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草爬子
「**」韓逍伸手抹了一把臉,很狼狽的樣子,然後咧開嘴,看著語琳笑了一下乖乖,你和阿紀、王都沒事吧?」
「我們沒事,就是你差點嚇死我們了。」拓跋紀搶著說,剛才那驚險的一幕讓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王東倩同樣臉色蒼白,幸虧有拓跋紀在一旁攙扶著,她才坐起身來,但淚珠連連,也不是不是喜極而泣。
韓逍連忙伸出手,幫她蹭去了臉上的淚痕,但由于他的手很髒,王東倩的臉被越蹭越黑。
最後還是拓跋紀細心地從衣服里拿出了一塊濕巾,又重新給王東倩擦了一遍臉。
看著韓逍和王東倩親熱的樣子,語琳倒是一下子恢復鎮定了。她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提醒韓逍道逍哥,我們現在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來,必須為妙。」
韓逍連忙把視線從王東倩身上轉移到語琳身上你說得沒,我們干掉的應該只是些放哨的小兵,後面還有更多的勁敵。」說罷,他站起身,不由模了模腦袋,心想剛才真夠懸的,就差那麼一點點,幸虧反應快,不然就成肉餅了。
感嘆完的僥幸完後,韓逍拉起語琳,「乖乖,我們得快點離開這里。」然後又看了身後一眼阿紀,替我照顧點王。」
四個人繼續前進,經過剛才那一戰,大家都心有戒備,提起了全部的精神。
王東倩一直被拓跋紀牽著,忽然,她轉過頭對拓跋紀輕輕地說了一句拓跋,謝謝你。」而後便收回了的手,朝韓逍追。
走了大概兩個多小時,韓逍停下來,伸出右掌作了個止步的手勢。後面的王東倩和拓跋紀看見了,便停下腳步。
不遠處的叢林里傳來「索索莎莎」的觸踫聲。韓逍只覺得頭皮發麻,看來,敵人已經派出人馬來對付了。
他放下了手,向語琳靠了幾步,又扭頭看了後面一眼阿紀,你听听聲音,好像又有人來了。」
拓跋紀判斷了一下說的確有人來了,阿逍,現在該辦?」
「我們先躲起來。」韓逍說著馬上行動,找了一片茂密的雜草叢中矮身鑽進去。大家也都跟著他躲進草叢,聆听著周圍的動靜。
「索索莎莎」的聲音越來越近,甚至,韓逍他們可以透過草叢和的樹木縫隙看到晃動的人影。
一個粗魯的男聲怒喝道M??ng,ng??ih?pv or?tnhi?ucan??m??l ixe?B?n??chot?im?tt mki?mk?l??ng!(他娘的,誰這麼大膽子敢闖進來?你們給我仔細搜查」
「Fantuy?nd?ng,anhemc?ach ngt?ith?ngb ov?it?ir?ngk?th ,kh?ngc nkh?ngth?li nl?c,堂主,我們的在通知我敵人之後,就再也聯絡不上了,他們可能都已經遭遇不測……」)另一個謙卑的男子說。
韓逍四人隱藏在草叢里,不敢動一動,也不敢大聲呼吸。
敵人的對話清晰可聞,但只有王東倩明白他們在說些。韓逍現在能勉強听懂幾個詞——這也是他這幾年來多次跟越南人打交道的結果。
範堂主吐了口唾沫,繼續用越南語說道現在是特殊時刻,阮幫主還特意叮囑我們要看守入口的」
「其實我不明白,阮幫主為要留下姓王的性命,殺了他豈不是更省事?」謙卑的男子說。
「如果王東君這個老家伙肯早點交代出八節玉琮的下落,我們或許還能讓他死得痛快些。」範堂主憤憤道。
「八節玉琮真的有那麼邪乎麼?我只听說它是咱們幫的鎮幫之寶,可從來都沒有見過。」第三個越南人說,听口氣也像是範堂主的小弟。
「他**的,我都沒見過,你可能見過?至于有沒有那麼邪乎,就不是我們該關心的問題了。」範堂主沒好氣地回答道。
過了一會,韓逍他們終于看見了十幾個流里流氣的大漢,其中有五六個端著AK47沖鋒槍,其余的拿著片刀、警棍。領頭的那個範堂主非常壯實,皮膚黝黑,而且留著一顆閃亮的光頭。
萬幸的是,這些77K成員直接從韓逍他們藏身的草叢邊走了,沒有多作停留。
「呼……」韓逍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好險」
「這里深山老林的,想找到關押王東君老的地方也有點難度,咳,也許我們應該抓一個活口指指路的。」拓跋紀小聲建議。
韓逍點點頭,但沒有做出行動。又稍等了一會,見周圍沒有動靜,他才說我們現在出去吧,朝他們來的方向走。」
四個人爬出草叢,剛走了沒幾步,韓逍就感到脖子後面有點疼,伸手一模,居然被一種叫草爬子的吸血蟲給叮住了。而且,蟲子已經嵌到了皮膚里面,只露出一個圓鼓鼓的在外,著實讓他有點兒吃不消。
「郁悶,我被草爬子叮了。」韓逍廢了好半天勁,才把肉里的蟲子揪出來。
「這種蟲子在越南很常見的,夏天最多,你們都要點。」王東倩看著韓逍呲牙咧嘴的樣子,「撲哧」一笑。
「有沒有毒?」韓逍心有余悸地問。
「要說有也有,不過毒性不大,只是被叮咬的地方會腫起一個大包,最少也要一個月才能消掉。」王東倩眨了眨眼楮,露出了天真可愛的神情。
「哎呀,我也被叮了。」拓跋紀忽然驚叫了一聲,往褲襠里伸出手去。
「你該不會就這麼變成太監吧?」韓逍開玩笑說。
拓跋紀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要是我真成了東方不敗我就……我就拉你當我男寵」
這時,後方突然傳來「轟」的一聲類似炸彈爆炸的巨響。韓逍回頭望了一下,老遠地就看見了一蓬揚起的煙塵,便開心地說我祝願剛才那幫人多踩踩地雷,我們快走。」
二十一,草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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