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起,修改開頭幾章,有興趣的回頭看看,更希望留下評價!西風一定虛心接納!)
一見玉鏡上的亮點,簡德仁立馬顧不上再訓斥皮師弟,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想找一個萬全之策,既能順利地擊敗來人,又能順利地保住風小天.Paoshu8泡!書。、
「簡師兄,來人看看就要到了,咱們該怎麼辦?」孟師弟見簡德仁拿著玉鏡半晌沉思不語,心中感到有些奇怪,便恭聲請教道。
「能怎麼辦,準備御敵!」簡德仁沒好氣地說道,他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風小天這廝該怎麼辦?」孟師弟一指遠處的風小天問道。
「嗯,既然他這麼長時間都不動,我想咱們暫且不要管他,先應付了來人再說!」簡德仁說道,心里卻是暗自著急,這風小天這次到底是這次到底受了多重的傷,怎麼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好呢。
「嗯?難道就這樣放過這廝不成?簡師兄,你要知道,這風小天可是掌門和簡長老重點吩咐要除掉的對象啊,如果我們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他,日後見了掌門和簡長老恐怕不好交代啊!」一旁的皮師弟聞言不滿地說道,在他心里始終覺得簡德仁和風小天之間似乎存在點什麼問題,不過自己也沒有證據,倒是不敢隨便瞎說。
「皮師弟,我說你傻,你還真是傻呀,如今大敵來襲,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先除掉來人,然後再說其他,若此時再驚動風小天,豈不是讓我們月復背受敵?再說了,簡師兄也沒說要放過他呀,這只是個事情輕重先後問題而已。你說呢,簡師兄?」這次沒用簡德仁出言解釋,孟師弟就幫著他出口斥道。
「孟師弟言之有理,應該先將來敵擊斃,至于風小天這廝,估計他也不敢輕舉妄動,等對付完來敵再處置他也不遲。」簡德仁听了孟師弟的話,心中暗暗發笑,孟師弟還真是有意思,為了討好自己還真是能胡扯啊,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一本正經地說道。
皮師弟被孟師弟一陣訓斥之後,卻是耷拉著堆滿肥肉的胖臉,撅著兩條香腸一樣的嘴唇,氣鼓鼓地一言不發,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
片刻之後,谷口出現了一條黑影,如風一般旋進谷口,迅速停在了三人面前,簡德仁三人定楮一看,只見來人一襲黑斗篷,把身子遮得嚴嚴實實的,低著頭,頭上風帽沿垂在臉上,根本看不清來人長的什麼樣子,而且令人詭異的是,此時太陽還未落山,脈脈的斜暉將谷內照的一片溫煦明亮,可是簡德仁三人一看到來人便覺得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似乎溫暖的陽光根本驅不散來人身上的陰冷。
「黑巫教!」三人之中,簡德仁最為見識廣博,他一見來者的裝扮便不由地發出了一聲驚呼,他萬萬沒有想到來敵竟然似是來自十大修真聖地中最為神秘的神州南荒黑巫教。
「簡師兄,你如何知道這便是黑巫教中人?」皮師弟雖然對簡德仁心懷不滿,但因為對神秘來者的好奇,又涉及神秘的黑巫教,便虛心地向簡德仁求教道。
「你老廢什麼話呢?你管人家簡師兄是如何知道的,簡師兄說是黑巫教,那就一定是黑巫教,哪里有那麼多的理由?」沒等簡德仁回答,孟師弟便搶著沒好氣地訓斥道,這家伙為了討好簡德仁還真是不遺余力啊。
「哼!姓孟的,我又沒問你,人家簡師兄都沒說啥。你是聒噪什麼啊?」皮師弟不甘總是被訓,聞言反唇相譏道。
「好了,二位師弟,你倆就別吵了,這黑巫教說起來倒也是我等修魔者一脈,我也是百年前和我堂叔去南荒,會見過他們教中的一位長老,見過那位長老隨行的幾個弟子都是這副打扮,所以我才推斷此人來自黑巫教。」簡德仁可不想這時候讓他們二人起內訌,便對二人低聲解釋道。
「桀桀,我說竟然有人能認出我的身份,原來同是魔道中人啊!」對方的斗篷中突然傳出一陣讓人听起來說不出那種難受的笑聲,聲如烏鴉聒噪,刺耳難听,听話語之意對方竟似知道簡德仁幾人血靈教弟子的身份。
