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而凶猛的激情後,薩迦神清氣爽的收起凶器,在艾卓琳娜身邊一坐下,提起壓在她背上的鏈鋸刀自己扛著。精疲力竭的女先知已經耗盡體能,只能側臥著呼呼喘氣,俏臉緋紅勾人,但眸中滿是淚水。薩迦斜視她一眼,淡淡的問︰「為什麼?」
「為了柯羅蓓兒。」艾卓琳娜吐出微弱卻堅決的聲音︰「我殺不了你,只能這麼做。」
「什麼?」薩迦皺緊眉頭,納悶的問︰「殺我和被我干還能扯上關系?」
「雖然柯羅蓓兒已經蛻變成艾爾達,雖然柯羅蓓兒虔誠的信仰艾爾達諸神,但她的心仍然是塔蘭人,她無時無刻都掛念著她的姐妹,還有她那無謂而愚蠢的復仇。」艾卓琳娜緩緩的坐起,當著薩迦的面劈開雙腿,撿起被薩迦扔到一邊的小內褲擦拭股間的痕跡。薩迦這才注意到她已經解開雙手的捆綁,不過她只是乖乖的擦,所以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興致勃勃的看著。艾卓琳娜一邊坦然自若的擦拭,一邊坦然自若的說︰「只有割斷她心中的羈絆,才能讓她全身心的成為純潔的艾爾達,與我相依相伴的生活。所以我要設法名正言順的殺死你,讓她與姐妹們反目成仇。不過你太強,我不是你的對手。力量上的戰敗只是小事,道德的淪陷才是最無法挽回的。一旦你回到她們身邊,說出你遭受的折磨,並告訴柯羅蓓兒,你本有機會殺掉我,卻念在她的情面上不殺我。那柯羅蓓兒肯定對你感激涕零,並對我埋怨萬分。她肯定對姐妹們心懷愧疚,並尋思彌補,羈絆反而更加的深刻。」
薩迦听得傻了,豎起大拇指正要說些什麼,卻听到更加不可思議的。艾卓琳娜隨後又說︰「如果我能殺死你,或許還有一線希望,只要能巧妙的布置現場,瞞過柯羅蓓兒的可能性還是不小。但你實在太強了,連‘懸浮結界’都不能控制你,讓你稍微多安靜一會,我看不到擊敗你的希望,一點都沒有。所以我只能這麼做,讓你我。不論我們之前做了什麼,只要你了我,柯羅蓓兒肯定不會原諒你,也不會原諒她的姐妹們,結果也是一樣。」
薩迦一听就郁悶了,惱火的喊︰「喂喂喂,是你像母狗一樣撅著yin我好不?」
「誰會信呢?」艾卓琳娜晃了晃手中破掉的小內褲,上面沾滿了薩迦的生命精華液。
「FUCK,還來萊溫斯基和克林頓的橋段。」薩迦一見就急了,劈手去奪這條小褲褲。但艾卓琳娜手指一勾,這小內褲就在白光閃爍中消失不見,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薩迦搖搖頭長嘆口氣,提起鏈鋸刀冷冷的問︰「艾卓琳娜,你是不是忘記考慮了什麼?」
「我不是你對手,你可以隨意對我怎麼樣,你是說這個嗎?」艾卓琳娜淡淡的反問。
「是的,你打算怎麼解開這個局?」薩迦冷冷的問。
艾卓琳娜手指又輕輕一勾,一個長圓筒在白光閃爍中出現在掌間,然後迅的打開一頭的塞子,把筒口對著薩迦。薩迦以為這是什麼凶惡的武器,連忙退開一步橫刀對著艾卓琳娜,同時還彈出左爪套的臂爪,張開燃燒著金火的一場硬仗。
但過了一會,筒中沙沙的爬出一只甲蟲。薩迦很快認出這種甲蟲,頓時嚴重的面目扭曲。先前他押著艾卓琳娜到處亂逛,不小心驚動一顆枯樹中的這種甲蟲,結果嚇得扔下艾卓琳娜落荒而逃,難道說她準備……。薩迦沉默半響後,才用爪子撓撓臉頰,嚴肅的問。
「先知艾卓琳娜-阿里納斯-佐維-細雨之音,你要用這個對付我?」
「是的。」艾卓琳娜冷冷的說︰「我們已經用通靈術控制這種甲蟲,並用十三種法術全面強化它們的各方面素質。以神之名起誓,它們比原來強大十倍……呃」她還沒收完,薩迦便一爪扣在筒口,噴出一團大小適宜的奧林匹斯聖火,把筒中的蟲子燒成灰燼。
她顫抖中松開灼燙的金屬筒,面色蒼白的看著薩迦,美眸中滿是憤慨的質詢︰‘這是為什麼,這種蟲子不是你的天敵嗎?’薩迦嘆息著聳聳肩,迅扒下艾卓琳娜上身的衣物和護具,一邊扒一邊說︰「這種蟲子不是我的天敵,因為一場非常復雜坎坷悲慘哀怨的過去,我對任何一種甲蟲都充滿厭惡感。這只是一種心理障礙,並不算什麼弱點。你看看那只被燒烤的大甲蟲,我確實害怕它,但餓極了還是吃掉它。總而言之,甲蟲不是我的天敵。」
