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金恐怪個頭不是很大,比尋常人的膝蓋稍微高些,長約一米,寬約六七十厘米。~不過它們的長相很威武,厚實的甲殼泛著冷森森的金屬光澤,六條粗壯的腿上滿是鋸齒一樣的硬刺,頭部生出像大鉗子一樣的螯肢。這不是重點,薩迦連巨龍骸骨都見過,不至于見到這些恐怪就發出。問題在于……它們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很像甲蟲。或紅或藍或綠的色斑在它們的背上閃閃發光,更讓薩迦聯想起那臭得他生不欲死的彩虹蟲。
薩迦知道它們不是彩虹蟲,也知道它們不是很強大,但還是心里緊張得發慌,額頭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流出。火女笑盈盈的走到薩迦身邊,突然拉著他跳出一步,對著前方石室中吃礦石的魔金恐獸們大喊︰「嘿,前面的雜碎們,你們今天死定了。」
魔金恐獸們嗖的轉過身,三角形頭部上的兩排復眼閃爍著一明一暗的紅光,似乎在打量薩迦和火女。它們背上的光斑也驟然加速閃爍,像是緊急警報的信號燈。一種頻率非常急,仿佛金屬片相互摩擦拍打的噠噠 聲從它們體內發出,相互應和的此起彼伏。
薩迦嚇得掙開火女的手,面如土色的連退兩步。但火女卻大笑著跨出一步,右手拔出背上的火焰劍,左手抓著一團金紅色火球向前一甩。一團火球落入恐獸群中轟然爆炸,炸得恐獸們滿地打滾。不過它們的殼非常堅硬,並沒在爆炸中受損,紛紛非常利索的翻身跳起。它們背上的色斑驟然全部變成紅色,奇快無比的連續頻閃。它們發出的聲音也不再是時斷時續的噠噠 ,而是鋼銼從玻璃上連續劃過的刺耳聲。很顯然,它們都發怒了。
一只位置靠前的恐獸首先沖過來,速度奇快無比,簡直如同高速公路上超速沖過的跑車。其他恐獸緊隨其後的尖嘯沖鋒,轉眼間八只恐怪從到石室口,幾乎要撞到火女身上。突然間,石室口的昏暗驟然濃密粘稠,仿佛一團正在蕩漾的漆黑墨汁。黑暗化作有生命的觸手魔怪,伸出無數漆黑的觸手纏繞住恐獸們,讓它們如同落入蛛網的金龜子一般徒勞掙扎。晚風正在用夜影豹的異能控制這群恐怪,她見火女又要用火焰,連忙喊︰「別放火,火光會削弱陰影的力量,我就不能控制他們。水槍,火槍,去打碎恐怪頭上的眼楮。」
水槍和火槍立刻沖向恐怪跟前,穿套著金屬護具的獸化雙爪連續劃過恐怪頭部的復眼上。凸出甲殼的復眼被紛紛劃碎,溢出綠色的粘稠血液。轉眼間,四只恐怪被狼女姐妹撓瞎。但水槍劃過第五只恐怪的腦袋時,尖銳的爪子在恐怪堅硬的頭部甲殼上擦出一串火花。火光不是很耀眼,卻讓束縛一只恐怪的陰影觸手削弱。這只恐怪掙月兌觸手跳到地上,尖嘯著沖向水槍的雙腿。這個變故出乎小姐妹的預料,她們雖然看見這只恐怪,卻已來不及後退。
在恐怪大張開的口器,剪斷水槍雙腿的一瞬間,一只大手抓住水槍,拉著她躲避開恐怪的鉗咬。同一時間,一只大腳突然出現在這恐怪的腦袋上,隨即踏碎大地一般的重重跺下。恐怪的頭顱硬如鋼鐵,卻也被踩得綠色漿液飛濺,破得如同捏碎撕爛的易拉罐一樣。
這恐怪趴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只剩下六條滿是鋸齒尖刺的粗腿還在微微顫抖。薩迦面無表情的放開水槍,又把火槍拉到身後,然後走到被陰影糾纏的眾多恐怪前。他應該還在害怕,簌簌發抖的右腿便是鐵證,但他動作毫不猶豫,右手並緊如劍,艾露恩金屬隨著他的心意解體又重組,讓右掌急遽增長,最後變成閃爍著毀滅性金色天火的鋸劍。他左手抓住一只恐怪的右腿,右手的天火鋸劍壓在它背上用力拉割幾下,嘎嘎的把它鋸成兩半。
用相同的辦法,他鋸開另外六只恐怪,然後一動不動的站著,鋸劍自動變回手形。火女小心翼翼的湊到薩迦跟前,歪著腦袋查看他的臉色。現在的薩迦還是很緊張,盡管剛剛踩死一只恐怪又手刃七只恐怪,但嘴唇抿得發白,額頭不斷的流汗,膝蓋還在簌簌發抖。
「你這到底是怕還是不怕啊?」火女好奇的問。
「怕。」薩迦干巴巴的回答,聲音非常沙啞。
火女瞅瞅地上的恐怪尸體,笑嘻嘻的說︰「可大哥你下手好利索。」
「恐懼是人的本能,不可怕也不可恥,只在于怎麼把恐懼轉化為力量。」
