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過你那是不可能的,這個你想都不要想……」女孩兒一句話,就把男人的希望全都給掐滅了,「你還是做好表演節目的準備吧,友情提醒一下,表演節目之前,最好先做好熱身運動,畢竟花兒這孩子比較好動,動作幅度較大,要是抻著你那身老骨頭,可就不太好了……」
「我啥時候變成了老骨頭??你這是誹謗,我決定了,我不告你誹謗了,也不給你表演節目了,咱們倆算是扯平了怎麼樣??」聶蒼龍故意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說道。,,用手機也能看。
「這世上有這麼美的事兒麼??」女孩兒就開始撇嘴了。
「好不好嘛,求求你了……」聶蒼龍又開始撒嬌了。
「惡心死啦……」女孩兒的兩只小手兒使勁兒的搓著胳膊,膈應的小臉兒都有些青了。
「你要是不答應人家,人家就惡心死你……」聶蒼龍嬌滴滴的威脅道。
「你就是惡心死我,我也不答應……」女孩兒瞪著大眼楮,怒視著聶蒼龍,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一個大老爺們兒,打賭輸了竟然耍賴,還不如人家白姐呢,人家白姐輸了,還月兌內褲呢。
「身為一個男人,竟然會賴賭,這人品,真是讓人羞愧欲絕呀……」雲中子道長的聲音就然的傳了過來,緊接著,雲中子道長風騷的身影,就重新出現在了大水牛的背上。
「我說有你事兒沒你事兒??你個老牛鼻子跟著瞎攙和什麼??你還羞愧欲絕??干嘛欲絕呀??有想法就要實施嘛。您還是趕緊絕去吧……」聶蒼龍听到雲中子道長的風涼話,心里就不樂意了,說出來的話相當嗆人。
「哼哼哼……」雲中子道長倒是沒有說什麼,而是胸有成竹的捻須微笑。因為他知道,有人會給他撐腰。
「道長也是說了一句實話,你怎麼能對道長這麼說話呢??太不懂禮貌了,尊老愛幼沒學過??」秦小君果然就給雲中子道長撐腰了,在她看來,這老牛鼻子明顯是向著她說話的,自然要維護一二,要是讓支持者寒了心。以後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人家支持起來就不給力了。
「我當然學過了,不過這老牛鼻子為老不尊,實在讓人尊敬不起來……」聶蒼龍倒是願意跟女孩兒瞎扯一番。扯著扯著,就把剛才的賭給忘了,那才是他最願意看到的。
「甭扯別的,還想轉移話題??先不管道長是否值得尊敬,你先把賭約完成了。只要你把賭約完成了,我有的是工夫跟你討論道長是否值得尊敬的問題,甚至可以專門成立一個討論組,發動群眾來共同討論……」秦小君明顯不是好糊弄的。根本不給男人轉移話題的機會。
「小君寶貝,你就真的這麼狠心??」聶蒼龍實在是無計可施了。一雙眸子深情的望著女孩兒,目光中蘊含著淡淡的心痛。似乎不敢相信女孩兒竟然真的是鐵石心腸似的。
「你少來這一套……」女孩兒讓男人的眼神瞅的臉蛋兒一紅,眼神閃爍,螓首微微低垂,似要躲避男人的目光似的。
「小君寶寶……」聶蒼龍見自己的深情攻勢似乎有些效果,不由得深情的呼喚了起來,「你真的非要這麼擠兌我麼??你于心何忍啊……」
「小君呀,要不就算了吧,蒼龍一看就不是輸不起的人,他就是想看看你心里有沒有他,會不會為了他放棄一些原則……」雲中子道長就在一邊兒壞笑了起來,對秦小君的性格,他不是很了解,因為秦小君精的沒邊兒,以他的智商,甚至搭上閱歷,都看不清她,但是有一點,他卻是很清楚的,那就是這丫頭有時候會比較羞,嘴比較硬,就跟《笑傲江湖》里的任盈盈有些類似,明明心里喜歡的要命,可嘴上就是不承認,哪怕所有人都能看出她是在自欺欺人,嗯,這個所有人里,包括傻子,呆子等有智力缺陷的人。
「我心里怎麼可能會有他??」秦小君果然跟著雲中子道長的劇本兒走了,「還放棄原則??他把自個兒想的也太重要了吧??」倒不是她察覺不出老牛鼻子的用心,而是這種自欺欺人幾乎已經成了本能了,近四年時間,要是沒有這種本能作祟,八成倆人連孩子都有了,其實這種本能就叫矜持,女同志們自愛都靠這個。
「小君呀,可不能這樣說,蒼龍該傷心了……」雲中子道長就做出一幅和事佬的樣子,規勸著女孩兒。
「你個老牛鼻子,以為老子傻,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聶蒼龍當時就怒了,指著老牛鼻子的鼻子,「信不信老子打的你滿臉桃花開??」
「你看看,老道明明是替你說話的,你怎麼不識好歹呀??」雲中子道長一臉委屈的說道。
「你還說是不是??」聶蒼龍黑著臉,眼楮瞬間就變得通紅,刀光在他的瞳孔中閃爍不休,隨時都可能沖出去,把老牛鼻子撕成碎肉。
