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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錯也沒用……」卞蘭蘭根本不為所動,該捏的還是捏,該揉的還是揉。
「你怎麼才肯放過我呀??」于樂樂連眼淚都下來了,身體中的那種煎熬,讓她再也忍不住了,就想通過眼淚把它們全都發泄出來。
「我怎麼都不會放過你……」卞蘭蘭屬于那種逮個蛤蟆要捏出尿來的人,能修理未來的嫂子,那自然是要盡興了。
「我警告你,媽一會兒就來了,你再不放開我,就讓媽揪你耳朵……」于樂樂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出聲威脅道。
「媽揪我耳朵??我讓她揪她才能揪,我要是不讓她揪,就憑她??我揪她耳朵還差不多……」反正老媽沒在這里,卞蘭蘭當然要過過嘴癮了。
「是嗎??你還敢揪你老媽的耳朵呀??」王慧的聲音就在卞蘭蘭的身後響起。
「嘎……」卞蘭蘭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然後扭過頭去,卻是恰好看到老媽站在自己身後,臉上掛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正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似乎要重新認識這個敢揪她的耳朵的閨女兒似的。
「呵呵,怎麼了??」王慧淡淡一笑,說道。
「媽,您啥時候來的??」卞蘭蘭僵硬的一笑,說道。
「剛來了不大一會兒,打擾你啦??要不你繼續??」王慧一臉戲謔的說道。
「那個……」卞蘭蘭就尷尬了,訕訕的松開了于樂樂。
「怎麼松開了??是不是媽打擾了你的興致??要不媽給你按著她??」王慧故作詫異的說道。
「哪敢呀??」卞蘭蘭訕訕道。
「怎麼能不敢呢??媽還得給你賠罪呢,免得你一不順心了,就揪媽的耳朵,媽老了,這耳朵可不跟你那耳朵似的,那麼有彈性,要是使勁兒一揪,還不得揪下來??」王慧說著,就笑了起來。
「媽。我知道錯了……」卞蘭蘭不由得低下了頭,嚅嚅的說道。
「你還知道錯了??」王慧一把揪住了閨女兒的耳朵,然後使勁兒一拽。竟是揪著她的耳朵,把她從車廂里給揪了出來。
「哎呦……」卞蘭蘭慘叫了起來,她還真沒想到老媽竟然這麼狠,這要是以前的自己。八成就得把耳朵給揪掉了。
「哎呦喂……」卞建東也嚇了一跳,「媽,你再把她耳朵揪掉了……」
「揪掉了就不要了……」王慧氣的要命,閨女兒這次回來,已經不能用調皮來形容了。簡直就是頑劣,還敢揪老媽的耳朵,真是反了天了。
「媽,我恨你,嗚……」卞蘭蘭這回是真疼了,咧著嘴就哭了起來。
「你還恨我??」王慧松開了閨女兒的耳朵,捏住了她的臉蛋兒,「你個死丫頭片子。真是越長越回去。你想把你媽氣死是不是??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兒心??」
「嗚……」卞蘭蘭大聲哭著,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媽,你別這樣,我們鬧著玩兒呢……」于樂樂也起身過來勸。
「這死丫頭片子,就是不能輕饒了,一天不收拾她。她就皮癢癢……」王慧還有些氣不過。
「媽,你好凶呀。我要是嫁到你們家,你是不是也這麼對我??」于樂樂嘴角兒扯了扯。一臉恐懼的說道。
「這回就放過你,再不給我改過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王慧恨恨的松開了手,瞪了閨女兒一眼,說道。
