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浴火戰場
烏雲珠低垂著頭被侍衛送回房,步子邁得極小,腦海里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完了,她雖然自傲,又哪是不明白的,即使這次事情跟她真的沒多少關系,但看在別人眼里,無一不是她的罪過。這道理不在她這邊,她只有受罰的份。
烏雲珠一路上忐忑不安,最終平靜下來,她算是看清了,皇上對她,非但沒有半點意思,恐怕還甚是不喜她,如今兒她被軟禁在房,若博果兒不回來,恐怕她也出不來了。這樣一想,她竟也不急了,這事也急不得了,然而,對皇上,她是不可能放棄的,但主動權不在她這,她只有等,等時機,等她實現目的的時機。
碧痕面色沉靜的坐在床上,臉上仍帶著病態的虛弱,卻難掩其中的得意,詩瑤侍鳳對視一眼,詩瑤笑道︰「恭喜妹妹了,」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房中並無他人,碧痕對著兩人笑笑,今兒個的事一半是無意一半是蓄意,不過結果對她有利就好。烏雲珠被禁,這襄親王府可不就是她做大了,但碧痕也沒想再做什麼,今兒個陷害烏雲珠,也不過是圖個安靜,只有等博果兒回來,她才能再做請示。
再去找烏雲珠的麻煩?碧痕想都沒想,現在的情勢對她有利,若她妄自尊大,恐怕是要引火燒身的。如此一想,碧痕對著詩瑤侍鳳兩人也是不動聲色,只道累了,說要休息了。
詩瑤侍鳳明白這是碧痕在下逐客令,也就笑笑走出了門。暗地里交換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就攜手往房間去了。
邊疆——
這幾日陳果每每回魂,都是躲著葉布舒,這人總讓他覺得奇怪,那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讓他很不爽,偏偏後者每次和他眼神相交,都是一副憨厚無辜的模樣,讓他一時也搞不清狀況了。
而博果兒也漸漸察覺到兩人相處時的不自在,從一開始的詢問到現在的無語,他甚至都在想,要不要學陳果的樣,躲著葉布舒了。隨後拍拍額頭,四哥對他還是很正常的,半點都異樣都沒,為什麼陳果會有奇怪的感覺?難不成……四哥能分辨出他和陳果的區別?
想什麼呢!博果兒拍拍自己的腦袋,四哥哪有可能分辨出他和陳果,而且近日陳果出來的時間也不過短短四個時辰,兩人相見的時候也不多。
但就是因著陳果出來的時間明明極少,卻每每都被葉布舒來找茬,後者才越來越不耐。當然,這一找茬,是陳果自己的理解,要不怎麼他每次出了帳篷,都能見到葉布舒站在門外‘等’著他,還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讓人蛋疼!
你說這葉布舒掐準了時辰到他帳前守著,算是什麼意思!偏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算是什麼意思!那滿頭霧水、好像不知身處何地的樣,一見到陳果就想一巴掌拍死葉布舒!
于是,陳果不淡定了!
相對于陳果的憤懣,葉布舒更加不解,他壓根就不曉得為什麼最近自己會起得早早的,就守在博果兒的帳門口了。明明是有印象的,又好像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朦朦朧朧,明明記得清楚,卻好像又很模糊。
看著眼前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博果兒,葉布舒愣了下,勉強勾起嘴角︰「十一弟,找四哥可有何事?」
博果兒看著葉布舒依舊冷淡的神色,默默想起自家四哥和陳果在一起時的模樣,那可是異彩紛呈,調笑的、戲謔的,沒一個是正經的!
這人怎麼就跟換了魂似的,博果兒不明白了,卻還是搖頭道︰「大戰將至,穆撒爾讓我通知四哥去訓話呢。」
葉布舒點點頭,放下手中筆,看了眼作戰圖,就跟著博果兒離開帳篷,來到了營中空地。放眼望去,台下是密密麻麻的士兵,個個站得猶如青松般筆直規整,博果兒看著這樣的軍隊,一股自豪感不經油然而生。
葉布舒臉上淡然,一抬手將所有人的注意都集中過來,「如今站在這的,都是我大清的錚錚兒郎,我們必會保家衛國,誓死鎮守邊疆,用馬蹄踏平敵軍,用鮮血警示敵人,告訴他們,我大清才是這片土地的主人!我們必定會勝利!」
「勝利!勝利!勝利!……」台下士兵高舉著武器,帶著昂揚的戰意,發出一聲聲呼喊。
博果兒眯起眼,看著這熟悉的場景,覺得眼眶有點微熱,在下首的人,或許是不甘願的來到戰場,或許是報著一顆火熱的愛國之心,只是等他們真的上了戰場,他們就已經在付諸生命的基礎上戰斗了,不能退縮,不能怯懦,不是敵死就是我亡。這是一場生死的較量,活下來和戰死沙場的幾率也是五五分成,沒有僥幸,只有必然!
在真的手刃敵軍時,博果兒才算真正看清戰爭的殘酷,沒有憐憫,不能心軟,只有無盡的屠殺,活下去的才是勝利者!
所以,當訓話之日過去許久,當戰爭的號角最終響起,博果兒也只是眯起眼看著遠方泛紅的天際,沒有絲毫退縮,循著號角聲響起的方向,與眾多士兵一起集中在此。
葉布舒神情嚴肅的訓斥一番後,就將作戰計劃說給幾位將軍,看眾人遵從命令去了前線,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一邊的博果兒,後者向前一步,竟是無所畏懼的直視著他。
葉布舒一皺眉,博果兒是頂著監軍的頭餃來到邊疆,按理說即使不上戰場也是正常,可看著後者的表情動作,葉布舒就知道後者想要沖鋒陷陣的心思,有多堅決。只是,他卻不能不顧忌博果兒的安危,想到他的九弟送來的那封別有深意的信,他就覺得額角有點痛楚,要是博果兒真出了好歹,這賬是要算他頭上了?