艾卓琳娜頓時傻眼了,怔怔的嘀咕︰「竟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
「對,就是這樣。」薩迦一把扯開她的前襟,露出一雙尖挺的筍形。
「你要做什麼?」她看著自己幾乎全果的身體,茫然無助的問。
「反正你誣蔑我,我就痛痛快快的多來幾,不干白不干,干了不白干。」薩迦看一眼不遠處蜷縮的嘉扎兒,扒下艾卓琳娜最後的襯衣,然後把她壓在地上,笑著說︰「其實你還忘記一點,我先前打暈嘉扎兒的時候,並沒有下重手,畢竟我已經誓過,這輩子要照顧親妹妹一樣照顧她,怎麼舍得十分用力的打她。我們剛才干到一半時,她已經醒了。後來你的陰謀詭計,她听得清清楚楚。你就算污蔑我也沒用,我只要帶著她去見柯羅蓓兒,什麼事情都坦白了。你白白被我干一場,還落得身敗名裂,嘖嘖嘖。」
艾卓琳娜看一眼被薩迦說得簌簌抖的嘉扎兒,沉痛的心情頓時雪上加霜。薩迦又掏出凶器粗暴的插入她身體,抓著她頭一邊干一邊笑著說︰「這事情真是爽,嘿嘿嘿,讓我為你題詩一句,先知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怎麼樣,合情景又押韻。」
艾卓琳娜悲憤交加羞慚加倍,哇的一口血吐在地上,兩眼翻白暈迷過去。
薩迦可不打算這麼放過她,挺著長硬的凶器猛力啪啪啪連捅幾下,把艾卓琳娜痛得硬生生醒來。艾卓琳娜遭受從未有過的沉痛慘敗,幾乎失去應有的一切,還赤身的跪著被,終于失控的嗚嗚大哭。一直抱頭哆嗦的嘉扎兒終于忍不住,坐起背對著薩迦大叫。
「薩……薩迦,你不……不許這麼欺負艾卓琳娜,你實在太……太過分。」
「我過分嗎,她可是說過,這可是亙古以來的勝利者特權。」薩迦笑著問。
「你可以干……,可把女孩子弄哭,才不是人家的……哥哥。」
薩迦听得愣了愣,聳聳肩把艾卓琳娜推開,笑著說︰「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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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一處幽暗卻溫暖的小山洞中,薩迦怔怔的坐在一堆篝火前,拿著一塊艾爾達的軍糧餅干魂不守舍的咀嚼。時不時他會瞥一眼篝火另一邊的兩個艾爾達少女。艾卓琳娜面色蒼白的趴在毯子上,嘉扎兒正一手顏料罐一手針,在艾卓琳娜的背上刺符文。
嘉扎兒手中的顏料是用薩迦的鮮血制作的,通過特殊的手法刺在別人的背上之後,會形成一種類似誓約的強制效果,其名為‘血痕’。艾爾達社會中,極少數犯重罪的罪徒通常會享受這種待遇,他們的罪行會刺在他們的背上,他們誓為這個罪行做出何等的救贖,他們的誓約也一起刻在他們的背上。他們如果不能履行誓約,刺骨的劇痛會提醒他們。配制顏料的鮮血通常是受害人的鮮血,罪徒必須畢生尊重受害者,時刻不忘補償受害者。
先前,薩迦听從嘉扎兒的意願不再侵犯艾卓琳娜,卻又追問怎麼讓艾卓琳娜安分。他可不想艾卓琳娜繼續沒完沒了的鬧騰,也不想艾卓琳娜去宣言他跟她或者通奸。嘉扎兒呆一會後提出這個解決辦法,有心委曲求全的艾卓琳娜也不想鬧得賠了夫人又折兵,表示願意傾盡全力的補償薩迦。她願意對放縱葵琳復仇的罪行負責,願意對慫恿柯羅蓓兒行凶的罪行負責,願意對默許部下施虐的罪行負責,願意對勾引薩迦又企圖誣蔑薩迦的罪行負責。
這些罪行都是重罪,艾卓琳娜不知道該怎麼補償,只好自暴自棄的下血誓,願意作為奴隸一樣無條件服從薩迦,只要薩迦對她懷著基本的尊重,並不破壞她和柯羅蓓兒的感情。薩迦對此沒有意見。所以事情就這麼定了,嘉扎兒很殷勤的給艾卓琳娜刺字。
最初的興奮過後,薩迦卻又高興不起來,心情非常的沉重。
主要是愧疚感,他無法接受那樣的情況,被艾卓琳娜撅著yin一下,就抱著她的啪啪啪。以前被火女勾引還算情有可原,火女追隨他那麼久,為他付出那麼多,他確實一直對火女又想法,只是沒有機會掘出來。可這事情該怎麼看?