「哦,還真是黑巫教中弟子,兩位師弟可要小心了,听我堂叔曾告訴過我,這黑巫教中人的攻擊方法極其詭異,令人防不勝防,大異中土的修真門派,尤其擅長巫蠱使蟲之術,我們要小心行事,莫要中了對方的暗算!」簡德仁听得對方承認自己的身份,臉色微變,忙低聲囑咐孟、皮二人。
「你到底是何人?遮遮掩掩的,十足的藏頭烏龜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皮師弟听完簡德仁的囑咐,心下有些不以為然,便朝著對面的神秘黑袍人厲聲叱道,他雖然看不出對方的深淺,可也覺得自己三人對付他一個穩操勝券,所以說話很是肆無忌憚。
「桀桀,本人何曾說自己是好漢了,死胖子,你是好漢嗎?桀桀,好漢死的早,傻瓜才當好漢呢?」那神秘人物卻並不著惱,依舊用著刺耳難听的聲音說道,尤其令人奇怪的是,這人自始至終都是低著頭,頭上還蒙著厚厚的黑色風帽,卻不知怎麼就知道剛才對他說話的就是一個「死胖子」。
「你—你敢出言不遜?」皮師弟最恨人說自己「死胖子」了,怒氣沖沖地責問道,他倒是忘了自己剛才先來的「出言不遜」了。
「死胖子,桀桀,你和你旁邊的那個竹竿倒是絕配啊,真不知從哪兒找出你們這兩個活寶來?」那神秘黑袍人不僅繼續「出言不遜」,而且把一旁高高瘦瘦像個竹竿的孟師弟也捎帶上了。
「哼,牙尖嘴利之輩,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吃我一劍!」孟師弟雖說看皮師弟不順眼,可是面對外人還是一致對外的,所以听得對方又罵到了自己,心中一怒,也不多說話,手中細長的飛劍如同靈蛇出竅一般,帶著血紅的光芒,閃電一般飛出手心無聲無息地刺向那神秘的黑袍人。
「哇呀呀!」皮師弟見狀更是不甘落後,怒吼一聲,胖胖的身子像個皮球一樣朝前一 轆,手中盾牌一般的闊劍變得一片血紅,借著滾力的慣性,呼嘯出手,帶著「呼呼」的風聲與孟師弟的細劍一前一後襲向神秘黑袍人,簡德仁卻是沒有跟著出手,只是將自己的白色飛劍召在手中,想先看看黑袍人如何應對,等待找準時機自己再出手。
「哼哼,果然是血靈教中的人!」那黑袍人卻是連風帽沿也沒揭開,冷笑一聲,頭仍然低垂著,身子呆在原地一動也不動,身上的黑色斗篷無風自動,一股陰冷的氣息帶著灰黑的顏色從黑色斗篷下磅礡而出,迎向一前一後的兩柄飛劍。
那陰冷的黑霧似乎有靈性似地,在空中化為一條巨大的黑色絲帶,將兩柄飛劍依次牢牢纏住,那兩柄飛劍在孟、皮二人的控制下在黑霧中中左撞右突,卻總是掙扎不出去,只一會,孟、皮二人便滿頭大汗,氣喘如牛,臉色煞白,眼看即將不支,二對一,在對方身形未動的情況下,竟然是完全落入下風。
簡德仁見狀,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強悍,不敢怠慢,連忙將手中的白色飛劍也拋了出去,凌空飛向神秘黑袍人,不過他心思細膩,有了孟、皮二人的前車之鑒,並沒有直接朝著對方射去,而是將劍高高拋起,控制著飛劍帶著一縷血色光芒繞到了黑袍人的身後,斬向其後頸之處,欲要來個「圍魏救趙」,意圖逼那黑袍人回身自救,來達到解救孟、皮二人飛劍的目的。
「嘿嘿,你倒是狡猾,有點意思!」那黑袍人低低說了一句話,身形終于動了,一只縴縴白女敕的素手帶著一截皓腕從黑色斗篷中伸了出來,簡德仁一見之下,心神巨震,差點與自個兒的飛劍失去聯系,因為他被震撼了,他自命風流倜儻,閱花無數,近千年修真歲月還真見過不少絕色美女,可是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手,展示在他眼前的這只手,卻是十全十美,毫無缺陷,就象是一塊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沒有絲毫雜色,又那麼柔軟,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既不太長,也不太短。
「好美的手!來人難道是女子?」簡德仁心中暗自贊嘆一聲,只見那只玉手作蘭花指狀,向後一彈,一道黑煙「噗」地涌出,似一條繩索一樣靈活地纏繞在簡德仁的飛劍之上,簡德仁的飛劍如撞鐵壁,竟然不能再向前分毫,簡德仁大驚,心道不好,忙催動法力要召回自己的飛劍,可是那飛劍被黑煙牢牢纏住,任是自己捏動法訣百般催動,竟不能移動分毫。
而孟、皮二人卻是趁機法力狂涌,利用黑袍人對付簡德仁的機會,生生地將自己的飛劍從那黑霧中拔了出來,看到簡德仁的飛劍卻又被黑煙困住了,一寬一細兩柄飛劍還沒有飛回,便又在二人的指揮下在空中劃了個弧,分開左右,從那神秘黑袍人的兩側攻去,一時間破空之聲大作,看來這二人知道對方相當棘手,已是拼盡了全力,三人合力要將對手斬之劍下!