙和的,她本身不好賭,也不喜歡這種有些競爭性質的游戲,直接就在炕尾找了個被窩,鑽進去睡覺了。
「今天看我如何大殺四方的……」王雪瑩望著白姐,古雲鳳,卞蘭蘭,就獰笑了起來,至于李燕,那傻妞兒直接忽視。
「大殺四方??你不行……」卞蘭蘭倒是挺囂張的說道。
「你看我行不行……」王雪瑩嘟了嘟小嘴兒,拿著那副洗好的撲克牌,開始給大家發牌。
于是,幾個在屋里玩兒起了斗地主,一,還真是殺了個有來有往,天昏地暗的。
「咱們到底去哪兒呀??」在張疙瘩村兒的南邊兒小林子,秦小君被男人拉著,已經走了有一里地了,可是還看不到那蜂巢的半點影子。
「再向前走三百九十五步,應該就能看到了……」聶蒼龍卻是神秘一笑,說道。
「向前走三百九十五步??」秦小君有些詫異。
「沒,就是三百九十五步,只要再走三百九十三步,就能看到蜂巢了……」聶蒼龍說著的功夫兒,已經接連走了兩步。
「要是我沒有看到,你看我收拾你……」女孩兒白了男人一眼,實際,以她的目力,在夜色中,是很難看出男人臉的表情。
「是是是,要是沒看到,你就把我當蜜蜂一樣殺光了……」聶蒼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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