「我就不改……」卞蘭蘭捂著火辣辣的臉蛋兒,癟著小嘴兒,就跟老媽頂嘴了。
「我今天……」王慧的火氣又上來了,伸手就要去擰閨女兒的臉蛋兒。
卞蘭蘭才沒這麼傻呢,她要是不願意,王慧怎麼可能踫的上她??只見她腳尖兒在車上一點,身形劃出一道道幻影,直接就竄到了零號車的車頂上。
「你給我下來……」王慧見閨女兒跑了,怒氣更盛,指著閨女兒怒聲說道。
「我就不……」卞蘭蘭嘟著小嘴兒,蹙著眉頭,氣道。
「你不下來是不是??有本事你一輩子都別下來……」王慧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根本就沒有追上去的念頭,知道追也追不上。
「我下來你也抓不住……」卞蘭蘭看到老媽那副氣炸了肺的模樣,不由得就有些心情舒暢了,還是親媽呢,你就不怕真把我耳朵揪下來,真狠呀,都說虎毒不食子,你簡直比老虎還凶狠。
「你……」王慧讓閨女兒給氣著了,四下里踅模棍子,想要把這個不孝女給打下來。
「媽,您找什麼呢??」卞建東跟在老媽後面,問道。
「棍子,給我找根兒棍子,我非打死她不可……」王慧氣沖沖的說道。
「棍子沒有,我倒記得有竹桿兒……」卞建東說道。
「你說什麼呢你??」于樂樂就有些不樂意了,感覺自己這個未來的老公實在沒有眼色,這個當口兒,你說你不拉拉勸勸,怎麼還跟著湊熱鬧??
「你找什麼都沒用,王慧女士,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卞蘭蘭撇了撇小嘴兒,心情舒爽無比,別說竹桿兒了,就算機槍還能用,你也踫不到我一根毫毛。
「呼……」王慧也不找棍子了,掐著腰,慢慢的運著氣,等順過氣來之後,便指著車頂上的閨女兒,「你就氣我,我數到三,要是敢不下來,你就給我等著……」
「你數吧,要不我替你數,一二三,數完了,我就不下去……」卞蘭蘭站在車頂上,真個是神采飛揚,就跟多年受壓迫的佃農一朝翻身一樣,那個爽就別提了。
「哎呦,氣死我了……」王慧真是氣的肺都炸了,更何況……不遠處還有一幫找來送親的男女在看著她們呢,這真是……丑態畢露了。
「氣死就氣死唄,反正你兒子也結婚了,你這輩子最大的心事已經了結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麼??我還可以跟你保證,我爸絕對不會給我娶後媽。他就是娶了,我也給他打跑了……」卞蘭蘭得意洋洋的說道。
「蘭蘭,怎麼跟媽說話呢??」卞建東就有些不悅了。訓斥道。
「那是你媽,不是我媽……」卞蘭蘭就委屈了,老媽對兒子跟閨女兒是不是也太偏心了??給你千方百計的娶媳婦兒,我呢??就看她剛才擰我耳朵的樣子。一點兒都不像親媽能干出來的。
「甭搭理她,咱們該干什麼干什麼,不能把喜事兒耽誤了……」王慧還知道什麼是輕重緩急,一擺手,就把閨女兒的事兒放到了腦後。
「你們結婚。就自己找車去吧,我就當什麼都沒說過,這車畢竟是人家的,我說了可不算……」卞蘭蘭這回是真的撂挑子了。
「你想氣死我是不是??」王慧指著閨女兒,眼珠子都氣紅了。
「哼……」卞蘭蘭冷哼了一聲,「一會兒等趙傳喜回來,我再跟他好好說說,別干些個不相干的事兒。有那個功夫還不如好好歇歇呢……」
「氣死我了……」王慧氣的臉色鐵青。一雙眸子中好像要噴出火來似的。
「蘭蘭,你干什麼呢你??你看把媽氣的,你還不……」卞建東看到老媽生氣,就開始慌了,怒聲呵斥著妹妹。
「她不是你妹妹,我沒有這麼牛逼的閨女……」王慧就把兒子的話打斷了。「咱們不用他們的車,不用他們的人。我還就不信了,離了他們這地球就不轉了??」
