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孫策看著她擺了擺手,嘆息道︰「起來吧。」
「是夫君,您現在餓了吧?芳兒為您準備了甜湯」步芳有點嬌羞地討好道。
「嗯」孫策點了點頭,隨即走進了寢室。
步芳則連忙跑了出去,把盛滿甜湯的托盤端了進來,遞給孫策。
看著眼前這碗冰糖銀耳百合湯,孫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有點餓了,于是,靜靜地端起甜湯,用銀匙挑起輕輕嘗了一口,竟然味道不錯,有點像前世在家里時,媽媽給做出的味道。
「芳兒,你真的願意嫁給我嗎?」
仿佛被說到內心的羞處,步芳聞言立即將頭埋在了胸口上,就連脖子都羞得通紅,「夫君……」
「呵呵」孫策忽然找回了一點自信,于是三口兩口喝掉甜湯,把瓷碗一放,立即攔腰抱起步芳,大步朝著自己的大床走去。
「把衣服月兌了」孫策將她放到床前,隨即開始自己月兌衣服。
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可是對于步芳來說,在一個男性,雖然這個男性還是自己的夫君,讓她自己月兌掉衣服,***身體,內心里還以覺得很羞恥,很難為情。雖然在內心里已經認定了眼前的孫策就是自己一輩子的男人了,但是,畢竟兩人才見了兩面,加起來還沒有半個時辰,想想一會將要做的事情,如果自己太順從,會不會讓他瞧不起?如果以後孫策對她有不好的看法怎麼辦?步芳想到這里,竟然臉色慘白,仿佛大病初愈一樣。
步芳其實也算是三國歷史上的奇女子了,畢竟在歷史上,這步芳是孫權的最寵愛的愛妃,而且,她出生在淮陰,祖先是周代晉國大夫楊食,因其采邑在步這個地方,遂以步為姓氏。後來,步氏族人中有個叫步叔的,還是孔子七十二弟子之一。所以,盡管步芳此時內心里有諸多的顧慮,但想起吳國太所說的,自己這樣做,是對夫君有好處的。內心里一切的顧慮都拋棄掉,于是,緊緊的咬著下嘴唇,低著腦袋,順從地用自己羊脂一般的小手慢慢解開了腰帶。
在孫策瞪圓的眼楮中,一個嬌小的少女慢慢解開了腰帶,衣衫從圓滑的香肩上慢慢滑落,露出纏著肚兜的縴細勻稱的上身。步芳雙手立刻掩住了胸前的敏感處,過了好一會,才慢慢松開,小手移到後背處,僅存的肚兜從上身滑落,露出了初顯規模的半球形豐滿,仿佛羊脂雕就的半圓上瓖嵌著兩顆猩紅的紅寶石。
步芳這才俯,胸前下垂的半圓形豐滿隨著她的動作初顯輕微的顫動,看得出來豐滿而且很堅挺。
步芳月兌去了的衣褲,抬起一條圓滑的**讓褲子落在地上。白玉一般的雙腿間那抹淡褐色在孫策眼前一閃而過,但立即被步芳***的小手掩蓋。
步芳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將自己的身體呈現在孫策的眼前,事到臨頭還是改變的初衷,無法像想象中那樣一切都暴露出來。
步芳慢慢的抬起頭,猶如夜空中的星星一樣的美麗眸子,出現了點點的水澤。慘白的小臉上孕育著一層淡淡的紅暈,是那樣誘人,又是那樣的惹人憐愛。輕輕地移動著秀氣的小腳,走到床前,能夠讓孫策看得更清楚。
而孫策的腦海中此時忽然仿佛快速播放著電影一樣,自己以前也看過不少A劇,雖然那時候是背著父母看的,而且,許許多多不同女人的畫面忽然在自己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多都已經記不清了,但是,孫策知道,從今天開始,自己就不再是小孩子了
這些東西完全無師自通畢竟孫策在上輩子也就是活到了十九歲,而在這輩子,自己重生的時候,孫策也只有十五歲,現在自己已經十八歲了,而且,在這個時期,自己的年齡已經完全算是成年人了。
回想著腦海里出現的那些女人的身體,孫策又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步芳,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步芳的確有讓人憐愛的資本。不說小小年紀已經出落的魔鬼身材,前凸後翹,便是她那一身淨白如雪的肌膚將讓人流連忘返,不忍釋手。
隨著大量資料在腦海中的顯現,一則關于步夫人的資料也出現了。
當年,步氏母親帶同步氏逃到廬江,廬江後被孫策攻破,然而,孫權看見步氏的美貌,于是就娶了她。
後來孫權稱帝,步夫人就是吳大帝孫權後宮中最為得寵的妃子。史書上說她「以美麗得幸于權,寵冠菊花」,「她性不妒忌,多所推進,故久見愛待」,可見她是一位美麗賢淑的女子。
孫策再看向她時,才發現這步芳果然和歷史上記載的一樣,不僅相貌美麗,而且肌膚***,仿佛透明一般。瑩白如玉,仿佛有一層蒙蒙的光澤。她肌膚的白,不是病態的白,而是仿佛那種泛著水澤的水洗以後的羊脂白玉,並不會讓人感覺過于發白而令人心生反感。
正在沉思的孫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正關注孫策表情的步芳,以為孫策果如自己方才所想的那般,認為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如夜空一樣深邃的美眸再也控制不住淚水,從晶瑩的臉頰上滾滾而下,順著縴細的脖頸,滴落在胸前的豐滿上。
頓時,步芳也顧不得再掩蓋雙腿間的羞處,不由跪在床前,埋頭痛哭起來。
孫策被一陣哭泣聲驚醒,低頭一看,鼻血差點噴出來。原來,步芳跪下之後,身子是遮住了雙腿間的羞處,可是挺翹、豐滿***卻高高地翹了起來,顯現在了孫策的眼中。
「報……陸將軍回來了」
孫策不知步芳為何哭泣,正要安慰一下,卻不想陸遜竟然回來了。昨晚他呆在劉辯書房里,真的吐了好幾口血,也不知為什麼,自己以前都是身體強壯,可如今為什麼會這麼虛弱?今天大清早他終于想通了,今世的自己壓力太大、爭強好勝的野心也太大所以,他立即親自將牆上劉辯的留字給刮了下來,為的就是讓自己不再想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