「老道不說了,老道閉嘴……」雲中子道長哪成想聶蒼龍的反應竟然有這麼大,那臉色當時就變了,連忙伸出老手把嘴給捂上了。
「哼……」聶蒼龍冷哼一聲,這才把瞳孔中的刀光散去。
「你還挺會欺負人呀??」女孩兒就開始撇嘴了。
「我哪是欺負人呀??這老牛鼻子把咱們當猴子耍。應該給他個小小的教訓……」聶蒼龍的眼楮再望向女孩兒的時候,瞳孔的顏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人也變得嬉皮笑臉了起來,「要不咱們修理修理他吧。其實我看著他下巴上那胡子就感覺挺惡心的,跟山羊老師似的……」
「山羊老師??」女孩兒一愣,不由得就把目光望向了雲中子道長,細細的端詳了起來。
「難道你上小學的時候,課本上沒有山羊老師麼??」聶蒼龍感覺不可思議,山羊老師呀,在當年的小學中,那可是風靡一時的。
山羊老師。就是一只給小動物們上課的老山羊,嗯,戴著眼鏡,相當的老學究。出現于上個世紀的小學語文課本,至于是幾年級哪一冊的,保存著小學課本的同學們可以自己找一找。
「當然有哇,不過我怎麼感覺這老牛鼻子,不不。是老道長,怎麼跟山羊老師不是很像呢??人家山羊老師還有角呢……」秦小君瞅著雲中子道長,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看你這話說的,想讓老道長長出角來。這個……因為物種的原因,似乎是不怎麼現實的。再說了,我也沒說人家長得像山羊老師。我只是說他的胡子長得像山羊老師……」聶蒼龍瞅著老道長,冷笑著品頭論足一番。
「嗯……」女孩兒也不由得點了點頭,「人家山羊老師是白山羊,老道長是黑山羊……呸呸呸,道長是人,就是長得黑點兒,不是黑山羊……」
「你們兩個……」雲中子道長氣的嘴皮子直哆嗦,這會兒他要是還看不出女孩兒是報復自己,那他這將近一百年,可就是白活了。
「你看看你,把老道長氣的都高血壓了……」女孩兒烏溜溜的大眼楮骨碌碌一轉,俏生生的賞了男人一個大白眼兒,「一會兒你表演節目的時候,正好讓道長欣賞欣賞,給道長緩解一下暴漲的血壓……」
「這個……」聶蒼龍的後脊梁上當時就冒冷汗了,扯了這麼多閑篇兒,哪成想女孩兒竟然還沒有忘記賭約的事兒,心里面兒不由得就有種不祥的預感了,也許這回自己真的跑不掉了。
「就這麼說定了啊,一會兒可得用心表演,你要知道,你的表演是否用心,可是承載著雲中子道長的腦血管兒,要是雲中子道長的腦血管兒爆了,可就是你造的孽了……」秦小君笑眯眯的說道。
「這雲中子道長的腦血管兒,跟我有什麼關系??」聶蒼龍立刻就開始叫屈了,「雲中子道長都活了快一百歲了,就算死了都不算喪事……」
話說,這年紀大的老人過世,的確不算是喪事,因為是好死,善終,所以,死者親屬一般都是當成喜事兒來辦的,除了披麻戴孝哭兩嗓子之外,跟結婚娶媳婦兒沒多大區別。
「怎麼就不算喪事??人家道長還能活九千九百歲呢,這麼算起來,道長現在都還不會走呢……」秦小君倒是會算賬,能活一萬歲,那換算成百歲制,一百歲不就等于一歲麼??一般來說,一歲的孩子會走的少。
「你還真把道長當成烏龜來養啦??」聶蒼龍瞪著眼珠子,故作不滿地說道。
「哪有??是道長說的嘛,他還能活九千九百歲,加上他現在的歲數,可不就是一萬歲麼??」秦小君嘟著小嘴兒,一臉委屈的說道。
「他現在可還沒到一百歲……」聶蒼龍就揪著雲中子道長的歲數扯,總之,只要能讓女孩兒忘了賭約的事兒,不管什麼樣的話題他都敢扯,現在大家的實力都有了顯著的提高,耳聰目明那是非常正常的事兒,要是自己真的表演節目了,保證大家能當樂子說一輩子,這麼丟人的事兒,打死他都不干,當然了,秦小君要是答應他立刻領證,打死他都干。
「那就是九千九百九十九歲??」女孩兒給雲中子道長算著歲數,不由得就有些驚訝了,一雙漂亮的大眼楮瞅著老道長,「道長俗家不會是姓魏吧??」
「當然不是。你怎麼會認為老道姓魏??」雲中子道長倒是心平氣和了,你越是要惹我生氣,我偏偏就不生氣,不管你們怎麼氣老道。老道就當看戲了。
「九千歲就姓魏嘛……」女孩兒笑眯眯的說道。
「魏忠賢??」聶蒼龍有些詫異的瞅了瞅女孩兒,又瞅了瞅雲中子道長,「道長真的不姓魏??我記得您自個兒說過,您有很多戶口本兒……」
「老道戶口本兒的確不少,可偏偏就沒有姓魏的……」雲中子道長的臉膛就有些黑了,魏忠賢呀,那可是傳說中的風雲人物,縱橫大明天啟朝的權閹大太監。曾經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當然了,由于其身體方面的原因,這一筆的色彩有些負面。