薩迦擦一把頭上的冷汗,又看看火女幸災樂禍的笑容,忍不住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這個萬惡的魔女早知道他自從被彩虹蟲驚嚇後一直怕甲蟲,也知道魔金恐怪是一種大甲蟲,卻心懷不軌的期待他出丑。這種居心……絕對是罪無可赦!他一時沖動,抓住火女的後背把她壓在牆上,然後揚起一只老大的巴掌狠狠的抽在她的上。火女還沒反應過來,據整個正面貼在冰冷的石壁上,然後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火辣辣的痛得微妙。
「唉喲,我的姐啊,痛,好痛。」她淚眼婆娑的哭喊。
「喲,你還知道痛啊,那知道廉恥和節操嗎?」薩迦問。
「當然知道痛,雖然節操已經十萬銅板賣掉了。」火女可憐兮兮的說。
薩迦听得一愣,湊到火女的面前皺眉問︰「寶寶也跟我說過,是你教的?」
「唔,姐姐跟寶寶講故事,一個綽號叫‘紅白’的女巫,十萬銅板賣掉節操。」
「很好,難怪寶寶最近越來越不安分,原來你是混亂之源啊。」
薩迦心中更是惱火,在火女的上又啪啪啪的三巴掌。火女的不如妖狐的結實,也不如妖狐的大,但肉感相當好,一巴掌下去能感受到顫抖的蕩漾肉感。火女痛得眼淚都滾到臉頰上,哽咽的說︰「老大,對不起,我還有一件事對不起你。」
薩迦眉頭皺得更緊了,冷冷的問︰「什麼事?」
「彩虹蟲能燻得爸爸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也是我暗示寶寶的。」火女說。
薩迦更是惱火,又在火女的上啪啪的連續五巴掌。火女痛得大呼小叫,卻淚眼婆娑的坦白更多的罪狀,怎麼慫恿艾璐娜嫁給爸爸,怎麼慫恿艾璐娜欺負爸爸,怎麼慫恿艾璐娜做壞事。薩迦很是惱火,再者火女的確實手感好,于是啪啪啪的打個不停。
過了好一會,火女已經沒什麼罪狀可以坦白,他也打得肩膀有些酸,脾氣發得差不多,理智漸漸清醒過來。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把小姨子按在牆上,啪啪啪的打她肉乎乎的大,打得一頭熱汗。這種事情,妖狐可以做,但不是一個姐夫應該做的。
他很是愧疚,松開手要說些什麼,卻發現火女軟綿綿的倒下。他大吃一驚,以為自己下手太重打壞了她上的什麼坐骨神經,連忙把她摟在懷里,卻見到心怦怦直跳的一幕。火女臉上滿是淚水,卻輕咬著豐潤的紅唇,呼吸熾熱並粗重,眉宇間蕩漾著誘人的春情。
「你這是什麼眼神?」薩迦怔怔的問。
「痛並快樂著,簡而言之挺爽的。」火女笑眯眯的說。
「那剛才,你是……」
「刺激你,讓你多打幾巴掌。」
「你的節操,果然是不存在的。」
薩迦下意識放開雙手,但火女隨後雙手環住薩迦的脖頸,豐滿的嬌軀軟綿綿的貼在她懷里。「雖然很舒服,可打得多了,屁屁還是很痛的,都已經腫了,不信你模。」她秀眉微蹙,嗲聲嗲氣的央求。薩迦不應該模,但手自動模上火女的,一手抓住一片。
剛才的許多巴掌確實給火女的帶來創傷,隔著褲子也能模到皮膚上的燙熱浮腫。火女仿佛化掉了骨頭一般,軟綿綿的貼在薩迦的懷里,燙熱的臉蛋貼在他的脖子,軟綿綿的說︰「真的,姐姐現在真的好高興,姐姐不是受虐狂,不會被打得很爽。姐姐是打心里的高興,小弟終于當姐姐是自己人了,想打就打,想欺負就欺負,不再跟姐姐客套。知道不?姐姐雖然怕痛,但痛得時候從來不流眼淚,姐姐這次,是高興的哭出來。」
薩迦心里沉甸甸的,又無法否認的歡喜,也有難掩的驚恐。他知道自己應該放開懷里的女人,跟她撇清楚關系,但雙手不听使喚的摟著她,輕輕著她燙熱的臀肉。他微微側著臉,貼著她光滑的臉頰,低聲嘆息︰「唉,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見妖狐?」
「跟我在一起時,不要提她好嗎?你跟她在一起時,我也不打擾你。」火女低聲說。
薩迦默然不語,心中煩亂得厲害。就在這時,走廊的深處響起一片 嚓嚓的聲音,不知多少的魔金恐獸正在爬來。其中一些腳步聲更加沉重,似乎有更高等的恐獸在里面。薩迦心情驟然冷靜如同冰河死水,先前有多少的繁雜,現在便有多少的殺意。
「你們誰也別出手,全交給我。」他淡淡的說。
「可姐姐不想放手,小弟的懷里好舒服。」火女嘟著小嘴撒嬌。
「哼,那你就抱著。」薩迦面無表情,淡淡的說。
————————————————————————
PS︰讀者朋友們,七姐妹只推兩只,可以嗎?塑造妖狐和火女已經累得我蛋疼了。如果收得更多,又花瓶一堆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