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什麼洗??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能洗清了才怪……」秦小君就樂了起來。[無限升級]
「就是嘛,當初我還讓給嚇著了呢,好像連漢服都給吹動了……」古雲鳳笑眯眯的說道。
「別說了行不行??」白姐羞惱無比,瞪視著古雲鳳,怒道。
「行行行,不說了不說了……」古雲鳳忍住了笑,連連說道。
「白姐,真牛……」王雪瑩就沖著白姐挑起了大拇哥,發自內心的贊嘆道。
「媽媽,真牛……」小丫丫也學著師姐,向著媽媽挑起了大拇哥。
「不行,我不活了,我實在是沒臉活了……」白姐不由羞得捂住了臉,幸虧現在孩子還小,可能今兒個記住了,明兒個就忘了,要是這孩子能記事兒,以後可就沒臉在她面前當媽了。
「不活了沒關系,不過得先把賬還了……」秦小君笑眯眯的向著白姐伸出了小手兒。
「不給,誹謗我,還想讓我還賬,我應該管要損失才是……」白姐怒視著秦小君,說道。
「哼哼,就知道會賴賬……」秦小君不屑的撇了撇嘴,「我現在還只是在麻將桌兒上說,說我要是跟蘭蘭她媽也說說去,以她媽的嘴巴,能在多少天之內,傳的整個市區都知道了??」
「……」白姐不由變色。「卑鄙……」
「謝謝的夸獎。我覺得的語文學的很好,能用一個簡單的詞語就把我刻畫的入木三分……」秦小君笑眯眯的說道。
「無恥……」白姐氣急,怒視著秦小君,「威脅我……」
「那沒辦法,無恥是我的座右銘,威脅是我達到目的的方式……」秦小君就愈發得意了。
「天呀,誰來拯救我呀……」白姐不由得仰天悲呼,「救救我這只迷途的羔羊吧……」
「沒有人會救的……」秦小君笑眯眯的說道。
「還指望著某人駕著七彩祥雲來救麼??太天真了,人家就算駕雲過來,也不是救的……」古雲鳳就開始撇嘴了。
「沒人救我又怎麼樣??」白姐怒視著秦小君。「我今兒個豁出去了,不就是名聲臭了大街麼??除了這個,還能怎麼樣??今兒個這個賬,我還賴定了……」
「以為光名聲臭大街就完了麼??」秦小君不屑的撇了撇嘴。
「還能怎麼樣??」白姐冷哼一聲。說道。
「當然是有人對的感興趣了……」秦小君就冷笑了起來,「我敢保證,只要出現在大街上,所有人都會看的,要是可能的話,還會撩起的漢服,看看到底是什麼口徑的大炮,竟然能夠發出那麼大威力的炮彈。」
「秦小君,欺人太甚……」白姐氣的眼楮中都涌出了淚光。
「給不給錢??」秦小君瞪著白姐,理直氣壯的說道。
「就不給。我拿它擦也不給……」白姐氣呼呼的說道。
「口徑太大,鈔票太小,我看還是報紙比較好用……」秦小君冷笑道。
「欺人太甚,我要是跟完了,我就不是丫丫的媽……」白姐怒視著秦小君,淚珠兒就順著眼角兒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欺人太甚??是先賴賬的好不好??自個兒捫心自問,贏的時候,我哪一次賴過??還不都是太賴皮了??」秦小君也不樂意了,明明是賴賬的好不好??怎麼現在把自個兒給說成了受害者了??
「給給給……」白姐氣呼呼的扔給秦小君四塊錢,然後飛快的碼牌。「給我等著,我今天非要把內褲都給贏了……」
「看咱們今天誰贏誰……」秦小君得意的收好錢,就樂了起來。[我搜小說網]
「我不光贏了的內褲,我還要把老公也給贏過來……」白姐見秦小君得意的模樣,不由得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哈哈哈……」古雲鳳就笑了起來,「白姐總算是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說個屁……」白姐就怒視著古雲鳳。「看我讓們倆一起光的……」
「哼……」秦小君冷哼一聲,「想贏我??除非是陸地神仙……」
「我說幾位,要是打麻將就好好打,要是不想打,就趕緊回車里歇著去……」聶蒼龍見牌局成了斗嘴大會,忍不住就插了一句。
「有什麼事兒??趕緊烤的,再敢多一句嘴,我就把給輸了……」秦小君瞪了他一眼,說道。
「……」聶蒼龍立刻就住嘴了,半句話都不敢多說。
「哼,一點兒男子漢氣概都沒有,寵吧,寵著寵著就騎到頭上去,牝雞司晨還是好的,以後婆媳關系我就等著看熱鬧呢……」白姐面上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冷笑著說道。
「還等著看熱鬧??」秦小君翻了翻白眼兒,「我就等著看熱鬧呢……」
「小君這是有恃無恐呀??」古雲鳳就有些訝異的瞅著秦小君,說道。
「哼哼……」秦小君就得意的笑了起來,「不知道他爸媽有多喜歡我,這世上不喜歡我的人很少,咱就是這麼招人稀罕……」