如果說。自己是民國抗戰時期,武林中當之無愧的主角,那這個大太監就是大明天啟朝整個中國當之無愧的主角,自己只能在武林中叱 風雲,可人家在朝在野。那都是呼風喚雨的超級牛人。
「那有沒有姓李的??」秦小君瞅了瞅雲中子道長,眨巴了眨巴眼楮,問道。
「肯定有呀,我好像記得他說過。什麼趙錢孫李周吳鄭王的都有……」聶蒼龍搶在老道長開口之前,就把話兒給釘死了。不讓老道長有改口的機會。
「那就沒錯了,听說這魏忠賢的本名叫李進忠。進宮之後才改名兒叫魏忠賢的,看來雲中子道長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歲可能是世襲來的……」女孩兒笑眯眯的就拍了板兒,定了性,世襲來的??從哪兒世襲來的??當然是從九千歲那里世襲來的了。
「老道不生氣……」雲中子道長老臉黑漆漆的,腦袋頂上都冒出了煙氣,不過語氣卻是越發的平和了,「老道一點兒都不生氣……」
「道長好修養呀……」聶蒼龍卻是向著老道長挑起了大拇哥,「要是有人這麼說我,我肯定跟他急了,我不但跟他急了,我還得用更惡毒的話罵回去……」說著,一雙龍目就充滿鼓勵和期待的望著老道長。
「呵呵呵……」雲中子道長心平氣和的笑了笑,「老道的心胸比宇宙還廣闊,就沒有容不下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跟一個孩子計較呢??」心里就開始大罵不已︰要不是看你的拳頭都握緊了,隨時準備打人,老道沒準兒還真讓你蠱惑的破口大罵。
「小青蛇,你這是要跟道長一波啦??」秦小君瞅著男人那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一雙大眼楮就眯縫了起來。
「當然了……」聶蒼龍大義凜然的挺起胸膛,「道長是爺們兒中的爺們兒,竟然被你說成魏忠賢的後代,這不是對道長**果的羞辱麼??太監怎麼來的兒子??這不是拐著彎兒的說道長的某個女性長輩那個什麼麼??」
「那個什麼是什麼??」女孩兒瞅了瞅老道長越來越黑的臉膛,相當配合的問道。
「還用我直接說出來麼??我要是說出來,那可就不好听了……」聶蒼龍斜睨了女孩兒一眼,說道。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女孩兒瞅了瞅老道長的臉色,黑黑的臉膛上已經開始泛紫了,明顯是到了爆發的邊緣,心里不由得就開始冷笑了,在我面前耍小聰明,氣不死你個老東西。
「真要我說出來??我要是說出來,對雲中子道長的傷害,那可是無與倫比的,是毀天滅地的……」聶蒼龍就開始瞎扯,臉上還做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就跟在會議上講話的領導似的。
「你看你扯得這一大圈兒,你干脆直接說了就得了,反正道長的心胸比宇宙還廣闊,也不會跟你一個孩子計較,別扯著扯著,把該說的話給忘了……」女孩兒故作不滿的瞪了男人一眼,說道。
「該說啥??」聶蒼龍不由得就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女孩兒不由得就翻了白眼兒。
「這倒也是……」聶蒼龍不由得點了點頭,做蹙眉沉思狀,「我剛才要說什麼來著??」
「那個什麼……」女孩兒就開始給他提醒。
「什麼??」聶蒼龍眉毛一挑,有些詫異的瞅著女孩兒,「這話怎麼說的沒頭沒腦的??」
「什麼沒頭沒腦的??」女孩兒的小臉兒上就冒了黑線,「你剛才要說的是,那個什麼是什麼……」
「那個什麼就是那個什麼唄,怎麼還問那個什麼是什麼??」聶蒼龍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更迷糊了。
「跟我裝傻是不是??」女孩兒白了男人一眼,「你不會趁著這個得健忘癥的機會,連表演節目的事兒也一塊兒給忘了吧??」
「你還記著呢??」聶蒼龍當時就蔫吧了。
「這麼有意義的事兒,我怎麼能忘了呢??」女孩兒嘴角兒扯出一絲笑意,眼角余光瞥了瞥老道長,見這老牛鼻子又開始興致勃勃的看戲了,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楮,「咱們先不說表演節目的事兒,還是趕緊說說雲中子道長的某位女性長輩那個什麼是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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