「最好是這樣。蒼龍送你的冰箱呀,狼肉呀,牛車呀,我們就不收回來了,送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我們這點兒風度還是有的……」卞蘭蘭說話就有些尖酸刻薄了。
「不要不要,什麼都不要,趕緊弄走……」王慧听了閨女兒的話,立刻就怒了,她身為長輩,自然有長輩的威嚴,閨女兒這麼說,那意思就是說,有本事你什麼都別要,這簡直就是**果的挑釁,自己要是不做出反應,那這口氣這輩子都順不了。
「我說蘭蘭,你怎麼回事兒??你是不是非要把咱媽氣死你才甘心??」卞建東對妹妹就相當不滿了。
「那是你媽,不是我媽,我媽哪有那麼狠??」卞蘭蘭氣大了,老媽揪著自己的耳朵,把自己拉出那麼遠去,那簡直就是把自己當仇人呢,她要是不上趕著跟自己說好話兒,這輩子都不搭理她了。
「別搭理她,走,咱們回家……」王慧黑著一張臉,拉著兒子的手腕兒,向著于樂樂招了招手。
「媽,別這樣……」于樂樂就苦笑了起來,「這事兒是你錯了,不怪蘭蘭……」她哪想到剛才還挺好的母女倆兒,轉眼間就鬧成了這樣。
「你胡說什麼呢??媽怎麼會錯??」卞建東就瞪了于樂樂一眼,訓斥道。
「這麼多人看著呢,你隨便拉個人問問,要是有誰說媽佔理兒,那就是我爸媽那樣的人……」于樂樂說道。
卞建東下意識的就望向了那些老媽拉來送親的人。
「是呀,老王你……你是過了點兒……稍微過了點兒……」
「他嬸子,親閨女兒,怎麼能下那麼狠的手??把耳朵揪掉了怎麼辦??」
「我剛才都嚇了一跳,我以為她耳朵掉了呢……」
這幫拉來送親的人,見卞建東瞅向他們,不由得就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事實上,他們剛才也真是嚇了一大跳,揪著耳朵就給從車廂里拉了出來,讓人看著都有些眼暈,替卞蘭蘭疼得慌。
「你們你們……」王慧哪成想這麼多人聯合起來批斗自己??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的兒子好,真是從小沒有白疼他。
「媽,都民意沸騰了,你還是跟蘭蘭說句軟話去吧……」卞建東就在老媽身邊兒低聲說道。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王慧氣的肺都炸了,剛才還在心里夸兒子好,可是轉眼間他就做了叛徒。
「我就是覺得蘭蘭挺可憐的,你揪她耳朵,這個可以理解,畢竟從小揪到大嘛,可是你剛才那一下兒,實在讓人受不了了,也太狠了。我跟您說實話吧,我剛才也以為她耳朵準得掉了……」卞建東說道。
「你個混小子……」王慧氣的頭都有些暈了,「你也惹我生氣。你們哥倆兒真是氣死我了……」
「媽,不是我不幫你,是沒法兒幫……」卞建東苦澀一笑,說道。
「行了。別跟我說這個……」王慧不耐煩的打斷了兒子的話。
「媽……」卞建東臉上的笑容更苦了。
「要是再說就別叫我媽……」王慧冷冰冰的說道。
「行,我不說了……」卞建東立刻就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說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蘭蘭,你跳那麼高干什麼??還不趕緊下來……」卞玉書的身影突然從小區門口兒中鑽了出來,瞅了瞅現場的情況。然後就向著閨女兒吼了起來。
「爸,親人呀,你趕緊休了我後媽……」卞蘭蘭看到老爸突然出現了,各種委屈齊涌向心頭,不由得就眼淚汪汪的了,不過還是不敢從車頂上下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還不趕緊下來??」卞玉書听著閨女兒委屈的聲音,心里可是相當的興奮,不是說咱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麼??可是你看看你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弄的。竟然天怒人怨到親閨女兒都造你的反的地步。