「那是相處的時間短,時間一長,也許的一些毛病就讓人家接受不了了……」古雲鳳說道。
「那也不怕,我跟他媽的性格很像,要不是有他從中作梗,我跟他媽都要結拜做姐妹呢……」秦小君說到這里,就更加的得意了。
「行了行了,得瑟什麼??趕緊坐莊。要是不想做了。可以往後輪……」白姐拉著臉,碼好了最後兩張牌,用冷冰冰的聲音說道。
「哼哼,就準備好內褲吧……」秦小君抄起骰子,就擲了出去。
秦小君的氣運極其旺盛,接下來的牌局,可謂是大殺四方了,每次抓牌,不是天胡就是地胡,從坐上莊之後。就沒有再下來過,可謂是春風得意,神采飛揚。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把,東方的天空中。都已經出現啟明星了,明顯是黎明將至。
「我不行了……」古雲鳳一臉郁悶,打了這麼長時間,除了一開始胡的那一把,基本上就沒有再開過張了。
「師母,我沒錢了……」王雪瑩也有些支撐不住了,雖然沒有打算贏,但是一直輸,心里也相當不得勁兒。
「哼,今兒個我豁出去了。不報仇,毋寧死……」白姐輸的渾身都哆嗦了,寬大的漢服中,有種涼颼颼的感覺,目光不時的看向小丫丫懷里的喜羊羊,那個毛絨玩具身上,此時卻是多了一件相當簡陋的衣服。
「還拽上文了??」秦小君贏得都精神萎靡了,一邊兒看牌,一邊兒打哈欠,「恐怕這輩子都報不了仇了……」
「散了吧。天馬上就要亮了,一會兒人家還得接親去呢,咱們趕緊找個地方歇會兒……」聶蒼龍早就不烤肉串兒了,因為所有的羊肉都被他烤完了,更讓人膽顫心驚的是。那麼多的肉串兒,竟然被四個女人外加一小屁孩兒給吃了個干淨。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有這麼大的胃口,那可是羊,不是燒雞。
「不行,我一定要報仇……」白姐都有些魔怔了,「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小君,把白姐內褲還給她吧……」古雲鳳慵懶的趴在桌子上,就開始給白姐求情了。
「憑什麼??那是我贏的,再說了,我已經送給我們丫丫了,真沒想到呀,竟然扒下一個丁字來,果然是外表越端莊,內心越風騷……」秦小君听到古雲鳳提內褲的事兒,立刻就精神一振,連連搖頭說道。
「看看……」古雲鳳就跟秦小君陪著小心,說起了好話,「白姐又不招人不惹人的,至于這麼欺負她麼??」
「是她先欺負我的……」秦小君就不滿了,「賴賭賬這麼沒品的事兒她都干了,真難想象她的人品該有如何低劣,我沒有把她的內褲送給蒼龍就不錯了……」
「恐怕,要是真送給了蒼龍,她就不會這麼入魔了,八成以後再打麻將一把都不贏了……」古雲鳳有氣無力地說道。
「為什麼呀??」王雪瑩有些好奇問道。
「當然是為了把自己穿過的內褲輸給師母,然後讓師母送給師父了,怎麼連這個都不懂??真讓人懷疑的智商……」古雲鳳白了王雪瑩一眼,說道。
「還真上勁了??我這不是給捧哏兒麼??還真當我不知道??」王雪瑩就白了她一眼,不滿的說道。
「不說知道,我就當不知道……」古雲鳳有氣無力的笑了笑,說道。
「來呀,接著坐莊……」白姐紅著眼楮,瞪視著秦小君,一臉凶狠的說道。
「不玩兒了,要是不服氣,咱們明天到車上玩兒去,看我怎麼接著收拾……」秦小君把牌一推,把小丫丫從懷里抱起來,放到了桌兒上,小丫丫早就睡著了,讓師母這麼折騰都沒有醒。
「贏了錢就想跑呀??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白姐可就不干了,我連內褲都輸給了,說不玩兒就不玩兒了??
「還有錢麼??要是能拿出錢來,咱們就接著玩兒……」秦小君白了她一眼,說道。
「我……」白姐不由得氣結,自己身上帶的錢,都已經輸光了,不然怎麼會把內褲都給輸了??
「白姐,算了吧……」古雲鳳就在一旁勸說,當然了,並非是她心眼兒有多軟,而是她也已經輸的干干淨淨了,再輸就是內褲了。
「我……」白姐憋屈的都說不出話來了,眼淚就開始在眼窩中打轉了。
「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王雪瑩就壞笑了起來。
「們讓我哭。我偏就不哭……」白姐抹了把眼淚。氣鼓鼓的說道。
「小君,趕緊把內褲還給白姐,一會兒可就來人了,讓人看到多不好??」聶蒼龍耳朵微微一動,說道。
「就是啊,咱們這桌子是吃飯用的,這內褲……」古雲鳳指了指被小丫丫抱在懷里的喜羊羊,心里就有些膈應了,這樣就算把內褲放桌子上了,要是沒人穿過的新內褲倒還勉強可以接受。可是這條內褲明顯就是剛從白姐身上扒下來的,還帶著某些奇異的味道呢,讓大家以後還怎麼吃飯??
