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寶特種兵 八十一,色誘

作者 ︰ 藍澤

八十一,色誘

少康抱著女孩對任痕說︰「任主任,我們救救她吧。」

「隨你。」任痕漫不經心地答了一句。

少康把女孩抱上車,放倒在後座上。

蘭博基尼開入豪宅的時候,女孩幽幽醒來︰「這是哪兒,你們是誰?」

她會說漢語?難道是中國人?少康一驚,正要解釋,任痕卻已經不耐煩地對女孩說道︰「你終于醒了?那你走吧,問這麼多干嗎?」

女孩立刻又模著額頭,「啊喲」一聲,假裝難受︰「我的頭好暈,我好像快要死掉了。」

「你愛死就去死好了,跟我有什麼關系?」冷郁太子根本不在乎她是死是活,漠然地打開車門,讓她下車。

「任主任,畢竟是我們撞了她。」少康攔住任痕。

「她看上去根本沒事,只是在裝可憐而已,說不定是個騙錢的。」任痕再次打量了女孩一番。

「任主任……」少康苦笑著。

「好吧,我就照顧她一個晚上。」任痕終于沒再趕女孩下車。

「我是個中國人,我家在中越邊境上做一點小本生意……」下了車,蝶兒一邊追著任痕的腳步,一邊不停地介紹起自己來。

她說了一堆,但任痕卻只回答了一句︰「我又沒問你,你說這麼多干什麼?」

任痕讓蝶兒住在一個客房中,然後轉入了自己的豪華臥室。

他緩緩地洗了個澡,披上灰色的睡衣,靜靜地躺在床上。

終于,任痕從書桌上拿起了半塊發黑的木質簡牘,慢慢地摩挲著。木簡上面刻著一些潦草的隸書文字,像是在講述一個古老的家族,但由于缺少了另一半,因而讓人覺得難以琢磨。

睹物思人,任痕不禁感慨萬千,深深的痛苦難以拂去,堵在心里,在變質泛濫。

朦朧中,門「吱嘎」一聲,被打開了。

「語琳」任痕情不自禁地叫道,卻意外地發現居然是穿著潔白睡衣的蝶兒。

「半夜三更的,你進來干什麼?」任痕毫無表情地問。

蝶兒顯得含情脈脈︰「太子,您想要安陽王陵出土的《畢摩經》吧?您應該也知道,《畢摩經》中記錄了一個沉入水域的古城……而三星堆的寶藏,就被大祭司藏在那個古城中。」

太子?任痕嚇了一跳,她居然知道他的身份

「《畢摩經》?你到底是什麼人」任痕操起床頭櫃上的sg手槍,對準了蝶兒。

蝶兒輕輕一笑,拿出一卷古書︰「我來送一件東西給您,您何必緊張?」然後,她就把自己是哈尼人,黑達塞尤的妹妹,還偷了韓逍的《畢摩經》,希望任痕幫她報仇等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來了次大坦白。

「你倒是很誠實。」盡管任痕這麼說,但他手里的槍沒有放下。

蝶兒臉頰泛紅,低下頭去︰「太子過獎了。」

任痕向蝶兒揮揮手︰「你沒有別的事了吧?那你把《畢摩經》留下,先出去好了,我會給你報仇的。」

蝶兒抬起頭,伸手撫模著自己如牛女乃一般光潔白淨的大腿︰「太子這麼希望我走?」

任痕听出了她的話外之音,卻假裝糊涂說︰「這麼晚了,你難道還不想走?」

——雖然語琳跟人跑掉之後,任痕出于一種變態的報復,換了包括張雪依在內的三個女友,但那些女友都是他所熟悉的,他還真的沒有嘗試過一夜,跟一個陌生的女人干點什麼。

好吧,任痕承認,他不是個徹底的公子,他放不開,他沒那麼隨便

蝶兒輕輕地放下了一頭飄逸的秀發,在昏黃的燈光中緩緩地撫弄著︰「太子難道不想……莫非,太子嫌我不夠美麗?」

終于,任痕的嘴角微微上揚,向蝶兒伸出手去。

隨即,兩個人摟在一起,在床單上翻滾著,全情投入、抵死纏綿……

疾風暴雨過去。

蝶兒興奮之余的臉龐上帶著絕望和仇恨。

任痕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

天亮了,清晨的陽光在眼皮上來回掃拂,癢癢地。

任痕也耐不住這種癢,張開了眼楮。

蝶兒已經起床,正在擦拭著任痕的書桌。

書桌上有半塊年代久遠的木簡,還寫著文字。

蝶兒忍不住拿起了那半塊木簡,擦拭了好幾次。

突然,任痕跳了起來,一把從蝶兒手中奪過木簡,厲聲斥責道︰「以後不許你再踫她東西,不許」

蝶兒目瞪口呆了一會,就幽怨地說︰「這是你前妻留下的東西?」

見任痕微微點頭,蝶兒妒忌起來︰「我吃醋了你還愛她是嗎?對不對啊」

「輪得到你吃醋嗎?」任痕的眼楮里布滿了血絲,英俊的臉龐剎那間變得猙獰起來,他一字字地回答道,「是的,我愛她但是,我更恨她……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也許,這個男人身上帶著太多的詩人氣質、藝術家情懷,所以,他矯情得我都滿身雞皮蝶兒雖然這麼想,但還是柔情似水地依偎到任痕身上︰「太子,我們借阮大力之手殺掉語琳如何?」

任痕大笑起來︰「沒有人可以殺她,除了我她只可以死在我的手里」

蝶兒看著他,她不懂這個男人……

好一會,任痕又指了指床頭櫃上的《畢摩經》︰「幫我把這東西拿過來。」

蝶兒听話地把《畢摩經》遞給任痕。

任痕如獲至寶一般,翻來覆去地看了幾個小時,但眉頭卻越皺越緊。終于,他忍不住把《畢摩經》扔在了一邊,氣呼呼地說︰「還藏寶圖呢,里面什麼都沒有也難怪韓逍他們都找不到寶藏了。」

蝶兒悠然地把《畢摩經》拾起了來,在任痕耳邊輕輕說道︰「太子難道沒有听說過一個制造無字天書的民間土法嗎?」

任痕一把將蝶兒摟在懷里︰「你快說。」

蝶兒娓娓道來︰「把洋蔥的汁液拿來畫圖,等干了之後,圖案就會消失,但如果再把紙張放在火上烤一烤,圖案就又出現了」

因為洋蔥汁是酸性的,火烤之後,酸液濃縮成為強酸,就會腐蝕紙張,這跟濃硫酸腐蝕紙張是一個道理。想通了這一點,任痕立刻就興奮地抓起了《畢摩經》往廚房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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