「四哥,讓我去!」博果兒語氣堅決,不容置喙的說道。他早就為這一天做好了準備,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曾經在戰場上淬煉過的技術。不說戰無不勝,至少,保全自己再殺敵過百他還是能夠做到的。
葉布舒看著博果兒眉眼中的戾氣,心下一驚。
兩人相視無言,仿佛斗氣一般,想要用沉默逼對方就範。事實證明,隱形電流這東西實際上是不存在的,至少兩人沒有發絲飛揚,還是同性相斥的那種,當然,清朝最偉大的發明——牛尾辮的存在,就涉絕了這種情況的產生。
于是,葉布舒和博果兒倔強的相望許久後,齊齊听到遠方的鼓聲,葉布舒皺眉,後又挫敗的拍拍博果兒的肩膀,「小心點。」博果兒點點頭,又听葉布舒說道︰「四哥不求你建功立業,能保全性命就好。」
博果兒眉眼一挑,笑道︰「四哥不必憂心,我不單會活著回來,還會助四哥一臂之力!」
葉布舒一愣,暗想,他倒是希望如此……
越來越響亮急促的鼓聲,讓葉布舒和博果兒皆是回過了神,急急往戰場趕去。
騎馬縱橫在戰場上,當手中的長劍第一次刺進敵人的胸膛,當鮮血飛濺到臉頰上,灼熱的溫度讓博果兒覺得臉上微燙,當兵器相撞,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甚至讓博果兒有了看到火花的錯覺。
手中長劍與敵軍的相撞,博果兒手腕一挑,直直將敵軍手中劍挑出,毫不留情往邊上一甩,敵軍長劍刺入血肉的聲音傳來,博果兒冷笑著一劍劃破眼前人的咽喉,不去理會被自己人的兵器刺死的敵人,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劈、砍、沙,每一劍都毫不落空,博果兒不留情面的斬殺的每一個服飾異樣的敵人,身上染上的鮮血異常醒目,卻獨獨不是他本身的。
周圍的敵人漸漸意識到博果兒的強橫,卻毫不退縮,如飛蛾撲火一般上前。
當周身被團團圍住,博果兒不經一皺眉,冷凝的臉上露出譏諷的笑意,手下更重。
葉布舒暗中注意著博果兒的安危,慢慢放心,雖然猶疑博果兒的淡定自若,戰場上猶如閑庭散步般的舉動,卻暗耐下心中的擔憂,全心殺敵。
四周得了葉布舒命令的穆撒爾,看著博果兒熟練的屠殺,微一挑眉,也不再理會,暗中留個心眼,與鄂瑟對視一眼,一甩手中長槍逼退靠近的敵軍,長嚎一聲,往前沖去,勢不可擋。
博果兒何嘗不曉得,葉布舒和穆撒爾等人的擔憂,在感到放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淡去後,微微眯眼,挑開臨近的幾把長刀,一伸腿踹開暗中逼近的士兵,卻不想身下的馬匹,忽然嘶叫一聲,直直往一邊倒去。
博果兒眯起眼,看著馬腿上的一道刀傷,心下惱怒,凌厲的視線直射身後。
新年小番︰
在博果兒和福臨在一起多年以後,福臨卻是暗自苦惱著,隨著康師傅越來越大,博果兒也不再和他過分親熱了,以往的浴池溫存、白日宣.婬成了美夢,現在的博果兒就連拉拉小手,親個小嘴,都不許他做!
福臨很怨念,怨念的都快怨氣實體化了!
但卻什麼辦法都沒有,除非博果兒自個答應,否則他還真做不出強X的事來,對著博果兒,他一向是個妻管嚴!當皇帝當到這份上了,偏偏他還不後悔,真是魔怔啊!
康師傅森森了解自己皇阿瑪最近心情不悅的理由,也想著幫幫他,好歹讓自己能不受迫害!你妹的,大晚上被人從被窩拉出來他容易嗎!被拉出來陪自己皇阿瑪一同憂郁望天,他容易嗎!一整晚陪自家阿瑪到博果兒皇叔房門口听牆角,他容易嗎!
一整晚听著博果兒房里傳出的翻書聲、洗漱聲、月兌衣聲、蓋棉被聲、熄燈聲,直到無聲甚有聲,小康師傅悲憤的大吼,他不容易啊!
于是康師傅決定幫幫自己皇阿瑪。
在某夜黑風高的晚上,在康師傅可憐兮兮的勸說下,福臨總算是求來了博果兒的一番憐憫,同意讓後者干了那事。
福臨滿足的褪下博果兒的外衣,看著純白的褻衣,猥瑣一笑,再小心的拉開那衣襟,將頭湊過去,把博果兒整個人壓倒在床上,等身下那物蓄勢待發,福臨一把拉下博果兒的褲子,就要沖進那處享受。
卻不料博果兒一抬腳踹開他,站在床前,手中神奇的出現了某畫卷,上書︰「新年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表示,豆腐真不會寫戰爭,第一次,于是,歡迎挑刺掩面泣
倫家總算來更新了,真抱歉,已經好久了,前天我迷迷糊糊的坐車來外婆家,暈車暈的厲害,昨天一整天圍著火爐,一扇門被‘頑皮’的佷子開開關關,我頭疼啊!
今天總算想賣力了,早上停電了==,好不容易電來了,來了一小時又給停了==|||我森森覺得自己悲催==
直到現在才碼了一章……我好苦,嗚嗚
送上新年小番,想看肉肉,哼,不給乃們不給乃們,拿屁屁對你們,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