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監護人 026 懺悔吧,凡人,這都是你的錯。

作者 ︰ 雷馮斯

現在的手臂非常奇特,上臂的上半段是普通的肌膚,鼓鼓的肱二頭肌可以正常的收縮,但越往下顏色越深,逐漸變成一種暗淡的深灰色,觸感也更加僵硬,金屬質感更加明顯,最終在接近肘關節的附近變成一種深灰色的奇異金屬,前臂和手掌也是這種金屬構成。盡管活性的肌膚被這種金屬取代,但手臂和手掌的形狀並沒改變——這種沒有改變,是非常準確的沒有改變,而不是泛泛的指手指變成六根,或者手腕和手肘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轉。用更準確的比喻來說,薩迦現在的變異雙臂,只是如同戴著一雙深灰色金屬薄膜的長筒手套。

一般機械義肢的肘關節、腕關節、指關節再怎麼精細,也必然是由轉軸、螺栓等緊固件構成,外加上傳遞動力的金屬韌帶或者液壓傳動裝置。但薩迦雙臂的這些關節,壓根沒有任何上述的東西。一層像活性皮膚一樣富有彈性的金屬薄膜包裹著全部的金屬手臂,如同皮膚對肌肉、血管和骨骼的保護一般。薩迦納悶的撫模自己的雙臂,觸感非常的清晰準確,甚至比以前更靈敏。這讓他心生一種疑惑,火女、鋼手是不是聯合起來整蠱他,把他的手臂涂上一種有金屬光澤的深灰色油漆,然後告訴他︰「嗨,隊長,你的手臂被大火燒成紅燒豬肘,所以我們切掉它們做涼菜吃了,然後給你裝上一雙機械義肢,你看怎麼樣?」

他用力積壓深灰色的前臂後,便打消這種可笑的揣測。這金屬皮膚非常有彈性,能像真皮一樣柔軟的伸縮,當薩迦用力按壓時,它也能隨著壓力稍微的變形。這讓薩迦透過這層金屬皮膚,感覺到更深處的機械構造,那是截然不同于肌肉和骨骼的觸感。

薩迦翻來覆去的模了半天,才疑惑的問︰「這是什麼?」

「我說不清。」鋼手苦笑著說︰「把大人從聖甲里面挖出來時,芬里爾大人負責大人的初級治療,她用‘創世紀’改造大人,艾璐娜、瑪琳、安潔莉婭、火槍和水槍都參與這次改造。我們幾個大人都不知道她們做了什麼,反正我拿到大人時,大人的肢體已經齊全。」

薩迦微笑著點點頭,端起水杯慢慢喝完,然後把杯子遞還給鋼手,笑著說︰「明白了,我會好好的問問吉兒,你告訴其他人我已經醒了,但暫時沒空接客。然後,你給我好好的休息,你的身體是我的財產,可不能弄壞了。體重只需增加,不許減少。」

鋼手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默默的點點頭,又收拾周圍的一些東西,然後告辭離去。

薩迦環顧周圍,發現這里是一個山洞,上頂、石壁和地面像玻璃一樣光滑,很多地方還保持著流動的岩漿凝固後的形狀。很顯然,他還在那個山洞中,石壁在高溫中熔化然後凝固,所以這麼的光滑。「真是有趣的地方,你說呢,吉兒?」他在心靈深處發問。

「唔,將來你成為大人物,這里可以封做一個聖地什麼的。」月狼的聲音隨後響起。

「嘿嘿,我這次的表演很有趣,庫納吉兒作為一個觀眾還滿意嗎?」薩迦干巴巴的問。

「唔,八成滿意,如果你的雙腿也燒掉,咱更滿意了。」月狼說。

薩迦听得郁悶,沒好氣的問︰「這就是你想要的?你早就安排好這些?」

「笨狗,這不是咱想要的,而是你的宿命。咱不是命運的編織者,咱沒有這樣的能力,更沒有這樣的興趣。咱只是一個觀察者和引導者,咱留在你的身邊,默默的觀察你的命運,當一個重要的變故出現征兆時,咱會分析這個變故的利益得失,然後設法讓利益最大化。」月狼頓了頓,又繼續說︰「順帶告訴你一個事實,每一個結果都有導致結果的因由,其中有偶然的變量,也有必然的因果,你想過沒有,為什麼你會遭遇這場災厄?」

「火女對塵世巨蟒的改造出錯,我有什麼辦法?」薩迦郁悶的說。

「為什麼火女會改造塵世巨蟒?」

「因為要干掉重裝獸人,沒有對付蒙哥的武器,我們沒法突圍。」

「為什麼你們要突圍?」

「還不是艾璐娜把獸人引來?」

「為什麼艾璐娜會把獸人引來?」

薩迦正要回答這是因為艾璐娜頑皮搗蛋,喜歡看重口味的動作片,但一種內心的沖動讓他無法這麼說。是的,他正與月狼心對心的交談,任何一點謊言都無法說出口。艾璐娜引來獸人的真正原因,不是她太頑劣,而是他沒有盡職盡責的陪她玩。

