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麼?」君宇軒抓住樸寒星的手,眼楮直視著她。
「我我沒干什麼,就是看你頭發濕了,想幫你擦干而已。」樸寒星很是委屈的說著,手上的浴巾也放了下來。
「算了,我不用你幫,」君宇軒看了看外面的天氣,雨不知在什麼時候停了。于是對著這位大明星說道,「雨停了,你該走了。」
樸寒星看了看外面的天氣,雨真的停了,可她內心有那麼丁點的不希望雨停得那麼快,再轉過來看著這才見了兩次,但是兩次都給了自己很深刻記憶的男生。
君宇軒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而樸寒星看到這也知道這次真的是下逐客令了,慢慢的從客廳走向門口去。宇軒一看見樸寒星走過來了,也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留下一個人的樸寒星看著這空蕩蕩的客廳,這個微笑著,唇線劃出的笑容有點難過的女生在穿好自己的鞋後,再看看那濕答答的地板,轉過身走了出去,只留下那地板上的一灘水見證著今天的事。
君宇軒在進來到自己的房間後,看著那躺在自己床上的‘天堂的牧聲’,從口袋里掏出那封有點濕了的信,翻過後面,看到上面的一個地址後。從床上拿起吉他就裝進琴包去,往背上一放,從衣櫃里找出一見黑色的外套穿了上去後,就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在經過地板上那一灘水時,停了下來看了下它後,然後轉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出到外面的君宇軒伸手攔了一輛TAXI把信上的地址給司機看了後,就這樣抱著自己的吉他看著窗外……
「多謝大叔了。」下車後的君宇軒對司機道謝後,看著面前的一片墓地,再看看旁邊,看見旁邊有個墓地管理人,于是上前問道︰「你好,請問這個地址怎麼走?」那管理人看了看那地址後,指了個地方,君宇軒道謝後,朝著他指的地方走了過去。
在半山腰的一個墓碑上,一張笑得很燦爛的照片貼在了上面,君宇軒在看到時,眼眶紅了,而眼淚卻怎麼也流不下來,在他的眼眶里面打轉。笑了笑後,模著那墓碑說,「老哥,我來了。你怎麼可以都不告訴我你的事呢。還記得嗎,我在我父母離異那幾天,那時我可是把我的事情全告訴了你呢,然後你居然帶著我這個未成年的人去喝酒,呵呵,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還不知道怎麼從父母離異的事情中月兌離出來呢;還有一次,是李叔教我學一個音調,可我怎麼學也學不會,那次是你帶著我跑去找你的那個師傅來教我呢,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你已經跟你那師傅鬧翻了的,可是你為了我居然不惜放段去找他來教我;呵呵,老哥,記得起嗎?我最記得的一次是,你帶我去獵艷的那次,人家個個都是在夜店獵艷的,可你倒好,拿著把爛吉他就攔下一個女的,直接的彈起了結婚進行曲,然後被人家甩了一巴掌,那次真的是把我笑得肚子疼了呢。老哥,你還記得嗎?你不是說弟弟不可以說哥哥的壞話的嗎?現在我說了,起來打我啊,揍我啊,為什麼不起來啊,躺在里面算什麼啊。」君宇軒模著那墓碑,眼眶里面的淚終于的落了下來,看著墓碑上的照片,想著這一個月來劉迅教會著他的事,帶著他胡鬧的事,還有很多很多的事,看了看手上的吉他,慢慢的從琴包里拿出‘天堂的牧聲’,調好位置後,對著那照片說︰「老哥,你躺在里面听得見我彈吉他嗎?你不是說想听我用‘天堂的牧聲’彈給你听嗎?現在我帶來了。老哥,我現在就用它彈給你听,它的名字叫《天堂之淚》。」
Wouldyouknowmyname
IfIsawyouinheaven
Woulditbethesame
IfIsawyouinheaven
Imustbestrong
Andcarryon
‘CosIknowIdon‘tbelong
Hereinheaven
………
剛剛在地鐵站出現的天籟之音再次出現了,不過這次的地點卻是墓地。而就在君宇軒彈唱的時候,在旁邊不遠處,有個拿著手機對著他的女生在張大著的嘴巴,說明現在的她有多麼的激動。
「老哥,听得見嗎?天堂之淚,不知道這首歌能不能讓你在天堂上面落淚呢。我好像還沒見過你落淚呢,希望這首歌能讓你掉上一次淚水。」宇軒特地的把語氣換成他以前和劉迅在一起時說話的語氣。希望能讓自己找會以前和劉迅在一起的感覺,而不是現在這種,他在里面躺著,而我在外面唱著的恐懼感。
君宇軒就這樣的在劉迅墓碑前彈了一下午的的吉他,跟他說了一下午的話,到最後嗓子都沙啞了,又沒水喝,就這樣還是堅持著唱著歌,說著話。直到天色完全的暗了下來,而黑暗的天色給這片墳墓披上了一見恐怖和神秘的外套。
「老哥,今天我就陪你聊到這先了,明天我可能來不了了,因為明天我要開學了,不過老哥你放心,我一有空,我就會來陪你聊天的。我先走了,再見。」君宇軒把吉他放進了琴包後,站起來對著劉迅的墓碑鞠了個躬,轉身下山去了。留下那笑得燦爛無比的照片看著他那下山的背影……
君宇軒在家外面時發現家里的燈光著,就知道父親回來了,所以在開門後說︰「我回來了。」
「哦,回來了,」君爾泰是什麼人,一個在商場打滾了幾十年的老手啊。所以在看到君宇軒回來時,就知道這個兒子發生了點什麼事情,再加上那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的嗓音,也大概猜到了點什麼,也把想說的話憋在了心里,換成了另外一句,「聲音怎麼了。」
君宇軒听到父親問自己的嗓音後,這時才發現喉嚨火辣辣的,想到剛才的事,也明白了過來,也沒打算瞞君爾泰的說,「沒什麼事,就是唱歌唱過頭了。沒注意到。以後會注意點的。」
君爾泰也沒追問下來,就是叮囑下吃點藥,如果還不好的話,去看看醫生罷了。然後就站起身走回臥室去了,而就在快關上臥室門的時候,回頭說了句話,「軒兒啊,衛生間有套女人的衣服,你把它放進洗衣機洗好後還給人家。」然後就關上了門。留下一臉驚諤的兒子楞在客廳……
「真是的,女人就是麻煩,怎麼不把衣服帶走啊。」君宇軒一邊把衣服放進洗衣機,一邊倒著洗衣粉,放好後,按下啟動鍵就轉身離開了。出到客廳的他看見今天被他用棉布擦拭干淨的那把劉迅的吉他靜靜的躺在沙發上。走過去,慢慢的拿起來,撫摩著琴箱,再看看旁邊的‘天堂的牧聲’。老哥啊,你放心,這兩把吉他,我都會帶著的,我會帶著它們登上音樂的顛峰的……
(ps:終于碼完了。2更出來了。嘿嘿,票票砸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