因為被艾卓琳娜欺負得厲害,心情級不爽,就啪啪啪啪的猛干一炮?
一時間,薩迦希望外面的暴風雪嚇得越久越好,最好一直下到明年的這時候。
過了一會,嘉扎兒完成了血痕,叫薩迦過去完成最後一個儀式。就是艾卓琳娜和他面對面心對心,前者請罪說‘我錯了怎麼怎麼……’,後者說‘我理解你怎麼怎麼……’,前者再說‘我願意為你做什麼什麼……’,後者再說‘我願意接受怎麼怎麼……’。年輕的女先知現在銳氣全消,當真像奴隸一樣一口一句‘主人’,低眉順眼的跟職業女奴一樣。薩迦反倒不好意思,但只是一點點不好意思,整體上還是很愉悅的接受敗者的條件。
不論怎麼說,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妖狐暫時不會知道,盡管他心里很有壓力。
事情解決後,艾卓琳娜就縮在毯子中昏昏睡去。這位年輕的女先知確實累了,她絞盡腦汁的對付薩迦,又被薩迦弄得擔驚受怕,最後還弄巧成拙的招惹侵犯,現在已經是身心憔悴到極點。薩迦也是有些累,坐在篝火旁一陣陣的困,因為他只比艾卓琳娜更累。
嘉扎兒在薩迦身邊坐下,微笑著說︰「薩迦,你也睡一會。」
薩迦看一眼黑黝黝的洞外,模模嘉扎兒的小腦袋問︰「你不需要睡嗎?」
嘉扎兒紅著小臉搖搖頭,微笑著說︰「不需要,艾爾達人可以用‘冥想’代替睡眠,八小時睡眠補充的精神,冥想四小時就能做到。而且冥想的時候,我們可以監听周圍的一舉一動,跟醒著時一樣。如果艾卓琳娜先知不是這麼累,一定也會冥想的。」
薩迦驚訝的揚揚眉毛,笑著問︰「很有趣的能力,你能教我嗎?」
「不行的,這是艾爾達的特殊天賦。」嘉扎兒得意的揚起小臉。
「啊,那真可惜。」薩迦凝視著嘉扎兒銀光閃閃的雙眸,「嗯,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嗯,隨便問什麼,我都會說。」嘉扎兒很直率的回答。
「你站在哪一邊?」
薩迦盡管盡量的柔和,但依然難掩沉重的含義,但嘉扎兒很直率的說︰「我只站在我這邊,我認為對的,我就去做;我認為錯的,我就去阻止。其實艾卓琳娜是一個好人,她是最仁慈的先知,對異族人也很公平。只是這一次,她被感情沖昏頭,所以失去理智。」
「那你覺得我呢?」薩迦微笑著問。
「你很奇怪,很強大。」嘉扎兒直接的說︰「其實我很怕你。」
薩迦得到出乎意料的回答,忍不住好奇的追問︰「怕我?現在也是?」
「嗯。」嘉扎兒點點小腦袋,亮閃閃的雙眸圓溜溜的盯著薩迦︰「我很怕你,你很強大,就算我見過的艾爾達劍聖也可能打不贏你。看見你,我心里就慌慌的直打鼓。可是我相信你,你不會故意傷害別人。這一點你比很多人都好,別人都是嘴巴上說,你確實真實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