「是的,這次的事故,追根溯源都是你的異想天開。因為種種原因,你的實力突飛猛進,把心愛的妖狐姐姐拋之腦後。好強的妖狐不想做偉大男人背後更偉大的小女人,所以這次不陪你出來跑,留在風語部落閉關修煉。你為了等她,刻意減少戰斗,拿著海妖弩到處放冷箭,甚至基本的鍛煉都不做。」月狼毫不客氣的指責︰「寶寶見你這麼沒精神,便想找點事情讓你振作。因為她心目中的父親,可是豪邁勇敢的英雄,而不是滿月復糾結的言情劇男主角。」

薩迦被說得很惱火,辯駁道︰「好吧,這是我不對,我很糾結,我沒有考慮到艾璐娜的感受,所以無意中引發獸人的圍山,但這次事故也不能全怪我吧,火女沒責任嗎?」

「哼,咱正要說這事。咱問你,火女為什麼會出錯?」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懂煉金造物。」薩迦沒好氣的說。

「你為什麼不懂?」

「我哪有空學啊?」薩迦沒好氣的說︰「我的事情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咱的記憶中包含著十個火女都不知道的奧術知識,你為什麼不稍微抽空發掘?」月狼毫不客氣的咄咄質問︰「你只要明白這些知識,也未必要運用,只需要到了解的程度。你就會明白,火女改造塵世巨蟒時急于求成,忽略了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說到這里,你也該想想,咱知道火女的改造出錯,你卻不知道,為什麼?咱就是你,你就是咱,咱們的記憶能夠共享,思想可以連通。咱察覺到問題,並且立刻提醒你,你卻渾渾噩噩毫無對策。」

薩迦被問得啞口無言,煩躁的說︰「好吧,火女改造出錯了,都是我的錯,成嗎?」

「不成。」月狼依然不放過薩迦,繼續冷冷的問︰「為什麼一貫謹慎細致的火女,會出這麼大的疏漏?她為什麼會急于求成?你必須認真的想一想。別怪咱多管閑事,如果這件事情你不處理好,會導致另一個極其負面的事件,可以稱作為‘游戲結束’的災難也不知為過。」

「什麼?」薩迦被嚇一跳。

「咱跟你說了,咱的職責是觀察者兼引導者,當一個重要事件出現征兆時,咱會分析這個變故的利益得失,然後設法讓利益最大化。唔,這個事件不論怎麼看,都非常糟糕,所以咱很遺憾的不能看你被坑,不得不滿不情願的稍微提醒你,怎麼避開這個坑。」

薩迦一听就稀奇了,納悶的問︰「吉兒大人,你能具體一些嗎?「

「唔,不對咱發牢騷了?」月狼懶洋洋的反問。

「對您發牢騷,就是對我發牢騷,我不會這麼無聊的。」薩迦連忙賠笑。

「哼,那咱稍微一提醒一下,具體怎麼做,咱也替你稍微準備了一下,你到時候心動並行動就行了。唔,那咱開始提醒了,你這個笨狗豎起耳朵听仔細了。火女之所以急于求成,原因很簡單,就是想在你面前多多表現,增加與你的羈絆。這個融合炮必須你和她一起使用,你要用融合炮對付重裝獸人,必須跟她合作。這讓她有些迫不及待,所以不知不覺放下錯誤。為什麼她迫不及待想跟你合作,咱就不說了。你這笨狗智商低,情商倒不差。」

薩迦啞口無言,心怦怦跳得厲害,想不到這件事情算到頭,都是他的錯。

他郁悶了一會,無奈的說︰「好吧,我明白了,說說我現在的身體吧。」

「唔,這可是咱的得意杰作,讓咱醞釀醞釀,回味回味。」月狼懶洋洋的說。

「你……」薩迦氣得差點一口血吐在床對面的牆上,卻拿月狼毫無辦法。

月狼過了一會,才說︰「總之先說一個開頭,咱創造出真正的生命金屬。」

「什麼?」薩迦大吃一驚。

「就是你的兩只胳膊,它們是真正的生命金屬,不是高仿品,而是真正的生命金屬。在很多性能上,它甚至比遠古時代不朽者的生命金屬更出色。一切榮耀歸功于艾璐娜寶寶,咱決定把這種新型的生命金屬命名為‘艾露恩’,寓意為‘艾璐娜的榮耀’。」

薩迦不是真傻,發呆一會後問︰「新生命金屬艾露恩,就是你所說的利益最大化。」

「才不是,艾露恩的發明只是眾多福利中的一個大頭,才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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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偉大領袖也是一步步成長的,現在的薩迦桑還只是菜鳥,用來教的。作為一個超人類屬性的寫手,我的最大目的,是把薩迦變成一只鮮女敕的人形怪物,變形金剛不錯,惡魔王子也不錯(當然要S陣營的),終結者TX也不錯,觸手怪當然也好,外加上分身技能,然後開一個兩打數目的華麗後宮。

PSS︰今天單位組織打籃球,我上演‘觸手時刻’,在比賽末獨砍十一分力挽狂瀾,率領一票基友贏得勝利,贏得大量妹子們的關注,激動得不行了。對了,听說很多宅男都不會打球的,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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