「我不下去,我要是下去,耳朵就沒了……」卞蘭蘭帶著哭腔,說道。
「耳朵好好的,怎麼就沒了??」卞玉書就有些不解了。
「還不是讓人揪的??」卞蘭蘭就打開了話匣子,把自己怎麼遭受虐待。原原本本的跟老爸說了一通,最後抹了把眼淚。「我就是後媽生的,不然能這麼對我麼??」
「瞎說……」卞玉書卻是裝模作樣的瞪了閨女兒一眼。「你啥時候有後媽了??胡說八道,趕緊下來,大姑娘家的,爬那麼高成何體統??」
「我要是下去了,有人揪我耳朵怎麼辦??」卞蘭蘭嘟著小嘴兒,說道。
「誰敢再揪你耳朵,你爹我就抽她嘴巴子……」卞玉書瞪了老伴兒一眼,說道。
王慧雖然肺都快氣炸了,可是卻強忍著一聲不吭,今天這事兒她也看明白了,要是沒有這個死丫頭片子,兒子這婚還真不好結。
「剛才就有人揪我了,你先抽她,抽了我就下去……」卞蘭蘭說道。
「我說你下不下來??你要是不下來,小心你爹也揍你……」卞玉書說道。
「你要揍我,你就不是我親爹……」卞蘭蘭說道。
「小聶,蒼龍,聶蒼龍,你給老子出來,你看看你把我閨女兒帶成什麼樣兒了……」卞玉書就扯著嗓子吼了起來。
「行了行了,我下來了……」卞蘭蘭麻溜兒的就從車上跳下來了,「人家睡覺呢,你吵人家干什麼??」
「我看看你耳朵……」卞玉書就湊到閨女兒耳旁,在她的小耳朵上看了起來。
「可疼了……」卞蘭蘭又抹眼淚了。
「都有些腫了……」卞玉書感覺閨女兒的耳朵顏色明顯不對,紅中帶著一絲紫色,一張老臉就變黑了。
「疼……」卞蘭蘭哭著說道。
「我說你神經病呀??你精神不正常呀??你揪她耳朵干什麼??」卞玉書黑著臉,就吼了老伴兒一嗓子。
「我樂意揪……」王慧看到閨女兒的慘樣兒,心中也隱隱的有些後悔,可是讓老伴兒這麼一吼,當然就不甘示弱的反擊了。
「我看你真是造反了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卞玉書上前兩步,一把揪住了老伴兒的耳朵,然後狠狠的一扭。
「哎呦……」王慧忍不住就痛呼出聲,隨著老伴兒擰的方向,頭就歪了過去,雙手猛地抓住了老伴兒的手腕兒,「你給我松手……」
「松手個屁,我看你真是蹬鼻子上臉了,你當老子治不了你呢??」卞玉書看著閨女兒那紅腫的耳朵,都心疼壞了,「你他媽的死老婆子,差點兒就把我閨女兒耳朵揪下來了……」老頭兒氣急之下,連髒話都說出來了。
「爸,好樣的,擰她,狠狠的擰她,把她耳朵揪下來,讓她囂張跋扈……」卞蘭蘭就在一邊兒高聲叫好。
「我說你行了,瞎嚷嚷什麼??」卞建東就在一邊兒瞪了妹妹一眼,怎麼這家伙唯恐天下不亂呢??你難道不知道被擰耳朵的人是誰麼??就不怕人笑話??
「我樂意,爸是幫我報仇呢……」卞蘭蘭瞪了老哥一眼,說道。
「你……」卞建東就瞪了妹妹一眼,然後湊到老爹身邊兒,拉住了他的胳膊,輕聲勸解了起來,「爸,都多大年紀了,發這麼大火兒干嘛呀??你再把樂樂嚇著??」
「你媽差點兒把你妹妹耳朵擰下來,都沒有嚇著她,我這樣兒就把她嚇著了??她膽子是不是也太小了??」卞玉書黑著臉瞪了卞建東一眼,說道。
「呃……」卞建東一怔,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訕訕的退到了一旁去,老爹這是對自己有意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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