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孫策接著又叫道。(「主公」陸遜急忙起身應道。
「任命你為車騎將軍,即日赴任」
「謝主公」
「周瑜」
「在」
「任命你為水軍大都督,掌管江東所有船只」
「是」
現在,孫策已經將自己的親信全部安排了職位,這也是自己大刀闊斧進行軍事改革的第一步。
「周瑜,你立即封鎖江東水域,任何人沒有我的令牌,都不得離開江東」
「是」
「啊?」聞听此言,劉辯大吃一驚,這還了得?難道自己真的被囚禁在江東了?
「陸遜」
「在」命令城衛軍、禁衛軍、城外的軍隊全部行動起來,立即將南京城封鎖,準入不準出,直到我的命令下達之後才準離開」
「是」
「齊宇」
「在」
「你今晚開始安排人手,明日一定要趁著廟會之際沖入紫風觀,殺掉于吉完不成任務,你也不用回來了」
「是屬下一定完成任務」
「好我會讓韓當,程普,祖茂三人帶三位前去接管軍隊,大家都下去準備德娃,你留下」
「是」
當听到孫策叫自己德娃的時候,劉辯還是有點不太適應,「我x差點露餡,對了,這話家伙為什麼要單獨留下自己?難道是……」
這時,眾人已經相繼離開,孫策看了看劉辯,忽然冷聲道︰「德娃,你是什麼來歷?」
「來歷?」劉辯一愣,這家伙該不會看出什麼門道來了?
「哼你可不要對我隱瞞」孫策冷笑一聲,「我既然能放心地將軍隊交給你掌管,也自然能將你收拾掉,所以,我希望你實話實說」
「什麼實話?」劉辯裝痴賣傻地問道︰「主公是何意思?」
「是何意思?」孫策冷眼看著劉辯道︰「昨晚那個琰兒唱的歌、你所唱的歌都是從哪里學來的?還有,你寫給士頌的那幾詩都是從哪里得到的?」
「哦」劉辯這才恍然大悟,但是,他心中還是一陣冷,「不對絕對有問題為什麼他對這幾後來的詩詞如此上心?難道這里面真的有問題?」
「快說」孫策見到劉辯正在猶豫,不由立即怒道。(br>「是主公」劉辯稍一思索,立即滿口胡說道︰「主公,德娃乃是從幽州來的」
「哦?」孫策聞言一愣,驚訝道︰「難道這詩句都是從幽州傳來的?」
「對啊對啊」劉辯吹噓道︰「我曾經在幽州的學院里跟著小孩子學了幾天,所以,就學會了幾,……」
「果然如此」孫策不由將一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小聲嘟囔道︰「那家伙果然是穿越來的」
「啊?」孫策的聲音雖小,但近在咫尺的劉辯卻听得清清楚楚,他這一句不亞于晴天霹靂,一下子炸響在自己的耳邊。
「怎麼?」孫策見到劉辯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由一愣,問道。
「呃……什麼是……是穿越來的啊?」劉辯立即結結巴巴的問道。
「哦」孫策眼珠一轉,立即微微笑道︰「就是……就是從皇宮出來的意思呵呵,你下去,好好干」
「是」劉辯抹著一頭冷汗,眨眼就跑了出去。
韓當正在門口等他,見到劉辯出來,立即遞上一面令牌,「齊將軍,這是你的軍符,這次行動主公讓我協助你,我們還是快點走」
「哦好好」劉辯立即跟著韓當來到了自己的軍營。
南軍是南京的城衛軍之一,與北軍相為照應,也是南京城的守衛力量,平時大多數是在城內巡邏,這些軍隊配備精良,也算是孫策的嫡系軍隊。所以,劉辯根本就不敢想著怎樣利用這些軍隊,再說了,自己現在只不過是孫策手中的一個籌碼。
在考慮了一番以後,劉辯才搞明白了,孫策為什麼會重用自己。因為孫策也害怕畢竟歷史上孫策的死與于吉有直接的關系,而他此時正想對付于吉,江東的各路領有的信服于吉根本就不敢去殺他,而像周瑜、陸遜這樣的人才,孫策又不想他們出事。所以,這個「美差」就落到了自己這個外來戶的身上。
這樣一來,即便是于吉想要報仇,也只有找自己,害不到別人。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次行動結束以後,自己就會被清理出江東的高層隊伍,說不定還會被江東的士族、百姓給殺了
「娘滴,這可怎麼辦才好?」劉辯雖然接管了軍隊,但是,韓當這家伙竟然寸步不離地跟在自己的身邊,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要回周府去拿點東西」劉辯說道。
「我想你需要什麼東西,主公都會給你準備的還是不要離開軍營了」韓當面無表情地說道,「實在不行,就讓士兵去給你跑一趟」
「哦那就算了我只不過想要取回我的包裹」劉辯因為要來孫策府上,所以,生怕被他們搜身,所以,千瘡百孔箭也沒有攜帶。
劉辯立即開始布置起來,畢竟這次行動不僅關系到于吉的生死,也關系到自己與文姬的生死,所以,什麼事情都要謹慎、謹慎、再謹慎。如果一步走錯,自己將會滿盤皆輸。
一千精銳南軍很快就被劉辯與韓當挑選出來了,而且還挑選了一個非常精明的將領帶領,這人名叫滕胤,也許是孫策太珍惜自己的人了,所以,這次行動韓當只是在旁邊監視自己,而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其余的九千士兵當然也不能閑著,劉辯按照韓當的建議,將他們全部安排在禹王廟附近巡邏,為的是場面亂起來,他們可以迅出現,然後掩護劉辯等人撤退。
這樣下來,一天的時間也就過去了。
傍晚,吃完飯,劉辯正要離開軍營,卻又被韓當給攔住了,「今天晚上不能回去,明天任務結束以後,你願意回去多長時間都不會有人管你」
「我x老子是衛將軍,還用的你來安排?」劉辯確實怒了,畢竟在他的眼中,這個韓當也就算是孫策手下的個侍衛,根本就沒有什麼殺傷力,只不過現在自己不能動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