「師母,給她個教訓就算了。讓她知道千萬不能賴賭賬就行了……」王雪瑩看在桌子的份兒上,也開始求情了。
「那……」秦小君眼珠兒轉了轉,「看在們都給她求情的份兒上,就放過她這一次吧……」
「誰用放了??我的內褲,我要光明正大的贏回來……」白姐氣急敗壞地說道。
「有本事就把這句話再說一遍……」秦小君的小臉兒就有些黑了,好像還給內褲是咱求著似的,搞清楚狀況好不好??就應該讓風吹屁屁涼。
「好話不說二遍……」白姐把頭一扭,小嘴兒嘟的老高,「讓我說我就說,那我多沒面子??除非贏了我。不然我一個字兒都不說……」
「還一個字兒都不說呢……」秦小君就撇嘴了,「一個字兒都不說的說,跟好話不說二遍的說,難道不是一個字兒??」
「強詞奪理……」白姐怒視著秦小君,說道。
「我的詞哪句強了??還強詞奪理,我說的都是道理,懂不懂??」秦小君不由得又撇嘴了。
「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把身邊兒的東西都贏走了的……」白姐怒視著秦小君,手如閃電一樣抓向了喜羊羊,嘴上說不要。可是怎麼能真的不要呢??下面兒真空的感覺,可是相當不好受。
「我現在又改變主意了,不還給了……」秦小君說著,就要去搶喜羊羊。
「晚了……」白姐抓著喜羊羊,身形一閃。就鑽進了零號車里去。
「可把白姐得罪慘了……」古雲鳳瞅了瞅秦小君,不由得就嘆息了一聲。「恐怕白姐得十天半個月的不答理,真是天生當惡霸的料兒,逮誰欺負誰……」
「我欺負啦??」秦小君卻是白了她一眼,說道。
「當然了,人家讓欺負的都快哭了……」古雲鳳立刻就委屈地說道。
「那干嘛還不哭??沒听過這句話麼??會哭的孩子有女乃吃,只要一哭,好處大大的有……」秦小君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
「還別說,劉皇叔還真是一哭得天下……」古雲鳳想了想,說道。
「三分之一的天下吧??」王雪瑩插了一句,「在二十一世紀,泥石流都沒治,要是在漢末三國時期,那泥石流可比原子彈更有威懾力了……」
「怎麼就泥石流了??」聶蒼龍卻是有些不解,自己這個倒霉徒弟不會腦子有問題吧??怎麼說著說著就沒影兒了??
「女人是水做的,這個同意吧??」秦小君白了男人一眼,說道。
「當然,我們家小君柔情似水……」聶蒼龍猛點著頭,嚴重同意女孩兒的話,當然,他也不敢不同意,要是一不同意,氣溫驟降,讓女孩兒變成了冰,那就不光冷,而且還硬了,何苦來哉呢??
「男人是泥做的,這個也同意吧??」秦小君接著說道。
「這個也同意,只有常摔打,男人才能更結實……」聶蒼龍猛點著頭,更是同意女孩兒的這個比喻了,甭管是膠泥還是爛泥,只要不成材,那就趕緊摔打,摔打得多了,就能成材了,甭管是燒陶,燒瓷,還是燒磚,都算是個用處。
「那男人一哭,泥越來越稀,不就成泥石流了麼??」秦小君說道。
「這個好像也有些道理……」聶蒼龍想了想,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傳喜,這小子好像就比較愛哭,尤其是遇到蛇的時候,呃,好像宋仁生比他更愛哭來著。
「不許也有些道理,要說非常非常有道理……」女孩兒怒視著男人,氣呼呼的說道。
「好好好,的這個比喻是非常非常有道理的,這總行了吧??」聶蒼龍連忙說道。
「這還差不多……」女孩兒就得意了起來,「雖然我不是陸地神仙,可我說話,有時候也是言出法隨的。」
「您看您這話說的……」聶蒼龍一臉討好的笑容,「我言出法隨,那不就代表您言出法隨麼??咱倆還分那麼清干嘛呀??」
「咱們倆又沒什麼關系,一個男的,我一個女的,當然要分清楚一點兒了……」女孩兒撇著小嘴兒,裝模作樣的說道。
「您要說這話,可就太讓我傷心了,咱可是一顆紅心向著組織的……」聶蒼龍就一臉委屈的說道。
「看說的可憐巴巴的,那就不分那麼清啦……」秦小君嘴角兒就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太惡心啦……」古雲鳳看著兩人打情罵俏,心里面兒就有些酸溜溜得了,「就沒見過們這麼不要臉的……」
「看多要臉,我也沒見過比更不要臉的……」秦小君瞅了古雲鳳一眼,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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